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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出书版)BY 冷笑对刀锋——

时间:2014-08-23 18:47:29  作者:
 
林飞骋想,自己就算是男人,也很难抵御这个俊逸出尘的马车主人在交欢之中所透露出的色性。
 
任风流被林飞骋说得大为局促,依旧有些苍白的面颊一下便红了,他连连摇手,极力不愿承认林飞骋口中的自己,
 
「那是药性罢了,当时,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当然什么都不知道,我可是屁股都快被你捅出个窟窿了!」
 
林飞骋不依不饶,待他说完这才感到为何自己胯间那兄弟有些蠢蠢欲动了,似乎那一夜自己后茓传来的快感还残留在脑海之中,挥之不去。
 
从根本就不喜欢男色,到被马车主人深深吸引住,林飞骋已经确信自己爱上了眼前这个瞎子。
 
他有些无奈地看着在自己面前为何如此局促的任风流,黯然问道:「你是不是还是觉得秦晚枫与你更为般配。」
 
「不是!」任风流转开头,重重地叹了一声。
 
「那你为什么不愿接受我?」
 
林飞骋不解,分明任风流就不是一个会在情事上过多顾忌的人,要不然第一次见面时,对方也不会堂而皇之的在自己面前便与秦晚枫欢好了。
 
看样子,这小子是缠住自己不放了。任风流无奈地闭上眼,涩涩地笑了一声。
 
「飞骋,你与晚枫不同。我与他之间爱恨难清,而我与你之间……」
 
「我当然与他不同!他只会伤害你,而我说过,我会好好保护你,一生一世,好好保护你这个瞎子。你的寂寞,你的孤独,你的痛苦,我都会和你一起承担!主人,你信我好吗?」
 
林飞骋激动地打断了任风流的话,他跪了下来,紧紧握住对方冰凉的双手,那双平日里充满戏谑的眼中显得那样正经。
 
任风流愕然地听着林飞骋的一字一句,眼中泛起了迷惘的涟漪。
 
这个时候,他觉得自己的嗓子似乎不再是自己的,他想说话,却说不出来。
 
那么多年、那么多的寂寞、那么多的孤独、那么多的痛苦,终于不用自己一个人再独自品尝了吗?
 
林飞骋耐心地等待着任风流回答自己。终于,他看到对方缓缓地点了点头。
 
山中的夜,静谧而和谐,风吹草动,乃至鸣虫低泣的声音都显得那么动听。
 
更动听的是,马车主人在自己的怀抱中发出的呻吟。
 
林飞骋解开了任风流的衣物,对方比当初已是消瘦了许多。
 
他笨拙地吻着任风流的锁骨,感受着对方的悸动与战栗。
 
不管曾经再怎么强大、再怎么厉害,说到底,任风流也只是个内心孤独的瞎子,自己虽然喜欢被他疼爱,但是能疼爱对方也是件好事。
 
「主人,你怎么甜滋滋的?」林飞骋故意用舌尖在任风流的肩胛上轻舔着,尔后又一路下滑舔到对方的胸口,将那颗红色的茱萸含进嘴中好好尝起了滋味。
 
任风流万没想到林飞骋竟是如此好色之徒,用在自己身上的调情手段简直堪比妓院中人。
 
他羞愤地呻吟了一声,自是不愿在这当头去回答林飞骋的调戏,只好重重地喘息着,任由对方摆弄自己的身体。
 
任风流越是不肯说话,林飞骋越是想捉弄他,他看了看一脸隐忍的任风流,实在好想看看对方放浪的模样。
 
「主人,你的身体可真是香甜啊……嘿嘿,当初我就该爬上你的床去。」
 
林飞骋嬉皮笑脸地说个不停,手指已经悄然抚摸了上来,指尖一紧便夹住了任风流的乳尖,他低下头,用舌尖抵在那处拨弄啃咬不停,还不时咂一下嘴,好像真的在品尝对方身体的滋味。
 
这一招,还是他跟任风流学的。
 
「你有完没完!」被林飞骋折腾得浑身难以自控的任风流终于出了声,但旋即他的呻吟便又泄了出来。
 
林飞骋笑着松开了手,转而又握住了他的分身,埋头舔了起来。
 
「好了,好了,知道你等不及了,真是的,怎么比我还猴急?」
 
分明是林飞骋一直逗弄个没完,却责怪自己猴急,任风流气不打一处来,却也只能乖乖地让对方用唾液浸润了自己的分身。
 
上一次便是没做好前戏才令自己这般疼痛,这一次可一定要好好来过。
 
林飞骋心中这样想着,将任风流的分身弄得又湿又滑之后,这才挺起腰将自己屁股对了上去。
 
「这次可别再弄疼我了啊,主人。」林飞骋笑着说出最后两个字之后,腰间缓缓一沉,终于顺利地将任风流已半硬的分身纳进了体内。
 
月光如水,柔情似火。
 
林飞骋带着微笑坐在任风流的身上,他的神色显然比骄矜的马车主人更为兴奋得多。
 
比起第一次的被迫接受男男情事,到现在自己能主动地提出要求,林飞骋很明白,这也说明了自己内心的某种改变。
 
这个瞎子,终于是取代了黄金在他心中的地位,占据了他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任风流按捺不住地发出了低沉的呻吟,他尽情地享受着林飞骋带给自己的快感与解脱。
 
「飞骋……」他轻轻地呼唤着林飞骋的名字,这一刻,他的身体乃至他的心灵都全然接受了这个他从未双眼好好看看的男人。
 
林飞骋扬眉一笑,忽地弯下了腰去,他夹紧了股间,感受着对方愉悦的炽热。
 
「我在这里,主人。」他吻了吻任风流半张的唇,一抬头间,看到对方幽深的眼中,一抹柔情。
 
在白枣和三刀尚未赶回来的日子里,林飞骋都用自己的身体替任风流缓解着消魂的药性。
 
到了后来,本是不熟谙男情欢爱之事的他已是颇有了食髓知味的快感。
 
看见白枣与三刀风尘仆仆地赶回来之后,林飞骋反倒是有些沮丧了。
 
「这解药就这么管用?」
 
他拿起刚配制好的解药在手中把玩,不愿相信区区这么一瓶东西便能取代自己,给任风流带去安宁。
 
在一旁擦拭着桌椅的白枣听林飞骋发问,笃然笑道:「自是管用,这药主人都服了好几年了,从未出过岔子。」
 
林飞骋蔑视地看了眼药瓶,心道,不管如何,自己对任风流而言,效用也和这奇药相差无几吧,否则任风流也不会在毒发时还能露出那么愉悦的表情了。
 
「只是这么长年服药终不是办法,是药三分毒,若要彻底根除主人身上的毒性,还是需要从秦晚枫那里取回彻底的解药才是。」
 
想到任风流这些年来因为身体上的毒性不能彻底解除而遭受的种种折磨,白枣在言语之间还是担心了起来。
 
林飞骋放下药瓶,一屁股坐到任风流旁边,大大咧咧地搂了对方的肩膀,一手拍起了胸脯。
 
「放心吧,东皇就交给我这个西帝对付吧!」
 
「林公子千万小心。」白枣笑了笑,见林飞骋能有如此信心,对这场比武也安心了许多。
 
毕竟,由马车主人亲自挑选的刀谱传人,必然不会让人失望。
 
林飞骋哈哈大笑了几声,顿觉胸臆浩然。
 
他见白枣收拾着东西出去了,这又赶紧贴过头在任风流耳边,悄声说道:「主人,我想与你打个商量,这解药拿回来了,你每月少服几粒可好?」
 
任风流并未睁眼,只是眉间轻轻地皱了起来。
 
「为何如此?」
 
「这解药来之不易,你要是吃得太快又得辛苦白姐姐他们下山奔忙,不如就节约一些,不够的时候……让我来替你解毒便是。」
 
任风流早就知道林飞骋这么说肯定没什么好事,果然对方早就这么抱了不堪的打算。
 
此刻,向来矜持高傲的马车主人真是觉得自己要被这个天下第一赖皮鬼气死。
 
他的脸色微微一红,好气又好笑地对林飞骋低声斥责道:「比武在即,你还有心情想那些事情!」
 
「有何不可?!你要是怕我耽误了练功,这倒无妨。顶多我白日练刀,晚上替你解毒,两不耽误,这样可好?」
 
林飞骋觍颜又笑,丝毫不理会正襟危坐不苟言笑的任风流。
 
任风流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从榻上站了起来,他扶着墙,侧身对林飞骋说道:「且让我看看你的刀法到底如何了?」
 
苍凉的冷风猎猎作响,任风流坐在椅上,两边站着白枣与三刀,而林飞骋则提刀站在他面前。
 
自从参悟了藏有刀谱招式的兰陵王破阵曲之后,林飞骋的武功突发猛进,更兼任风流早已为他打通了任督二脉。
 
此时,他一刀在手,已是跻身绝顶高手的行列之中。
 
只有和秦晚枫交过手的人,才会知道对方剑术有多么精妙绝伦,而也只有修习过刀谱武功的人,才能化解掉对方那堪称不败的剑招。
 
林飞骋很幸运,他就是天下寥寥无几能击破秦晚枫剑招的人。
 
最快的身形,最霸道的刀法,这就是白枣和三刀眼前所看到的一切。严禁散播
 
林飞骋凌厉的刀锋所到之处,天地都为之黯然。
 
任风流紧闭着眼,眉峰紧蹙,侧耳倾听着对方招式的变化。
 
快,很快;强,很强;这的确是刀谱武功再现。
 
这是林飞骋第一次从挥刀之间感到快意,这样的快感,简直就如潮水一般,他在体内滚滚奔涌。
 
随着刀法越来越激烈的变化,他的脑子渐渐了无杂念,回响在耳畔的只有那首激昂的兰陵王破阵曲,而他的眼前也只剩变幻莫测霸道强横的刀路。
 
入阵、冲阵、杀阵、破阵,构成了刀谱的四大要式。
 
在最后林飞骋施展出破阵式时,白枣和三刀的心中已经不由自主地生出了恐惧感,仿佛面前这个拿着刀的男人已化身为了那个戴着恶鬼面具的兰陵王,即便要踏血而来,斩千万人于刀下。
 
刀锋劈开空气的声音比猎猎的山风更为喧嚣,竟宛如金戈断裂一般,铿然作响。
 
此时此刻,林飞骋目中充满了浩荡杀意,便连鬓发也狂乱地散在了风中。
 
忽而见他腾身一跃,手中刀锋如织,凭空溅起点点火星,终是一刀成寂。
 
赫然之间,风声喑哑,众生寂静,白枣与三刀早就惊得说不出话,而端坐在椅上的任风流已是汗流满颊。
 
半晌之后,任风流这才缓缓起身,向着林飞骋默然而立的方向,沙哑地喊出了一个「好」字。
 
「没想到你竟如此天赋异禀,这么短的时间内能将刀谱上的武功练到这般境界。」
 
林飞骋这才气喘吁吁地低下了手中长刀,他慢慢敛起杀意满布的脸,眉间一舒,又恢复了自己惯有的戏谑笑容。
 
「主人,那让我帮你解毒的事,可否应允?」
 
听见这话,白枣与三刀相视一眼,不由彼此微微一笑。
 
唯有本沉浸在对刀谱武功无尽赞叹之中的任风流神色突然一变,愤然拂袖而去,若说他是生气,却也不知又算不算害羞。
 
第十章
 
三个月的时间,很快就到了。
 
武林各派人士都纷纷来到了坐忘峰顶,等着观看这一场或可流传留传百世的高手对决。
 
林飞骋英姿风发带着任风流早就到了坐忘峰顶,当有人认出这位西帝便是当年那个江湖神偷之时,不由大惊,纷纷嗤笑林飞骋不知好歹,竟敢挑战东皇威严,岂不知与武林七大派的顶尖高手对决之中,东皇从无败绩。
 
「算了,看来不用看也知道结果了。」
 
「哼,我以为西帝是谁呢,居然竟是林飞骋这个小贼,想当年他还偷了我家珍藏的夜光杯一只,今天正好找他要回!」
 
听见大家对自己以前的身份议论纷纷,林飞骋有些不好意思了,他咳了咳,颇不耐烦地看着那些对他指指点点地众人,嘴里骂道:「呸,什么小贼,我可是侠盗!劫富济贫,侠义之事,你说对不对,主人?」
 
任风流坐在木椅上,神色凝重,今日乃是秦晚枫与林飞骋的决战之日。
 
这两个人,一个是他曾经爱慕痴恋的师弟,一个是他今日的爱人。
 
而秦晚枫于他而言,爱恨之间,终是一场嗟叹。
 
任风流微微抬起了头,他抓紧了扶手,目光茫然,多少前尘旧梦,就要在今日烟消云散。
 
「主人?」林飞骋看见任风流神色不对,干脆摇了摇他的臂膀,对方这才悠悠转过头来望着他。
 
听见林飞骋唤自己的声音,他的神情也渐渐由凝重缓和了下来。
 
还多想什么呢,一切都已经过去了,自己应该珍惜的终究是眼前人。
 
任风流笑着抬起了手,摸向了林飞骋俊朗的面庞,他细细抚摸着对方的眉眼,将这个男人的一颦一笑都更深地印在了心中。
 
「一会儿小心。」
 
「嗯!」林飞骋慨然一笑,反手握住了任风流的手掌,紧紧攥在手心。
 
这时,有人冲着东边的林道喊了起来。
 
「啊,东皇来了!」
 
「东皇!是东皇!」
 
江湖中的神秘人有很多,马车主人算一个,而东皇无疑也算一个。
 
只不过诡秘的东皇神宫以及武功高强的东皇在江湖之中比马车主人更像一个传说。
 
他一个人便能力敌七大派的高手,这份魄力乃是百年前享誉武林的前辈名宿们也没有的。
 
一顶金盖的轿子被挑夫们稳稳地抬了上来,当轿子落地之时,周围围着的众人不由纷纷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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