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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小情人(穿越 FZ)——陈留王

时间:2014-09-01 20:12:13  作者:陈留王
 
中年男没想到这女人如此反复无常,开始怀疑她心智是不是有问题,不过那样也好,正好便宜了自己。他涎笑着去幼鹭的浴巾:“你这个女人,火气怎么这么大,难道是姓夏的满足不了你。”
 
幼鹭这时候也瞧出这男的心怀不轨,他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加上夏野又不在身边,顿时慌了手脚,喊道:“蠢猪,立刻滚出去,不然我叫人了。”
 
那人轻佻地笑:“你自己让我进来的,又穿成这个样子,叫别人看见了,你说得清吗?别装得跟贞洁烈火似的,今天你顺着我,我绝不让你男友知道。不然的话,咱们两个反正在这里待了这么长时间,我出去随便编排,谁还信你是清白的”
 
他这一番话,像凉水一样浇在幼鹭的心上,他忽然就想起了夏野曾经教训过自己“别让坏人有机可趁”的那些话,当时还不懂,现在倒隐约明白了其中深意。现在这种情景,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吧。
 
幼鹭很烦恼地叹气,他下床走到酒柜旁边,翻找了一会儿,抽出一根棒球棍。那中年男还在志得意满之时,就看到幼鹭提着棒球棍走过来,他还没张嘴说话,就被打得劈头盖脸,措手不及。
 
幼鹭在学校时,打架就以稳狠着称,现在虽然换了躯体,打人时却一点都不手软,不一会儿那中年男就哀嚎着逃走了。
 
幼鹭将屋里的酒杯酒瓶清理干净。坐在床上反思,果然还是爸爸说得对,不接受自己女人的身份,到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
 
虽然不喜欢现在女人的身份,但是能捡回一条命就不错了,还是不要贪心吧,幼鹭有一瞬间想起了沈越所说的实验,但是很快就把这个想法掐死了。沈越这个人太危险了,和他谈交易就跟与虎谋皮一样。
 
夏野晚上回到酒店,先去幼鹭的房间,敲了一会儿门,里面才传来细细的询问声:“谁呀。”
 
“你爸爸。”夏野不耐烦。
 
“哦,你叫什么。”幼鹭很小心谨慎地问。
 
夏野带着醉意轻声骂道:“死小子,开门。”
 
幼鹭这才开门,很高兴地拉着夏野的手:“爸爸,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夏野轻笑了一下,摸着幼鹭的头发:“想我了?”
 
幼鹭想说我今天差点被欺负了,但是到嘴边只是含糊地嗯了一声。
 
夏野似乎很高兴:“幼鹭今天很乖。”他亲昵地拍拍他的后背:“早点睡吧,不要看电视。”
 
幼鹭犹犹豫豫地拉着夏野的衣领,踮着脚尖央求:“亲亲我呀,爸爸。”他原来以为自己已经足够高了,现在沮丧地发现只到夏野的胸口。
 
夏野用手背掩着嘴唇,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语气很温柔地说:“我喝酒了,怪熏人的。”
 
幼鹭只好很失望地松手。夏野朝自己的房间走,到门口时思索了一会儿,又折转回来,将幼鹭抱在怀里,低头温柔地吻他的额头。
 
夏野的怀抱里有着淡淡烟草与酒味,很好闻。两人静静地凝视对方,目光是纯粹的迷离与欣喜。
 
过了一会儿,幼鹭有些不好意思地侧过脸,抿嘴笑了一下。夏野也松开他,顺手将他推到房里,轻声训斥:“这么大的人还撒娇。”
 
第十七章:有所思
 
旅行回来后,夏野已决心开始新生活,他的公司之前一直处于停业整顿阶段,员工多半走了,客户也基本流失,一切都要重新开始,虽然很艰难,但是有幼鹭在身边,他这个当爸爸的并不觉得很辛苦。
 
至于幼鹭的将来,他自己没有什么计划,身体已经是二十五岁了,这时候再读书或者学艺术都太晚。夏爸爸本打算给他报一个成人高考班,被幼鹭坚决地拒绝了:“我不喜欢读书,而且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呢,你看那么多大学毕业的人还找不到工作呢。”
 
夏野给他讲道理:“读书是为了启蒙心智,学会做人的道理,而不是为了找工作挣钱。”
 
“爸爸是觉得我不够懂事吗?”幼鹭很受伤地说。
 
其实幼鹭经过这一场家庭巨变,已经非常懂事了,说话做事都有大人的模样,最难得的是身上那种叛逆桀骜的脾气也去掉很多,变得非常柔顺,对夏野的话言听计从。
 
既然不愿意读书,夏野就让他到公司帮忙。两人回到公司里,和以前的客户联系,到招聘会上招人,积极做媒体宣传,如此忙碌了一二个月,公司才逐渐走向正轨。
 
新来的员工不知道两人的关系。起初以为是夫妻,但是两人相处的样子却并不似一般夫妻那样,而且都姓夏,于是众人只当他们是兄妹。
 
这时候很多夏野的亲戚朋友都试着给他介绍女朋友,毕竟夏野还很年轻,而且没有孩子,一个人太孤单了。夏野嘴上只是敷衍过去,说心里还在想念亡妻,不愿意接纳别人。其实他心里自有计划:要先把幼鹭的终身大事解决掉,然后才能考虑自己的。毕竟幼鹭这样不男不女、不长不幼的个性,很难找到恋人。
 
夏野不知道幼鹭喜欢男人还是女人,但是无论男女,他都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喜欢男的,就把幼鹭嫁出去,自己度过余生。喜欢女人,就把人家娶回来,将公司交给两人打理。
 
这一天傍晚,幼鹭一个人到附近菜市场买菜,通常这个时候夏野的车会从这条路上经过。幼鹭一边挑选西红柿,一边朝路上张望,不一会儿,那辆黑色的悍马极快地从路边驶过。幼鹭站起来打算叫他,恍惚看到车里坐了一个衣服很鲜亮的女人。
 
幼鹭原地站了一会儿,拎起装蔬菜的塑料袋子,不紧不慢地回去了。这个地方离他住的小区很近,不到五分钟就到了。
 
在他们家那栋楼前的草坪旁边,幼鹭看到了那个女人和夏野在笑着聊天,似乎很熟悉的样子,夏野的朋友和客户很多,偶尔遇到也很正常,但是幼鹭的直觉认为这两人绝对不是普通客户那么简单。因为,普通客户根本用不着在家门口聊天啊而且还挨得那么近,最讨厌的是,那个女人看起来还挺漂亮的!
 
幼鹭黑着脸走过去,手上的塑料袋唰唰响,夏野看到他,伸手招呼他过来:“幼鹭,快过来,这是我大学同学。”他差点说,人家以前还抱过你呢。
 
那女人语气神态都很优雅温柔,她含笑对幼鹭点头,然后对夏野道:“这个小美女的名字听起来很熟悉啊。”
 
夏野点头,并不多解释。幼鹭站在夏野身边,很不高兴地样子,用手扯着夏野的袖子要回家。
 
女人也察觉了幼鹭的敌意,她知道夏野现在是单身,身边有这么一个女人,两人的关系不言而喻。她极聪明地告辞了,而且说自己就住在隔壁的那栋楼,周末可以去她家玩。
 
回到家里,夏野将蔬菜拿到书房,淘米做饭。幼鹭心里闷闷的,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动画片,然后起身到洗手间,凑到梳洗台前照镜子。自己的脸是黝黑黝黑的,因为这几天一直忙着出去玩,头发长短不齐地披在脑后,那是自己修剪的,身上穿着超大号的男士T恤、肥大的短裤和黑色的运动鞋。
 
总而言之,自己这个样子怪怪的,像个穿错了衣服的不良少女,幼鹭第一次为自己的形象感到羞耻。
 
夏野将饭菜端上桌,去洗手的时候,看到幼鹭趴在洗漱台前,用一把小剪刀修剪刘海,一张脸涨得通红,很紧张又很笨拙的样子。夏野在旁边看了一会儿,伸手取过他手里的剪刀,用手摸了他的头发,问道:“刚洗的?”
 
“嗯。”幼鹭抬头看他,有些不好意思。
 
夏野拎了一张塑料凳子放在洗手间,让幼鹭坐下,然后到抽屉里拿了一个吹风机,一把小梳子,很温柔地撩起幼鹭的头发,用吹风机贴近头发缓慢地移动。
 
温热的气流带着洗发水的香味吹在幼鹭的脸上,幼鹭开口道:“爸爸。”
 
“嗯。”夏野应了一声。
 
幼鹭闭上眼睛,觉得十分舒服。
 
“怎么忽然臭美起来了?”夏野疑惑地问:“是不是遇到喜欢的人了?”
 
“没有。”
 
“幼鹭喜欢什么样的人呢?”夏野试探着问。
 
幼鹭立刻回答:“爸爸这样的。”
 
夏野开心地笑起来,很满意这样的回答,然后又说:“可是你不能和爸爸结婚。那么除了爸爸,你还喜欢什么样子的呢?”
 
幼鹭有些不情愿地皱眉思索,过了一会儿勉强说:“哦,那就只能是像我这样的啦,和我一样爱打游戏的人。”
 
夏野叹气:“孩子话。”
 
幼鹭很高兴地用脚踢着凳子,他愿意永远都是孩子,像下现在这样被夏野捧在手心里。
 
“爸爸,亲亲我。”幼鹭扬起脸,用手扯着夏野的衣角。
 
夏野喝醉的时候很喜欢与幼鹭亲近,然而在清醒的时候会刻意和他保持距离,因此板着脸说:“再这么涎皮赖脸,我可揍你了。”
 
幼鹭碰了软钉子,很不开心,讪讪地说:“你上次还亲我来着。”
 
“忘记了。”夏野面无表情。
 
幼鹭低头摆弄着手指,虽然看不清他的脸,但是看背影已经是非常失落非常难过了。
 
夏野只好用手指温柔地梳拢他的头发,心想:“该给幼鹭找个伴了,总黏着我是不成的。”夏野想到了沈越,沈越这个人品貌家世都不错,最重要的是,沈越清楚幼鹭的底细。
 
“沈越最近有联系你吗?”夏野问。
 
幼鹭低着头,并不理他。
 
夏野又问了几句,幼鹭根本不回答,夏野觉得疑惑,蹲下来看幼鹭的脸,却见他睫毛微颤,一双大眼睛里噙满了泪水,泫然欲泣的样子。
 
“这又是怎么了?”夏野心想男孩子的心真是海底针啊。他抱着幼鹭的肩膀,欠身用嘴唇亲吻幼鹭的脸颊,额头、下巴、唇角、耳朵,虽然知道父子之间的这种亲昵不正常,但是眼下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幼鹭果然不再难过,而是很嫌弃地用袖子擦拭脸:“变态,不要亲我。”眼睛里已经有了一点笑意。
 
夏野还想问沈越的事情,这时有人按门铃,起身去看,来人正是沈越。
 
沈越一如往常地风度翩翩,潇洒倜傥,手里捧着玫瑰花,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微笑,安静地伫立在夏宅门口。
 
夏野开门请他进来,顺手接了玫瑰花,随口说:“我刚才还在想你,你就来了。这在心理学上有什么说法吗?”
 
沈越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你想我干什么!另外玫瑰花根本不是给你的不要接那么快啊。
 
“幼鹭,快看谁来了?”夏野很高兴地喊幼鹭出来,好像根本忘记了几天前就是他拆散了幼鹭和沈越的婚礼。
 
幼鹭探头看了他一眼,有惊无喜地说:“你来干什么?”
 
夏野在他后脑勺上拍了一下:“别人来看你,你怎么说话的。”
 
幼鹭满脸不乐意地坐在沈越对面,将一盘糖果放在他旁边,彬彬有礼地说:“你来干什么?”
 
沈越细细地打量着幼鹭,然后说:“今天很漂亮嘛,谁给你吹的头发?”
 
幼鹭听了很高兴,用手摸着肩膀出一缕卷曲柔软的头发,打着小卷,转过头叫夏野:“爸爸。”
 
夏野端了两杯水过来,放到沈越面前一杯,然后坐在幼鹭旁边,随口说了一句话:“今天天气不错。”
 
然后这两个人不咸不淡地聊天气、聊股市、聊政治、聊黄金,足有半个小时,幼鹭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很无聊地打了个哈欠,心想沈越来到底是干什么的,总不会是抓自己回去做实验吧。
 
沈越临走的时候,问了幼鹭的近况。幼鹭听到话题终于转移到自己身上,立刻坐直了身体,很开心地说:“我前几天出去爬山了……”
 
两人似乎并不打算和幼鹭说话,夏野直接说:“他还和以往一样淘气。”
 
幼鹭用头抵着夏野的身体,十分抗议。夏野含笑抚摸着幼鹭的脖颈,低声说:“怎么还不高兴了?嗯?”
 
沈越靠在椅背上,饶有兴致地审视眼前这两人。忽然开口说道:“夏先生,我偶然翻看了苏生的东西,发现她生前和你有一段纠葛。”
 
“是有这么回事。”夏野很坦然地承认了。
 
沈越脸上没有什么情绪,将随身带着的一个巴掌大的纸盒子放到桌子上:“这是你的东西,她原本是打算还给你的,可惜……”他脸上一点惋惜的表情都没有。
 
幼鹭伸手去抓,疑惑地问:“是金银首饰吗?”
 
夏野先拿在手里,掂量了一下,眉头微皱,随手扔进了抽屉里,毫无诚意地说:“劳你费心。”
 
沈越又随意说了几句,即起身告辞。夏野送他出去。幼鹭惦记小纸盒,悄悄拉开抽屉拿出来,纸盒子轻飘飘的,不像装了项链手势,怪不得爸爸很不在意的样子。幼鹭想着,拆开了纸盒,原来是几张照片。幼鹭翻看一看,顿时满脸通红,立刻把手里的一沓照片全丢在地上。想了一会儿,又重新捡起来,紧张又羞耻地翻看。
 
夏野大步走过来,劈手夺了照片,撕得粉碎,走到卫生间,扔进马桶冲掉了。幼鹭讪讪地看着他的动作,说:“嗯……我都已经看完了。”
 
“看就看吧,”夏野色厉内荏地教训他:“我不骂你就罢了,你还敢说出来,好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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