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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荡江湖之任侠(第三、四部 出书版)BY 绪慈——

时间:2014-10-07 18:11:28  作者:
 
疼痛?他感觉不到疼痛。
 
流血?或许血流干了,这孩子会为他挂心一辈子水远无法忘掉他,那就最好了不是吗?
 
得其一抹青睐,是求之不得的事。
 
就这样,一整夜柳长月都放任着伤口不理会。
 
他只要待在小阙身边就会很安心,安心得没有多久,便睡了过去。
 
小阙被抱着,则是睁着眼一直看着墙。
 
他也不晓得柳长月是怎么了,竟然不肯上药,也不再和他说话。只是因为跟着柳长月有段时间了,小阙还分得清楚柳长月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这回好像没有生气了,但奇怪地别扭着,连身体也不顾。
 
小阙没有睡意。他一直等、一直等,等了约莫半个时辰后,柳长月的胸口平稳起伏,气息绵缓似已睡着。
 
这时他低低唤了一声:「柳大哥?」
 
见柳长月没有动静,于是,动作轻缓地先把柳长月放在他腰间的手轻轻拉开,而后慢慢转了个身,在柳长月身上睡穴点了一下。
 
烛光已灭,此刻唯有淡淡的月光从窗外透进屋里来。
 
虽然点了睡穴,但小阙还是小心翼翼地下了床,深怕动作一大就吵醒柳长月。
 
他先揭开柳长月身上留着的半条被子,再把柳长月给翻正躺好,跟着解起柳长月衣衫时却发现先前柳长月受那鞭子时流的血大半已经凝固,黏着衣衫也连着肉,若是硬扯,不包准柳长月能被痛到跳起来。
 
小阙困扰地想了想,而后灵光一现,先用剪子把血渍附近的衣衫剪开,再拿盆子取了些冷掉的水,以内力稍微熨热了些,弄湿巾子沾着放在伤口上头,慢慢一点一点地化开血块,费了许久工夫,才将衣衫上黏着的血渍与伤口分开。
 
小阙学着稍早柳长月替他上药的手法,轻轻柔柔的,先清干净伤口,然后用手指将金创药挖出来,一点一点地把肉翻起来的地方全涂上药。
 
药涂完后又觉得伤口旁边发红的痕迹也很碍眼,勾着最后一点金创药,再把伤口周围抹了一遍。
 
待接着以白布将伤口包扎好后,小阙这才吁了好长一口气,总算放心了。
 
为柳长月换上新的亵衣后,小阙原本大剌剌惯的人也学着轻手轻脚爬上床,回到原先他睡着的那个位置上。
 
他先是面对柳长月看了好一会儿,见着这个连睡时也微微皱起眉头的人,他忍不住伸出食指按了按,想把柳长月锁着的眉头按平,可没料怎么按也按不平,最后用指腹慢慢地一点一点揉,费了好一会儿时间才让柳长月眉头舒缓了些。
 
而后他再借着仅有的那点月光看了看这人,最后心满意足了,才轻轻解了柳长月的睡穴,慢慢把柳长月和自己都翻了个身,再把柳长月的手抓过来放在自己腰上,随后缓缓睡去。
 
柳长月在小阙睡去之后睁开了眼,将这孩子忘记拉上的被子扯了上来替两人盖好,这才再度闭上眼,随着小阙一起入睡。
 
睡了美美的一觉,天还没亮小阙就醒了。
 
正当他有些模糊的脑袋想着是不是该起身练武时,背后环着他睡的人也随着他气息的改变而苏醒过来。
 
「外头还暗着,这么早醒来做什么?」柳长月连眼睛都没睁开,只是张嘴说话。但刚醒时的声音带点沙哑又有些慵懒,听在小阙耳里,觉得万分好听不过之外还觉得耳朵有点痒痒的,心底也是。
 
小阙小小打了个呵欠,轻轻动了动身子说道:「在想是不是要起床练剑……」
 
「……」柳长月无言,过了片刻才道:「你娘到底怎么教你的?才受了重伤都还未恢复,只睡一宿便以为自己全好了吗?练剑练剑、就不怕一个不小心又练岔了,再度走火入魔!」
 
柳长月说话的声调是有些不悦的,甚至还带着气愤,但听在小阙耳里却完全没感觉。反正他从来也没真的惧怕过柳长月,柳长月发怒时他还能跟他讲道理呢,于是也有些发懒地扭了扭身体,用还带着些迷糊未醒的语气说道:
 
「我不知道我娘是怎么教我的,柳大哥你不记得我把之前的事全忘了吗?」说罢笑了一声又道:「倒是我觉得,这应该是我师父教出来的!」
 
「怎么说?」
 
「不是有句话说『严师出高徒』吗?」小阙笑道:「我这么厉害,自然是我师父很严厉教我,然后把我教成这样!」
 
柳长月无奈,只得把小阙朝自己拉近了些。虽然想紧紧扣住他的腰,让这人全身都贴在自己身上不留一丝缝隙,然而顾及小阙身上还有伤,就只好轻轻地揽住他罢了。
 
然而小阙这身武功依柳长月对小阙身世的理解,小阙说的倒也是真的。
 
据闻宴浮华从小就疼这个孩子,从来也没打骂过他,教孩子这档事,竟是由浮华宫副宫主林央负责。只是那林央也和宴浮华一个样,更甚者,比宴浮华还宠这孩子,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养的,竟让这孩子十四、五岁就往外跑。
 
小阙走入江湖后听多了武林侠士的事迹,一心向往侠士一流,那时他武功还不济,却是碰到不平事就要管、遇上弱者被欺便要救。之后也不知惹了多少祸,直至宴浮华遇上了赤霄坊的延陵一剑,延陵一剑收了小阙为徒,小阙才练就这身本事。
 
柳长月对小阙:「虽然上回走火入魔,阴错阳差让你的经脉拓得更宽更广,武学境界也再上一层楼,但是学武这事我早同你说过,急不得。你才这年纪就有如此功力,将来即便在江湖上碰上什么事,也鲜少有人能为难你,所以不论练剑或修习内力,只需慢慢来便成。」
 
小阙说道:「对啊、对啊,我走火入魔一次,经脉好像一下子就拓宽了好多。柳大哥要不你下次再让天痴和鬼子与我打一回行不?如果苏笛也一起来就更好了!我再走火入魔一下,说不定武功就又更上一层楼了!」
 
柳长月听到这话,放在小阙腰上的手就忍不住把小阙翻了过来与他面对面,先瞪了一眼后,再朝这孩子的脑袋重重槌了下去。
 
他瞋怒道:「你以为走火入魔好玩吗?上次是有归和丸和少林高僧那套金针为你护着,否则就算你未有心魔,入魔时仍能控制自己,再一次的血脉爆冲,那力道也绝非你现今的经脉所能承受的!」
 
小阙被打得挺痛,脑袋嗡嗡作响,他捂着头顶眼泪汪汪地想:『原来柳大哥打人这么痛』,嘴里则说道:「走火入魔会死吗?」
 
「会!」柳长月斩钉截铁地说。
 
小阙揉了揉脑袋,噘着嘴内心挣扎许久,最后才说道:「那我不玩走火入魔了,我听你的话慢慢练,柳大哥你别生气……」
 
小阙说完,脑袋就往柳长月的怀里蹭,轻轻晃来晃去的,像是在忏悔,又像是小狗崽子在撒娇。
 
柳长月摸了摸小阙的脑袋,小阙以为柳长月原谅他了,然后就整个人贴到柳长月身上,蹭得更厉害。
 
抱了心爱的人一整晚,早上起来时原本就有些耐不住了,小阙这样这里蹭蹭、那里蹭蹭,蹭得柳长月心里一把邪火忽地就冒了上来。
 
「……」蹭久了,小阙也发觉有点奇怪。他呆呆地想着:『怎么柳大哥全身都是软的,却有东西硬硬的?』
 
而这呆子在想的时候也没有察觉,就将这句话给说出口了。
 
柳长月听见时笑个不停,小阙见他笑,困惑地看着他。
 
柳长月也不说话了,直接抓着小阙的双手,往被子底下带去。
 
双手手掌贴住柳长月那个地方,小阙脑袋轰的一声,突然想起那东西是什么了。他嗯嗯啊啊地脸颊渐渐发红,双手缩了缩,想把手掌从那处尴尬的地方移开。
 
然而柳长月哪会让他那么做,他只是一双黑得不见底的眸子看着小阙,嘴唇带着的笑渐渐敛了起来,只剩嘴角一抹淡淡的,看似笑又非笑的勾起。
 
小阙总觉得用迷人来形容男人是不对的。迷人只能用来形容女孩子。
 
但是他没看过有哪个女孩子能让他用得上迷人这字眼的,反而眼前凝视着他的男子,眼是眼、眉是眉,方睡醒的神情带着慵懒好像在勾人,这不是迷人是什么?
 
「……」小阙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被柳长月抓着,双手手掌包覆着那有着越来越大而且越来越烫趋势的东西。
 
柳长月引领着小阙,带着小阙的手上下挪移。
 
小阙的脸很红,却没排斥这样与他贴近。
 
柳长月心里觉得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似欢喜、似开心,却又比欢喜更欢喜、比开心更开心。
 
小阙的一双手,左手手心光滑,手指灵巧,轻轻地上下动着,有时柳长月稍微加大力道,小阙就懂得从哪里使力,尤其当小阙的手指滑过他分身上头浮起的青筋时,柳长月总是无法克制地重重地喘气,张开嘴往小阙的脖子处咬去,吸吮啃咬着,那令人着迷而混乱的感觉让柳长月几乎想将小阙的脖子咬出个洞来。
 
而另一只包着绷带的手摩挲着底下的囊袋,几乎是柳长月要小阙怎么做,小阙就会怎么做。
 
按压揉捏着,偶尔碰及了会阴处,就会让柳长月微微颤抖起来。
 
他啃小阙啃得更狠了,小阙却也不抵抗,只是气息随着他一起紊乱,连自己原本没什么感觉的胯下,也觉得越来越热,像是从里头胀出来一样,让他憋得紧。
 
小阙一直记得那地方是用来尿尿的,可怎么碰上了这个柳大哥,用途就完全变得不同了呢!
 
脖子处的撕咬后来变成嘴唇对嘴唇的亲吻。
 
柳长月的吻狂乱而带着侵略的气息。一路攻城略地,贪恋着小阙嘴里所有地方,能碰触的柳长月都不放过,甚至舌头深入了小阙喉头深处,小阙觉得有些不适,但恍惚间,却有种迷乱的感觉。
 
原来嘴巴不只是吃饭、讲话用的,原来嘴唇不是就只生着两片连在嘴巴外头的。原来,它们还可以这样那样,然后让人脑袋搅成一锅粥。
 
柳长月突然狠狠咬住了小阙的舌头,小阙痛得闷哼了声,手底下柳长月的分身则是突突地颤了几下。而后腥膻湿黏的浊液喷了出来,不只弄得小阙满手,还有一些溅到了小阙的大腿上。
 
柳长月离开了小阙的唇,柔柔地看着他,眼神淡淡的,完全看不出来这人其实之前还是个江湖上所道,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小阙只觉得舌头痛,痛到眼眶有些湿润,可却还是望着柳长月,全心信赖的眼神从未移开过。
 
柳长月喉头发出了几声闷笑,轻轻吻了吻小阙的嘴唇,而后说:「乖孩子,你让我真舒服……」
 
低磁的嗓音挠得小阙耳朵痒痒的,小阙脸上的红色又渐渐加深,嘴里发出:「……嗯……啊啊……噢……」不成调的句子。
 
小阙接着要起身把手中的东西擦掉,他总觉得柳长月的东西留在他手上既奇怪又令人害羞。
 
然而柳长月却将他压制住不让他乱动。
 
柳长月望着小阙说:「我想就这样要了你,但是你的伤太深,不适合,所以,今日便这样吧!」
 
小阙以为柳长月是道「今日就这样结束」,怎知下一刻柳长月就将被子掀开,而后将他反压在床上,当着他的面缓缓往下滑,直到那个他已经有了反应的地方,眼神凝视着他,接着慢慢地拉下了他的亵裤。
 
小阙的分身一下子弹了出来,碰到了柳长月的嘴唇。
 
小阙霎时脸红到简直要出血,甚至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拚命侧身想往别处爬,至少别给柳长月碰到自己那地方,可柳长月却早他一步扣住了他的胯部,而后缓缓地将小阙的分身含入了嘴里。
 
「啊……」小阙深吸了一口气,尖叫声压抑在喉间,只有少数的气音漏了出来。
 
他的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不为什么,只为柳长月张口把自己的分身含入了嘴里。
 
小阙眼眶都湿了。他一直想着、一直想着,那地方是尿尿用的啊!
 
可是柳长月并没有给他太多能瞎想的余裕,一手握着小阙分身的下半截力道适中地动着,嘴则吞吐着上半截的部分,先是缓缓吸吮,而后加上以舌头略微粗糙的那面摩擦。
 
偶尔舌尖舔上分身顶端的小穴,舌尖便像是想深入似地往那穴处猛钻。
 
小阙的腰绷得紧紧的,双腿忍不住夹住柳长月,胸膛激烈起伏,猛喘着气。
 
接着柳长月又放开小阙的分身,一路由茎部吻到了囊袋处,而后他的十根手指头像是对小阙施了什么咒语似地,只要朝着囊袋一揉,舌头再一舔,小阙整个人就像筛子一样抖了起来,连腰都软得不像话。
 
力道适中的亲吻与揉弄,让小阙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声,那声音像他的眼睛一样湿润无辜,却又让人因此着魔,想着再对他多做些什么。
 
柳长月将手指放入嘴里,小阙因为觉得柳长月突然停下来了而有些奇怪地抬起身子看了眼他,但却因为如此对上柳长月深邃而充满着勾人欲望的眼神,也见到柳长月将以唾液沾湿的手指从嘴里轻轻抽了出来。
 
那一瞬间小阙脑袋轰的一声,心里不知怎么地喊了声:『柳大哥好像妖孽啊!』
 
而后就看着柳长月带着邪魅诱人的淡笑,将手指由他的会阴处往下滑,随后以另一只手拨开他从未示人的臀沟,缓缓地拨开,然后将手指伸了进去。
 
小阙大大震了一下,倒回床上继续颤抖。
 
他根本就不知道柳长月想做什么,却知道柳长月想做的,定是比方才更让他受不了的事情。
 
果然,那根修长的指头钻进了他的身体里,而且,慢慢转着、慢慢探着。
 
小阙用手臂把眼睛遮住。他有些害怕了,但却怎么也说不出拒绝的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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