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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出书版)BY 冷笑对刀锋——

时间:2014-08-23 18:47:29  作者:
 
「罢了,我欠你一命,这次就算我还你人情。」
 
林飞骋咬紧牙关,他已感到了股间那根灼热的器物,他从未尝过男欢之爱,心中的恐惧也步步逼近。
 
任风流压抑的呻吟了一声,腰上一挺,已强行进了林飞骋的身体。
 
剧痛之下,林飞骋猛抓地板,目光一阵恍惚。
 
「好痛!」
 
不过此时失却神智的任风流却是不会理会这些,他贪婪而焦急地晃动着腰,求取着身体上的快感,以此缓解销魂之毒。
 
隐隐的火光下,林飞骋瞥见了任风流的面容,他原以为如此欺压自己,毒性得到缓解的任风流应该是一脸舒服,却不料对方面上的悲郁之色更甚以往。
 
林飞骋心中一颤,借力坐起身跟任风流呈对抱之势,他忍住下身的痛,缓缓搂住了对方的肩。
 
「我在这里,主人。」
 
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林飞骋的言语,任风流的神色慢慢缓和了下来。
 
狭小的地牢之中,带着几许痛苦又或几许欣喜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终于渐渐温暖了起来。
 
过了片刻,林飞骋从一阵眩晕中醒了过来,他眨了眨眼,腰稍微一抬,便有一股剧烈的酸痛之感。
 
他急忙看了看任风流,对方此时正安然趴在他身上,似乎销魂之毒已发作完毕。
 
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会心甘情愿成为另一个男人的解毒工具,而且是以如此不堪的模样。
 
林飞骋捂着额头苦笑了一声,他定神盯着任风流看了会儿,轻轻一叹,也不知为何心念中情愫涌动。
 
一直以来,自己都是一个人,一个人偷东西、一个人逃跑、一个人逛青楼,除了黄金白银之外,在他心里,是没有放置其它东西、其他人的地方。
 
但是现在呢……?林飞骋轻叹了一声,忍不住摸了摸胸口,那片耀眼的金山银山之中似乎是住了个瞎子。
 
要不然怎么自己一睁眼,脑海里就是那个瞎子的脸呢?
 
林飞骋正暗自感叹,忽然便瞥见了趴在自己身上,依旧赤身裸体的任风流。
 
虽然是在地牢里,但仍是寒气逼人,林飞骋急忙替任风流穿上衣服,将对方抱进了自己怀里。
 
他低头一看,顿时眉间紧皱。
 
方才那一番云雨纠缠之中,任风流腕上的伤口又撕裂了,鲜血染红了铁镣,滴滴答答地淌了下来。
 
这样下去,任风流就算不被毒死,也迟早会死在这些伤口上。
 
他们必须离开这个地方,不然秦晚枫那疯子还不知道会做出些什么坏事来。
 
林飞骋看了看自己手脚上烦人的玄铁镣铐,嘴角一撇,眼里尽是不屑。
 
「公子,现在林飞骋也落在了您手里,不知您有何打算?」
 
苏嫚依偎在秦晚枫身旁,仰头凝望着秦晚枫冰冷的面容。
 
她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秦晚枫已将林飞骋也抓了起来,可他的脸色却显得更加难看了。
 
秦晚枫轻轻一抚鬓角的发丝,冷酷的笑意缓缓噙满唇角,他举起杯子,一口饮尽,厉声大笑。
 
「这些年来,我忍辱负重,若师兄愿将刀谱给我,我也愿意接他来这里,照顾他一生一世。哪知他居然如此不知好歹、执迷不悟,竟将刀谱给了这么个认识不久的外人!哈哈哈……看来,与师兄心心相惜的人,永远不会是我了……却又如何?!哈哈哈……」
 
苏嫚听秦晚枫如此言语,心中一惊,胸口顿时闷闷地痛了起来。
 
原来这么多年,秦晚枫的心中还是无法放下任风流,他的心中除了称霸天下的梦想之外,所能容下的也不过是马车主人。
 
忽然,秦晚枫语调一扬,阴狠地继续说道:「既然他们两情相悦,那我就让他们做一对同命鸳鸯,也算是成人之美!师兄啊,师兄,若有来世,我一定放弃仇怨,与你共老;不过这生,就请你先行了!哈哈哈!」
 
一语言罢,秦晚枫仰天长笑,苏嫚坐在一边,柳眉一紧,明媚的眼中充满了深深的绝望。
 
她清楚,任风流若死,秦晚枫的心中将永远不会有第二个可以替代他的人,那个最温柔最深情的地方,将永远被一个死人占据。
 
想到这里,苏嫚冷静地挽了挽鬓发,姣好的眉目之间浮出了一丝凄然冷意。
 
她入迷地望着把酒痛饮,放声狂笑的秦晚枫,自己也跟着笑了起来。
 
呜咽般的开门声惊醒了正在调息的林飞骋,他警觉地护住了怀中沉睡的任风流,抬头往门口处望去。
 
昏昏暗暗的孤灯模糊了苏嫚婀娜的身段,她穿着一身薄如蝉翼的绿纱衣,在这浓重的阴暗之中,恰似一抹浅浅的美,她看见林飞骋与任风流相偎在一起,轻笑了一声,款款上前。
 
「蛇蝎美人,你来这里做什么?是想看主人和我的笑话吗?」
 
时值受困,林飞骋却不改自己戏谑的性格,他一手抱紧了任风流,一手指住苏嫚,冲她发笑。
 
忽然之间,林飞骋的目光一窒,因为,他看到了苏嫚修长白皙的指间轻轻拎着一串钥匙。
 
而她,又是一个人前来。
 
苏嫚晃了晃掌间的钥匙,发出一串清脆悦耳的响声。
 
「如你所见,我是来放你们走的。」
 
「放我们走?你会这么好笑,哈哈,别是又设了什么陷阱,想唬我们往里面钻吧?!」
 
林飞骋扬眉一笑,想起当初若不是受苏嫚与秦晚枫蒙骗多时,今日主人和自己又怎会身陷囹圄?
 
这时,林飞骋怀中的任风流缓缓睁开了并不能视物的双眸,那双眼里依旧宁静澄澈,给人以安心的温暖。
 
苏嫚有些嫉恨地盯着这个明明已经饱受折磨却仍显得安详宁静的男人,从一开始对方就是这样。
 
不管有多么孤独多么痛苦,旁人总是很难在他清醒的时候察觉半点哀伤怨愤。
 
或许,就像自己也不能理解为什么秦晚枫会对他如此执着一般。
 
方才听到苏嫚与林飞骋的谈话时,任风流已然醒了,他强撑着坐起来,不愿那么窝囊地被林飞骋抱住。
 
「苏嫚,林飞骋毕竟与我与师弟之间的恩怨无关,你去告诉他,我愿交出刀谱,请他饶林飞骋他们一命。至于我,区区残命,由他处置便是。」
 
「瞎子,你可别胡说!谁稀罕你替我求情,我可有的是本事从这里逃走。」
 
林飞骋一听任风流竟用刀谱和他自己的命替自己求情,心中既急又怒,言语上也就不客气了。
 
任风流听林飞骋如此着急,反倒轻笑了起来。
 
他别过头,面向黒暗之中的男人,费力地举起手,在对方脸上摸了摸。
 
「你生气的样子真是好笑,嘴巴竟能张得这么大。」
 
「喂!主人这都什么时候了……」
 
林飞骋苦笑着握住了任风流摸在自己脸上的手,就在看到对方温存的目光时,赫然沉默。
 
「放心,我一定会救大家出去的!」
 
林飞骋神色一变,扭头看了眼苏嫚,冷冷一笑,反手一抓便从鞋底抽出了一根闪闪发亮的不知什么东西来。
 
苏嫚也微微一愕,只是静静地看着林飞骋想做什么。
 
只听林飞骋轻喝了一声,手中那根银光闪闪的东西一下便劈到了他脚上的玄铁镣铐之上。
 
接着铿锵一响之后,本该是坚硬无比的玄铁镣铐竟断作了两半。
 
「你们真以为我会什么准备也没有就来这里吗?!哈哈哈,切莫太小看我林飞骋了!」
 
又是几声脆响,任风流手脚上的玄铁镣铐也尽数劈断,林飞骋小心地将穿过他四肢的铁链拉了出来,扔在地上。整个过程中,任风流不出一声,只是默然地忍受着疼痛。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雪刃?」苏嫚略约有些讶然,她想到了传说中那柄小巧玲珑可以随意弯曲的利器。
 
林飞骋得意地点了点头,将雪刃又藏回了自己专门制作的鞋底之中。
 
如同那些让自己从穷小子变富老爷的黄金一样,这柄雪刃也是「万金密卷」给他的礼物。
 
既然手脚得了自由,林飞骋随即便扶着任风流站了起来,他轻蔑地看着苏嫚,嘴边的笑容很是不屑。
 
「我说过,我有本事救他们走。好,你现在大可高声把秦晚枫和他那帮走狗叫来了。」
 
「我为什么要叫他们,别忘了,我一早就说了,我是来放你们走的。」
 
苏嫚狡黠一笑,昏暗的油灯下,穿了一袭绿衣的她有如鬼魅一般令人看不清,道不明。
 
当秦晚枫得知林飞骋带着任风流越狱而逃的时候,大为震惊。
 
且不说那无比坚硬的玄铁镣铐他们是怎么弄开的,而自己在地牢中布下的迷阵又是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解开了?
 
他捏碎了手中的白瓷酒杯,俊美无俦的脸上顿变扭曲。
 
「好你个林飞骋,果然是要和我作对到底。师兄啊,师兄,你还真选对了传人!来人传我的命令下去,一旦发现林飞骋等人的踪迹,格杀勿论!」
 
如果自己得不到,那么也永远别让其他人得到。
 
这就是秦晚枫所坚信的信念,他重重地吸了一口气,孤傲地仰起了头。
 
那双灿若星辰的眸子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恨意与不甘。
 
林飞骋不明白苏嫚为什么要救他们,而现在,他也没时间去弄明白。
 
东皇神宫的人果然组织森严,虽然他带着任风流刚离开地牢不久,秦晚枫的爪牙们便已发现了变故,当即大张旗鼓地追了上来。
 
虽然自己一个人要离开这里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带着个受了重伤的任风流,容易的事也变得困难了。
 
宁静的东来湖横在了他们离开的路上。
 
林飞骋喘着粗气,紧紧地抱住任风流,向来镇定机智的他,露出了为难的表情。
 
依他的轻功,一个人一口气不歇地掠过这湖面,直达彼岸,并不是问题。
 
可现在,他的怀中有一个男人,一个比起黄金来还令他更为不舍的男人。
 
两个人肯定是无法靠他一个人的轻功过去的,林飞骋轻叹了一声。
 
任风流听到了他的叹息声,低低地笑了。
 
除了林飞骋的叹息之外,他还听到了静谧而悠远的水声,一定是有一条宽河或者一面湖,挡在了前面。
 
「这十多年来,我一直期望能找到真正的刀谱传人,打败我的师弟,而你,就是我要找的这个人。我这一生已经不再有遗憾,前面的路,你自己走便已足够。」任风流轻轻握住了林飞骋的手臂,仰起头,将自己毫无遗憾的满足笑容展现在了这个年轻人眼前。
 
林飞骋低头看了任风流一眼,眉间一扬,神情坚定地笑道:「我绝不会再丢下你。我说过,我还要弹棉花给你听的。」
 
不远处已经传来了东皇神宫手下们的呼喊声,在这喧闹的声响之中,东来湖面传来一串悠悠的桨声。
 
那是让林飞骋双眸大睁的声音。
 
绿衣的苏嫚,撑着一艘小船缓缓划了过来,河面上倒影着不远处东皇神宫恢弘的火光,在波痕荡漾之间,轻柔得如梦境一般。
 
这不是梦吧……有那么一条船,还愁不能离开这个鬼地方吗?!
 
林飞骋的嘴角情不自禁地露出了一抹微笑。
 
在离岸之前,他谨慎地看了看苏嫚以及那艘她带来的小船,确认没有什么陷阱之后,这才抱着任风流跃到了船上。
 
「你为什么要救我们?你不是秦晚枫的女人吗?」
 
苏嫚扶着黝黒的船桨,白皙的双手显得娇小可爱,她不理会林飞骋的问话,只是惆怅地望着东皇神宫,秦晚枫似乎已经带人追过来了。
 
「你们不必多问,总之,我不会让晚枫杀了你们。」
 
苏嫚轻启红唇,喃喃自语般,朝秦晚枫飞奔过来的方向,嫣然一笑。
 
那俊俏挺拔的男子,即便是一袭朴素的黒衣,也比夜更璀璨。
 
自己是这么爱他,又怎么忍心让他纠缠在痛苦的泥淖之中呢?
 
而自己这么爱他,他又怎么忍心让自己同陷于这样的泥淖?
 
船桨轻拨,小船缓慢地离开了湖岸。
 
苏嫚婀娜的身姿立在船头,那么宁静、那么美。
 
当秦晚枫看见苏嫚时,他惊怒万分,他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居然会在关键时刻背叛自己。
 
「还不去给我找船!」秦晚枫怒视着旁边无能的手下,急怒之下,夺过了一柄黒铁长弓。
 
他冲着渐渐远去的小船,厉声喝道:「林飞骋,你以为你能带师兄走吗?!即便我拼得刀谱不要,也绝不会让你们安然离开!」
 
说完话,他满弓开弦,趁着明亮的月色,对准了那个躺在林飞骋怀中的男人。
 
林飞骋似乎是没听到他的话,只是轻轻地笑了一声,便将任风流抱紧在了怀中。
 
「我不会让他伤害你。」林飞骋低下头,在任风流的耳边亲昵地这么说。
 
脸色惨白的任风流微微地点了点头,半睁的眼中并没有一丝一点惊慌,他疲倦地垂下了眼帘,冰冷的手轻轻放在了林飞骋温暖的手心。
 
正划着桨的苏嫚听见秦晚枫这么说,眼神渐变,骤然之间便涌出了一抹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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