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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小情人(穿越 FZ)——陈留王

时间:2014-09-01 20:12:13  作者:陈留王
林漠很无奈:“饶了我吧,你和夏先生置气,扯上我干什么。像我这种毫无竞争力的情敌,丝毫不能激起他的斗志,更何况,”他耸肩:“我并不喜欢你。”
 
幼鹭垂头丧气地低着头:“他也不喜欢我,只有我一个人在演戏罢了。”
 
林漠低头看了他一会儿,微微弯腰,脸颊靠近他的耳朵,随即又很快分开,好像一个告别吻似的。
 
“这回可以了吧,真走了,迟了要扣奖金的。”林漠摆手,看了一眼手表,飞快地离开。
 
林漠刚走,幼鹭也一刻不停地站起来上楼,在电梯里他心情有些紧张,随手理了理头发,他在心里想着要怎么和夏野开口说第一句话。
 
打开门后并没有看到夏野,幼鹭喊了几声爸爸,然后看到夏野正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整理衣服,他今天穿得的是黑色休闲长袖衬衫和工装裤,十足的花花公子做派,眼睑低垂,脸色沉静,瞧不出喜怒。
 
幼鹭看着他,莫名地感到一点惧意,过了一会儿讪讪地说:“你、出门吗?”
 
夏野在下巴上涂了一点剃须水,一丝不苟地清理胡茬,并不开口。
 
幼鹭觉得很郁闷,有点不高兴地坐在客厅,不明白为什么夏野不理自己。
 
桌子上摆放着夏野的手机,幼鹭并不敢随便用夏野的东西,他打开电视,调到少儿频道,想看柯南。桌子上的手机忽然响起来,幼鹭吓了一跳,凑上去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他喊道:“爸爸,你的电话。”
 
夏野用手摸着下巴走出来,看都不看幼鹭地拿起手机,低声说了几句话,大概是我很快就到了之类的。语气淡淡的,没有什么感情起伏。
 
幼鹭仰着脸看他,问道:“你今天要出去吗?”
 
夏野从卧室里拿出风衣,从桌子上拿去车钥匙,临走的时候才应了一句:“嗯。”
 
他这种凉薄冷淡的态度是从来没有过的,却比打骂更要让幼鹭心寒难过。
 
幼鹭心慌意乱地追上去,他在夏野面前,总是一个弱者,夏野随便一个动作眼神都让他难过或者高兴很久,但是他自己却从来影响不了夏野的任何行动。
 
“爸爸,你晚上几点回来?”幼鹭站在门口,像一个小怨妇似的,眼巴巴地看着他。
 
夏野手里拿着风衣,并没有回头,却为这声音停住了脚步:“不知道。”他淡淡地说。
 
“爸爸你是去约会吧?”幼鹭有些生气地说。
 
夏野站在那里等电梯,嘴唇紧抿,并没有回答。
 
幼鹭就走过去,对他这种态度很难过也很愤怒:“为什么不理我,你说过以后我们两个在一起,现在为什么还要和别人纠缠?”
 
夏野转过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十分锐利,嘴唇动了一下,似乎有千言万语似的,过了一会儿才低沉地说:“那种玩笑话就算了吧。”
 
夏野走进电梯,按了关门键,幼鹭站在外面,像是忽然醒悟了似的,他跑上前用手格着门,急切地解释:“爸爸,我和林漠是闹着玩的,我爱你。”他又羞又急地说:“我、我想让你也爱我。”
 
“幼鹭,我是你爸爸,我当然也爱你,但不是你说的那种爱。”夏野语气很轻地说:“我没有办法和你在一起。”他推开了幼鹭:“爸爸应该有自己的生活,你也是。”他说完这些话,看着幼鹭,眼睛亮晶晶的。
 
幼鹭很困惑地消化着夏野的话,目送夏野离开。然后自己回到家里。他忽然伤心地意识到,经此一事,他和夏野那种旖旎的情愫也许彻底结束了。
 
夏野的确约了一个谈得来的朋友喝酒,但是车开到一半,他忽然觉得心口疼痛,他缓缓将车停到路边,打开车窗,趴在方向盘上稍微休息了一会儿,等到心口的那阵剧痛过去,他抬起头,看到袖口和方向盘上有一点水渍。
 
原来是自己太伤心了,他轻笑了一下。不知道家里的小东西又会怎么样呢。小孩子是没有心的,自然不会受伤,顶多像得不到心爱的玩具一样,哭闹一会儿,等遇到更好的,就把之前的忘记了。
 
夏野在酒吧喝闷酒,直到半夜才脚步不稳地出来。他这时候倒还有些意识,没有自己开车,直接打车回家。摇摇晃晃地回到自家屋里,他扶着墙壁坐在沙发上。这时候肚子里的酒精发作,他的意识彻底迷乱了。
 
此时已经是凌晨,幼鹭并没有睡,听到客厅有声响,他摸黑从床上爬起来,穿着拖鞋走到外面打开灯。
 
刺眼的灯光使他难受地用手遮了光,过了几秒钟放下手,才看到夏野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满身酒气,但神情阴郁,瞧着挺清醒的。
 
幼鹭心里难过,不想理他,却又担心他呆坐在这里会着凉,只得走过去,沙哑着声音说:“我扶你回房间吧。”
 
夏野抬头看了他一眼,低声问:“眼睛怎么了?”
 
幼鹭哭了半宿,眼睛肿的蜜桃一般,这时候心灰意冷,只淡淡地折过脸,也不回答,将夏野的胳膊架在自己肩膀上,扶他回房间。
 
夏野看起来很清醒,其实醉的厉害,被扶到床上后,就身不由己地倒了下去。
 
幼鹭给他脱了鞋袜,然后半跪在床上,给他解衣服。夏野侧着脸看他,开口说:“给我倒杯水。”
 
幼鹭只好下床,幸好旁边桌子上有水杯和水壶,不用跑到外面,他倒了半杯水,折过身时,忽然四周全黑了下来。
 
“咦?”幼鹭有些惊讶:“停电了吗?”但是客厅的灯光却透过门缝漏了进来。
 
幼鹭的手被握住,随即整个人被拽到了床上。那杯水掉在地板上,水洒了一地,水杯咕噜噜在地板上滚出很远。
 
夏野宿醉后,直到第二日中午才醒,他头脑晕沉沉,闭着眼睛在翻了个身,伸手在旁边摸索了一阵,想把身边的人揽进怀里。但是手边却空荡荡的。
 
夏野睁开眼睛,果然大床上只有自己一个人,但是刚才的那一瞬间,他竟以为身边躺着的是幼鹭。
 
这种春梦以前也是有过的,但是却从未像这次这样真实,那孩子急促的喘息和羞涩的推拒仿佛就在自己怀里发生过。
 
夏野已经记不得喝醉之后的事情,他只知道自己现在躺在自己的大床上,穿着昨天的衣服,地板上有一个水杯,大概是喝醉时失手扔在地上的。
 
他揉着眉心走出卧室,用凉水洗了脸。这才感觉脑子清醒了一些。但是身体有一点不对劲,说不清楚。
 
他去厨房拿东西吃的时候,无意间看到幼鹭正坐在阳台的椅子上看书。幼鹭大概也是刚起床没多久,随便穿着浴袍,小腿垂在地上晃悠,一手翻着书页,另一只手拿着饼干,嘴角沾了一点饼干渣。在阳光下有一种天真的可爱。
 
夏野看到他,心里就觉得很高兴,似乎也忘记了两人昨夜吵架时“不能在一起”那种狠绝的话。他用食指敲了敲旁边的花架,轻快地说:“中午想吃什么?”
 
幼鹭受惊似的抬起头,看到他,又立刻移开了视线,别转了脸继续看书,一张小脸立刻涨得通红。
 
夏野不知道他又闹什么,自己去洗手间洗漱,低头换衣服时愣了一下,衬衫上的纽扣错了一个位置。
 
他困惑地看着扣子,他并没有醉后脱衣服又穿衣服的习惯。夏野若有所思地洗了澡。然后去厨房做饭,叫幼鹭帮忙时,幼鹭却独自呆在阳台上晒太阳,并不理他。
 
难道是为昨晚吵架的事情生气,却又不像。夏野想起幼鹭说过的:我和林漠是闹着玩的,我爱你,我想让你也爱我。“那时自己正为林漠和幼鹭的亲昵动作而生气,现在细想这些话,倒别有一种心动。
 
夏野将饭菜摆上桌,喊幼鹭过来。幼鹭闻到了菜香,才放下书本和饼干,静悄悄的走过来,坐在饭桌前,抄起筷子夹了一个鸡腿,两手抓着咬了一大口。
 
夏野给他盛了一碗米饭,放在他面前,笑道:“就饿成这样?”又伸手擦掉他嘴边的饭渣,问道:“爸爸昨天喝醉,是怎么回来的,你知道吗?”
 
幼鹭放下鸡腿,咽尽口中的饭,这才开口,声音糯糯的:“不知道。”
 
第二十七章:青木
 
七月十五日是中元节,在民间又被称为鬼节,此日鬼门大开,早已离世的人会重新来当阳世,见思念的人,完成未了的心愿。
 
沈越出门的时候,街上很多卖黄纸的摊贩,居民区附近的街上很多人蹲在地上烧纸钱,嘴里念念叨叨地说着话。
 
风中带着一些纸灰,沈越很厌烦地掏出纸巾挡住脸,小心翼翼地避开路上一小撮一小撮的火苗。走到附近一家装潢漂亮的西点店。
 
他订购了一个八英寸的三层水果蛋糕,然后坐在高脚椅上指点制作师傅:“不要放蓝莓……巧克力浇在四周,不要粘在水果上,我不要这种颜色的花,你放着,上面的字我要自己写……”
 
他正敲着玻璃柜颐指气使的时候,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是另外一个城市的妈妈:“越越,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不知道啊。”沈越漫不经心地说。
 
“今天我我家越越的生日啊。”沈母笑着嗔怪他:“你这孩子整天忙着工作,连自己的生日都忘了。”然后又叮嘱他:“记住妈妈的话,今天不要庆祝,等明天再和朋友好好聚聚知道吗?”沈母很迷信,认为沈越的生日是大凶之日,所以一般推迟一天庆祝。
 
沈越望着自己那只华丽漂亮的大蛋糕,对着电话不耐烦地说:“唉,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有什么可庆祝的,你自己多注意身体,我正写论文呢,挂啦挂啦。”就挂断了电话,然后用手指着制作师傅大声喊:“奶油不要弄成花朵的形状!”
 
他拎着包装精美的蛋糕,高高兴兴地走出来。然后去服装店去已经定做好的西服。然后去买红酒和蜡烛。
 
他采购了一大堆东西回去,好像要准备一个盛大的生日派对似的。实际上,他在门口换了拖鞋,打开灯。整个屋子静悄悄的。只有他一个人。
 
他把食物装进盘子里,打开蛋糕,点上蜡烛,很郑重地对自己说:“你又长大了一岁,以后要更加成熟了。”他在吹灭蜡烛之前,许了个心愿:希望自己的“体外脱离”试验有新进展。
 
他切了一块小企鹅形状的奶油放在托盘里,拿着小叉子打算吃的时候,外面门铃响了,难道是自己的同事和学生来给自己庆生。
 
没得到邀请就来赴宴还真是破坏气氛啊。沈越心里抱怨着,用指纹打开了大门。
 
外面是漆黑的走廊,在灯光所能照见的,半明半暗的地方。站着一个身材极瘦、红色长裙,长发遮面的女孩子,那女孩子面容苍白,下巴很尖,嘴唇鲜红,鼻梁微翘,眼睛黑亮,睫毛极长,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丽和恐怖。
 
沈越张大嘴巴,小叉子掉在地上。难以置信地说:“千羽,是你吗?”
 
千羽点点头,用手扯掉自己的假发。他睫毛低垂,眼神十分锐利明亮。
 
沈越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后退一步,做了个邀请的姿势:“进来吧。”
 
千羽微微点头,从沈越身边走过,他的脚步有些踉跄,在客厅站了几秒钟,然后走进卫生间,好像回到了离别多时的家一样,没有任何不自在。
 
沈越坐在椅子上,心神有些恍惚,怎么千羽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了呢?千羽现在,应该是被全国通缉的连环杀人案嫌疑犯吧。
 
他虽然埋首学术,但并非不问世事。
 
一个月前,旧城区某宅院内被挖出几具尸体,后经化验,证实是前段时间里连环杀人案中的被害者。
 
因此这座宅院的主人就成了最大的嫌疑人。
 
然而宅院在被卖出去之前的主人,正是千羽。千羽在不久前莫名地溺水,种种迹象表明他想用假死来逃脱法律的惩罚。警方再次出动警力在江边寻找他的尸体,未果,之后就开始在全国范围内对他通缉。
 
卫生间的门咔哒被打开,千羽穿着宽大的衬衫短裤,头发和身上都是水,静悄悄地走过来坐下。他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沈越看到他的脚踝处有一片碗口大的瘀伤,已经发黑了。
 
洗净铅华的千羽平常见到的那个黄衫少年有点不一样,脚步稳重,眉头微锁,眼神深邃。他斜靠在沙发上,一手支着脑袋,两条腿伸展开。举止神态都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中年男人。
 
沈越手里还端着蛋糕,但是他此刻很想回到屋子里拿麻醉枪或者从阳台上跳下去逃跑。他感到了引狼入室的恐惧感。
 
眼前的人并不是千羽,而他显然也不打算隐瞒这一点。
 
“坐。”男人简单地下命令。
 
沈越站着不动,男人看了他一眼,忽然抬脚踢了眼前的茶几。上百斤重的大理石茶几迅速朝沈越膝盖上撞击。沈越疼得吸了一口气,瘫坐在沙发上。
 
桌子上还放着华丽的蛋糕,男人拿起桌子上的刀,切了一整块,大口大口的吞咽。看得出来他在外面的日子并不好过。
 
沈越揉着膝盖,漂亮的眉毛皱成一团,然而他彬彬有礼地问:“这位先生怎么称呼?”
 
男人将手上的奶油在衣服上擦了一下,声音十分粗哑低沉:“青木。”
 
连声音都不一样,果然是完全相反的人格啊。沈越感叹,同时心里也有些兴奋,他小心翼翼地问:“千羽呢?”
 
按理说,两种人格虽然此消彼长,然而不存在一种人格杀死另一种的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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