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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小情人(穿越 FZ)——陈留王

时间:2014-09-01 20:12:13  作者:陈留王
 
他这么一说,使幼鹭觉得仿佛是自己做了丢脸的事情,很尴尬地站在原地。
 
夏野哼了一声,往前走了几步,不小心绊倒茶几,几乎摔倒,他佯装镇定地走回了卧室。
 
夏野活了三十多岁,什么事情没有经历过,少年时因为花心,也被人拿床照威胁过,不过他完全不在乎,自己是个大男人,被人看几眼又不会少一块肉。
 
但是这次不一样,夏野看得出来,幼鹭是一个很纯洁的男孩,连自渎都不会,更别提忽然看到爸爸和别的女人的激情照片。
 
夏野很担心地想:一定会影响他的身心发育吧,甚至会给他未来的性生活造成阴影。夏野对幼鹭总是充满了怜爱,他觉得幼鹭还是五六岁的乖宝宝,小小年纪承受丧母之痛和性别的畸变,却从来没有抱怨什么,既不哭也不闹,还像小时候那样乖巧可怜。
 
夏野越想越叹气,眼看已经是晚上十点,幼鹭大概是睡了,他起身拿了一条换洗的内裤去洗澡。客厅厨房和卫生间的灯全都开着。夏野摇头笑:男孩子到底是顽皮。
 
他拉开浴室的折叠门,幼鹭用手挽着湿漉漉的头发,惊讶地看他:“爸爸。”一只手在旁边摸索了一块毛巾围在腰上,过了一会儿才慢慢地双臂抱胸,很困惑地夏野。
 
夏野关上折叠门,强作镇定地问:“睡这么晚?”
 
“马上就去睡啦。”幼鹭关上花洒,很不耐烦地答应,胡乱穿上浴衣走出来。他站在夏野对面,倚墙笑道:“爸爸也睡这么晚啊。”
 
夏野自顾自地去浴室,没有理他。幼鹭站在浴室门口,停了一会儿迟疑地问:“爸爸,我今天能跟你一起睡吗?”
 
里面的水声变小,夏野反问:“为什么?”
 
“唔,”幼鹭绞尽脑汁,方回答:“人家生理痛。”
 
“滚。”夏野简短的说。
 
幼鹭十分受挫,趴在浴室门上想了一会儿,伤感地说:“我想妈妈了。
 
“我不是妈妈。”夏野冷淡地回答。然后围着浴巾走出来,在幼鹭的背上拍了一下:“别这么任性了,幼鹭是坚强的男子汉。”
 
幼鹭甩开他,一个人坐在沙发上,低着头不说话。
 
夏野最受不了他这个动作,简直让人硬不下心肠。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他坐到幼鹭身边,还没说话,幼鹭已经靠在他的肩膀上。
 
夏野并没有意识到儿子对自己的依恋越来越不正常,反而对此很得意。儿子香香软软地蜷缩在自己怀里,多可爱,自己比起那些为叛逆的儿子头疼的父亲可幸福多了。
 
幼鹭的手在夏野身上胡乱游走,最后停留在夏野的两腿间,他轻快地撩开浴袍的下摆,用手摸索着内裤的边缘。
 
夏野身体僵了一下,忙去看幼鹭,幼鹭满脸的好奇,并没有一丝一毫情色的意味。夏野用手挡了一下,笑道:“小流氓,你干什么?”
 
幼鹭用手戳了几下,眼看夏野的内裤渐渐饱胀的样子,他收了手,似乎这时候才觉得用手摸这种地方很不干净,于是胡乱在身上擦了一下,扬起脸问:“爸爸,你和苏生做那种事情,是什么感觉?”
 
夏野心里咯噔了一下:这算是什么问题啊,让我这个当父亲的怎么回答,以前看报纸上似乎专家讲过如何应对幼儿提出的性问题比如爸爸妈妈我是怎么来的?答案是什么来着,完全记不得了!
 
“嗯,没有什么感觉。”夏野敷衍道。
 
幼鹭不怎么相信:“不想说就算了。”
 
夏野心里舒了一口气:这就蒙混过去了。
 
“爸爸看到我,会想到苏生吗?”
 
“当然不会。”夏野立刻说。
 
“那你……”幼鹭舔舔嘴唇,有些结巴地问:“会想到那种事情吗?”
 
夏野心里一个激灵,立刻推开幼鹭,站了起来:“你再胡说!”
 
幼鹭很无辜地看着他:“嗯?”
 
夏野在客厅里来回走了几步,幼鹭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十四五岁的男孩子,身体已经开始发育了,对性多少有一些了解,加上身边有很多男同学,一定也聊过很多吧。那他刚才做出那种懵懂无知的样子是为了什么。夏野心里猛然跳出一个想法,随即又打消了,儿子勾引老子?这未免太可笑了。
 
夏野沉思了一会儿,坐在幼鹭旁边,温和地说:“幼鹭,我们公司新来了几个大学生,相貌好,品行也好,你要不要认识一下?”
 
幼鹭点头:“好啊,我的朋友很少,整天呆在家里怪无聊的。”
 
“我说的朋友,可不是一起吃饭玩耍的那种。”
 
“我知道啊,是亲亲抱抱的那种。”幼鹭道:“快介绍我认识啊。”
 
夏野点头微笑,心里松了一口气,太好了,原来是自己想多了。虽然这样想着,他心里有一点浅淡复杂的情绪,说不清楚。
 
第十八章:王不见王
 
半夜的城市里,环城公路上只有零零散散的车辆疾驰而过。旁边的路灯散发昏黄的光,公路边缘是一栋栋正处于施工状态的大楼。黑洞洞的大楼在夜里格外阴森恐怖。
 
一身蓝色长裙的少女拖着沉重巨大的棕色行李箱,一边走一边哭着打电话:“我坐了三天的火车来找你,你为什么不见我……我不回去,你不说清楚,我就死在这里……”
 
她哭着挂断了手机,茫然地在路边站了一会儿,从手提包里翻出一张皱巴巴的地图,上面用红笔重点标注了几个地方。她花了好长时间才找到自己目前所处的位置。
 
手腕上的卡通表显示,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路上连一辆车子也找不见。她又累又困,一个人坐在马路边缘,好像打算就这样坐到天亮似的。
 
手机屏幕上显示已经没电了,她眼泪汪汪地盯着屏幕,黑漆漆的荧光屏上,渐渐地显示出一个苍白的人脸。少女吃了一惊,猛然回头看,就见一个赤裸着上身、面容猥琐的男人正打算伸手抓她的头发。
 
“啊——”少女发出尖叫,猛地后退几步,拿手机掷过去。
 
那男人显然胆子比较小,原本见她一个女孩子孤身坐在路边,想趁机占便宜。听到这声尖叫,倒有些退缩。
 
远处驶来一辆巡防警车,尖利的警笛声划破夜空。那男人有些不甘心地跑回暗处。
 
少女吓得全身瑟瑟发抖,捡起地上的手机,吃力地拖着行李箱朝远处走。很快,那辆巡防车驶到少女的身边,车窗缓缓降下来。
 
一名穿着警服的中年探头问:“丫头,怎么一个人在公路上走,你去哪?”
 
“我刚下火车,在等我男朋友。”少女用沙哑的声音说。
 
“上车,我送你回去。”那个警察显然怀疑这是一个离家出走的问题少女。
 
“我不。”少女忽然犯了倔脾气:“我男朋友一会儿就过来了,他如果见不到我,会着急的。”她随手把长长的头发别到耳后,光洁雪白的小脸显示她的年纪并不大。
 
警察打量她了一会儿,只好说:“那你先呆在这里不要动,我到前面的路口巡逻和同事打个招呼,然后回来接你。”
 
少女歪着脑袋看他,男警察三十多岁、方方正正的脸,很正派的样子,于是她点头答应了。
 
男警察继续开车,走了大概五百多米,心里却始终对这个少女放心不下,城市里社会治安本来就不好,加上最近一段时间一系列杀人碎尸案……想到这里,他调转了车头折回去。空旷宽阔的马路上空无一人。男警察微微诧异,少女弱不禁风,而且拖着一个大行李箱,短时间里是走不远的。
 
他开车在这条路上来回找了一遍,始终见不到少女的踪影。也许是她男朋友把她接走了。附近虽然荒僻,但还是有几栋破旧的房子,租给贫穷的学生和工人。
 
男警察开车继续工作,同时心里有一丝淡淡的失落,少女楚楚可怜的样子很让人心动,他想起了自己的女儿。
 
三天后,这个城市下起了倾盆大雨,城外的湖水暴涨几尺,险些漫过旁边的农田。大雨过后,附近的村民划着木筏子在湖里采摘新鲜的荷花和莲蓬,到城里贩卖。
 
荷叶深处,安静地漂浮着一个巨大的棕色行李箱。
 
村民们发现这个行李箱时,都觉得很兴奋,看材质就价值不菲,说不定里面装着值钱的东西。而且在这样的雨天里发现神秘昂贵的皮箱,无论怎样都充满了诡异刺激的气氛。
 
结果众人合力打开一看,竟然只是看起来很破烂肮脏的衣服而已。整个皮箱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臭味。大家都很失望,散开了各自去忙活,唯剩下一个人心有不甘地将那团破衣服抖开。
 
一个柔软鲜红的心脏蹦蹦跳跳地落在地上,那些被切断的整齐的动脉血管在震动之下,缓缓地流出浓黑的血液。
 
一大早,沈越将盛着鹅肝酱的水晶碟子放在桌面上,他端起一杯奶茶,闲闲地打开报纸。
 
封面上一张巨大的彩色照片:泥泞的土地上静静地放着一个拳头大小的心脏,血管和脉络清晰可辨,色泽艳丽,表面湿润,仿佛刚从一个活人的身体里剥出来似的。
 
沈越皱眉,将自己碟子里的食物推开,从桌面上拿起自己的记事本,查看今天要接待的病人名单。
 
幼鹭早上坐在沙发上看新闻,音量调的非常大。夏野在卧室里都听得清,他虽然没有起床气,但是被强行吵醒,他的心情十分恶劣。
 
阴沉着脸走出卧室,抓起桌子上的遥控器关掉电视,他重重地拍了一下幼鹭的脑袋:“吵死老子了。”
 
幼鹭看他脸色不善,就没有说话,悄悄打开电视,把音量调小了。
 
不一会儿厨房里传来奶香味,夏野端着一壶热牛奶放到桌子上,又把昨晚上剩下的鸡蛋饼随便热了一下。一个人坐在桌子边没滋没味地吃起来。
 
幼鹭蹦蹦跳跳地走过来,很嫌弃地看着桌子上的早饭,他搓搓手,去厨房拿了一个西红柿切开,递给夏野一半,然后很兴奋地开口:“爸爸,你刚才有没有听到新闻上说,有人在郊区发现了一个新鲜的人体心脏,这肯定又是那个连环杀手干的。”
 
夏野很艰难地咽着牛奶,眉毛微挑:“有这种事?现在的治安太差了。”
 
“重点不是那个。”幼鹭坐在他身边,手舞足蹈地说:“爸爸,这是一个高智商的杀人犯,几年前,本城就出现过这样一系列的杀人事件,警方到现在都没有抓到凶手,甚至连一丁点线索都没有。你说这个人帅不帅?”幼鹭把西红柿放在桌子上,抓着夏野的手臂说:“杀了那么多人,却连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警方甚至不知道他的性别,你说这个人有多厉害!”
 
夏野觉得很不能理解儿子的思维:“一个杀人犯,有什么帅的,你好好吃饭,别看那些乱七八糟地东西。”
 
“不是杀人犯。”幼鹭很严肃地指正:“是艺术家!这么干净的杀人方式,还有整齐的切割伤口,绝对不是普通的屠杀。”他认真地说:“网络上把这个人叫做‘终结者’,说他是神一样的存在,拥有超出常人的智商和体力。很多年轻人都崇拜他呢。”
 
“居然会崇拜这种人?脑子有病吧。”夏野觉得不可思议。
 
幼鹭气得站起来一跺脚:“跟你说不清,老顽固。”
 
“嗯?夏幼鹭,你叫我什么?”夏野站起来,活动指关节。
 
幼鹭拔腿就跑,回头笑着说:“老顽固,老头子。”他哈哈笑着,一头撞到了门上,痛叫了一声,蹲在地上直吸气。
 
夏野又好气又好笑,拉开他的手看了一下,并没有撞破皮,于是放心地换了衣服去上班。
 
幼鹭一个人闲在家里,百无聊赖之余就开始琢磨这起杀人案,新闻上虽然说的波谲云诡,但是警方却对这件案子三缄其口。网络上则吵得沸沸扬扬,甚至为此专门建了一个异闻网站,收录了古今中外的变态杀手事件,并且还有专门的犯罪心理学专家进行分析。
 
幼鹭看得跃跃欲试,他是个年轻又冲动的人,加上没有什么事情做。当即揣着零用钱和照相机,高高兴兴地朝案发现场去了。
 
沈越下午一直待在办公室里,喝了红酒和咖啡,记事本里显示下午只有一个客人要来,他用蘸水羽毛笔在印花信纸上随意画了几笔,不时抬头看一眼大门。
 
下午五点,外面传来有节奏的敲门声,沈越猛然站起来,又平静地坐下,随手将桌子上的纸揉成一团扔进纸篓,不紧不慢地说:“进来。”
 
一个身量娇小的少年探头进来,看到沈越,苍白的小脸上露出一点笑:“沈哥哥。”他看了一眼手腕上的卡通手表,有些不好意思:“唉,今天又迟到啦。
 
沈越看了他几秒钟,然后才开口:“千羽,快进来吧。”
 
谈话室里陈设十分简单,正中间摆放了两张舒适的雕花软椅,呈四十五度摆放。千羽因为个子小,坐在椅子上脚就悬空了,他将手摆放在膝盖上,望着沈越,脸上带着一些天真的笑意。
 
沈越早就将他上下瞧了个遍,不动声色地开口:“手上怎么了,又和别人打架了吗?”
 
“不是。”千羽皱起眉头,很苦恼地举起手:“我夜里睡觉,不知道手碰到哪里了,早上起来就看到擦破了皮。沈哥哥,你会不会也有这样的经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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