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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小情人(穿越 FZ)——陈留王

时间:2014-09-01 20:12:13  作者:陈留王
幼鹭忙忙碌碌地换衣服换鞋子,临出门的时候忽然问:“爸爸,我要买多少蜡烛啊?”
 
夏野很不高兴提及自己的年龄,顿时面带愠色地说:“再这么磨蹭,我要揍你了。”
 
幼鹭一缩头,飞快跑开了。他蹦蹦跳跳地下楼,停下脚步时,一阵头晕目眩,忙扶住墙壁,待气息平稳之后,才缓缓走出去。
 
他虽然知道夏野在等他,但是一路走到超市,慢悠悠地买了一大堆零食,边吃边走。进入超市后,他嘴里还含着一颗话梅糖,按照清单一样一样的挑选商品。
 
此时正是晚上七八点,超市里熙熙攘攘。几个执勤的民警到超市买烟,林漠偶然看到了货架后面的一抹人影,便对同事说遇到熟人,让他们先走。
 
林漠不经意地走到幼鹭身边,幼鹭见了他,脸上没什么表情,淡淡地问了一声好。林漠帮他推着购物车,用眼角余光打量他,感觉他神色不太好。
 
“我很久没见你了,你生病了吗?”林漠开口问,
 
幼鹭并没有觉得自己很久没见过他,他对林漠没有深厚的感情,在一起利用的成分居多,遂坦然道:“那个杀人案的凶手已经确定,所以就没有再找你。”
 
过了一会儿林漠才反应过来,苦笑道:“难道你和我在一起,就是为了利用我警察的身份找到凶手吗?我还以为我们是朋友呢。”他说话的语气很无辜也很坦然。
 
实际上幼鹭也试着把林漠当成朋友,但是没有人会和一个喜欢把自己藏在面具后面的人交朋友,林漠恰恰是那种把真实的感情严密的包裹起来,只对外界露出那种平淡冷漠的表情。有一种人,你和他相处越久,就越觉得陌生,林漠就是这种人。
 
“我没有什么朋友。”幼鹭说,他踮着脚尖,想去拿货架上层的纸抽。
 
林漠微微笑了一下,将纸抽拿下来递给他,轻声说:“我让你觉得很冷淡吗?”
 
幼鹭认真想了一会儿,歪着脑袋说:“你这个人,深不可测。”
 
实际上有一段时间,幼鹭甚至怀疑林漠才是杀人凶手。在作案时间和作案条件方面,他实在是太可疑了。
 
林漠用牙齿咬了一下嘴唇,推着购物车往前走,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我只是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感情。”他苦笑了一下:“我大概是有语言障碍吧,我妻子和女儿也曾经这样埋怨过我,我很爱她们,却和她们的关系越来越远。”
 
幼鹭对他的家庭和婚姻问题并没有太大的兴趣,于是指着货架上层的食品说:“我要话梅糖。”
 
林漠拿起最上面的几袋,问:“要哪个牌子的?”
 
幼鹭踮着脚尖,伸手去接:“给我看看。”
 
林漠并没有递给他,而是随手放在一边,然后俯身将他揽在怀里,吻住了他的嘴唇。
 
幼鹭的嘴唇很软,口腔和舌头带着酸甜的话梅糖味,但是他好像被吓傻了似的,僵硬地站在那里。
 
林漠很快放开他,摸摸幼鹭的脸颊,从容地离开,好像神话故事里的妖精一样。
 
因为当幼鹭反应过来,冲出去找他的时候,已经完全不见了踪影,满眼都是人群和货物,仿佛专门是为了给他做遮挡的。
 
幼鹭匆匆结账赶回家里,立刻跑到卫生间漱口刷牙洗脸。
 
夏野坐在点了红烛的饭桌前,很快乐地等待自己的玫瑰花,结果幼鹭并没有买回来。夏野微微有些失望:“我的花呢?”然后他察觉到了幼鹭的异样,忙走到幼鹭身边,扶着他的背问:“吃坏肚子了吗?”
 
幼鹭把脸埋在水池里,不准他靠近,夏野只好强制地扳着他的肩膀,关切地看着他:“眼睛怎么红了?”
 
幼鹭满腹委屈和郁闷,在夏野面前也不需要隐藏什么,趴在夏野的胸口,好半天才说:“我被……林漠亲了一下。”他尽量用平淡的语气说出来,以此来冲淡这件事情带来的耻辱。
 
但是他没有想到夏野的反应会这么激烈。看到夏野怒不可遏的冲出去,幼鹭急忙跑出去拽住他:“爸爸爸爸,他已经走了。”
 
夏野简直要气炸:“你什么时候又去见他的!”反手推开幼鹭,回到屋子里,困兽似的在屋子里来回走:“他除了亲你,还做什么了!我说了多少次!不要和这种人交往!你什么时候才会长记性!”
 
夏野的样子好像要吃人似,幼鹭几乎被他吼得站不住。勉强站在卫生间门口,心中被林漠轻薄的耻辱现在已经被恐惧代替,不明白夏野为什么这么生气,唉,早知道不把这种丢人的事情说出来了。
 
一直起来,夏野对幼鹭既疼爱又怜惜,把他当成手心里的珍宝,即使对他怀着别样的心思,也从来都是发乎情止乎礼,没有任何逾越的行为。(完全忘记了醉后发生的事情。)他万万没想到竟然有别的男人会染指自己的宝贝!
 
幼鹭顺着墙角溜到桌边,拆开生日蛋糕的盒子,小声说:“爸爸,切蛋糕吧。”
 
夏野余怒未消,瞧幼鹭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不由更添新恼:“你就知道吃!”
 
幼鹭讪讪地把勺子放下,舔了舔嘴角的奶油。有些恋恋不舍地看着桌子上的饭菜和汤,然后呆呆呆看着夏野。
 
夏野头脑冷静下来后,却忽然看向幼鹭,眼神既猜忌又怀疑:“你和他的关系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幼鹭老实说:“连、连朋友都算不上呢。”
 
夏野忽然冷笑了一声,语气中带着少有的恶毒:“幼鹭,我真的不了解你,连一个朋友都不算的人,你都可以和他搂搂抱抱吗?”
 
幼鹭脸上呆傻的表情渐渐僵住,没听清似的看着夏野。
 
“不要总是做出这种天然呆的样子。”夏野冷淡地说:“你在别的男人面前也是这样吗?比如沈越,比如林漠,还有其他我不知道的人。”
 
幼鹭怔怔地看着他,下意识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好像弄不明白夏野那些话的意思,或者想从夏野的表情里看出一丝开玩笑的意味。但是很明显,夏野并不是在开玩笑。
 
“你为什么要这样说我。”幼鹭低声说了这么一句,并没有太多委屈或者伤心的感情,只是觉得很困惑。他忽然想起了林漠曾经说过的:人与人之间的交往是一座迷宫。
 
夏野在负气之下说了这些话,心里马上就后悔了。然而他又没道理对自己的儿子低头认错。心烦意乱之际,他索性起身拿起大衣和钥匙,打算出去兜风。
 
幼鹭呆呆地站在地板上,感到一阵阵的眩晕,好像身前是万丈深渊,无数双手拽着他往深渊里拖。他单纯地爱恋着夏野,对于别人从未多看过一眼。但是仅仅是这种爱恋,也让他觉得艰难。
 
那天下午,他在教室听课,马上就要升入高中了,老师反复讲解考试要点。妈妈在教室外面等自己,眼圈通红,大概是哭了很久,她是深爱着夏野的,这种爱使她心力交瘁。
 
这一刻,幼鹭感觉到了和妈妈一样的心灰意冷。
 
夏野蹲在玄关处换鞋子,心里思索着找哪个朋友喝酒。他无意间抬头看了幼鹭一眼,看到幼鹭凄惶地站在客厅的昏暗处,小鹿一样纯洁的眼睛里含着泪水,很迷惑的样子,好像完全不明白为什么两个人会闹成这样。
 
夏野心中一阵刺痛,顾不得换鞋,穿着一只鞋子跑过来抱住他,把他扶到旁边的椅子上。
 
“我们不吵架了,不吵架了。”夏野紧紧的抱着他,又用袖子给他擦眼泪,轻声说:“别哭了,乖。”
 
幼鹭侧过脸避开他,过了一会儿才低声说:“林漠是强迫我的,我从来没有和别的人搂搂抱抱过。”他用手指微微遮住红肿的眼睛,用更轻的声音说:“我只喜欢你一个,你别那样想我。”
 
夏野有些手足无措,放低了身段,握住他的手轻轻安抚:“我知道,我知道。我只是在说气话。”幼鹭只低着头抹眼泪不理他。
 
夏野叹气,揽着他的肩膀:“宝贝,爸爸给你道歉了。”他俯身在幼鹭的耳边说:“明天带你买游戏机好不好?”
 
幼鹭动作顿了一下。
 
“新款的苹果手机喜欢吗?”
 
“国外有一套高仿原比例的机甲战士模型,我让朋友带了一套回来。”
 
“你的笔记本电脑要不要换新款的。”
 
“我有好多张蛋糕店的购物券哦。”
 
幼鹭用手虚推了他一下,表示很厌烦。
 
夏野笑着环抱住他:“真的不理我吗?”
 
“再不理我,我就要亲你了。”
 
幼鹭低头,去掰夏野的手。他的小手软软的,握住夏野钢铁般的手指,像是自投罗网似的,被夏野攥住了两只手。两人静静地依偎了一会儿。
 
“爸爸,生日快乐。”幼鹭说,他心里有点后悔,不应该在今天和夏野生气的。
 
夏野将他整个抱在怀里,心里很懊恼,怎么能对可爱的幼鹭说那种伤人心的话?
 
第三十章:小房客
 
电影院里漆黑一片,沈越摸黑走到自己的位置,把手里的冰可乐递给千羽,然后戴上眼镜,专心看电影《环太平洋》。荧幕上出现怪兽的时候,他惊讶地张大嘴巴,连爆米花忘了咽,待怪兽被打败,他才松了口气。两个小时后,电影即将结束时,他才摘了眼睛,看向旁边,座位空空的,千羽不知道去哪里了。
 
灯光亮起来,观众熙熙攘攘地走出去。沈越手里还端着那杯温热的饮料。他走向停车场,坐在自己的车里,犹豫着不知道是回家里还是去找千羽。
 
千羽是一个成年人,如果他想离开的话,自己也没有必要拦阻。他身上有太多复杂的因素。沈越纵有金屋,也藏不起这种娇。
 
也许千羽只是出来尿尿呢?沈越抱着侥幸的心理,总觉得他不会无缘无故离开自己。
 
沈越将车停在电影院旁边的空地上,自己披着风衣在街上无聊地散步,期间婉拒了几个站街女的邀请和几个皮条客的搭讪。他在路边吃了一碗馄炖一碗粉丝,街上的人越来越少,小吃摊主也张罗着打算收拾东西回家。
 
沈越打了个哈欠,冷风吹得他有些难受。他有些落魄地回到自己车里。车座上的手机一明一暗,沈越拿起来,发现上面有十几个未接电话,全都来自一个陌生的号码。
 
他正看着,手机亮起来,又是那个号码。沈越犹豫了一会儿,点了接听,但是并没有说话。
 
那边是一个男人低沉虚弱的声音:“沈越你过来。”
 
沈越莫名其妙,过了几秒钟才说:“青木吗?”
 
“来接我。”男人说了一个地点,就挂了电话。
 
沈越盯着电话看了一会儿,骂道:“什么玩意儿!”
 
沈越赶到青木所说的地方,距离电影院不远,那是一个很小的二十四小时便利店,店里灯光昏暗,青木坐在柜台后面,脸色灰白,神情严肃,衣服上沾着一点血迹。他身后躺着一个胖大的女人,一动不动,不知道死了没有。
 
沈越几步跑过去,看到了血迹,然后看到地上的女人,惊讶道:“你又杀人了?”
 
青木皱眉:“闭嘴。”他站起来,抓着沈越的衣领往外面走,可惜他个子矮,被沈越轻松地挣脱了。
 
“那个女人怎么回事?”
 
青木很不耐烦地解释:“我想借用她的电话,就把她打晕了。”
 
沈越默默地发动车子,从口袋里拿出手机递给他说:“以后用我这个。”
 
青木接了手机,有些不自在地调整了坐姿,然后从旁边的纸盒里拿出一沓纸,撩起衬衫,腰上有一个血肉模糊的洞,他用纸堵住伤口,仰靠在椅背上,一张脸白得像纸一样,然而嘴唇紧紧抿着,很酷很冷漠的样子。
 
沈越看的心惊胆战。觉得青木是个怪物。
 
沈越给青木包扎伤口的时候,警告他:“你现在是被通缉的犯人,能不能不要这么招摇!”
 
青木表情淡淡地,用胳膊肘支着旁边的小茶几,另一只手摆弄着一个打火机,以此来缓解疼痛——沈越这个混蛋故意没有用麻醉药。
 
“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沈越手里拿着镊子,将半瓶双氧水倒在伤口上。
 
“我……”青木抖了一下,硬邦邦地说:“我不会连累你的。”
 
“你说这种话!”沈越气得将药瓶在桌子上一顿:“我如果担心这个,你第一天出现在我家,我就应该报警。”
 
青木别过脸,看向别处。
 
窗外夜色深沉,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桂花的香味。楼下传来摊贩的吆喝声:“桂花凉粉,绿豆糕——”
 
“我要找到杀死千氏夫妇的凶手。”青木用很轻的声音说:“那天,我看到他把千羽父母的头割了下来,挂在树枝上。好像挂一件物品似的。”
 
他忽然用手捂着脑袋,似乎很头疼的样子。他脸上的表情变得很奇怪,同时出现两种表情,似乎下一刻就会被撕碎似的。
 
“千羽,你乖一点,先让我说完。”他含糊地嘟囔着。
 
过了几分钟,他脸上的表情渐渐平静,好像被石子投中的湖面一样,渐渐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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