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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小情人(穿越 FZ)——陈留王

时间:2014-09-01 20:12:13  作者:陈留王
 
青木听到千羽,眼神里似乎有了暖意,但是他似乎并不怎么待见沈越,因此很不耐烦地说:“关你什么事?”
 
沈越知道眼前的男人可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所以并不敢触碰他的逆鳞,他很殷勤地果汁递给青木。
 
青木很警惕地看着他,并没有接,而是端起了沈越面前的半杯水一饮而尽。
 
吃了东西,青木的神情放松下来,眉宇间露出一种疲态。沈越心想:他难道要在我这里过夜?不过这样也未尝不好。他内心里不愿意千羽的身体被抓进监狱。
 
青木站起来,眯着眼睛从上往下地打量沈越,好像在审视自己的猎物一样,然后他缓慢地将手摸到腰间,解开短裤上的皮带。
 
沈越:“……”
 
青木拎着皮带,踩着茶几走到沈越面前。很利落地抓起他的手腕。
 
沈越这才惊觉,奋力挣扎起来。青木不悦,用皮带扣兜头抽了他一下。钢做的皮带扣打在脑袋上,发出沉闷的声音。这一下打得十分狠辣,几乎将沈越的头发抽掉一块。
 
沈越疼得蜷缩起身体,滚在地上。青木立刻用皮带将他手脚捆起来,犹如杀猪屠狗似的扔在沙发上,用枕巾塞住沈越的嘴巴。
 
青木这才放心地走到沈越的卧室睡觉。
 
客厅里只剩下沈越自己,他姿势扭曲地躺在沙发上,头皮一阵一阵炸裂似的疼痛,他几乎要哭了。
 
秋天的夜晚,还不算太冷,沈越在从沙发上滚落到地板,反复在地板上打滚,终于将皮带扣蹭掉,他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顾不得看身上的伤,几步走到卧室门口,迅速落了锁。
 
这里所有的房间都需要他的指纹、巩膜或者语音识别,他一点也不担心自己在家里被挟持。
 
沈越找出药水擦拭手背和头发上的伤口,然后找了一条棉被,去书房睡了。
 
他的书房是所有房间里防备最严密的一个,里面温度很低。一大早,沈越被冻醒,他从拥挤的沙发上坐起来,随手从桌子上拿了一支麻醉枪走出去。
 
他不知道青木醒了没有,所以在门口很谨慎地徘徊片刻。青木不但下手狠辣,而且力大无穷,一般的男人都不是对手。更别说沈越这种书生了。
 
他握紧了手里的麻醉枪,打开卧室房门。
 
里面空气沉闷温热,光线很暗,晨光透过厚实的米黄色窗帘,只在床上投出浅浅的痕迹。宽大的床上,唯有床尾隆起了一小块。沈越走过去。看到那棉被里躺着的是一个花树堆雪般的少年。
 
光是看他现在的样子,简直就是千羽!但是谁知道他睁开眼睛之后,又是怎么样的光景呢?
 
沈越坐在床边,用麻醉枪的枪口轻轻点着少年的额头。
 
床上的少年身子动了一下,用手挠了挠头,很不情愿地睁开眼睛,蓦然看到眼前的金属物,很好奇地用手握住,然后偏过脑袋,看到了坐在床边的一名儒雅俊秀的男人。
 
少年看了他一会儿,迷迷糊糊地说:“沈哥哥。”
 
声音很娇气,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沙哑。
 
第二十八章:千家往事
 
沈越半跪在床上,居高临下地俯下身抱住千羽,很紧地抱住他,千羽的身体既热又软,两只手搭在沈越的肩膀上,困惑地说:“沈哥哥,你怎么了?”
 
过了一分多钟,沈越才放开他,脸上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走到窗边拉开窗帘,然后对千羽说:“穿上衣服,我看看你的伤。”
 
沈越是一个极聪明又极随性的人,做过外科医生、妇科医生,后来对心理学感兴趣,才读了心理学博士。最神奇的事情就是他无论从事哪个行业,都做得十分出色。
 
他在客厅放了一张折叠床,旁边的茶几上摆放了一大堆医器材。一个简易的手术台就搭成了。
 
千羽很紧张地坐在床上,低头将衬衫的扣子一粒一粒解开。沈越戴上手套,拿起一支麻醉剂,轻轻抬起千羽受伤的那条腿,头也不抬地说:“千羽,不用脱上衣。”他用手捏了几下,小腿部分浮肿得很厉害,按下去就是一个小坑。而脚踝部分已经变成黑色,里面的皮肤已经坏死。
 
沈越帮他把裤子脱掉,然后在他的腿上注射局部麻醉剂。
 
千羽仰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感觉到腿上有刀子在移动,他轻声说:“沈哥哥,会很疼吗?”
 
沈越将切除的一块坏死皮肤放到旁边的托盘上,声音既低且柔和:“你的腿是怎么受伤的?”
 
“和坏人打架,被踢伤的。”千羽老实地说。
 
“你和别人打架?”
 
“不是我……”千羽犹豫了一会儿说:“算是我吧。”
 
“是青木吧。”沈越说。
 
千羽吃了一惊,转过脸看他:“你……你知道他?”他轻声说:“我也是最近才知道青木哥哥的,他为了保护我,做了一些错事。”
 
沈越心想所谓的错事就是杀人分尸吧。
 
“你和青木是怎么分配时间的?”沈越问:“他会在你意识清醒的时候出现吗?”
 
“不会。”千羽肯定地说:“他很……很爱护我,只在我睡觉的时候才出来。”
 
千羽是最近才知道自己的人格中有青木的存在。青木是一个年级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具备完全的语言与思维能力,智商略高,情商一般,性格阴郁,不善言谈,擅长斗殴格杀,力大惊人。与千羽的差别很大。
 
沈越很好奇,千羽这种温良的少年为什么会衍生出青木这种人格。
 
而千羽对这个问题的回答是:“他是为了保护我而存在的。”
 
沈越思考得很快,能创造出这样一个可怕的人格,可见千羽遇到的麻烦是有多么恐怖。
 
千羽轻声说:“青木第一次出现,我在我十三岁的时候。”他闭上眼睛,似乎回到了无忧无虑的少年时期。
 
千家的花园十分漂亮,即使在夜晚,空气里也飘荡着夜来香的味道。客厅的壁炉里燃烧着熊熊火焰。千氏夫妇坐在椅子上,微笑着看千羽表演节目。
 
千羽穿着米黄色的公主裙,长长的头发上别着蝴蝶发夹,他手里拿着话筒,笑嘻嘻地说:“今天我在学校的话剧社里,扮演的白雪公主。”
 
说着他提起裙子,尖声细语地说:“恶毒的母后嫉妒我的美貌,将我赶到森林里,猎人叔叔,请看在我母亲的份上,饶了我的性命。”他做出逃跑的样子,客厅里的沙发、桌子、钢琴全部成了森林和沼泽。
 
他跑到窗口的时候,无意间看到花园里有一个站立的男人的身影,他惊讶地站住,然后告诉爸妈。
 
千父吩咐他们母子两个待在屋子里不要出来,然后自己拿着一个棒球棍走了出去。
 
千羽和母亲站在窗口,有些紧张地望着外面。
 
千父朝阴影处走去,然后站定,朝母子两个摆手,喊道:“不碍事,院子里杂草太多,我收拾一下,你们两个早点去睡。”
 
千母打发千羽睡觉,千羽忽然有些心惊肉跳,握着妈妈的手:“妈妈,我不想一个人睡。”
 
千母轻轻地拍了他的脑袋:“还真把自己当丫头了,乖乖回屋里,把裙子和假发脱了再睡。”
 
千羽哼哼唧唧地回到卧室,一个人坐在地板上,小心脏突突乱跳。四周静悄悄的,连草虫的鸣叫都没有。千羽心中惊骇,忽然觉得整个别墅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
 
为了印证自己的想法,他轻轻打开房门,客厅里空无一人,大门母亲卧室的门敞开着,外面的大门也被打开,院子里的月光洒进来。
 
“妈妈。”千羽叫了一声,没有得到回应,他一个人走到院子的台阶上,望着黝黑寂静的花园,要哭似的大声喊:“爸爸!妈妈!”
 
花丛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一个身材高大健硕的男人从黑暗中走出来。身上脸上全都是鲜血,头发黝黑,眼神锐利,手上拿着一柄清理枯木的斧头,斧刃上淋淋沥沥流淌着血滴。
 
“然后我事情我就不记得了。”千羽淡淡地讲述:“反正从那以后,我就成了孤儿。”他扬起脖子想看自己的伤口:“包扎好了吗?呀!”他惊叫了一声:“你拿针干什么?”
 
沈越按住他的身体,用安抚的语气说:“别动,很快就结束了。”他熟练地捻起羊肠线,缝合裂开的伤口。
 
千羽用手支撑着身体,坐起来,看着沈越的动作。因为感觉不到疼痛,他觉得好像是别人的伤似的。
 
“千羽。”沈越头也不抬地问:“别墅院子里的尸体,都是你杀的吗?”
 
“不是!”千羽大声说:“不是我杀的,不关我的事。”
 
“哦。”沈越随口说,不怎么相信的样子。
 
“反正不是我杀的。”千羽不甘心地嘟囔。
 
此后千羽就一直住在沈越的家里,沈越倒不担心自己落个窝藏罪犯的名声,他自己做的那些事情已经够惊世骇俗的了。
 
千羽大概能猜出来青木都做了什么,否则他也不会落到现在这样东奔西藏被人通缉的地步,但是他不愿意去想,青木是他的一部分,帮他承受了记忆中所有丑恶悲痛的部分。他没有办法讨厌青木。
 
白天,沈越出去上班,千羽就在屋子里看电视洗衣服。沈越傍晚回来的时候,千羽坐在厨房的小板凳上看漫画书,灶上是一锅咕咕冒热气的肉汤。
 
沈越是极孤僻的性格,从小就很难与人相处,但是对待千羽,他居然一点都不排斥。
 
两人吃过饭,千羽缠着沈越想到外面逛街:“今天公园里有烟花雨,我要去。”
 
沈越并不想带一个通缉犯出去玩,所以严厉地拒绝。后来还是千羽想办法:“我扮成女孩子就没有人认识我了。”
 
沈越家里并没有女人化妆用的东西,千羽就问他,他在学校取走的棕色行李箱在哪里。
 
那个箱子自带回来后,根本没有打开,就被放到了储藏室,沈越似乎要刻意地忘记他。
 
千羽把行李箱搬回来,当着沈越的面打开。沈越看清箱子里的东西,顿时就呆住了。
 
箱子里五光十色,琳琅满目,叠放着粉红色、果绿色、湖蓝色几套漂亮的裙子,以及围巾、鞋子、化妆盒、假发等物。
 
“你、你为什么要扮成女孩子?”沈越很疑惑,觉得他有异装癖,但是又不像。千羽举止活泼,青木行事霸道,都不像阴柔之人。
 
“这个是青木的东西。”千羽说着,拿起一套湖蓝色的低胸长裙,在身上比划,显然他也不喜欢穿女装,很嫌弃地扔回去了。
 
沈越低头思索,那些被杀的建筑工人、出租车司机、店铺老板都是身材健壮的男人,一般人很难制服,但是,如果凶手是一个孤身在夜里行走的少女……
 
“千羽,我能和青木见一面吗?”沈越忽然说,自从那天晚上后,青木就再也没有出来过。
 
“不行。”千羽迟疑地说:“他、他说他不喜欢你,不想和你说话。”
 
沈越哼了一声:“谁要他喜欢,把衣服穿上,咱们看电影去。”
 
第二十九章:夏野的脾气
 
晚上电影院新上映了一个外国的3D电影,很多年轻人都捧着爆米花排队买票。
 
若在平时,幼鹭一定早就蹿出去了,但是他今晚却没精打采地缩在屋子的沙发上,用毛毯裹着,委顿成一团。
 
夏野回家后看他神情萎靡,脸色蜡黄,以为是生病了,但是量了体温,却又正常,于是断定他又犯懒了。
 
夏野准备做饭,同时把一个购物清单交给幼鹭,命令他去超市。幼鹭半闭着眼睛,气息虚弱,随手把那张纸扔到一边,说道:“明天再去吧,我要看电视。”
 
夏野从冰箱里拿了一盒冰冻的牛奶,悄悄走到幼鹭身后,将冰凉的手探进他脖颈,幼鹭“啊”了一声,转身推开他,然后也抓起一盒牛奶要塞到夏野的脖子里。
 
他活泼起来的时候,脸上才显出一点红晕。夏野捉住他的手,很仔细的看他的脸,才说:“这些天在忙什么,瘦成这样。”又伸手摸他的肋骨,一根根清晰可见。
 
幼鹭叹气,嘟囔道:“没有忙什么,连环杀人案已经告破,这些天一直没有新的案子……别摸了,”他按住夏野的手,笑道:“痒……”
 
“你去超市买完东西后,顺便去花店买一束玫瑰花,”夏野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送给我。”
 
“买花干什么?”幼鹭问,又低头想了一回,今天并不是情人节呀,等等,情人节给他送花更不正常好吗?幼鹭想拿出手机查看了一会儿,有点不确定地说:“今天是你生日吗?”
 
夏野显得有些郁闷:“你竟然不记得爸爸的生日。”
 
他的神情有点孩子气的可爱,幼鹭忍不住笑了起来,好像第一次认识夏野似的。
 
“要买蛋糕吗?”幼鹭很郑重的问。
 
“我不喜欢吃甜的,你喜欢的话就买吧。”夏野说着,催促幼鹭赶快去超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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