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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小情人(穿越 FZ)——陈留王

时间:2014-09-01 20:12:13  作者:陈留王
 
几年前,一对年轻的夫妇带着自己的女儿买了这栋房子,夫妻两个非常漂亮,女孩子也生的粉刁玉琢,十分可爱。他们不经常和四周人来往,不过性情很温和,周末时就在院子里种花草。可惜住了不到一个月,有天半夜,来了一个恶人,潜入女孩子的房间,将她强暴了,女孩子的父母闻讯赶来,也被那恶人杀死了。警察来勘察了现场,之后这房子再也没有卖出去。而宅子里经常会有灯光出现,因此就有了闹鬼的传闻。
 
这个故事漏洞太多,沈越完全不知道该相信哪个部分。
 
别墅虽然古旧,但防盗措施很好,又不是古时候小姐的闺房,那恶人怎么可能轻易进来,就算进来了也多半是为了钱财,而绝不会仅为了劫色。
 
沈越问那些人:那户人家姓什么?居然没有人说得出来。那个受害的女孩子怎么样了?答案也是不知道。有人说:自然是死了或者疯了,遇到这种事情,怎么有脸活下来。
 
沈越听了这话,有些生气,没有继续再问就离开了。
 
千羽自然是男孩子,那他和旧宅里受害的一家人有什么关系呢?房子被卖掉,千羽又住哪里?沈越脑子里一头雾水,他忽然发现和千羽结识一年多,竟然对他的身世一无所知。
 
他到千羽的学校,一所很普通的高中,几乎所有的高中都设有心理咨询室,用来解决学生压力大、早恋、父母离异等这些感情烦恼。这所高中的心理老师曾经是沈越的一个学生——二十多岁相貌平平的男青年。
 
此心理老师对于沈越的才华佩服得五体投地。对于沈越的询问自然是知无不言。
 
“高三A班的千羽吗?”心理老师思索着回答:“很活泼可爱的少年,而且很聪明,是老师们重点培育对象。不过,”他笑了笑:“他是个怪胎。”
 
沈越皱眉,怪胎这种词语从心理咨询师的口中说出来,具有很严重的杀伤力。
 
心理老师看到沈越皱眉,立刻解释道:“导师大人,不是我这样说的,千羽的怪癖可是全校公认的。很多次他被班主任强制送到我这里做咨询,不过他似乎对我不怎么信任,从来都不肯开口说话。”
 
“你刚才说他活泼可爱,是开玩笑的吗?”沈越不悦地说。
 
“不是。”心理老师擦擦额头上的汗:“他好的时候很可爱,不好的时候却像变了个人似的,”他艰难地组织着语言:“你应该听说过,古时候的刽子手因为经常杀人,所以身上总是杀气凛凛,鬼气森森,连身边的空气都是冷的。寻常人见了都要打寒噤。”他总结似的说:“千羽不好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
 
沈越有一点讶异,但是克制住了。
 
“所以千羽在学校没有任何朋友,没有人敢和他同桌,也不敢和他在同一间宿舍,唯恐半夜被他割断喉咙挖出心脏,啊……这句话也是他的同学说的,他们说千羽的眼神比刀子还要锋利。”心理老师叹口气说:“可是千羽在我这里是很乖的,我想帮助他,可他并不配合……”
 
沈越打断他:“好了,把他带过来。”
 
心理老师抬起头,很困惑地看着他:“千羽已经死了,你不知道吗?”
 
第二十四章:惦念
 
幼鹭和沈越相约在公园见面,幼鹭到的时候,沈越已经在长椅上坐了很久了,清晨的露水落在他的衣服和头发上,远远地望去,似乎一夜之间头发全白了。
 
幼鹭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十分惊讶。沈越抬起头,冲幼鹭微微一笑,那种死灰般的神情一扫而光,又恢复了风采照人的面目
 
“亲爱的,你可真守时啊。”沈越调笑着说。
 
幼鹭觉得他怪怪的,谨慎地坐在椅子另一端:“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我啊……”沈越靠在椅背上,望着远处绿色的灌木,懒懒地收回目光,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指。
 
“也没有什么大事。”沈越有些心不在焉:“你第一次来我的工作室时,有没有遇到一个穿黄色套头衫的少年?”他问完后,有些紧张地看着幼鹭。
 
幼鹭低头想了一会儿,望着沈越的眼睛:“没有啊。”
 
沈越的脸一瞬间变得很苍白,好像大半天撞鬼了一样,半天说不出话。
 
幼鹭自顾自的玩了一会儿自己的手机,然后才扑哧一声笑了:“我当然记得了,那个叫千羽的男孩子,长得很可爱。”
 
沈越被愚弄后十分气愤,站起来指着幼鹭:“你这时候还和我开玩笑!我刚才差点以为自己精神出问题了。”
 
幼鹭很不解地看着他,沈越很少这样失态过。
 
“那个男孩子出什么事情了吗?”幼鹭关切地问。
 
“没有。”沈越平淡地说,继而转移话题:“你和夏先生的感情进展怎么样了?”
 
幼鹭敛容正色道:“这个问题问得古怪,我和他是父子,感情自然深厚,谈不上进展。”
 
沈越却并没有嘲笑他,而是很认真地说:“你喜欢他,夏先生对你也不是无动于衷。既如此,不如把这段关系挑明,你现在的身份,和他在一起是名正言顺。倘若时间长了,若是有什么变故……”
 
沈越说这些话的时候,幼鹭的脸越来越红,简直羞得抬不起头。待听到“变故”二字,就很困惑地问:“什么变故,是说爸爸会喜欢别人吗?”
 
沈越本来想说不是,但是犹豫了一会儿,就没有再开口,而是起身离开。
 
幼鹭觉得他今天的言语举动都透着一股怪异,不自觉地追上去:“沈医生,你失恋了吗?”
 
沈越回头,觉得幼鹭的问题很奇怪:“没有,我……”他思索了一会儿才回答:“我才没有爱上什么人。”
 
“你这个人还是口是心非啊。”幼鹭坐在长椅上,不紧不慢地说:“当初你不喜欢我,却口口声声地说对我一见钟情,现在喜欢……”
 
“你想多了,千羽只是我的一个病人。”沈越冷淡地说:“我怎么会喜欢一个精神病人呢。你多考虑一下自己吧,身体已经腐烂了,灵魂却附着在一个女人的身上,说不定哪天这个身体也会变成尸体。”
 
他阴阳怪气扔下这些话,就怒气冲冲地走了。
 
幼鹭不明白他今天的情绪为何如此怪异,但是他的话着实把幼鹭吓着了。
 
自己有一天会突然死掉吗?就像那天的车祸一样。被几千公斤重的水泥压在车底下,看着自己的身体被压碎却无能为力。
 
他难过了很久,一个人在冷饮店吃冰激凌,然后在快餐店吃冷面,又去博物馆游逛,到傍晚的时候,心情已经好多了,沈医生只是在吓唬我,他想,我现在的身体虽然很怪异,但是十分健康,才不会轻易死掉。
 
但是沈越的话也给了他一些启发,要是能和爸爸像恋人一样的相处,该多么美好呀。幼鹭幻想了许久,然后开始行动。
 
他买了许多彩色的蜡烛和花朵回到家,趁夏野不在,用蜡烛在地板上拼成漂亮的图案,蜡烛旁边又摆放了鲜艳的花朵。
 
幼鹭将蜡烛点燃,高高兴兴地去厨房做饭了。待他把饭菜端到饭桌,十分沮丧地看到蜡烛已经燃尽,彩色的蜡烛液将地板弄得乱七八糟。
 
幼鹭看了一会儿,心想:这也蛮好看的。然后他坐在饭桌旁,惴惴不安地等待夏野回来,同时心里盘算着要怎么样把告白的话说得委婉自然。
 
夏野晚上经常有应酬,不过总是会在九点左右准时回来,而且晚上回来后总要吃点饭。因为他总抱怨外面吃的东西难吃。
 
他回来的时候,看到屋里漆黑一片,还以为停电了,用手按开关后,入眼就是满地的花瓣、叶子和蜡烛,狼藉不堪。
 
夏野累了一天,看到屋子里乱七八糟,心里有些怒火,大声喊:“夏幼鹭,你睡了吗?”
 
幼鹭趴在饭桌旁睡觉,听到这话就从椅子上站起来,迷迷糊糊地说:“爸爸。”
 
夏野看他坐在饭桌旁等自己,且桌上摆了准备好的饭菜,他纵有火气也熄灭了一多半,不轻不重地拍拍幼鹭的脑袋:“去把地上收拾干净,你小子一个人在家搞什么呢?”
 
幼鹭只好去洗手间拿扫帚和拖把。夏野匆匆盛了一大碗米饭,又往碗里扒拉一堆菜,端着碗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脑,一边吃饭一边看邮件,十分忙碌。
 
幼鹭将扫帚放回卫生间,想起了自己的计划,有些踌躇。他迟疑着坐到夏野的身边。夏野用勺子舀着米饭,单手敲击键盘回复邮件,看了幼鹭一眼,随口道:“早点去睡吧。”
 
“我、我有重要的事情和你说。”幼鹭吞吞吐吐地说。
 
夏野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低头极快地打字。然后关了电脑,将饭碗放回厨房,端了两杯果汁走过来,放到桌子上,坐在幼鹭对面,开口:“你说。”
 
夏野如此郑重,倒让幼鹭有些难以启齿了,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拖鞋:“唔,也没有什么事情……”
 
夏野将水杯朝桌子上一顿,严厉地说:“耍我是吧?”
 
“啊,不是。”幼鹭心慌意乱,之前彩排过的台词全都忘记了,胡乱开口道:“今天、今天有男的说喜欢我。”
 
夏野微微一笑,觉得幼鹭很可爱,被男人表白之后赶紧跑来跟自己汇报,这种举动无论怎么看都透着深深的信任和依赖。于是他问:“那你是怎么拒绝他的?”
 
“我……”幼鹭定了定心神,抬头看夏野,镇定地说:“我为什么要拒绝他?”
 
夏野表情僵了一下,在他的印象里,自家儿子还没有玩弄别人感情的胆量和智商。他试探着开口:“难道你、接受他了?这人是谁?”夏野的表情很凶狠。
 
幼鹭低着头,心脏砰砰乱跳,觉得自己在做一件非常冒险的事情,他脑子里飞快地将自己认识的男性想了一遍,最后确定了人选,脸上露出不好意思地神情:“我也没有接受他,就是答应他先相处一段时间。你应该见过他的,就是那个警察林漠。”
 
夏野脸色阴冷,轻蔑地说:“就是那个小片警?”他从桌子上拿起手机。
 
幼鹭急忙拦住他,要是他联系了林漠,自己就露馅了。“你不要做这种事情了。”幼鹭皱眉说:“不要觉得自己有钱、有一些关系网就能控制别人,就能为所欲为。我和林漠是真心相爱的。”幼鹭顺口说了这句话,然后就被自己恶心到了,停了一会儿结结巴巴地说:“你要是威胁他,我、我、我再也不理你了。”
 
夏野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就在几天前还依偎在自己怀里说着“以后一直在一起”“做爸爸的小老婆”这种话。现在却用满不在乎的语气诉说着和别人的恋情。果然小孩子的性格都是残忍且反复无常的吧?
 
“我明白了。”夏野平静地说,很温柔地摸摸幼鹭的头发:“爸爸知道,会有这一天的。以后你和林漠在一起,要稍微收敛自己的脾气,不是所有人都像爸爸这样惯你的。”
 
幼鹭鼻子一酸,眼泪汪汪的,快哭了。
 
“要多买漂亮的衣服,男人嘛,骨子里都很好色的。”夏野打开钱包,抽出一沓钱放到幼鹭的手里:“要是受欺负了,告诉爸爸……”夏野的声音有些沙哑,顿了一下,低声说:“爸爸给你报仇。”
 
夏野站起来,身体轻微的摇晃了一下,一言不发地进了卧室。
 
幼鹭眼圈通红,觉得自己似乎走上了歧路,而且和自己的原本的意图越来越远了。原本是想让夏野高兴的,现在却害他露出如此伤心的神情。幼鹭手里虽然攥了一大把钱,但是心里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千羽的死因是溺水,据他的同学讲,当时全班学生到江边游玩,多数人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吃饭、照相。千羽一向独来独往,也没有人在意他。傍晚点名的时候,众人才发现千羽不见了。带队老师沿着江边找了很久,只在江边的栏杆上看到千羽的书包,最后只好报警。警察派了船在江下游打捞好几天,始终是没见到尸体。
 
最后是法院宣告千羽死亡,他是个孤儿,名下虽然有许多财产,但变卖之后都用来偿还他父母留下的债务了。
 
千羽就这样悄无声息地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也许唯一惦记着千羽的人,就是他的心理医生——沈越。
 
他们两个谈不上有什么深厚的情意,也没有过深刻的交流,最亲近的一次,就是上次分别时,沈越开车送他。
 
沈越仍旧像平常那样工作,他坐在工作室的沙发上喝咖啡的时候,会看到千羽乖乖地坐在对面,两手放在膝盖上,百无聊赖地等着他。他对病人做心理疏导的时候,会看到千羽蹲在角落里,嘟着嘴巴小心地吹手背上的伤口。
 
沈越觉得很烦恼,但是他总不能对大脑下命令:屏蔽掉关于千羽的所有信息。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如此牵挂一个死去的人,扪心自问许久,大概是因为自己对千羽怀愧疚之心吧,虽然是自己的病人,但是却从来没有真正思考过他的病情。明知道千羽喜欢自己,却毫不在意地逗他玩。
 
第二十五章:林漠的女儿
 
沈越到千羽的学校领他的遗物,负责看管的后勤人员大概也不耐烦看管一个死人的物品,随便看了沈越的证件,就把一个巨大的棕色行李箱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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