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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小情人(穿越 FZ)——陈留王

时间:2014-09-01 20:12:13  作者:陈留王
 
“那么你到底还要不要继续查案?”夏野问。
 
“你都说了做这种事情很蠢。”幼鹭闷声闷气地说。
 
“我是这么认为的。”夏野用手抚摸着他的后背:“因为爸爸老了,脑子里只有金钱,不能理解全凭冲动和兴趣去做一件事情的乐趣。不过我建议你,做任何事情都要有始有终,真正的男人……”夏野说到这里,瞧了幼鹭一眼,就没再说下去,同时悄悄地收回了放在幼鹭后背上的手。
 
“我没有说放弃啦,刚才只是在说气话。”幼鹭坐直了身体,也不再像刚才那样沮丧了。
 
夏野看他十分受教,心里高兴,问道:“那么,到底今天谁欺负我儿子了?”
 
幼鹭就把今天的经历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夏野。
 
“我当是什么大事,居然把你为难成这样。”夏野听完,笑着站起来,从桌子上拿出自己的手机,一边拨号一边说:“爸爸替你报仇,明天那个警察就会乖乖把录像带送过来了。”
 
幼鹭十分惊喜,满怀憧憬地看着夏野打电话。
 
夏野联系了两个经常喝酒的官场朋友,随便提了录像带的事情,然后扯了一堆房地产投资的事情,就若无其事的挂断了电话。
 
幼鹭张大嘴巴看着他,觉得很失望:“咦,我还以为你要骂人、摔电话、踢凳子、扔铅笔之类的。”
 
“爸爸是商人,又不是土匪。”夏野觉得很好笑。将电话放在旁边的矮凳上。他说:“再等几分钟就有消息了。”
 
幼鹭看看电话,又看看夏野,觉得他十分伟大,简直无所不能,同时心里觉得很自卑,叹气道:“爸爸这么厉害,我什么时候才能和你一样呢?”
 
被自己所爱的人崇拜,夏野心情简直好极了,他柔声说:“你不用学我,你也有你的可爱之处。”
 
幼鹭凑近他,很好奇地问:“是什么?”那种表情好像在说:快夸夸我。
 
“嗯……出乎意料地固执,连我都觉得很意外。”
 
“就是这样啊。”幼鹭觉得很失望,嘟囔道:“其实你不觉得我很聪明吗?”
 
“小聪明而已。”夏野不失时机地敲打他:“头脑稍微活泛一点的都会想到。”
 
幼鹭气哼哼地去抓夏野的衣领,夏野微微避开,轻松地把幼鹭推到地板上。咕咚一声,幼鹭的脑袋撞击在地板上,夏野忙用手垫在他后脑勺上,问道:“疼不疼?”
 
幼鹭枕着夏野的手心,笑着乱蹬小腿。夏野和他玩了一阵,凳子上的手机响了。他拿起看了一眼,对幼鹭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接通了电话。
 
“夏先生,我是林漠。”那边传来沉稳的男低音。
 
“我知道。”夏野简短地说,同时推开趴到自己耳边的幼鹭。
 
“你好大本事。”林漠淡淡地说:“明天我把录像带给苏小姐,你说个地方吧。”
 
夏野微微翘起嘴角一笑,说了一个咖啡店的名字。
 
挂断电话,幼鹭忍不住欢呼起来,作势要扑向夏野。
 
夏野微笑着推开他:“滚一边去。”
 
幼鹭果然很听话地滚去厨房,无忧无虑地吃饭去了。
 
夏野的手还停在半空中,僵了一会儿,只好默默地放下了。
 
第二十二章:爸爸的心
 
第二天夏野去见林漠的时候,幼鹭吵着要跟去,而且振振有词地说:“他说把录像带给我,是我,不是你。”他给夏野拿外套、拿车钥匙、开车门、而且欠身给夏野系安全带。
 
夏野看着幼鹭近在咫尺的白皙脸颊,有些迟疑地开口:“幼鹭,爸爸和你说一件事情。”
 
“嗯?”幼鹭给他扣上安全带,坐回副驾驶位置上:“什么事情呀?”
 
“当着外人的面,可不可以不要叫我爸爸。”夏野有些不自在地说。
 
“可以啊。”幼鹭爽快地答应,然后疑惑地问:“那我叫你什么?”他竖起食指,淘气地说:“可以叫你干爹吗?”
 
夏野不轻不重地拍了他的脑袋一下,自己认真思索了一会儿,也觉得很尴尬,干脆说:“什么都不要叫了。”
 
林漠大概很少进咖啡店,他一个人坐在靠窗的桌子边,用勺子将方糖一块块地放到咖啡里,有些心不在焉地望着外面的人行道。
 
一个身材高大的青年男人大步走进来,身后跟着一个举止活泼的女人。两人的相貌都很漂亮,在外人看来是一对非常和睦的情侣。
 
林漠坐直了身体,冲那女人礼貌地点头:“苏小姐。”
 
幼鹭十分得意,和夏野一起坐下,趾高气扬地望着林漠,要是他有尾巴的话,早就摇起来了。
 
夏野给幼鹭点了一份蛋糕,然后和林漠聊了一些闲话。夏野是儒商,绵里藏针、外温内冷的性格。就算是针锋相对的情况下,面子上依然十分温和。幼鹭却是很没有耐心的,眼看两人聊得没完没了,就在桌子底下扯扯爸爸的衣角。然后对林漠说:“我们今天来,可不是和你扯淡的,快把录像带给我。”
 
林漠看向幼鹭,露出一个淡淡的没有内容的微笑:“苏小姐,你还记得那天中午,我和你说过的话吗?”
 
幼鹭认真地回想了一下,没有想起来。
 
林漠温和地说:“这份录像带,我原本就是为你而拿的。”
 
夏野皱眉,幼鹭则很惊讶地瞪圆了眼睛。
 
“那天我说,我会把录像带给你,不过相应的,你要对我有所补偿。”
 
夏野冷笑:“你想要什么补偿?”
 
幼鹭贱兮兮地补充一句:“老子有的是钱。”
 
“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对你很有兴趣。”林漠语气浅淡地对幼鹭说:“所以,对我笑一下吧。”
 
“嗯?”幼鹭惊讶地看着他。
 
“我要的补偿,就是你的微笑啊。”林漠很认真地说。
 
幼鹭困惑地看着夏野,又看看林漠,嘀咕道:“我笑一下,你就肯把录像带给我吗?”他冲林漠露出一个傻乎乎的笑容,然后收敛了笑容很怀疑地看着林漠。
 
林漠将一个光盘放到幼鹭的手边,很温和地说:“苏小姐,我先走了,以后有麻烦可以找我。”光盘外面的纸包装上写了一行手机号码。林漠朝夏野点头,夏野冷淡地回礼。
 
林漠走出咖啡馆以后,幼鹭立刻抓着夏野的手臂问:“爸爸,他是什么意思啊?”
 
“没有什么意思。”夏野没有什么感情地说。
 
“爸爸,我笑得很好看吗?”幼鹭笑嘻嘻地扳夏野的脖子。
 
夏野将光盘外面的纸包装拆下来撕掉,然后站起来离开,简短地说:“难看死了。”
 
下午六点多,在一座高级中学的门口,校门一开,一大群穿着蓝白色校服的中学生吵吵嚷嚷地出来。门口的小吃摊几乎将道路占满。
 
千羽拎着滑板,高高兴兴地走出来,整整一周都在做试题,终于有机会出来玩,今晚干脆晚点回去好了。
 
城东新建了一个很大的广场,因为偏僻,平常很少有老人小孩子去那里,所以就成了年轻人的乐园,千羽周末经常到那里。
 
骑车到广场的时候,天色微暗,路灯已经亮起来了。一群穿着花花绿绿衣服的少年在广场呼啸而过,嘴里打着呼哨招朋唤友。
 
千羽拎着滑板,在广场边缘望着那群人,很欣喜又很艳羡的样子,那些人和他同龄,有固定的帮派,有自己的头领,嘴里叼着烟卷,说着脏话,偶尔还拎着短刀去打群架,实在是太酷了。
 
千羽放下滑板,十分优雅而准确地滑到那群人的头领面前——一个看上去二十岁左右的男人,穿着脏脏的黑背心,脸孔粗犷凶悍,脖子上挂着金链子。
 
“大哥好。”千羽装作很上道的样子,从口袋里掏出准备好的香烟递上去:“我叫千羽,是第二高中的学生。”
 
当千羽走过来的时候,那个头领以及身旁的小弟已经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其中一个甚至掐灭了香烟,从怀里掏出了匕首。
 
“你又想怎么样?”头领很厌倦又很忌惮地看着他。
 
千羽还举着香烟,只好很尴尬地收回手:“我想、想跟着大哥混。
 
“呵呵。”头领冷笑着摆手:“免了吧,我可收不了你这样的小弟。不过有言在先,这一片……”他用手在空中画了一个半圆:“都是我的地盘,就算你再能打,敢在我的地盘胡来,我让你有命来,没命回。”
 
千羽在原地讪讪地待了一会儿,他外表柔软瘦小,骨子里却很桀骜,放下滑板娴熟地在广场上滑来滑去,朗声道:“你不收我就罢了,我自己玩。你说这是你的地盘,你在这里撒尿了?”
 
“操!”头领摔了烟头,朝千羽一指:“揍他娘的。”
 
那一群小弟立即呼呼啦啦地过来,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其中几个还嚷着:“上次他把小七的腿打折了,这次咱们给他松松筋骨。”
 
千羽心中一动,恍然觉得这话有一种熟悉之感,但这种感觉稍纵即逝。他自认打不过这么多人,脚下用力,飞一般地逃走。
 
他并不是多想跟着那个脏兮兮的头领混,也不是非要在这个广场玩。他只是喜欢这种被人追杀、亡命天涯的感觉!
 
脚下的滑板忽然被打偏,他身体一扑,重重地趴在地上。于此同时那几个凶神恶煞的少年也围了上来。千羽忙蜷缩起身体,用手抱着脑袋,心里想:唉,又要挨打了。
 
“然后呢?”沈越问,他穿着暗金色华丽的睡袍,手里端着红酒,坐在工作室的沙发上,身体微微前倾,很专注地听千羽的讲述。
 
“然后我就出现在你工作室的门口了。”千羽用手擦了一下鼻子上的泥土和血迹,大概是怕弄脏沈越的沙发,就把手在自己的衣服上蹭了几下,然后低头看着脚下的滑板,很伤心地说:“但是滑板坏掉了。”他用手握着被摔裂的轮子,想装上去,显然是徒劳的。这个滑板虽然是名牌,但是边缘磨损严重,显然已经使用了好几年了,连滑板上的图案都快看不清楚了。
 
沈越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千羽的额头和鼻梁都蹭破了皮,大概就是从滑板上摔下来的时候弄伤的。身上其他部位倒是没有受伤,连衣服都很整洁。
 
这让沈越觉得很好奇,从千羽摔倒到他来到自己工作室之间的这段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难道是一位正义战士从天而降,救了这个罹患中二病的少年,然后把他送到心理咨询师的门口,消除了他的记忆,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这位精神病学专家的想象力真是匪夷所思啊。
 
“之前你来我这里,身上总是带一点小伤,也是这种原因吗?”
 
“嗯。”千羽老实地点头:“是这样的,我经常和街上的小混混起冲突,然后就受伤了。但是挨打的那部分总是记不清楚。”
 
沈越站起身,凑到千羽的面前,额头上和鼻子上只破了一点皮,血已经凝住了,如果是被小混混群殴,这种伤未免太轻了。
 
两人凑得很近,连鼻息都闻得到,沈越身上有很淡的古龙水味道,十分好闻。千羽微微低头,轻声说:“别看了,怪脏的。”
 
沈越是有洁癖的人,他的确觉得这种伤口十分肮脏,简直污了他的眼睛。但是内心思量片刻,他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瓶酒精和棉签,坐在千羽身边,平静地说:“仰起脸。”
 
千羽靠在沙发背上,仰着脸看沈越,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又很高兴地说:“这也是心理咨询师的工作吗?”
 
“不是。”沈越用棉签擦拭千羽精致微翘的鼻子,想了一会儿才说:“这是、做大哥的对晚辈的爱护。”他补充解释道:“你不是经常叫我沈哥哥吗?”
 
“我才不认你做大哥呢。”千羽眉眼含笑,很娇气地说:“我心目中的大哥,是那种膀大腰圆、全身刺青,叼着牙签在菜市场收保护费的黑道大哥。”
 
“孩子话。”沈越微微一笑,很温和的样子。心里想的却是:有病。
 
沈越的样子,很英俊又很成熟、干净而高高在上,真是可望而不及的男人啊。千羽觉得沈越简直是完美男人的典范。
 
后来,当他和沈越成为恋人后,时常为自己此时幼稚的想法感到羞耻。
 
因为天色已晚,沈越就开车送千羽回家。
 
一年前,沈越见过千羽的监护人——一名十分精明的律师。该律师负责将千羽照顾到十八岁,然后将会获得一笔丰厚的报酬。该律师向沈越预付了一年的心理治疗费用,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在路上,千羽一直沉默地看着窗外,好一会儿才郁闷地地说:“沈医生,这是我最后一次做心理咨询了。”
 
“我知道。”沈越专心开车,并不看他:“如果你还想见我,就要重新付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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