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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型重生之太子(FZ)上——玖臻

时间:2014-08-27 17:49:57  作者:玖臻
 
“回皇上,都已经关闭了。”
 
“很好,吊起桥,放箭射击!”
 
“嗻!”
 
在战乱时代,很多地方为了避免战争殃及城中百姓,河桥都是被做成可以放下、吊起式的,只要将吊桥吊起,就可以避开一大波的伤亡,他们只需集中对付那些敌人即可。
 
吊桥缓缓升起,站在城墙上的兵随着那一声令下,箭矢“咻咻”的朝着那些沙俄军而去。
 
惨叫声渐起。
 
来不及阻挡箭矢攻击的前方敌人一个个倒下。
 
城门之上的人一见,顿时士气大增,张着弓,箭射得更快更猛。
 
本以为他们很快会退却,却发现敌方完全没有这种迹象,反而朝两边分了开来,让云梯朝着护城河的方向驶去,大批的人员随着云梯一起移动。他们的目标很明显,就是攻下城门。
 
云梯笔直地朝着城门的方向伸过去,伏在上面的沙俄人跃了下去,然后朝着城门口直奔而去,中途有人被城门之上的箭矢射中身死,也有人成功的越到了城门前。
 
有一便有二,成功越过护城河的人越来越多。
 
眼见形势不对,士兵开始两方射击,一方依旧朝着云梯方向,另一方则朝着企图越过护城河的那些人。
 
一时间箭矢乱飞,噗通噗通的落水声络绎不绝。
 
尽管如此,突破防线的人还是渐渐增长到了一个可怕的数额,他们都躲在了城门之下,对着城门开始猛攻。这个位置,对城门之上的人来说,这里无疑是个攻击死角,无论怎么射击,都是攻击不到的。他们肆无忌惮地利用着这一点,直接掏出火绳枪,对着大门开始轰。
 
大门在他们的攻势之下,轰然倒下。
 
城门口守卫的士兵冲了过来,开始反击。只是他们刚刚拔刀,眼前便一亮,还不及反应,身体便不受控制地倒了下去,胸口破开了一个大洞,泊泊地留着血。
 
这就是火绳枪的威力。
 
有了这玩意儿的帮助,沙俄人很顺利地突击到了城门之上,将枪口对准了正背对着他们的士兵们。
 
“放下武器!”其中一个索性将枪头对准了县令。
 
康熙被县令和主簿挡住了身影,胤礽则挣扎着被康熙挡在了后面。
 
有精明的沙俄人一眼看出了在场最重要的人物,朝着不远处正悄无声息潜过去的同伴使了个眼色。那人点了点头,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那边的人吸引了过去,悄悄地潜到了县令的身后。
 
一记手刀将他们旁边的护卫劈晕,然后将枪口对准了康熙和县令。
 
“放下武器,否则,他们死!”
 
他嘴角噙着邪肆的笑,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眼见众人似乎还在犹疑,他毫不客气地点燃火线,枪口依旧稳稳得对准两人。
 
“砰——!”在众人震惊的视线中,那人带着僵硬的笑,握着火绳枪倒了下去,黑火药从枪里炸出来,瞬间将他整个人炸了个粉碎。
 
连尸身都不留。
 
旁边也有几个躲得不够快的人被伤及,但大都只是被炸破了衣服而已。
 
趁着敌方还没反应过来,握着燧发枪的胤礽又将枪口对准了近处的几个敌人,这几日他天天在在研究这把枪的用法,虽然还没打过人,但已经知道该怎么用了。康熙也曾跟他说起过火绳枪的弊端,这让他知道那种枪攻击力虽好,但攻击范围更是局限,而他手中的这把燧发枪,却正好弥补了火绳枪的弱势,在这一段距离里,他处于绝对优势。
 
他又开了两枪,将最近的两人解决掉,在那几人倒下去的时候,之前还在震惊中的众人终于反应了过来,扑上去,将惊讶的几名突袭者整个压住。
 
胤礽握着枪,一脸漠然地回到康熙跟前。
 
“做的很不错!”康熙摸着他的头,毫不吝啬地赞扬。
 
胤礽神色一松,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刚仰头要对康熙说什么,却惊觉不对,整个人朝康熙扑去。
 
“胤礽?”
 
被他挡住的康熙显然也发觉了不对,颤着手将伏在他身上一动不动的胤礽扶起。
 
入目的,是满身的鲜血。
 
39.
 
屋外艳阳高照,正是大好的四月天,县令和主簿却是愁眉不展,不停的在门口踱着步,频频看向那扇紧闭的房门。
 
屋内大夫正在为太子诊治,许是嫌他们在里面太碍事,帝王将他们几人赶了出来。
 
“俞卿……你说会不会有事?”
 
县令嘴里无意识的问着主簿,眼睛却依旧紧紧地盯着房门,不等主簿回答,便一边原地踱着步,一边自言自语的道:“应该不会有事才对,太子殿下身份如此尊崇,必定洪福齐天才对……”
 
他回忆起之前皇上抱着太子时龇牙裂目的神情,以及当即下令斩杀所有沙俄之人时的那份狠戾,忍不住背心发凉,冷颤连连。
 
“列祖列宗保佑,太子殿下可千万不能有事……”最后,他这么祈祷道。
 
相比于屋外的团团转,屋内的氛围则更为冷凝而僵硬。
 
康熙站在床边,一声不响,眼睛直勾勾地注视着床上双眼紧闭、脸色苍白的胤礽,眼底闪烁过担忧、紧张、愤怒等多种情绪。
 
床边坐着的是随行的御医,此刻他正一脸严肃地为胤礽查看着伤势。
 
伤口是在左边的肩胛处,弹丸从百步处射入,卡在了那里,流血不止。御医衡量再三,当机立断决定割开伤口取出弹丸。他将这一打算反复斟酌了一番言辞后,小心翼翼地将之告知了帝王。
 
帝王沉沉地看了他一眼,直将他盯得冷汗直冒,才应允了。
 
御医狠狠抹了抹汗。
 
借着去熬药躲避开帝王如有实质般的针刺目光,御医狠狠松了口气,快步将药材和水按照方子配比,将三碗水煎成一碗水后,他深吸口气,端着熬好的麻沸散重新回到房里。
 
康熙正站在床边,御医端着药碗走过去,刚要扶起太子,始终面色阴沉的帝王却大步走了过来,被他阴沉的眼神看了一眼,御医带着一身的冷汗缩到了一旁,眼睁睁看着帝王小心地坐到床沿,动作轻柔地将趴伏着的太子扶了起来。
 
胤礽依旧昏迷着,康熙将他扶好,让他没有受伤的右侧身子靠在他怀里,这才接过御医手中的药碗,舀起汤匙,放在自己嘴边吹凉之后,又用唇拭了拭温度,这才送到胤礽嘴边。
 
胤礽眉宇微蹙,嘴里发出含糊的呻吟,似乎是闻到了药味,头下意识地往康熙的颈子边侧了侧,显然不愿意喝。
 
康熙皱了皱眉头,示意一边的宫侍将药碗端好,自己用一只手去扶他的脸,胤礽似乎又昏沉了几分,对于康熙的动作并没有反抗,康熙很快又从碗里舀了一勺药,依旧吹凉了,又用唇拭过温度后,继续送到胤礽嘴边。
 
这回胤礽没有挣扎,康熙将汤匙往他嘴边送了送,麻沸散顺着他微张的嘴唇往嘴里流。胤礽有些不适地皱着眉,极其勉强地将苦涩的汤汁咽了下去。
 
如此来回几次后,却依旧只喂入了小半碗。
 
御医在一旁有些心焦,怕再耽搁下去对胤礽的伤势有误,却又不敢上前打扰。
 
许是他的表情掩藏的不够好,康熙很快就察觉了,略一思量,聪明的帝王便明白了他的顾虑,低下头看了看怀里脸色苍白的胤礽,康熙将手里的汤匙放回一边的碗中,用手轻轻摇了摇胤礽:“保成,醒醒。”
 
在一阵轻微的晃动后,胤礽迷迷糊糊地张开眼。
 
康熙又将药碗端起凑近他嘴边,语调温和地诱哄道,一如他幼年时期:“保成,乖,将这碗药喝下去。”
 
“……”胤礽咂了咂嘴,只觉嘴里苦巴巴的,一听到喝药就下意识地想往旁边避开,却腰身一紧,被康熙一把拦住,康熙的语调依旧温柔,温柔的有些像梦里:“保成,乖。”
 
胤礽这才注意到他们两人此刻的姿势,之前只觉得康熙这种诱哄的语气已经很久没听到了,正有些纳闷,如今一察觉这姿势,他不由一阵脸热,身体挣扎着就要动。谁知,方一动,肩胛处就传来一阵胜一阵的痛楚,火辣辣的,冷汗几乎是瞬间就冒了出来,他的脸色当即白了几分。
 
他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自己究竟是如何受得伤,只是此刻痛得有些难耐,他不由重重喘息几口,才稍微缓下这股疼痛,在这间歇中,他忆起了之前的担忧,努力睁大眼睛,将康熙细细打量了一番,见他面色如常,不似受伤,这才稍微松了口气,嘴里却还是有些不放心地问了句:“皇父,你……”没事吧?
 
康熙一见他表情便知他想问什么,不想让他多费多余的力气,也不待他问完,便先出声打断了他:“朕无事,现在有事的是你。保成,你先别说话了,来,把药喝了,要不然等会儿取弹丸的时候会很疼。”
 
取弹丸?
 
胤礽眨了眨眼睛,下意识就要侧头去看自己的伤口,想知道究竟伤到什么程度了,又要如何取弹丸?只是他的头刚刚动了动,视线还什么都没看到,便被康熙一只手挡住了去路。
 
胤礽愣了愣,也不挣扎,顺着康熙的力道重新将头转了回来。一转头,便看到了康熙手里的那碗汤药,他一怔,就要起身端过来。他已经不是六、七岁的孩子,知道让皇父做这些事是不应该的。
 
只是他刚一动,康熙圈在他腰际的手臂就一紧,不动声色地阻止了他的动作。
 
胤礽的手一顿,抬头,却望进康熙沉沉的眸中,他一呆,终于放弃了动作,维持着靠在康熙怀里的姿势,就着康熙的手,将那剩下的大半碗麻沸散喝了干净。
 
药效没过多久就起效了。
 
胤礽觉得身体已经不受自己控制,这种无力感让他有些无措,所幸加在药里的安神药也开始发挥药效,胤礽在挣扎片刻后,敌不过睡意,终于沉沉睡了过去。
 
康熙见状便从床沿站了起来,将位置让给了御医,自己则站到了屏风的另一边。不是不敢看,也不是不忍看,而是他不能给御医太大的压力。
 
取弹丸毕竟不是件轻松的事。
 
他的身影刚刚转过屏风,御医便觉得松了口气,他用力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深吸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取出备着的那些工具,他小心翼翼地在胤礽的伤口处按压了一番,不轻也不重,只是为了找到弹丸的位置,同时也是为了找到下手的位置,按压了一会儿,他终于停了下来,将刀在火上烫了烫,便小心地将胤礽的里衣褪了些许,露出白皙的肩背,又虚空比划了几下后,御医终于谨慎地下刀了。
 
皮肉被割开,鲜血从伤口处流了出来。只是由于麻沸散的功效,胤礽并没有感觉到疼痛,他趴伏着,昏睡着,对此毫无所觉。
 
御医在之前的按压之中已经确定了弹丸的位置,是以此时下手很利落,几乎是在那伤处划开深深的一刀后,就看到了卡在那里的弹丸,手腕一动,那颗长形的弹丸被他挑了出来,落进了一旁的银盘里,并没有对此太过关注,他将注意力集中在缝合上,密密地缝了数针后,他总算松了口气。
 
又擦了擦汗,他才捧着那装着弹丸的银盘去见帝王:“启禀皇上,下臣已将弹丸取出。”
 
康熙挥了挥手让御医退下开伤药,自己则盯着银盘里的弹丸,面色阴沉。如果说之前他还有那么一丝和谈的意图,此刻也早已被碾成齑粉。
 
俄罗斯……今日之事,他爱新觉罗·玄烨绝不善了!
 
目光沉沉地又盯了弹丸好一会儿,康熙终于敛起了那副凝重的表情,转过屏风,来到床边,看着床上躺着的胤礽。
 
良久,他叹息出声。
 
这孩子啊……
 
他替他掖了掖被子,随后坐了下来,目光复杂。
 
这孩子总是这么让他心疼。明明身边有那么多侍卫……为何要犯傻地冲上来呢?真是……真是太不知爱惜自己了!他可是大清未来的帝王,等这孩子醒了,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他不可!
 
他这么想着,伸出去摸着胤礽脸颊的手却无比温柔。一如他此刻盯着胤礽的目光,明明有些恼怒,却也带着几分柔和。他可以骗得了天下所有人,却骗不了他自己。在意会过来胤礽之前那番举动下掩藏的真意时,他的心里,是欢喜的。
 
这说明,他在胤礽的心目中的重要性,已经超过了他自己了吗?他又叹了一声,指尖顺着胤礽的脸颊缓缓下滑。
 
指尖的触感滑嫩无比,他猛地反应过来,赶紧收回了自己已经滑到了对方颈子里的举动。
 
心里有些好笑,又有些纳闷,他方才是怎么了?怎么会突然做出这番不合常理的举动……像个调戏良家妇女的登徒子一般……
 
他好笑的摇了摇头,甩去那莫名其妙的联想,同时收回了自己的手指,忽视指间似乎还带着的温热触感,站起了身。
 
果然是……由于保成越长越像赫舍里氏的缘故么?
 
他这么想着,慢慢走了出去。
 
40.
 
次日,胤礽便清醒了过来,肩上的伤在弹丸被取出来后就没什么大碍了,只需待外伤长好,便又能活蹦乱跳了。当然,这是他自己理解的意思,按胤礽自己的话来说就是:御医的话总是又臭又长,还夹杂着听不懂的医术词语,所以只要挑关键的听就可以了。他扭了扭头,至于后面的什么“要卧床休养”,“注意保暖,不能受寒”啊……之类的话,他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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