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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小情人(穿越 FZ)——陈留王

时间:2014-09-01 20:12:13  作者:陈留王
 
幼鹭一个人在门外站了一会儿,又羞又气,将客厅里的东西砸得粉碎,然后才气冲冲地出去。
 
他中午回来,夏野已经走了,但是客厅被收拾得很干净,饭桌上也摆放了他最喜欢吃的菜,茶几上摆放了一杯奶茶,杯口用保鲜膜覆盖,里面还是温的。
 
幼鹭尝了一口,好甜呀。他抱着枕头在沙发上打滚,心里很高兴。
 
下午他去看林漠,林漠一个人躺在病床上,脸上发白,一脸痛苦。幼鹭很关切地坐在他身边:“很难受吗?”
 
林漠摇头,幼鹭给他倒了一杯水,林漠的脸色更难看了,艰难地说说:“能不能到外面帮我找个护工。”他尴尬地说:“上午一直输液,想上厕所但是按了几次铃都没有护士进来。”
 
幼鹭很大方地说:“我扶你去吧。”然后给他找鞋子。
 
林漠坚决地摇头:“不要,我尿不出。”
 
幼鹭毫不在意地笑:“唉,有什么大不了,我又不是没见过。”
 
林漠想到了他和夏野的关系,只好别别扭扭地起身。
 
林漠心口带伤,不能有剧烈的动作,幼鹭小心翼翼地把他扶到便池旁边,然后小跑着离开。
 
过了一会儿,林漠扶着墙,一步一步地挪出来,幼鹭立刻迎上去,托住他的手臂。林漠瞄了他一眼,问道:“你今天很高兴啊。”
 
幼鹭满眼含笑,边走边看手机:“没有啊。”
 
他正在微信上和夏野聊天,喊了一声“父亲大人。”等了十几分钟,夏野才回了一个字“嗯?”
 
“今天的奶茶太甜了。”幼鹭说。
 
又过了一会儿,夏野回:不是给你煮的。
 
“我喝啦。”幼鹭说。
 
夏野很快回:“给小狗煮的。”
 
幼鹭愣了一会儿,抿着嘴打了一连串的:“汪汪汪汪汪汪……”
 
夏野嘴角微微翘起,迅速关了手机,板着脸对办公桌对面的人说:“讲下一个策划。”
 
林漠站在病房门口,对远处边走边玩手机的幼鹭说:“幼鹭,你找个椅子坐下,别撞到墙上。”
 
幼鹭有些不好意思地折转回来,收了手机,坐在林漠身边。幼鹭查看了他的伤情,然后说出自己的疑惑:“昨天夜里的女孩子,和你有大仇吗?为什么下手那么狠辣。”
 
林漠半躺在床上,目光平视,双手交叉放在腹部,看着墙上的电视节目,慢悠悠地说:“是误伤。”
 
“她以为你是之前围攻她的不良少年?”幼鹭问。
 
林漠望着电视屏幕,不紧不慢地点头。
 
幼鹭看了一眼电视,心想:广告有什么好看的。他总觉得,那个少女的目标非常明确,简直就是冲林漠而来的。
 
“林警官啊。”幼鹭坏笑着说:“在大街上躺着的人有不少呢,为什么你独去看那个少女呢,哎,总觉得动机不纯呢。”
 
林漠手指微微动了一下,收回目光,低着头不说话。
 
幼鹭敏锐的察觉到这是内心剖白的前奏,因此屏住呼吸,不去打搅他。过了十几分钟,幼鹭都快不耐烦的时候,林漠才开口说:“我有一个女儿。”
 
幼鹭很惊讶,顺口问:“你也有孩子?”
 
林漠瞄了他一眼:“我虽然穷,但也没到娶不上媳妇的地步。”
 
他沉默了一会儿继续说:“我二十多岁结婚,妻子生有一女,但我和她没几年就离婚了,前妻不愿意要孩子,只好由我抚养。”
 
“她很漂亮很聪明很可爱,是我的掌上明珠,也是我在这个世上活下去的唯一理由。”林漠说这些话的时候,目光有些迷乱。
 
“但是小丫头的脾气像她妈妈,非常任性,稍微不如意就大哭大闹。”林漠叹气:“我那时只顾着工作,除了不断地给她钱,什么也做不了。”
 
“就在五年前,她过十一岁生日的时候,因为对生日礼物不满意,和我大吵了一架,就离家出走了。”林漠眼神黯淡地说。
 
“后来呢?”幼鹭好奇地问。
 
“没有后来了,我再也没有见过她。”林漠躺在床上,背对着幼鹭,不再说话了。
 
林漠生病的这段时间里,除了单位的领导和同事,就只有幼鹭来看他。因此他待幼鹭,也不似先前那样冷淡了。
 
通过几天的接触,幼鹭才知道林漠这些年之所以一直做巡逻警察,就是为了能找到离家出走的女儿。
 
出院的时候,幼鹭帮他拎着水壶和衣服,两人一起做出租车回去。车走了半个多小时,幼鹭心里在嘀咕林漠的家是不是在邻市。然后车子在一大片废弃的楼房处停下。
 
房子是七十年代那种国企出资建造的职工楼,红砖木窗,绿绿的爬山虎几乎将所有的墙面占满。一楼的墙上用白色油漆写了一个大大的“拆”字。
 
幼鹭站在房子前,困惑地看着林漠:“你住在这里吗?”
 
林漠接过他手里的行李,微微弯腰走进楼道。
 
幼鹭也好奇地跟在他后面。楼道狭窄,楼梯上的扶手已经生锈脱落。每扇门都是老式的红色木门,上面一个生锈的锁,大概几十年没有居住了。
 
走到四楼,终于看到一个现代化的防盗门,林漠掏出钥匙打开门,让幼鹭进去。
 
幼鹭一脚踏进去,外面的闷热干燥立刻消失,房间里的空气冷而湿润,厚重的浅蓝色窗帘垂在暗灰色的地毯上。房间里整整齐齐地摆放着黑色的木质家具。连天花板上的吊灯都一尘不染晶莹剔透。
 
林漠到房间里了一套普通的T恤,把电视打开,自顾自地去卫生间洗衣服了。
 
幼鹭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到电视旁边摆放了一张旧照片,里面是一对母女的合照,女人三十多岁,略有姿色。女孩子十岁左右,头发又黑又长,容貌可爱,眼睛像女人,嘴巴和鼻子像林漠。这大概是林漠的妻子和女儿了。
 
幼鹭放下照片,觉得那女孩子的面容有些熟悉之感,并是不见过这张脸,而是觉得应该是见过类似的面容。
 
他带着困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虽然房间的空气很冷,但他头脑有些发晕,歪在靠背上不知不觉睡着了。
 
他再次睁开眼睛,发觉自己躺在水泥地上,林漠不知道去哪里了。地板上又脏又潮湿,堆满了塑料袋子和不明的褐色液体。这是一个没装修过的水泥结构房子,只有一扇结实的铁门。幼鹭心里居然不觉得慌乱,像是早有心里准备似的,在地板上呆坐了一会儿,大概是觉得肚子饿了,他站起来走到铁门旁,门上居然有一个猫眼。
 
他把眼睛对着猫眼,看到对面,一只血红色的眼珠正狡猾地看着自己。
 
幼鹭心口悸动,满头大汗地醒来。看到林漠正俯身关切地看着自己。
 
“做噩梦了吗?”
 
“嗯。”幼鹭挣扎着坐起来,揉揉眼睛,含糊地问:“几点了?”
 
林漠看了一眼腕表,并没有回答,而是说:“等我把衣服晾起来,咱们去外面吃饭。”
 
幼鹭呆呆地坐着,觉得嘴角有些凉,用手抹了一下,是睡觉时流的口水。但是嘴唇上也湿湿的,好像被人舔过似的。
 
幼鹭警觉地看了林漠一眼,又觉得是自己多心了。
 
第二十六章:一夜春风
 
林漠带着幼鹭去吃饭,他骑自行车载幼鹭。幼鹭扒着他的肩膀,一路上十分高兴。
 
幼鹭原本以为随便在路边吃一点就行,但是林漠却把他领到了市中心一家比较上档次的西餐厅。
 
坐定之后,林漠把菜单推给他,幼鹭瞄了一眼价格,欠身低声对林漠说:“我不在这里吃。”
 
林漠黝黑的脸上露出不悦的神情,双手交叉抱在胸前,一言不发。幼鹭只好点了一杯奶茶和一份牛排。林漠这才拿起菜单点了几样菜。
 
四周的客人多半是年轻的情侣,在悠扬的小提琴中低声交谈。
 
幼鹭觉得很尴尬,手脚简直没有地方放。林漠给他倒了一杯水,然后压低声音温柔地说:“不喜欢这里吗?”
 
幼鹭并非不喜欢这里,他和夏野经常在这里吃饭,餐厅老板和夏野是牌桌上的好友。但是林漠的今天的态度透着古怪,让幼鹭觉得不自在。幼鹭下意识地,不愿意被别人看到自己和林漠在一起。
 
“这家店的奶茶很好喝,”幼鹭说:“我和爸爸经常来这里。”
 
林漠点点头,没有什么表情。
 
“除此之外,其他东西又贵又难吃。”幼鹭说:“店老板打牌很厉害,上次爸爸输给他一辆车。”
 
林漠终于有些不耐烦:“不要提他了。”
 
幼鹭哦了一声,默不作声地喝奶茶。
 
窗玻璃外面华灯初上,年轻的下班族站在公交站牌前焦急地等车,一个喝醉的年轻女子坐在路边一边哭泣一边打电话。一点不在乎周围人异样的目光。
 
幼鹭若有所思地收回目光,对林漠说:“你工作忙吗?”他露出很感兴趣的样子:“是不是像电视上演的那样,通宵审问病人,严刑拷打什么的。”
 
林漠皱眉:“你看的是什么电视?”他解释说:“我的工作很枯燥的,就是夜里开着车在城市里巡逻,遇到有人报警就赶过去封锁现场,不过大部分时间都是帮人开锁、送醉汉回家、制止小流氓斗殴这种小事情。”
 
“会不会遇到那种无家可归的少女呀?”幼鹭随口问。
 
林漠顿了一下,回答:“当然。”
 
“你做巡逻警这么多年,应该遇到很多吧?”
 
林漠抬眼看他,过了一会儿说:“我遇到过各式各样的人,男人、女人、老人、孩子、拾荒者、流浪汉甚至有潜逃多年的杀人犯。”他顿了一会儿,才说:“我并不是那种电视上的绅士刑警,夜里巡逻总是会遇到孤苦无依的美丽少女。”他苦笑了一下:“我的生活十分枯燥乏味,和你想象的不一样。小侦探,对于这几天发生的杀人案,我很难提供有用的信息。”
 
幼鹭笑:“不要叫我侦探,我闹着玩罢了。”他用叉子戳着牛排,漫不经心地说:“你倒不是一个乏味的人。”
 
“嗯?”林漠抬头。
 
“你的工作环境虽然枯燥,但你的性格还算有趣。”幼鹭客观地说。
 
林漠沉默了一会儿,很感慨地笑着说:“这么多年,第一次有女孩子说我性格有趣。”
 
幼鹭毫无心机地呵呵一笑。
 
吃过饭后,两人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坐在那里吃免费的甜点听免费的小提琴。
 
林漠说提议去看电影,幼鹭犹犹豫豫地,不知道要不要去,恰在这时候,夏野的电话来了,声音里带着一点不耐烦:“几点了还不回来?”
 
幼鹭拿着电话,看看林漠,又看看远处的音乐师,慢条斯理地说:“我在逛街,别等我了。”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有人在街上拉小提琴吗?”
 
幼鹭抿着嘴不说话,僵持了大概半分钟,那边才挂断了电话。幼鹭松了口气,表情有点兴奋和紧张。
 
林漠看了他一会儿,再也不提看电影的事情。两人出了餐厅,林漠送他回家。
 
街上有几辆警车呼啸着朝旧城区而去,像是出了很大的案子。幼鹭很好奇,可惜林漠对于这种突发性的案子毫不知情。只有路边的商铺门口坐的几个闲人一惊一乍地说:“挖出来好几具尸体,血糊糊的,可吓人。”
 
沿路很多人都在谈论这个事情,幼鹭听得一知半解,只知道旧城区某户人家的院子里挖出来几具腐烂的尸体。幼鹭很沮丧地说:“我大概真的不适合做侦探吧,警察连尸源都找到了,可我现在除了一个面目模糊的少女,其他线索都没有。”
 
“你怎么知道新发现的尸体就是之前被杀害的人?”林漠说:“警察还没有勘察现场,别忙着下定论。”
 
幼鹭回头看着林漠,双手抱胸,像电视上的侦探那样露出一个剪影,用食指虚空点着林漠,笃定地说:“我料定今夜发现的尸体就是之前被杀害的人。”
 
林漠没有说话,但心里知道幼鹭说得很对,尸体是一种很难被销毁的罪证。任何一件肢解案发生后,少则几天多则半年,尸块都会被人无意间发现。
 
林漠不动声色地看了幼鹭一眼,不知道自己是高估了他的想象力还是低估了他的智商。
 
两人一路步行到了幼鹭家楼下,小区的花园里坐着许多乘凉的老年人和玩闹的小孩子,这个时间一般是没有人入睡的。
 
幼鹭仰着脸,看到自家窗户是亮着的,他知道夏野这时候一定很生气地等着自己,也许正站在阳台上瞪自己呢。
 
幼鹭坐在石凳上,邀请林漠一同坐下,和他说了一些不咸不淡的话,林漠看了一眼手表,站起来想走:“我要上班去了。”
 
幼鹭扯着他的袖子:“早着呢,我跟你讲一个笑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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