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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小情人(穿越 FZ)——陈留王

时间:2014-09-01 20:12:13  作者:陈留王
 
幼鹭惊讶地张大嘴巴,虽然听不太懂,但是沈越的分析已经非常接近真相了。
 
沈越继续说:“你的性别应该是男性,年龄十四岁左右,有良好的出生,家庭非常和睦。你的智商和情商都不低。性格比较外向、活泼,而且很受人宠爱。”他弯腰摸了幼鹭的脸一下:“我说的对吗?”
 
幼鹭简直怀疑他会读心术,迟疑了一会儿结结巴巴地说:“不、你在胡说。”
 
沈越微微一笑:“你的眼神已经告诉我答案了。你不要觉得你能在我面前耍花招。我二十四岁获得德国精神分析学的博士学问,在中国精神学界,成就在我之前的,不会超过十位。”他望着路上匆匆而过的行人,优雅地说:“任何人在我面前,从肉体到灵魂,都是赤裸的。”
 
幼鹭撇了他一眼:“你这么说好下流。”
 
沈越怒道:“你到底是怎么理解我说的话的?”
 
沈越家门口有一家婚纱店,两人路过的时候,他非要拉着幼鹭进去试婚纱,幼鹭的表情好像被拉起打针的小孩一样,两人在门口拔河似的撕扯。最后沈越将他拦腰抱起来,扛进婚纱店,吩咐店员给幼鹭找一套婚纱。幼鹭被他按在沙发上,很生气地说:“我不要穿裙子,也不要穿那种带花的东西。”他仰着脸看沈越:“要是你非要我穿的话,我就在大街上把自己的衣服撕成碎片。”
 
“拜托你,”沈越低声劝他:“不要这么嚣张好吗,你现在占用的是苏生的身体,所以请稍微考虑一下她的感受行不行。”
 
“又不是我想占用的!”幼鹭强词夺理道,心里暗自抱怨:要不是她勾引我爸爸,我也不会变成现在的样子。
 
沈越一面好言安抚他,一面在心里盘算:这个人格到底是怎么生出来的,完全没有苏生的痕迹。简直就像是被嫁接的植物一样!
 
幼鹭换上婚纱,别别扭扭地走出来,感觉自己像偷女生内衣的变态狂。他气鼓鼓地对沈越说:“诺,大小合适,可以了吧。”
 
沈越是精神分析学的专家,对于人的肉体一向不怎么在意,但是当他抬头看幼鹭的时候,还是有一瞬间的错愕。
 
其实之前和苏生一起拍婚纱照的时候,见过她多次穿婚纱的样子,但是从未像现在这样跟他带来这么大震撼。
 
幼鹭的脸上并没有待嫁新娘的娇羞甜蜜和幸福,而是满脸的恐慌和气恼,大眼睛里闪着一点坚硬的光,是那种委屈又不好发泄的模样。
 
沈越莫名得有些兴奋,不过很快克制住了,他点头道:“还可以。”
 
幼鹭掉转头,像个囚犯似的回到更衣室换衣服。沈越拉住他道:“就这样,不要脱。”
 
但是幼鹭死活不愿意就这样走出店门,他大声吼:“我不要穿这么奇怪的东西,人家会笑话我的,你再拉我,我就脱光了衣服走出去。”
 
沈越抱胸而立:“那你就脱吧。”
 
沈越显然低估了幼鹭,而幼鹭心里想的是反正不是我的身体,就算被人看光了也无所谓。于是他笨拙地反转了手拉开背后的拉链,层层叠叠的婚纱就流水般的滑下来。
 
沈越只愣了一秒,立刻滑下去的婚纱拥在他身上,同时对店员道:“把这套装起来。”
 
旁边的店员一直在看这对情侣吵架,这时候回过神来,忙领着幼鹭去换衣服。
 
虽然穿回了正常的衣服,但是幼鹭的心情还是很不好。沈越去街上买了甜筒,又给他买了游戏机,揽着他的肩膀说了很多好话,幼鹭的脸色才稍微好一点,于是别别扭扭地说:“我想要山地车。”
 
第九章:汽水瓶里的葡萄酒
 
“你别看我这样,其实我是男孩子啦,你把一瓶葡萄酒倒进汽水瓶子里,难道它就会变成汽水吗?”幼鹭耿耿于怀地说。
 
沈越点头道:“你是说得对,我没有考虑你的感受。不过,”他轻轻捏了一下幼鹭的肩膀,恭维道:“你的外形很漂亮,很适合穿女生的衣服哦。”
 
“你也很好看。”幼鹭没好气地说,然后把装婚纱的盒子塞到他怀里:“这个送给你穿。”然后拿起游戏机的盒子,很快就跑远了。
 
幼鹭觉得沈越对自己的态度越来越温柔,简直到了予取予求的地步。早上幼鹭想吃冰激凌,沈越立即开车到几公里外的冷饮店给他买来。幼鹭虽然不觉得感动,但是很困惑:“你干嘛对我这么好。”
 
沈越心想:就当是养了只小狗呗,但是嘴里温柔地说:“你是我的未婚妻呀。”
 
幼鹭并不知道沈越的工作是什么,但是应该是很轻松那种,因为他上下班很随意,非休息日还能在家里做个饭弄个甜点什么的。
 
几天之后的晚上,幼鹭在客厅里玩游戏,一直到饿的头晕眼花,站不起来的时候,才想起了吃晚饭,进而想到,做晚饭的人还没有回来。幼鹭只好打电话叫了外卖。
 
已经是晚上十点了。沈越的生活很规律且健康,通常在晚上八点之前就回来了。难道他被车撞死了?幼鹭很担忧地想。
 
幼鹭给沈越打电话,没有人接听。他打开窗户,漆黑的夜里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远处夹杂着几道闪电。幼鹭伸手去接雨,然后想:沈越不会被闪电劈死吧?
 
幼鹭想到了沈越的尸体被警察送回来的场面,自己应该会难以置信地捂住嘴巴,发出痛苦的呜咽,然后颤抖地掀开他脸上的白布……但是自己和沈越还没有结婚,他的遗产应该没有自己的份,那么自己能去哪里呢?还是要去找爸爸的……
 
门前想起了指纹鉴别的滴滴声,沈越带着一身水汽走进来。幼鹭看到他回来,吓得惊叫了一声,仿佛看见鬼魂一样。
 
沈越很疲倦地把黑色潮湿的外套脱下来,扔进洗手间,然后自顾自地换衣服。他的衣服上和鞋子上沾染了很多泥浆,污泥将地板弄得很脏。
 
幼鹭在他身边,一边拖地一边说:“你吃过饭了吗?我给你留了一碗肉丝盖饭。”
 
“我吃过了。”沈越声音低沉地说,他将衣服脱得只剩内裤,半跪在浴缸边调试热水,对幼鹭说:“苏生,你出去一下,我要洗澡。”
 
幼鹭将他的衣服放进洗衣机,说道:“你洗呗,我拖地板。”然后瞄了沈越的内裤一眼,心想:好饱满啊。
 
沈越就不说话,只是看着幼鹭,眼神极有威慑力。幼鹭即使不看他,也能被这种眼神看得如芒在背,只好按了洗衣机的按钮,落荒而逃。
 
沈越这才缓缓地沉入浴缸里,微凉的水面上,升起一小团血雾,他用手摸索腿部,感到一阵尖锐细小的疼痛,那是被一种尖利细小的东西所伤。
 
沈越披着浴巾出来时,幼鹭正坐在客厅看电视。看到他出来,立刻直着身板问:“你没事吧,我看你脸色很白。”
 
沈越脚步迟缓地走到长沙发前,趴在上面,有些痛苦地舒了一口气,说道:“帮我按按肩膀。”
 
幼鹭立刻跳到他身边,跨坐在他背上,不轻不重地捶打他的肩膀,嘴里问道:“你今天去乡下了吗?”
 
他的鞋底上泥土非常多,裤子上也溅满了泥点,所以幼鹭才那样问。沈越想了一会儿说:“我的一个病人出了麻烦。”
 
“你是医生吗?”幼鹭十分惊奇。
 
“算是吧。”
 
幼鹭轻声说:“我不喜欢医生,我小的时候经常生病,妈妈就带着我……”他忽然噤声了。
 
沈越微微侧头看了他一眼,问道:“你所谓的小时候,是创建这个人格时就拟造好的吗?”他笑道:“没想到你存在的时间很短,人格倒十分完善,若不是知道内情的人,还以为你是真实存在的呢?”
 
“我当然是真实存在的了。”幼鹭很难过地说。
 
“那你叫什么名字?”沈越不动神色地问。
 
“我不告诉你。”幼鹭警惕地说。
 
沈越闭上眼睛,疲倦地伸懒腰,然后说:“亲爱的,你快把我的腰压断了。”
 
幼鹭忙起身,坐在他身边,沙发很窄小,但是幸好两个人的身材都是清瘦型。
 
沈越身上只穿着白色的内裤,十分性感。幼鹭用手勾着内裤边缘,又放回去,发出啪的声音,他自己笑嘻嘻得很高兴。
 
沈越闭着眼,用手摸索着握住了幼鹭的手,攥在手心里,不让他乱动。
 
幼鹭完全把他当成了大号的玩具熊,上上下下折腾了一会儿,才试着挣脱他的手:“我要去睡觉了,你放开我。”
 
沈越握住他软软的手,又用粗糙的指腹摸索他的细腕和手心,细致而耐心。沈越是懂风月的人,他的抚摸温情而色情,即使幼鹭不谙世事,这时候也觉得害羞和无措,偏偏又挣脱不开,只好低声说:“沈越,我不是苏生。”
 
“我知道。”沈越缓慢地说:“你喜欢男人对吗?”
 
幼鹭已经见识过沈越高超的读心术,所以这时候没有太多的惊讶,只是嘴硬道:“不是。”
 
沈越瞧他满脸通红,微微一笑,也不戳破,松开他的手说:“逗你玩呢,我没有恋童癖,去睡吧。”
 
第二天两人吃早饭的时候,幼鹭有些尴尬,但是沈越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似的,很悠闲地吃粥看报纸。
 
幼鹭没话找话地说:“今天有什么新闻吗?”
 
“警方昨日捣毁一处特大卖银窝点,最小的仅十五岁。”沈越面无表情地念标题:“一女侍两夫,解密深山男人的婚姻生活。”
 
“沈越。”幼鹭只好打断他:“不要念了。咦,这是什么?”他欠身看报纸封面上一张极大的照片。
 
远看还以为是一排植物,近看才发现是一具被拦腰切断的中年男人的尸体。腰部和臀部中间完全被利刃切割开,肠子和内脏散乱在地上。
 
幼鹭看了内容,才知道这是昨夜发生在某个工地上的凶杀案。被害者是一名强壮的水泥工人,身体被拦腰切断,没有任何财物损失和其他的伤痕,奇怪的是两个肾被窃走了。警方怀疑是一起贩卖人体器官的集团所为。
 
幼鹭放下报纸,感慨道:“现在出门太不安全了。”他问道:“沈医生,现在一个肾多少钱?”
 
“黑市上的大概是十二万到二十万。你要卖肾吗?我可以给你做手术。在黑市上卖肾,中介会抽百分之八十的钱,最后到手里的只有两三万。但是在我这里……”
 
“我不卖肾。”幼鹭没好气地说:“我只是想知道,被偷走的两个肾值多少钱?”
 
“那个啊,”沈越轻笑了一下:“没有配型过的肾割下来只能炒腰花,一盘腰花大概二十多块钱吧。”
 
第十章:冰山一角
 
幼鹭是一个推理爱好者。白天闲得无聊就在网上翻找近年来肢解案,惊讶地发现三年前本市发生了两起凶杀肢解案,受害者分别是工厂的夜班值班人员和商店的老板,俱是中年男性,体格非常健壮。两人先后在夜间被杀害,尸体都在郊区荒野之中,分别被挖去了心脏和舌头,因为作案手法相同且时间间隔短,警方认定是同一人所为,但是至今没有找到凶手。
 
关于这两起案子,网上的议论非常多。多数意见倾向于凶手精通解剖,是一名受过格斗训练的壮年男性,独居,心理变态,受过高等教育,非常有品位。因为被切割的身体边缘整齐而细致,每一条血管断裂的地方像一刀切断的通心粉。这说明凶手的心理素质非常好,而且不是第一次作案。
 
幼鹭把网络上的那两张被害者图片下载下来,准备打印,这时候沈越打电话过来:“我让你做的事情怎么样了?”
 
幼鹭握着鼠标,敷衍道:“什么事情?”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我让你写的喜帖。”
 
“哦,”幼鹭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翻找抽屉,不小心踢到插座,电脑立刻黑屏了。幼鹭嘴里哎呀一声。
 
沈越立刻问:“怎么了?”
 
“唔,没事。”幼鹭重新打开电脑,嘴里说:“马上写,别催了。”说完不由分说地挂了电话。
 
刚才下载的图片已经不知道存在哪里了。他只好运用搜索功能把电脑里所有的图片全部找出来。
 
沈越电脑里的图片有几千张,按照图片依次排列,幼鹭随意打开,当即吓得汗毛乍起,伏在桌旁干呕。
 
那是一张被切开的脑颅的特写。白森森的颅骨被电锯切开,露出粉红色的脑仁,头皮被掀开,然而那人脸部却诡异的平静,甚至还带着一丝笑意。
 
沈越下班回来,一手拎着文件夹,一手提着一个网兜,里面装着两个西瓜。他站在玄关换拖鞋,嘴里喊道:“亲爱的,把西瓜拿去洗洗。”
 
幼鹭正坐在地板上沉思,听了这话,心不在焉地站起来,将西瓜抱到厨房。沈越坐在电脑前,忽然开口问:“你用我的电脑了吗?”
 
幼鹭手一抖,走出厨房解释道:“我、我自己的坏了。”
 
沈越盯着他的眼睛,过了一会儿说:“想用就用吧。”沈越打开电脑,漫不经心地说:“里面存了很多临床病人的资料。以前苏生看过一次,被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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