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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请正常点(爸!请正常点 FZ)上——雾都夜鬼

时间:2014-10-02 20:30:57  作者:雾都夜鬼
 
可是骨折有疼到这种地步?他从小到大没少骨折过,虽然确实是痛但远没到要用春药止疼的地步。可能是王海云平日养尊处优惯了比较怕疼,可一向谨慎的王海云难道没想过这会带来的后果?半路上发起情来找谁去解决?
 
王硕抽动嘴角,忍住心里的咆哮,双眼渗着寒意冷冷问了一句:“真有这么痛?”
 
若说不痛那肯定是骗人的,但这点痛王海云还是能忍住,不然他也不能把车开这么远。实际上他所想的完全是另一回事,那两粒胶囊他原本是打算给王硕吃的,毕竟他的儿子动起粗来不好应付。但看到王硕拿出来时他就改了主意,王硕是什么性子他再清楚不过,就算他真用药强要了王硕一次,那之后必定再找不着第二次机会,他总不能一辈子都靠药吧!再说他强了王硕一次,之后必定见面就跟仇人似的,哪里来的机会培养感情。
 
所以为了今后和谐的生活和长远之计,他决定置之死地而后生,而他的赌注就是王硕那吃软不吃硬的性子。
 
于是,见王硕开口他装作心不在焉地笑了笑说:“别的地方更疼。”
 
这话一出口王硕浑身一激灵,目光不由往王海云下面瞟了一眼又连忙移开,有些尴尬地说:“我去拦车,你……自己解决!”说完就转身去开车门。
 
王海云想也没想就伸手拉住王硕,忘了手上的伤,一时疼得咬牙切齿。王硕回头看了他一眼,还是下了车,顺便带上了他的烟和打火机。
 
此时此地所发生的一切对他来说都太过异常,脑中一直不断回响着同一句话——王海云脑子出问题了!这也不能怪他这么想,只是这与王海云平日的形象相差太远,他实在想不出更合适的理由来说明王海云的行为。
 
而这种异常让他烦躁不已,蹲在路边不停地抽烟,结果烟头扔了一地也没见到一辆车路过,最终他长吁一口气站起来,却忽然听到车里传来一声枪响。心说王海云不是病入膏肓要自杀了吧!
 
王硕慌忙拉开车门,只见王海云左手扣着手枪半躺在椅子上,副架的真皮座椅破了个洞,洞口还往外冒着烟。最重要的是王海云受伤的右手还伸在裤裆里一上一下的蠕动,却因为疼痛动作显得很僵硬一动一停,他额上一片冷汗,满眼痛感和欲望交织成的怒火,眉眼紧紧拧在一起。
 
这画面让王硕立即冷在当场,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王海云脸色很难看,眯着干红的双眼盯着王硕满是惊异的脸,身下更是胀得难受。王硕张了张嘴还没想好应该说什么,他就扔下手枪窜起来扑向王硕。也许此刻他的表情显得有些可怜,但动作绝对是恶虎扑食的架势。
 
王硕觉得自己应该闪开,但身体却本能地接住了王海云,随即被对方一手勾住脖子,反抗的动作还没到达神经末稍就听到王海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硕儿,帮我!这药会死人的。”
 
王海云的声音又轻又软,带着暧昧的颤音,王硕动作僵住,心里骂道我帮你个鸟一你不是姑娘二我不是基佬大老爷们老子半点兴趣也没有知道会死人还抢着要吃能怪谁!
 
不过他表面仍保持着冷静说:“爸爸,这荒郊野外的我上哪儿给你弄个能消火的人来?”
 
“你不是人吗?”这话王海云说得理所当然,说完后直接对着王硕的唇吻下去,时隔两年的触感瞬间迷乱了他的心智,王硕嘴里的烟草味让他难以自拔。
 
不过与两年前不同的是此刻王硕是清醒的,所以自然不能让王海云为所欲为。他毫不犹豫挥起拳头砸在王海云头上。但对方即使结实地挨了一下仍不肯放手。
 
好不容易得逞的机会他又怎能如此轻易的放开,他就如同饿鬼一样舔食王硕的嘴唇,像是恨不得连血带肉一起吃下去一般。
 
王硕被他亲得怒火中烧,狠下心牙齿一咬,顿时嘴里冒出一股血腥味,王海云条件反射地缩回舌头,王硕立即趁机推开他骂道:“王海云!你他妈疯了!这么饥不择食!”
 
“我是疯了,要不你也来两颗试试?看看会不会疯?”王海云同样大吼回去,这种时候时被阻止火大是很正常的反应,加上他现在确实头脑有些不清醒,那药本来就有迷幻的作用。
 
王硕极为不屑地瞥了他一眼,阴渗渗地笑了两声说:“那是你他妈自己要吃的!”
 
“你不拿给我,我怎么吃?”如此无赖的话被王海云说得理直气壮,仿佛这完全都是王硕的错一般。
 
顿时,王硕脑中产生了将王海云千刀万剐的念头,他从来不知道王海云还有这么不要脸的时候,要是说出去肯定能直接上明天日报的头条。
 
王海云见王硕气得说不出话来,他的语气也软下来,含情脉脉地看着王硕,往人面前靠近一点,温柔至极地说:“硕儿,你不知道你嘴唇的触感有多好!”
 
有了前面的事实,王海云这话说出来让王硕容易接受得多,也能够冷静地去思考,思考王海云这话想传达的意思。
 
不过王海云却没打算给他思考的时间,膝盖在方向盘下一磕,副驾的椅子应声平下去,他立即一把按住王硕往椅子上压下去,即使是受伤的右手也丝毫感觉不到疼,而且还孔武有力。他亲吻着王硕,一脸的柔情蜜意,如同情话一般的声音在王硕耳边响起:“硕儿,爸爸好难受,就算是手也行,求你了!硕儿。”
 
王硕知道王海云是吃了药,神智混乱,但这样的语气仍让他迷乱。他的父亲何尝对人说话这样温柔过,看着王海云强忍欲望求他的眼神心里某个地方被触动,不由心软起来,而这种心软迅速充斥他的大脑再衍生出奇怪的快感。
 
看啊!王海云如此低三下四的乞求他!——这感觉令他异常满足。
 
于是,他撇过头避开王海云的脸,手却鬼使神差地伸进了王海云的裤子里,小心地试探了两下,最后用力握上去,灼热的触感让他不自觉抖了几下,然后开始上下撸动起来。
 
“硕儿。”
 
王海云伏在王硕身上,扳正他的脸,对着他一遍一遍地叫着他的名字,深情的眼眸让王硕觉得仿佛他在看着深爱的情人一般。
 
两人就保持着这种并不怎么顺手的姿势,王海云一次又一次发泄在王硕手上,当然他不是不想做更多的事,只是他知道这样已经是王硕的底线,但最后还是没有忍住,低下头咬住王硕的嘴唇小心地舔过。
 
而王硕沉静在自我满足的意识里,下意识忽略掉了这件事本身的含义,在接受到王海云的吻时不小心忘了拒绝。王海云见他没有反抗便大胆的吻下去,带着他水满自溢的柔情,享受此刻的欢愉。
 
然而,这种愉悦持续不到十秒就被车外的声音打断。
 
“王爷,您在里面吗?”
 
钱盛往车里瞄了一眼,他并不是故意要明知故问,只是这是作为一名称职的司机的职责,今天下午王海云说要一个人出去他就只好原地待命,可过了几个小时也没见人回去,他只好启用定位系统追踪过来,当然他的前提是为了保障老板的安全,而不是像此刻这样撞破老板的好事。
 
不过他现在宁愿福利被扣光也不想出现在此处,如果可以他甚至恨不得挖了自己的眼睛,车里的景象他虽然看得不够真切却也能清楚地分辨出王海云正在干什么。
 
当然,他即使看见了也要装作没看见,小心翼翼地挪到车门边轻敲了下玻璃尽职地问了一句,接着就听到王海云发怒的吼声。
 
“滚开。”
 
钱盛连忙滚开,连余光都不敢往车里瞟一眼,走到离车百米的距离背对着车站军姿,直到半小时后王海云叫他才敢回去。
 
可当他再次站在车前看到坐在里面的王硕时又一次恨不得挖了自己的眼睛,他强烈意识到自己即将被王海云灭口。但那父子俩从头到尾都淡定自若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俨然一幅父慈子孝的画面,让他觉得仿佛刚看到的是幻觉一般。直到回到王家,他胆颤心惊的情绪仍没能平复下来,并且成功延续到了几年之后。
 
一进屋王硕就直接回了房间再没出房门一步,一头栽到床上再不愿起来。
 
经过一路的冷静他才意识到他刚才做了多么为人不耻的事,那种心有余悸的后怕让他忘记了去猜测王海云的想法,更忘记了去想他为何能心安理得的接受来自他父亲的吻。不断用王海云是因为吃过药所以意乱情迷来安慰自己,男人之间相互打个飞机也不算事。
 
但思来想去他还是觉得不能再与王海云生活在一个屋檐下,谁知道哪天王海云会不会又吃两片什么药做出更不耻的事来。他想着就立即翻身起来,迅速收拾了几件随身的衣物打算明天就搬出去。
 
做完之后他才终于放松下来,倒在床上沉沉入睡,夜里重复上演着不着边迹的梦境。但第二天,他收拾的行李却没派上用场。
 
天色才刚发白,王家就响起震耳欲聋的敲门声,王硕忍着强烈的起床气去开门,结果出现在眼前的却是一行五人的警察。他一露脸对方就出示证件,接着公式化的陈述道:“王硕,有起毒品走私案件请你配合我们调查。”
 
王硕没有说话,他知道这种情况下沉默是最好的应对方法,他的目光淡淡在几人身上扫了一遍,一个个冷厉的表情显然都是有备而来,也许他稍显出一丝反抗的意图对方就会立即对他开枪。于是,他乖乖地将手伸过去任手拷无情地拷上,然后被带进了警局。
 
而王海云一直站在楼梯口默默地看着楼下发生的一切,他不断地抽烟直到看到王硕被带走他才转进书房拔了一个号码,待接通之后冷冷问了一句:“宋局,最近发生了什么事吗?”
 
第21章
 
王硕进拘留所已经过了半天,期间的审问他都坚持一言不发,问烦了就是三个字——不知道。
 
要说酒吧夜场里贩卖毒品的确实有不少未成年,甚至是连身份证都没资格领的孩子,但王硕作为一个刚成年还称不上男人的青少年就被扣上毒品走私这么大顶帽子他还是觉得挺荒诞的。即使他想干也找不到门路,那可不是投机倒把省点关税的事。
 
可如今实事摆在眼前,警方已经认定了他干过,任何辩解都显得无力。若说有谁这么大手笔来陷害他完全是用大炮打蚊子,大材小用了。
 
于是,他思前想后最终得出一个最有可能的可能,那就是上面有人想用他钓鱼,只是他暂时猜不出这要钓的是哪条大鱼。
 
这种被人当成饵料的感觉并不好,王硕迄今为止进警局的次数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但这一回他知道跟任何一次都不一样,说不定一个不小心就可能这辈子也出不去了。即使他一直三缄其口,若是没人来捞他出去的话他就只能期待那条被钓的大鱼良心发现自投落网。
 
不安的等待中,王硕等来的第一个人是郑峪翔,还带着律师。在狭小的会见室里王硕才算弄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昨天那批被查的货在装酒的木箱里找到了毒品,藏法还挺高明,木箱的木板被钻成中空的,把海洛因一点点灌进去,接着警方又顺藤摸瓜在他三处藏酒的仓库中有两处都找到了内藏毒品。
 
王硕埋头揉着头发,心里既不服又无法反抗,这种感觉让他很火大。他突然冷不防地抬起头来,像是想起了什么,盯着郑峪翔问:“胡荣呢?”
 
“你以为他能跑掉?”郑峪翔淡淡的语气令王硕的眉头皱得更紧,郑峪翔见了安慰地说:“你也别急,这事摆明是有人下套,爸不会不管。放心吧!”
 
王硕默默点了点头,可说放心那绝对是骗人的,如今的证据基本已经完全将他和胡荣钉死,想脱罪靠律师肯定是不可能的。王硕暗自冷笑,要说黑社会脱罪的手段无非是行贿或是找替罪羊,就像王书益两年前替他坐牢那样,可这一次却不是外保就医就能把人弄出来的。他的双手在桌下不自觉捏紧,脸上却微微笑了笑对郑峪翔点了下头,露出一副淡然的表情。
 
接下来律师问了许多细节问题,但终究没有找出有机可乘的破绽,这两年来他和胡荣走私烟酒已经是坐实的事,而现在的所有证据都是跟着这条线带出来的,完全可以说是为他和胡荣量身打造的。但是能做到这一步他们却丝毫没有发觉很可能就是身边的人,可王硕思忖半天却找不出这样一个人来。
 
最后仍旧毫无进展,律师只能说些无关紧要的话后离开了。
 
而在郑峪翔走后不久,王硕又一次被带到了会见室,看到严柏程他自然而然皱起了眉头,就像是一种习惯一样。
 
严柏程有个当市委书记的二伯,严书记膝下无子,一直将严柏程当亲儿子培养,可不料却养成了一个为所欲为的二世祖。当然说严柏程是二世祖是的作风问题,若是撇开严柏程性格上的缺陷不说,从各方面来讲他都是个相当有手段的人,年纪轻轻就能在王海云他们那种人精的夹缝中占得一席之地也是不小的本事,若是不出意外十来年后他一手遮了C城半边天也不是不无可能的,只是苦了严书记一番用心良苦。
 
坐在王硕对面,严柏程的表情在王硕看来像是在幸灾乐祸,当然不排除他看到王硕没了平时那股嚣张劲心里暗爽。
 
他翘起二朗腿,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说:“王硕,这事只怪你太倒霉了,上面查出大案却抓不到人,拿你来钓鱼。你知道钓的是谁吗?”
 
王硕盯着他一动不动,他笑了笑放下腿趴到桌上凑近王硕压着嗓子说:“你卖酒的事你知道是谁抖出来的吗?哼!你肯定猜不到,因为是你老子找人举报的。”看王硕目光一冷,他轻笑一声,“别管我怎么知道,这事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严柏程走后,王硕确实好好想了想,一开始有人抖出了他走私烟酒所以被查,却又牵扯出来的毒品案件,如果从头到尾都是被人一手策划的,那依严柏程所言——这个人就是王海云,上面想钓的大鱼也十有八九就是王海云。
 
这个推测王硕一直不敢想,他怕会得出一个令他心寒的结论。再者他知道王海云从未接触过毒品生意,用王海云的话说他不缺那钱,这种伤天害理又毫无保障的事他不屑去做,因此他更热衷于强买强卖,分地盘划势力的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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