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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小情人(穿越 FZ)——陈留王

时间:2014-09-01 20:12:13  作者:陈留王
 
还有一些看起来很旧的日记本,是她少女时代一些随意的心事。幼鹭很鄙夷地翻看,大致了解了苏生这个人的基本信息。
 
她今年二十五岁,家中有父母和弟弟。十年前父母移民到美国工作,也将弟弟带走,却没有带走她,而是每月给她打一笔生活费。之后苏生就一直一个人生活。大学的时候认识了沈越,这两人郎才女貌,很快成为情侣。但是在苏生的记叙中,他们两人的爱情似乎并不那么甜蜜,总有一种疏离和冷漠之感。苏生是一个外表固执强悍,内心很渴望爱的女人,所以当她遇到夏野之后,会不顾一切地和他在一起。
 
幼鹭心想:这个苏生似乎也不是那种坏女人呀。但是不管怎样,破坏别人的家庭都是不对的,电视里上那种小三表面上楚楚可怜,其实内心可恶毒了。
 
幼鹭想到了自己的妈妈,又想起了爸爸。他怀着一丝希望再次给夏野打电话,依然是无人接听。幼鹭一个人在地板上坐了一会儿,看到客厅的抽屉里放了一张百元钞票,他攥到手里,轻手轻脚地去开门。
 
没有想到的是,沈越家的大门看起来和一般的人家一样,但是无论怎么转门把都打不开。幼鹭急得上蹿下跳,想见夏野的想法根本压抑不住。
 
他最后只好去敲书房的门,书房门是深红色的,上面有细细的木质纹路。幼鹭礼貌地敲了几下,没有任何回应。他不耐烦地用手掌大力拍门,这个时候他发觉出了书房门的一样,正常的门被大力拍击会发出咚咚的撞击声。但是这扇门无论如何大力敲打,发出的声音迟缓而低沉,好像是一个大力士一拳打在棉花上。
 
这扇门应该是隔音的,而且材质非常特殊。这也不奇怪,很多有钱人都会有些隐秘癖好,但是幼鹭不明白的是这扇门的外表要用一层木板掩饰。沈越看起来并不是一个有不良嗜好的猥琐男人。
 
过了一会儿,门从里面打开,沈越穿着一身白色的医生服,一边擦拭眼镜,一边不耐烦地看他:“你干什么?”
 
幼鹭立刻朝他身后看,遗憾的是这居然是两层门,沈越的身后是一面厚厚的钢板,门把位置既没有锁孔,也没有密码盘,而是闪烁着一道蓝光。幼鹭心想,难道是指纹识别,这家伙搞什么呢。
 
“我想出去,为什么打不开门?”幼鹭终于想起了叫他出来的目的。
 
沈越解释道:“大门是指纹识别,只有我能打开,明天我把你的信息也录进去。你想出去干什么?”
 
幼鹭很失落地说:“我想爸爸了。”
 
“哦,”沈越点头:“你想出门见他吗?等一下,我帮你看看今晚上有没有飞曼哈顿的飞机。另外,你没有护照,就算我是美国总统,也不能在今天晚上帮你办成,所以亲爱的,你能稍微忍耐一下吗?”
 
幼鹭大声说:“我要见夏野。”
 
沈越眼神有些阴暗,他上前一步,随手把眼镜放在柜台上,一步一步上前:“虽然我并不在意这场婚姻,但是你在我面前三番两次地提到其他男人,我不明白,”沈越微微弯腰,俯视着幼鹭:“你这是挑衅还是挑逗?”
 
幼鹭并不想怕他,但是实际上还是有些畏惧,沈越的眼神里总有一种让人心惊胆寒的东西。幼鹭低下头,小声嘟囔:“我只是很想他嘛。”
 
“呵呵,”沈越冷冷地说:“这种话你也敢说出口。”
 
幼鹭被他逼退到了墙角,有些无措地挠挠头,最后扁着嘴说:“那我不见他好了,你不要生气了。”
 
沈越原本打算教训这个失忆的未婚妻,听到这里顿时有种对牛弹琴的无力感,只好说:“我没有生气。”
 
“你说话那么大声,眼神也凶巴巴的,”幼鹭用手揪着衣角,小声抱怨:“我妈妈凶我的时候就是这样。”
 
“满嘴爸爸妈妈,你是小孩子吗?”沈越不耐烦地说。他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跑到桌子旁边,拿出一张A4纸和铅笔,塞到幼鹭是手里,说道:“给我画一棵树。”
 
“为什么?”幼鹭迟疑地说。
 
沈越已经掌握了和幼鹭说话的技巧,于是直接一拍桌子,吼:“画!”
 
幼鹭嘟着嘴,坐在沙发上很乖地画起来。画完之后,大力拍在桌子上,表示自己的不满,然后踢踢踏踏地回卧室睡觉了。
 
这种行为模式,类似于刚进入青春期的男孩,虽有叛逆的苗头,却终究没有胆量和勇气。沈越想着,拿起了那张纸。
 
画工很粗劣,线条稚嫩,没有任何绘画功底。那是一棵柔软而茂盛的柳树,纸条细密,树叶茂盛,几乎将大半张纸填满,树干粗壮结实,位于画纸的左侧。靠近树冠的地方,有一处断裂的枝干,已经枯死,枯死的地方虽然被树叶掩盖住了,但是可以看出来,枯死的枝干曾经才是整棵树的主干。
 
沈越用手抚摸着下巴,觉得十分有趣。
 
第二天幼鹭起床,脑子里想的是自己的家,还有夏野。他满心伤感地爬起床,从柜子里翻找了一件看起来比较顺眼的衣服,穿内衣的时候内心颇挣扎了一番。推开卧室的门走出来,沈越一身暗金色华丽的睡衣,手里端着一杯清水,像中世纪城堡里的吸血鬼王子一样,优雅地站在窗前。
 
他看到幼鹭的衣服后,皱起了眉头,有些不悦地说:“你是在讽刺我不给你买衣服吗?”
 
“不是。”幼鹭没精打采地说,瞄了沈越一眼,开口道:“你的睡衣真漂亮,为什么你要在睡衣里穿衬衫呀?”见沈越还在用看垃圾一样的眼光看自己,他只好低头审视自己的衣服,就是一套银灰色的运动衣呀。幼鹭很喜欢这种运动衣,唯一不舒服的地方就是胸脯让他有一种羞耻的感觉。
 
幼鹭用清水胡乱洗了脸,一路小跑进厨房,拿了几片面包,蹲在橱柜边找了一盒蛋黄酱,开心地坐在餐桌旁,用勺子挖着吃起来。
 
沈越在度过了起初的惊讶之后,就很淡定地用客观的眼光观察他。
 
幼鹭无意间迎上了他的目光,就有些不好意思了:“你看我做什么呀?”
 
沈越毫无诚意地说:“因为你很可爱。”
 
沈越想起了昨天晚上看到的那幅画。德国精神病医学专家格拉夫……维托根斯塔因认为,树的高度表示画画儿的人的实际年龄,根据维托根斯塔因指数,苏生目前的心理年龄在十三到十五岁之间。树叶茂密,枯燥而写实,这是一棵具有男性特征的树。
 
整棵树位于纸张的右侧,按照格林瓦尔多的空间图式理论,画儿的右侧是表示对生命采取对抗态度的主动性领域,象征着未来、外向、父亲等。
 
实际上沈越很早之前给苏生做过一次这样的测试,苏生的内心更多的是困惑、迷茫和对亲情的失望。
 
难道失忆会影响一个人的人格特质,沈越心里越发觉得有趣了。他拉着幼鹭的手,将幼鹭的指纹输入到了大门的识别系统。幼鹭对他的书房很有好奇心,问道:“我也可以用手指进你的书房吗?”
 
沈越温和地说:“不可以呦,我的书房是巩膜识别,但是你可以把我的眼珠挖出来放在门前扫描。”
 
他很喜欢用这种温和无害的表情说出恐怖的话,幼鹭心想:真是个变态呀。
 
“你是美国特工吗?一个书房还弄那么神秘。”幼鹭说。
 
“每个人都会有不愿意告诉别人的秘密。”沈越犀利地看着他:“难道你没有吗?”
 
幼鹭就没话可说了。
 
沈越的行为作风,处处透着一股神秘和诡异,但是幼鹭的心思并不在他身上,所以并不在意。上午九点,沈越开车去上班,幼鹭手里攥着沈越给他的零用钱,下楼打车去自己家。
 
夏家在市中心一处高层公寓里,小区门口的保安设施很严格。尽管幼鹭看上去是一个美丽而柔软的女子,但保安大哥还是礼貌地拒绝他进入。这可难不倒幼鹭,他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一草一木都非常熟悉,小区东面的栅栏有一处断裂,一直没有修复。他很轻松地从这里翻身进去。
 
草地上一只壮硕的边境牧羊犬正在撒欢,看到从天而降的女人,立刻狂吠着冲上去。幼鹭吓了一跳,稳住脚步之后轻声说:“嘿,杰克,是我呀。”
 
那狗在幼鹭的腿上嗅了嗅,很温柔地趴在地上,嘴里呜呜着,像是在等待抚摸。幼鹭拍拍它的脑袋,然后朝自己家走去。
 
门是锁着的,门前放着一个垃圾袋,里面全是酒瓶子和烟头,幼鹭想了想,蹲在地上,掀开门前的垫子,拿起备用钥匙,打开房门。
 
打开门的时候幼鹭有一点忐忑,因为不知道夏野有没有在家。房间里十分安静,所有的窗帘低垂,室内很昏暗,空气里散发着酒精和香烟的味道,卫生间里堆放了很多衣服,地板上也布满了厚厚的灰尘。
 
幼鹭下意识地就想到了妈妈:要是妈妈看到这些,一定会骂我和爸爸的。
 
夏野并不在家,幼鹭坐在沙发上,几个月前的傍晚,妈妈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爸爸在浴室洗澡,自己在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发脾气。而现在,妈妈已经去世,自己和爸爸则是相见不相识了。
 
夏野是下午的时候回来的,因为大脑被酒精麻醉,当看到门是虚掩的时候,他并没有在意。客厅里光明而温暖,地板十分干净,还残留着一点水渍。
 
夏野一瞬间有些恍惚,以为是妻子出差回来了。
 
沙发上蜷缩着一个女人,身上覆盖着自己的大衣,只露出长长地头发和雪白脚腕,她似乎睡得很香甜。
 
第八章:两朵花的向日葵
 
沙发上蜷缩着一个女人,身上覆盖着自己的大衣,只露出长长地头发和雪白脚腕,她似乎睡得很香甜。
 
夏野站在那里,愣了好一会儿,才伸手去掀开她脸上的衣服。在看到那张脸的一瞬间,脑子里的幻想和希冀全部破碎,变成了极端的厌恶。
 
幼鹭在这时候被惊醒,他看到爸爸回来,立刻跪坐在沙发上,隔着椅背看着夏野,撒娇又抱怨地说:“你今天去哪里啦?你看我把你的衣服全洗了,晚上我要吃龙虾。”
 
夏野后退了几步,那种厌弃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堆垃圾似的。他一言不发地走出去,在走廊里打电话。
 
幼鹭迟疑了一会儿,跟着他走到外面,然后斟酌着语句说:“爸爸,我们的车被水泥罐车压倒后,妈妈把我抱在怀里,然后我就晕倒了。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医院里,但是我的身体已经变成了苏生,就是你的情人,她那天和我们一起死的。”
 
夏野挂断了电话,上下扫视眼前的女人一眼,然后走进屋里,将她之前盖过的大衣扔进了垃圾袋。
 
幼鹭跟在他身后,因为担心他不相信自己的话,所以努力证明道:“那个小房间是我的卧室,天花板上面的星星和月亮图案是你亲手画上去的,上个月妈妈出差回来,你陪我睡觉,教我打游戏,我还玩你的手机了,你不记得了吗?”
 
他讲的这些小细节,只有他们父子两个才知道。况且即使这些都可以作伪,但是他说话时的神态和语气,和幼鹭没有任何差别。
 
尽管夏野非常排斥这个女人,但是看到她与幼鹭一模一样的小鹿般的眼神,竟然感到有些恍惚。
 
外面传来一阵纷乱的脚步声,一个保安领着两个民警上来,保安站在门口叫了一声:“夏先生。”然后他看到了幼鹭,吃惊地说:“你这个女人是怎么进来的?”
 
幼鹭看看夏野,又看看警察,有些困惑地说:“爸爸,你叫警察来干什么?”他扬起手里的钥匙说:“我用备用钥匙打开门进来的。”
 
然后这把钥匙就被警察用袋子装了起来,一个警察拿着相机拍照采集脚印,另一个把夏野叫到书房做笔录。而幼鹭则由保安看守着待在客厅里。
 
幼鹭没有一点罪犯的觉悟,乖乖地坐在沙发上左顾右盼,警察给他拍照的时候他还摆出一个自认为很帅气的笑。
 
然后他被带到警车里,到了警察局,他被带到值班室做笔录,幼鹭很坦然地讲了自己私自进入他人住宅的动机:“我想见他,所以就去他家里找他了。”
 
根据幼鹭提供的身份证信息,他既不是偷窃惯犯,也不是无业游民,而是出生于高级工程师之家,毕业于名牌大学,有稳定的收入。所以这个案子就不好认定为一般的入室盗窃了。
 
他被盘问了许久,最后在笔录上签字,留在值班室等待沈越将他领回去。
 
沈越接到警察局的电话后,十分头疼,匆忙拿了几张文件赶过去。给民警出示了幼鹭的精神分析鉴定,结果是大脑皮层受损,无自主意识和行为能力。
 
既然是一个疯子所为,自然不能立案。沈越交了保证金后就把幼鹭带走了。
 
这时候天已经黑了,沈越带着幼鹭吃了龙虾,两人绕着护城河散步,慢悠悠地走回家。幼鹭对于之前沈越轻轻松松把自己从警察局带走的行为十分钦佩感激:“你从哪里假造了那么多文书,连警察都没有识破哦。”
 
沈越看了他一眼,缓缓地说:“不是假造的。”
 
幼鹭立刻说:“可我不是疯子。”
 
“我是精神分析学的专家,我出具的鉴定结论自然是真的。”沈越解释说:“你不是疯子,但你遇到的可能是另外一种精神疾病。”
 
幼鹭心中一乱,有些模棱两可地说:“是、是吗?是什么病?”
 
“多重人格障碍。”沈越道:“当人类面临巨大的灾难或者冲击时,为逃避现实,潜意识里可能会创造出另一种逃避型的人格。”沈越认真地解释说:“你有没有见过那种野生的向日葵。正常情况下,一株向日葵只有一朵花。但是因为基因突变或者别的原因,你的身体里忽然开出了两朵花。一朵是苏生,另外一朵是你,抱歉,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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