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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出书版)BY 冷笑对刀锋——

时间:2014-08-23 18:47:29  作者:
 
白枣的脸上羞得绯红,又见任风流略感失落,急忙道:「主人……」
 
「对不起,我失礼了。」任风流笑道。「突然很想看看你。」
 
任风流的神情又再变得淡定,只是那抹寂寞和忧郁,也不自觉流露了出来。
 
白枣觉得心很痛。她走到任风流床边,坐下,轻轻握起对方的手摸在自己的脸上。
 
任风流的手指滑过自己眉目之间时,白枣觉得对方冰冷的手指也很温暖。
 
「记得小时候,我娘总说我的眼生得不是很好看,鼻子也不够挺,生着苦象,以后必无大福。」白枣握着任风流的手笑道。
 
「那里,我觉得你很美。」任风流小心地摸着白枣的鬓角,目光中充满了怜惜。
 
白枣闭了闭眼,急忙拭去了快流下的泪水,哽咽地笑了一声:「也只有您会这么夸我。」
 
天渐渐黒了,雾气也变得更重了些。泡在木桶里的林飞骋心情也变得沉重了起来。
 
刚才吃了晚饭,任风流竟让自己在沐浴后到他房里来。这意思实在是昭然若揭。
 
林飞骋埋着头在木桶里,一连吐出几个水泡,恨不得就这么把自己淹死算了。
 
屋里屏风外,站着替自己拿着换洗衣服的苏嫚,若是是服侍,不如说是监视。
 
该来的终要来,逃也逃不掉。
 
林飞骋猛地从木桶里站起来,水哗啦啦地溢了一地。
 
任风流很安静地等待着林飞骋的到来。白枣已经服侍他沐浴完毕,屋里甚至还点起了熏香。
 
「主人,你现在服药吗?」
 
任风流每日都要服一颗自己配制的药来缓解体内的毒性,白枣拿出一个药瓶,小心地倒出两粒乳白色的药丸,生怕掉到了地上。
 
任风流接过药仰头咽下,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
 
「药还有多少?」
 
白枣仔细数了剩下的数量,发现已余不多,仅有二十粒。
 
「只够十天了,我明日便同三刀出谷去配药。」
 
任风流沉吟半晌点了点头,白枣这才低首告退,门一开,正迎上林飞骋。
 
「坐过来。」
 
任风流斜躺在床上,他看不见,眼神却清澄专注。林飞骋豁了出去,他穿得松松垮垮,衣带也未系上,便坐到了床边。
 
「不知主人找我来有什么事?」林飞骋正色问,明知故问。
 
秦晚枫白日颈项边的吻痕已说明了一切,这个看似肃重风雅的马车之人是个十足的登徒子。
 
果然,任风流听到林飞骋的声音,伸了手过去慢慢摸到对方身上。
 
林飞骋眉间一皱,并未反抗。
 
「你不会不知道我找你来做什么吧?」任风流笑道,手撑在林飞骋身子上,慢慢坐了起来。
 
他摸到林飞骋衣襟,轻轻撩开,对方果然只着了一件单衣,胸膛仍有些湿,想是刚沐浴完还未来得及擦干身体。
 
任风流是个姿容俱佳的男人,林飞骋不得不承认这一点。可是即使如此,也不是自己甘心成为其禁脔的理由。
 
他不是秦晚枫,所以不明白何以秦晚枫会愿意在这个瞎子身边辗转缠绵。男人与男人之间的龙阳之好,虽然不少听说,但若真是突然落到自己头上,也实在让人难堪。
 
林飞骋轻笑了一声,似是苦笑:「对,我知道,可我宁愿不知道。」
 
「喔……那你真地知道吗?」任风流的手已攀上林飞骋的脸,正稳稳地抚在对方面颊上,任风流的眼紧「盯」着他,露出了一丝怪异的笑意。
 
「林飞骋去主人房中了。」苏嫚低声道,她依旧坐得端正,双手优雅地搭在腿上,眉目低掩。
 
秦晚枫虚起眼,眉毛紧紧地敛在了一起。他的面前放了一杯酒,酒名叫无香。
 
「好酒。」他品了一口酒,眼眯得更厉害,几乎已闭了起来。
 
苏嫚疑惑地看着他,不知道他心里想的究竟是什么。
 
「苏嫚,你觉得我是怎样的一个人?」
 
秦晚枫的唇形很薄,有人说这样的人很薄情。
 
苏嫚面色如常地替秦晚枫斟酒,徐徐道:「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样的人,我也不在乎你是怎么样的人。」
 
「他毕竟救过你一命。」秦晚枫挑眼看着苏嫚,手指轻触到了对方的鬓间,忽然一声轻叹。
 
他又取下了腰间的木笛,举到唇间,再不言语,轻轻地吹了起来。
 
曲子很幽怨,苏嫚不自觉地抚在刚才秦晚枫触过的鬓间,却笑得明媚。
 
林飞骋以为下一步,对方就要脱去自己的衣服行云雨之乐,然而任风流只是和自己聊了家常。
 
从自己的出生到浪荡江湖的际遇,任风流似乎对林飞骋的过去非常感兴趣。
 
「我喜欢钱,但是不会为了钱做不义之事,不过我名声没我师傅好是真的。」
 
面对自己在江湖中所留下的神偷名声,林飞骋直言不讳。
 
任风流浅浅一笑,忽然道:「你的名声再不好,也比我的名声好多了。」
 
林飞骋面上愕然,只见任风流眼中难免露出一丝倦怠和疲惫,又听他道:「马车主人,江湖人虽然尊敬,却多是惧怕和厌恶。」
 
「对。因为你太霸道,凡是遇到马车的人非死即伤。」林飞骋的话中带着一些讥诮和暗讽,虽然坐在自己面前的任风流看起来平静而安详,不带一丝杀意和霸气,但在自己被嵩山十虎追杀那晚的所见却仍是记忆犹新。
 
林飞骋不再出声,他看见任风流缓缓地转过了头,那双看着自己的瞎眼竟格外明亮。
 
「你是我所遇见的第二个不害怕马车主人的人,林飞骋。」
 
任风流的唇角有了浅淡的弧度,他的手又扶住了林飞骋的肩,语中似乎有什么别样的深意。
 
「第一个是谁?」
 
林飞骋心中暗自得意,仰头便笑。
 
「秦晚枫。」任风流道。
 
既是秦晚枫,这便不出意料林飞骋的意料之外。只是,他隐约觉得这一劫难是再所难逃了,马车上秦晚枫和任风流的交欢已说明了一切。严禁散播
 
活着才是一切。严禁散播
 
林飞骋嘘叹了一声,牵开衣襟,缓缓把衣服褪到了腰间。
 
「看来飞骋今晚是必须得服侍主人了。」
 
他正以为自己就要如鱼肉般由人摆弄时,却又见任风流冷冷一笑,压低了嗓子道,
 
「我只是要你帮我一个忙。」
 
林飞骋还没来得及问问这个忙究竟是什么,腰上一软已被任风流点住了麻穴。
 
任风流手指的冰凉对林飞骋滚烫的身体有很着很明显的刺激。
 
任风流的指尖轻触在林飞骋的锁骨边,慢慢滑过时,虽然林飞骋的身子已被点了麻穴,可他仍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下,连声音都是颤的。
 
「主人……」林飞骋咬住唇,眼中尽是焦急和无奈,可他忘了,不管他多么不愿意,多么窘迫,任风流也看不到。
 
他依旧带着怜爱地扶摸着林飞骋的肌肤,想像着对方身体的色彩。
 
象林飞骋这样常年漂泊在江湖之中的人,该会是什么样的体魄和什么样的肤色呢?
 
任风流的手落到林飞骋腰上,他仔细量了量,对方的腰似乎比自己和秦晚枫都要粗些壮些。
 
「唔……」
 
带着满脸的愉悦,任风流的竟俯下了身子,开始亲吻林飞骋。
 
这个看来严肃而清高的马车主人竟会啃咬自己的乳头,这是林飞骋万万没想到的。
 
「啊……啊……」
 
被女人碰过不少,被男人碰却是第一次。胸前的痛和痒越来越剧烈,被任风流催发出情欲的林飞骋脸上渐渐也红了,他知道求人无用,却连自己的呻吟也控制不了。
 
「不要咬了……好难受……」
 
「是好难受还是好舒服?」任风流慢慢抬起头,唇齿间竟沾连了些许银丝。他面向林飞骋,林飞骋便被那双盲目瞧得心虚。
 
「我……我不懂分桃之乐。您若是强要逼我,也无乐趣可言。」
 
林飞骋脸上热得更厉害,可无奈身子丝毫无法动弹,眼见着,任风流的手又已摸到他的亵裤,就要一把拉开。
 
「无妨,我有乐趣便够。」任风流说话间,指上一动,又把林飞骋的哑穴点住。
 
如此林飞骋是既不能动也不能言,惟有苦笑。下身一凉,林飞骋赶紧闭上了眼,待他想起其实任风流不过是个瞎子,并不能看到自己私处时,对方也已脱去了衣裤。
 
任风流居高临下,唇边含笑,头微扬,墨色发丝散在颊边,几分悠然,他正抓住林飞骋的脚腕往上抬了起来。
 
那夜在马车上,任风流与秦晚枫便是以这姿势交苟相欢的。林飞骋吞了吞口水,眼睛大睁,看着神色温柔的任风流,他倒渐渐不是那么害怕了,甚至有了要把这次的初试断袖当作人生惨痛经历那般牢牢记住。
 
然而随着任风流欺身过来,林飞骋的底气全消,他咬紧牙关,最后关头还是闭上了双眼。
 
好像闭上眼不去看,事情便不会发生。
 
不过,接下来,林飞骋原以为会发生的事,的确没有发生。
 
任风流不知为何放下了他的脚腕,接着又拍开了他被制的穴道,最后,更是把衣服递了过去。
 
「穿上吧。」
 
「主人你这是?」林飞骋不解对方用意,只是看对方递了衣服过来,便迅速穿了回去。
 
「你别问,以后自会明白。我只是要你帮一个忙。」
 
「什么忙?」
 
任风流拉下了床帐,扑倒了林飞骋。
 
林飞骋以为对方又有变卦,正要挣扎,却被摁得无法动弹。这时,他才听到任风流在他耳边低声道:「东皇神教你可知道?」
 
东皇神教乃新近几年崛起的神秘组织,数年前,教主东皇曾邀战七大门派掌门,七战六胜一平,自此名震江湖,林飞骋如何会没听过。
 
「知道又如何?」林飞骋挣扎着手腕,拼命想从任风流身下逃脱。
 
「那就替我除去东皇。」
 
白枣与苏嫚平日都同住一屋之中,不过各自有各自的闺房。
 
几乎每晚苏嫚都会去秦晚枫的房中坐上一会儿。
 
今晚等白枣伺候完任风流服药了回来时,苏嫚也已在屋中了。
 
白枣想起明日自己便要同三刀出谷去配药,这就想好好叮嘱苏嫚一番。
 
「蔓儿,你这几日也别总去秦公子那里了,好好照顾一下主人,我要出谷几日。」
 
苏嫚正对镜卸妆,铜镜中映照出的影像随着烛火微微颤动,苏嫚取下碧玉的长簪,脸色略微一变,不过很快便对白枣笑了起来。
 
「姐姐又取笑我,我不过是请秦公子教我吹笛罢了。对了,姐姐你出谷去做些什么?」
 
任风流曾叮嘱自己,千万不要把他身中奇毒的事告诉任何人,即使是亲如姐妹的苏嫚,白枣自然也早已想好托词。她走到苏嫚身边,看着铜镜中晃悠悠的烛影,淡淡笑道:「如今谷里不是又来了个林飞骋吗,存粮都被他吃去许多,所以主人差我再去采购些粮食蔬菜回来。」
 
「喔……」苏嫚眼波一转,起身对白枣道:「姐姐放心,我定会照顾好主人的生活起居。」
 
「这我便放心了。」
 
自白枣与苏嫚被任风流从匪人手中救下时,如此已是六年的光阴。
 
香雪海里的六年似乎弹指一挥间,任风流每年总要出谷几次,直到三年前带回了秦晚枫,而最近又带回了林飞骋。
 
在白枣的心中,任风流温柔、善良,颇有君子之风,和她见过的很多男人都不相同,又更优秀得多。
 
然而,儿女情长,亘古不变。
 
所以白枣在被任风流救下之时,在被任风流抱在怀中掠过林间之时,便早已对这个男人有了一分情。
 
可是……
 
白枣静静回了自己的闺房,她面对摇曳的烛光,不觉一声轻叹。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往事和心事,不能说出来的,就藏在心底,不要忘记。
 
秦晚枫手中的木笛断了,是他折断的。
 
他双掌一搓断笛随即化为一把齑粉,寒风掠过,散在空中。
 
雾气沉重,秦晚枫的鬓发有些湿了,他在任风流的窗外又凝神屏息站了会儿才转身离去。
 
「为什么不叫秦晚枫去帮你除掉东皇,他的武功比我好上百倍。」
 
东皇被称为武林中人一致公认为绝世奇才,林飞骋左思右想也觉得以自己这样的身手怎么可能与之为敌。他穿好衣衫下了床喝了几口水,匆匆消去被任风流挑起的欲火。
 
林飞骋注意到,任风流的神色在听到秦晚枫这三个字的时候渐渐变了。
 
很奇怪,那张脸似乎有些忧伤,又似乎有些仇怨。
 
「武功我可以教你,任督二脉我也可以为你打通,我只要你答应帮我除去东皇。」
 
江湖中有许许多多的高手,但是只有那些任督二脉已通的人才配称得上绝顶高手。现在,林飞骋觉得激动极了,要知道自己的师傅苦修一生也才在七十岁时终于领悟化境,冲破任督二脉,成为天下闻名的大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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