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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小情人(穿越 FZ)——陈留王

时间:2014-09-01 20:12:13  作者:陈留王
 
夏野将车停在医院门口的草坪上,将幼鹭抵在车门上吻得如火如荼,直到两人唇舌麻木时才分开。
 
“早点回家,晚上给你做好吃的。”夏野整理幼鹭凌乱的衣衫,半开玩笑地说:“然后我要吃你了。”
 
幼鹭红着脸笑笑,恋恋不舍地和夏野分开。
 
第三十二章:生存的意义
 
傍晚的街道上,涌来潮水般的人群。幼鹭目光散乱,犹如行尸走肉般的在街上行走。旁边一群少年经过,撞到了他,他像个木偶似的,又撞在其他人身上。被撞的人立刻冲他大声嚷嚷。
 
幼鹭觉得自己仿佛和世界隔了一层纸。外面吵吵嚷嚷,好像有人在和自己说话,但是他听不到对方说了什么。
 
化验结果的单子已经被他扔掉了。但是上面的“妊娠反应”“胎儿发育”等几个字刺在他的心上。让他几乎喘不过气。
 
他意识模糊地回到家里,房门紧闭,夏野还没有回来。这样很好。幼鹭现在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他。
 
隔壁房门大开,里面传来猫怪异的叫声。隔壁老太太大惊小怪的跑出来,手里提着一个垃圾桶,里面血肉模糊。
 
看到幼鹭,老太太立刻拉住他,晃着垃圾桶紧张兮兮地说:“我家阿黄怎么生了这么一堆怪胎,哎呦,吓死我了。”
 
幼鹭看了一眼,肮脏的垃圾桶里,一大团肉块上,犹如葡萄似的,连接着十几只小胎猫,手脚和头全部连在一起,眼睛没有睁开,小嘴却都张开,无力地叫着,手脚徒劳地颤抖。大概都活不了太久吧。
 
幼鹭捂着嘴巴,急忙跑回屋子里,对着马桶剧烈地呕吐,因为一整天没有吃饭,他几乎把胆汁都吐出来。
 
幼鹭在家里待了一会儿,因为担心夏野随时会回来。他只好重新出去,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荡。
 
天快黑的时候,他意识稍微清醒了一些,只好打电话找了自己唯一的朋友沈越。
 
沈越这个时候正在大学给学生讲课。看到幼鹭的电话十分惊讶,悄悄走出去接电话。幼鹭的声音十分微弱:“沈越,我想去你家。”
 
“我在学校,你怎么了?”沈越说。
 
电话里没有声音,过了一会儿传来很压抑的吸气声。
 
“你哭了吗?”沈越心慌意乱:“你在哪里,我去接你。”
 
沈越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幼鹭了,他在人群中看到幼鹭,几乎认不出来。幼鹭脸色灰白,神情凄惶,呆呆地坐在路边。
 
沈越跑过去,想去拉他的手,但是幼鹭游魂似的,并不理睬他,而是直接拉开车门坐进去。
 
沈越欲言又止地看着他,最后什么也没有说,直接开车回家。幼鹭好像和外界失去了联系,只是凭着本能随沈越走。
 
沈越把他领到屋子里,将他按到椅子上,然后急急忙忙地倒了一杯热水,放到幼鹭冰冷的手里。幼鹭神情木然地将水放在唇边,喝了一小口。
 
水杯从他手里滑落,他急忙跑到卫生间,蹲在马桶边呕吐,只吐出来一些水而已。沈越拍着他的背,焦急地说:“这是怎么了?”
 
这个时候千羽正躲在厨房看漫画,他悄悄地走到客厅,把地上散落的水杯碎片捡起来扔掉,又极快地瞄了一眼沈越带回来的陌生人,是一个很漂亮的人啊。他是什么人?千羽恨不能现在就去问沈越。但他是不能见人的,只好怏怏地跑回卧室里。
 
幼鹭渐渐地回过神来,被沈越搀扶着坐在椅子上。他下意识地用手去摸自己的腹部,依然平坦一片,但是想到那里面藏着一个什么东西,好恶心。他胃里一阵疼痛。
 
“沈越,”幼鹭有些无助地抓着沈越的衣服:“我怎么办啊?”
 
沈越扶着他的肩膀,温和地说:“别怕,慢慢说。”
 
幼鹭低垂着头,抵着沈越的胸口,闷声闷气地说:“你给我一些药吧。”
 
“把肚子里的小孩子弄掉的药。”幼鹭气若游丝地说:“我想成为男孩子,你不是有办法的吗?我不要这个身体了。”
 
沈越脑子里轰隆隆地响过一串炸雷:“你怀孕了!?夏野怎么这么不小心?!”
 
幼鹭长长地叹气,像个闯了大祸的小孩子似的,试图努力补救:“你给我一些药呗。”
 
沈越心想我又不是机器猫,怎么可能有那种药啊。但是他还是站起身,从柜子里拿出几个药瓶,倒出一些小药丸,凑在一起装进一个大瓶子里,然后塞到幼鹭的手里:“蓝色的药丸和红色的药丸每天都吃一颗。过一段时间就孩子就消失了。”
 
幼鹭立刻拿出两颗放在嘴里,用水咽掉,心里稍微平静了一些。目光无意间扫过卧室的门,以及门缝里一个探头探脑的少年。他看向沈越,认真地说:“不要和我爸爸说!”
 
沈越随口敷衍了一下,心里盘算着把幼鹭安抚住就立刻和夏野打电话。
 
“我说认真的,你如果把这件事告诉他,我就把你屋子里的男孩说出去,他现在可是满城通缉的人物。”
 
沈越有些措手不及,有些生气地盯着卧室紧闭的门:“千羽,你给我滚出来。”
 
过了一会儿,千羽灰溜溜地从房间里出来,坐在沈越的身边,嘟囔道:“我不是有意的。”
 
“你再这样,我也不能留你了!”沈越很生气,千羽根本就不明白他现在的处境:“你要害死你自己,也不要连累我好吗?”
 
千羽并不在乎沈越的责骂,而是好奇地看着幼鹭:“他是谁啊?”
 
“关你什么事!”沈越厉声说。
 
千羽有些愕然,脸上露出受伤的表情。
 
幼鹭一直饶有兴致地看着千羽,对罪犯的兴趣已经暂时取代了他心中的抑郁。他好奇地凑近千羽:“为什么会想到把那些人的器官割下来呢?你的化妆技术还挺高明的,以后还会继续作案吗?”
 
“关你什么事!”千羽满含敌意地说。
 
“千羽,不准这样对幼鹭说话。”沈越像在教训自家的孩子。
 
千羽嘴巴一扁:“你跟他好吧,我不挨这儿了。”气呼呼地往外走,还被自己的拖鞋绊了一下,几乎摔倒。
 
沈越又好气又好笑,急忙去拉住他:“你又犯什么混,我和幼鹭是朋友,你别吃这些飞醋好吗?”
 
千羽有些不相信地看着幼鹭:“真的只是朋友吗?”他脸色涨得通红,极力否认道:“我才没有吃醋,我才没有……”他把脸埋在沈越的胳膊里。
 
幼鹭有些惊愕,不敢相信眼前的小绵羊会是连环杀人案的凶手。同时也惊异于沈越的大胆——竟然会和这么一个魔鬼调情。
 
沈越摸着千羽的头发,对他们两个人说:“到我的书房来,我给你们一些惊喜。”
 
他的书房门采用的是防弹材料设计,巩膜、脸谱双重识别技术。幼鹭曾经以为里面隐藏了沈越最终极的秘密,他永远都不会对外人展示,没想到今天居然主动邀请别人进去。
 
书房的墙壁很厚,达到了隔音隔温的效果。三人进去以后,立刻觉得自己走进了冰窖里。幼鹭和千羽一起说:“好冷。”
 
这已经不是人类意义上的书房,更像一个屠宰场、停尸房、或者大型的实验室。
 
眼前的场景太过惊世骇俗,幸亏幼鹭和千羽也不是寻常人,他们并未觉的太害怕,反而十分好奇。
 
沈越把外衣脱下来披到幼鹭身上,然后半抱着千羽,用很轻的声音鼓励两人:“四处看看吧。”
 
这个地方非常大,大概有三四百平米,几乎可以开一个地下超市了。
 
屋子里开着很暗的灯,没有窗户,地上整齐摆放了十几具巨大的玻璃笼子。每一个玻璃笼都是一台精妙的仪器。笼子里躺着人,肤色健康,似乎只是睡着了。笼子旁边连接着一个呼吸机。旁边的电子显示屏上显示着笼子里的温度、含氧量以及那个“人”的心跳、脉搏、血压。
 
在这几十个笼子里躺着的人,有圆脸长雀斑的少女,染成黄头发的不良少年,一脸愁苦相的中年男人,穿上睡衣满头卷发的肥胖妇女等等,他们都是那种大街上随处可见的人,出现在这种地方非常怪异,但是从他们的神态来看,又十分安详,仿佛这里才是他们的归宿。
 
“这些是我种植的蔬菜。”沈越温和地解释:“他们是我做体外脱离实验的材料。”
 
“他们是活着的吗?”幼鹭问。
 
“这个嘛。”沈越思索着:“这要看你对死亡的定义是什么了。他们的大脑是死亡的,但是心脏在呼吸机的帮助下依然是活着的。他们有呼吸、有温度、有心跳,就是没有意识。就像地上生长的植物,我称呼他们为蔬菜。”他笑了一下:“我为了种植他们,可花了不少力气。”
 
“你杀了他们吗?”千羽直接问。
 
沈越皱眉:“我不杀人的。你怎么能这样想我?”
 
“杀人狂的思维模式。”幼鹭点评,千羽不悦地瞪着他,
 
“这个世界上,每天都有许多人口因为意外而失踪。其中,一小部分人的尸体会幸运地被找到。而大部分则会在不知名的地方慢慢腐烂消失。我从黑市上高价买来这些新鲜的尸体,用电击唤回它们的生命特征。然后储存在这里。”
 
幼鹭觉得不可思议:“已经死掉的人,你那么轻易地就救活了?”
 
“并不是救活,只是强迫它们的身体继续维持生命特征,从医院和法律的角度来讲,它们都已经是死人了。”沈越耐心地解释:“当然了,器官出现损伤或者腐烂的尸体是无法储存的。”他拍着其中一个玻璃笼说:“这是一个被人贩子拐卖的女学生,因为反抗,被勒死的。”“这是一个夜店的男妓,才十九岁,被一群客人凌虐死的,幸好内脏没有受伤。”“这是一个商界精英,鬼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反正我买了他。”
 
幼鹭和千羽面面相觑:“你给我看这些干什么?”
 
沈越微微一笑,转身把角落里小沙发上的资料收起来,请他们两个坐下。倒了两杯水,坐在他们对面,坦诚地说:“这些蔬菜啊,就像一个容器,需要有新的人格来填充它们。我想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人,不满意自己的身体……”他看了一眼幼鹭,继续说:“或者无法用现在的身体在这个社会生活。”他看着千羽,然后双手摊开,像一个有号召力的领袖一样:“所以,为什么不换一个新的身体,重新开始呢?”
 
两个人从最初的震惊,到沉思、到茫然……千羽终于怯怯地开口:“我想给青木哥哥找一具身体。”
 
幼鹭则比较谨慎,之前已经听沈越说过“体外脱离”试验,但他总觉得这是一种类似神话的故事。“你说的那些,毫无理论基础,也没有试验数据,我没办法相信你。”
 
“我不需要什么试验,我的眼前就是两个成功的试验品。”他盯着幼鹭问:“你是幼鹭还是苏生?”然后看着千羽:“你呢,你是千羽还是青木?”
 
“你们好好考虑一下吧,想拥有一具完整独立的身体,还是像现在这样,苟延残喘、不男不女、不人不鬼地活着?”
 
沈越说完,将实验室的灯关掉,拉着千羽和幼鹭的手,悄悄走出去,就像走出自家婴儿的卧房一样小心。
 
第三十三章:命运的捉弄
 
外面的天色渐渐暗下来,沈越不敢留幼鹭过夜——担心千羽他们两个会打起来。他要送幼鹭回去,被幼鹭拒绝了。
 
“我要一个人走走。”幼鹭将沈越给他的一大瓶药装进口袋里,冲两人摆手:“再见。”
 
千羽依然用既好奇又提防的眼神看他。沈越则有些不放心地嘱咐他:“如果不愿意让我送你,记得打车回去。”担心他没钱,又抽出一张钞票塞到他口袋里,然后用很低的声音说:“怀孕的事情,最好和夏野商量,也许并没有那么糟。”
 
沈越的家离夏宅有半个小时的车程。幼鹭沿着马路,在路灯下缓慢地行走。周围不时有散步的情侣和家庭经过,这让幼鹭觉得很有安全感。
 
他拨了夏野的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夏野那边有点吵闹,大概是陪客户喝酒。他转移到安静的地方,在电话里轻轻笑了一下:“我马上就回去,等不及了吗?”
 
幼鹭有些无言以对。然后夏野又问:“检查结果怎么样了?”
 
幼鹭沉默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说:“不太好。”
 
夏野有些紧张,停了一会儿说:“你、你别急、等我回去再说。”
 
幼鹭想象不出夏野知道这个结果的反应,大概不会很高兴吧。最让他尴尬的事情是,也许夏野还会问他孩子是谁的?幼鹭觉得很郁闷。
 
他这样漫不经心地走,两个小时也回不了家,幸好沈越给他钱让他打车。他走的路段极少有出租车经过,即使有也呼啸着离开,根本不理会幼鹭的招手。
 
林漠如鬼魅一样地出现,开着破旧的桑塔纳,停靠在幼鹭身边,淡淡地说:“上车。”
 
幼鹭避开他,目不斜视地往前走。林漠的车就不远不近地跟着他,不时按喇叭提醒他上车。这样走了十几分钟。林漠耐心地说:“从这里到你家还有几十公里,你要这样走回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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