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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小情人(穿越 FZ)——陈留王

时间:2014-09-01 20:12:13  作者:陈留王
 
青木行事一向诡秘,连千羽都捉摸不透。“也许他在帮忙寻找幼鹭呀。”千羽天真地说。
 
沈越摇头:“他不是这种人。”
 
“他是哪种人?”千羽饶有兴致地问。
 
“他和林漠的一种人。”沈越缓慢地说:“毫无人性。”
 
千羽眼神一亮,将水果放在盘子里,坐在沈越手边,随手从桌子上拿出一把水果刀,歪着脑袋看向沈越,带着笑说:“你这么想我?”
 
沈越后背一凉,站起来:“青木!”
 
青木拿水果刀削平果,懒洋洋地说:“正是老子。”
 
“神经病啊你。”沈越的语气立刻变了:“莫名其妙地跑出来,不是说过只在千羽睡着的时候出来吗?”
 
“因为听到某人在说我的坏话,就实在忍不住了。”青木用刀尖挑着果块送进嘴里,雪白的牙齿咬紧刀尖,纵身跳到沙发上,然后把玩着手里的刀,冷笑道:“说我毫无人性我是很高兴的,但是居然说我和那个人渣是同一种人,真是不可原谅啊。”手里的刀尖不断在沈越脸上晃来晃去,十足的无赖相,要是手里有香烟的的话,一定会把烟灰吹到沈越的脸上的。
 
果然青木开口说:“我要抽烟!”
 
沈越暴躁:“你这个野蛮人到底的从哪里学来这么多坏毛病!从沙发上滚下来!不要把刀子甩来甩去!不要离我这么近!”
 
青木不甘地坐下来,翘着二郎腿,雪白的脚趾从拖鞋里露出来,圆滚滚十分可爱。
 
沈越有些不能直视他,这种土匪似的人格为什么会拥有这么可爱的身体!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哦!”青木偏着脑袋说:“我们来做个交易吧。”
 
沈越没理他,显然对这个交易并不感兴趣。于是青木说:“我可以把夏幼鹭带回来,但是相应的……”
 
他还没有说完,沈越震惊地抓住:“你知道幼鹭在哪里?”
 
青木弹开他的手,继续说:“但是相应的,你要把我移植到别的身体上。”
 
“好好好好!”沈越连声答应:“你想要什么样的身体?高矮胖瘦,黑人白人,完全没有问题。”
 
“那个不用你操心。”青木不耐烦地说。
 
“哦。”沈越眼巴巴地看着他:“所以,你会把幼鹭带回来吗?”
 
青木点头。
 
沈越激动地在屋子里来回走。青木性情阴暗,但并不是一个信口开合的人。而且从他刚才的语气里,至少可以确定:幼鹭并没有死!光是知道这一点,就足够让沈越高兴了。
 
“我可以把这件事告诉夏先生吗?”沈越问青木。
 
“夏先生?是不是那个个子高高、面向很凶的男人。”青木问。
 
沈越解释:“他其实不凶的,是因为幼鹭失踪了他心里很难过。我们可以告诉他吗?”沈越是恨不能现在就给夏野打电话的,因为夏野现在的情况很糟糕,身体和精神都遭到了巨大的打击。
 
“不行。”青木摇头:“你想想一下,如果夏野知道我了解幼鹭的处境,他的反应是什么?”
 
一定会红着眼睛掐青木的喉咙,逼青木把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然后带人把林漠家席卷一空,最后再把林漠刀劈火烧。
 
“他现在就是个得了失心疯的狮子。”青木说完,觉得这个比喻十分高妙,于是陶醉了几秒钟,接着说:“如果你告诉他任何幼鹭的消息,他都会失控。现在他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停止对林漠的跟踪和监视。”
 
“真的是被林漠抓走的吗?”沈越气得咬牙切齿:“这个混蛋!”
 
“喂,能不能听这句话的重点,停止对林漠的跟踪。”青木打断他。
 
“好!”沈越点头:“我有办法说服他。但是……你真的能把幼鹭带回来吗?”他怀疑地看着眼前的少年,纤弱秀美,手无缚鸡之力。
 
青木冷淡地抄起桌子上的水果刀,细长的手指摸索着刀刃,微微用力,“砰”地一声,精钢制作的一尺长水果刀被折成了两截。
 
沈越惊得长大的嘴巴,随即害怕地闭上,然后说:“嗯,我完全相信你。”
 
第三十七章:转机
 
天气越来越冷了,有一天幼鹭夜里醒来,确切地说是被冻醒的,他从地上爬起来,把屋子里所有的布料都铺在自己的小窝里——是林漠买回来的给大型犬用的狗窝。空间虽然小,但是很舒服暖和,幼鹭倒是很喜欢这个窝。
 
屋子里漆黑一片,外面却隐隐地露出白光,有点“疑似地上霜”的感觉。幼鹭小心地扶着肚子走到窗口,立刻惊讶地“啊”了一声,外面下雪了。只在地上落了薄薄的一层,窗棂上也落了少许,幼鹭甚至能看清雪片的棱角。
 
原来已经在这里待了半年了。对于夏野的思念,对于外面世界的留恋,对于自由的渴望,似乎已经在呆板的生活中逐渐模糊了。他已经习惯了现在这样的生活,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才会忽然从过去的美好梦境中惊醒。
 
幼鹭在胡思乱想中度过了后半夜,一大早林漠就赶过来了,手里提着棉被衣服,还有一袋早餐。
 
幼鹭很久没有吃过热的早餐了,得到林漠的允许后,立刻扑过去解开塑料袋子。里面的粥已经有些凉了。幼鹭尝了一口,这是市中心一家粥铺做出来的。看来这里距离市中心至少有几公里,怪不得半年来从未在附近见到过别人。
 
林漠盯着他的肚子,过了好一会儿才缓慢开口:“快生了吧?”
 
“生什么?”幼鹭嘴里含着包子看他,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然后摇头:“我不知道,人家都说十月怀胎,我的还不到时候。”
 
林漠用看怪物的眼光看着他的肚子。
 
幼鹭低头喝粥,装作什么也不知道,手指却紧紧地攥着勺子,几乎掐断。他就是拼着一死,也不会让林漠碰这个孩子。
 
林漠在屋里坐了一会儿,与幼鹭说了些话。幼鹭像一台智能机器人,对林漠有问必答,但是全无任何感情。
 
林漠要离开的时候,幼鹭忽然说:“我很久没有吃过热粥了,要是以后每天都能喝到就好了。”
 
林漠手里拿着帽子,站在门口看他。
 
“你能每天来吗?我一个人很孤独的。”幼鹭说得自然而平淡。
 
“当然可以。”林漠点头:“我的工作并不忙,而且,”他若有所思地看着幼鹭:“夏野的人最近已经不再监视我了,听说他打算出国。”林漠笑笑:“这是好事,离开了伤心的地方,就会有新的开始。以后我们两个在一起,我可以天天陪着你。”
 
林漠微笑着离开,门外传来上锁的声音。幼鹭脸色苍白,脸色绝望的表情遮也遮不住。他想象过夏野伤心欲绝的样子,失魂落魄的样子,唯独没有想到夏野竟会如此薄情。
 
楼下的雪地上是一排排林漠的脚印,显得十分突兀。但是林漠似乎不再躲避什么了。没有人会刻意来这种地方的,夏野离开之后,幼鹭彻底地与外界失去了关联。
 
在以后的几天里,林漠天天来这里,给幼鹭做饭,整理房间,给幼鹭讲笑话,甚至亲手给他做衣服。这是林漠的乐趣。幼鹭只需要配合就行。
 
有一天傍晚,幼鹭坐在窗台上望着夕阳发呆时,金色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的脸庞上,带来了一点暖意,他忽然发觉远处有黑色的点在移动,待那黑点走近一些,幼鹭才发现是附近的农民,大概是在这里撒网捉鸟。
 
这半年以来,幼鹭第一次感到了强烈的生的欲望,他冲外面大声嘶吼,透过栅栏往外面扔东西,想尽了所有的办法引起他们的注意,这些声音就像小石子投进深渊中,毫无半点回响。那些黑点渐渐消失。夕阳也逐渐地变淡,阴凉的风吹在幼鹭的身上。
 
屋子里狼藉一片,该扔的东西扔了,该砸的东西砸了。他依旧要待在这里,原本以为已经麻木了,到今天才发现自己只是拼命压抑着愤怒和屈辱,以免自己崩溃。
 
过了许久,他跪倒在地上,发出嘶哑又绝望的哭泣。
 
“原来是个只会倒在地上哭的废物。”
 
这沙哑而低沉的声音出现在幼鹭的脑子里,他头晕目眩,以为是自己内心的声音。揉着红肿的眼睛坐在地板。
 
“喂,你耳朵聋啦?”很不客气的声音。
 
幼鹭睁大双眼,难以置信地望着四周,然后目光望着门缝,试探着问:“是谁?”
 
“没礼貌,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谁……喂,你干什么了,冷静一下。”
 
幼鹭“咚咚咚”锤着结实的防盗门,结结巴巴地喊:“外、外面的大叔,我是被坏人抓进来的,你快通知我爸爸。”他急的快哭了,很害怕外面的人不管他:“我爸爸会给你很多钱的,他很有钱。”
 
“哦,这扇门不是你能拍开的,你还是省省力气吧。”外面的人似乎受不了这种“咚咚咚”的噪音。
 
“你不要走。”幼鹭眼巴巴地望着门,恨不能透过门抓住那人的衣服。
 
“我不走。”
 
幼鹭趴在门上,想寻找门缝,看看外面那人的模样,听声音应该是一个中年的大叔。
 
“我不是出现幻听了吧?”幼鹭忽然想,立刻感到毛骨悚然,这是不是意味着,自己的精神已经出现病变?
 
“你站远点,我看看你的样子。”那人对着锁孔,在外面发号施令:“对,这个距离就可以了,嘿,你怀孕了啊!是林漠的吗?”
 
“去你妈的!”幼鹭大怒,又猛然醒悟:“你认识林漠?”他心里蒙上了不安:“你和林漠是什么关系?”
 
“你不想看看我的模样吗?”
 
幼鹭忽然感到了一丝紧张,他担心自己看到外面空无一人,又害怕外面站着的,是另一个林漠。
 
他凑近锁孔,终于看清了外面那人的模样,一时惊讶的说不出话了。
 
“你,千羽?是你吗?”幼鹭想不到半年没见,一个人的神态气质可以改变这么多,甚至连声音都……
 
“你不是千羽。”幼鹭试探着问。
 
“嗯,我……我啊,”青木摸着下巴思索:“我是千羽的哥哥,我是青木。”
 
“青木哥哥,你一定知道我爸爸夏野吧?”幼鹭不浪费一点时间地求救:“你告诉他我在这里,好吗?”
 
“何必让他来接你呢。”青木懒洋洋地说:“你自己去见他不就好啦,听说他这段时间一直在生病呢。”
 
“哦。”幼鹭隔着一扇门,眼巴巴地望着青木:“我也想回家啊。”
 
“夏幼鹭,你不是第一个被林漠抓走的人。”青木语气淡漠地说:“几年前,他杀死了我的父母,也把我带到了这里,是对面的那个房间。你也在那里待过吧。”
 
“嗯。”
 
“那个屋子里的味道至今我还记得,那种潮湿甜腥的气味,你知道源自哪里吗?”
 
“我以为是劣质的香水。”
 
“呵呵,我怕说出来你会害怕哦,是血的味道,大量的血渗透在地板上和墙上。时间久了发出这种味道。”
 
“哦。”幼鹭并没有觉得很害怕,实际上他被林漠打过很多次,那间屋子的地板上也有很多他的血。
 
“你知道他的妻子和女儿在哪里吗?”青木忽然问。
 
“林漠说,都自杀了。”
 
“官方的说法呢,是失踪,实际上的确是自杀的。不过迄今为止,一直都没有找到尸体哦。”
 
“哦。”幼鹭对这个兴趣不大。
 
“那两个女人的尸体就放在对面的房间里,和你朝夕相处了几个月哦。”
 
幼鹭惊得汗毛乍起:“你、你胡说。”
 
“有一天,这栋房子被拆除,你就会从墙壁的夹层里看到骨架了,说不定不止两具,谁知道这些年他又抓回来多少猎物。”
 
幼鹭总是对这种猎奇的事情怀有好奇心,就算身处险境也不例外:“但是,他把可爱的女孩子抓起来,难道不是圈养为乐吗?”
 
“他享受的,只是驯服的的愉悦,当这个猎物变得千依百顺的时候,他就完全没有兴趣了,只好杀掉。你现在很听他的话吧?”
 
“嗯,因为害怕被他打,我尽量不惹他生气。”
 
“你真幸运。”青木贴近门说:“要是我晚来几天,说不定他就会把你这个完全没有吸引力的猎物杀掉。”
 
“唔。”幼鹭一边听青木扯淡,一边在心里嘀咕:所以赶快放我出去啊!
 
“你猜,我在这里待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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