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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荡江湖之任侠(第三、四部 出书版)BY 绪慈——

时间:2014-10-07 18:11:28  作者:
 
就在小阙还没来得及反应之时,有个柔软却湿润的东西慢慢舔起了穴口。
 
小阙吃了一惊,急忙想把屁股挪开时,「啪」地竟又被柳长月打了一下,那一下有些重,重得原本白嫩嫩的屁股上浮现了五指痕迹。
 
柳长月看着自己打的那一巴掌,喉头忍不住吞咽,原本都可以把持得住的欲望突然由心底涨了开来,连下身也一下子坚硬如铁。
 
小阙感觉到那湿软的东西又进来了,他左想右想,都猜不透那究竟是什么。
 
然而随着柳长月的一进一退,唾液湿润,还有浅浅的舔吻声音,小阙的脑袋突然整个爆炸开来,抓着被褥就拚命往上爬。
 
『那是舌头、那是舌头啊!』小阙惊恐地想着:『柳大哥怎么可以把舌头伸进那里!那是我用来那个……的地方啊……』
 
小阙觉得自己快晕了。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很恐怖啊!
 
对于小阙的逃脱,柳长月很轻松地抓住他的腿,再把人给拉了回来。
 
之后小阙觉得湿软的舌头一直往里面钻,那种景象不停浮现在他脑海里,而且就像用手指一样,出入之后还会转一圈,然后碰到有些奇怪的地方,让他的腰一下子软了下来,轻轻颤抖着没有气力。
 
湿润了洞口之后,柳长月换将修长的手指深入。这一下一下的,全都刻意压抠在小阙最敏感的那个点上,他唉唉叫了几声,本来觉得有些难过,但是又好像有比难过更深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接着连他的腰也一直抖一直抖,脑袋像被搅成了浆糊一样,完全无法思考。
 
柳长月等得太久了,之前虽然想要,却因为小阙还不知道对自己的感情而只做到一半。
 
如今两人心意相通,这七日来又夜夜只能抱着这孩子睡,怕他伤没好不敢动他。现下外伤好了,内伤暂时也无碍,想着自己渴望这孩子有多久,柳长月便完全忍不住了。
 
先耐心拓宽了甬道,再用手指与手掌捋动小阙的分身与囊袋,让他闷闷哼着先泄了一次,接着以那些浊液涂抹在自己的阳具上,令小阙趴着撅起臀,然后一点一点地将自己巨大的东西缓缓推了进去。
 
进入的时候有种撕裂的痛,小阙忍不住转头看柳长月到底在做些什么,怎么会让他那么痛,然而看到的景象却让他再一次吓到了。
 
柳长月衣着整齐,头发连一丝都没乱,但是胯下紧紧贴在他的臀上,而进入他体内的灼热硬硬物体,小阙不用猜想也知道那是什么,因为有很多次柳长月都抓着他的手贴着摸过啊!
 
于是小阙又扒着被褥想要往上逃了,柳长月那东西他看过,很大很大啊!要是全部塞进他体内,那他屁股还不开成花!
 
小阙吓死了,拚命往上逃,但这时却听见柳长月用粗喘沙哑的声音道:「再逃、再逃就打肿你的屁股,让你十天下不了床!」
 
小阙闻言还真不敢逃了,他只是泪眼汪汪地回头看着柳长月,说道:「为什么要这样?是不是我哪里又惹你生气了,这样子很痛啊!」
 
柳长月低笑了两声,说道:「就算痛你也要忍,这是让你属于我的证明。你忍过前头这一段,之后就不会再让你痛了。」
 
「那前头这一段顶忍多久?」小阙小声地问。
 
「不知道。」柳长月脸上挂着笑意,回答完之后,分身竟就一冲到底,痛得小阙叫了一声。
 
柳长月开始深深抽插着小阙,激烈动着腰,让阳具重重地撞击小阙的双臀。
 
小阙原本是皱着眉头在忍耐的,但随着柳长月动作越来越快,九浅一深的折磨慢慢地也变了味。
 
他感觉每次柳长月冲进来时,那分身都狠狠摩擦着他的内部,把所有的皱摺都撑开,让他觉得又胀又热,难受得不得了。可是当时间一久,原本开始的不舒服,却渐渐竟兴起浅浅颤栗。
 
之后柳长月又加快了动作,一手扣着他的腰,一手往下捋着他的分身,柳长月的腰动得越快,手也上下滑得越快。
 
疼痛中慢慢浮现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小阙的腰因这种感觉软了下去,如果没有柳长月撑着,他早已经软到趴床了。
 
愉悦一点一点地累积,到最后疼痛早已经完全消失,只剩强烈到令人头晕目眩的快感。
 
柳长月的腰像打桩一样,咚咚咚咚地快速撞击着小阙的甬道。小阙头皮发麻到肌肤上都起了一点一点的鸡皮疙瘩,气息也不稳得无法憋住喉间那奇怪的声音。他先是闷闷喘息着,而后随着柳长月动作越来越快,进而低低呻吟起来。
 
这和之前只用手指的那几次都不一样,他感觉柳长月深深地闯进自己身体里,如同向自己强索什么一样,而他能回应柳长月的,只有身体的颤栗与不成调的喘息低吟声。
 
然而,这却似乎就是柳长月想要的东西。从两人相连的部分与柳长月散发出来的气息,小阙觉得应该是。
 
过了不知多久,柳长月还是那般动作时,小阙忍不住眼泛泪光,在喊了一声:「柳大哥……」后,颤抖着射在柳长月手里。
 
释放后内穴一阵痉挛,内壁狠狠地绞住了柳长月。
 
柳长月深深吸了一口气,扬起头,享受着这样的悸动。
 
只是这并没有停歇太久。之后柳长月将阳具从小阙身体里抽了出来,小阙软软地哼了一声,柳长月将小阙翻过身,看着他面色犹若桃花,眼中带媚双眼失神,身体随即一个往前推,又将小阙贯穿。
 
小阙的分身和后茓早已湿得一塌糊涂,那彷佛如同失禁的感觉让他难堪不已。
 
怎知抬起手臂欲遮住脸时,却叫柳长月扯下手臂。
 
「让我看……」柳长月声音充满情欲,他想看、想看被自己用力贯穿时,小阙一切的表情。
 
小阙浑身光光的,就像个初生婴孩似地什么也没穿,他脸色绯红,身上也因为之前的情事而透着粉色,柳长月见着自己一下一下地深入小阙的体内,而小阙闭着眼颤抖着抓紧床褥,甚至开始无意识地迎合他,张开双腿将他的腰夹住,随着他的动作而失神,最后轻轻地呻吟起来的时候,柳长月感觉到无比的愉悦,不,他现下的心情甚至没有任何词汇得以形容。
 
那水乳交融的欢愉、欲仙欲死的快感,底下的人因灭顶的情欲,内壁紧紧地绞住了柳长月。这一切的积累,终将他送上了顶峰,尽泄在小阙体内深处。
 
然而,忍了太久的柳长月并没有因此就得到餍足。
 
两次之后,他又让小阙侧身躺着,进入了小阙一次,这回他拉开小阙的腿,一手勾着让腿屈起,下半身的阳具则趁着这姿势猛力地往内穴里冲撞。
 
又痛又虚软的感觉让小阙想要尖叫,然而逃不开又沉溺共中的羞耻感却随着柳长月的冲击一下一下加深。
 
第一次感受到这样的柳长月,像是不知足一般,又像似想撕裂他的身体,贯穿到他的最深处。
 
可怕的激情与似乎永不停歇的力道一直折磨着小阙,从还亮着的天一直到夜晚降临,柳长月都不肯放开他。
 
柳长月强索着小阙,又从正面狠狠地插入他一次。
 
小阙呻吟了起来,声音中带着哭腔。
 
柳长月深深的眼眸看着小阙陷在欢愉与痛苦中挣扎,感觉像是一张白纸,从此染上了自己的颜色,那满足的快感让柳长月眯起了眼,深陷其中。
 
小阙的哭腔更重了,最后竟被折磨得掉出了眼泪。
 
然而看见小阙的哭了的柳长月却更加兴奋,他将小阙的双腿抬到肩上,而后猛压了下去,趁着小阙吃痛地叫了一声的同时,狠狠地吻住小阙,舌头在他嘴里肆无忌惮地攻城掠地,腰也凶狠地直撞,胯下之物与内穴的拍打水渍声大声异常。
 
直到夜深了,小阙被操弄到一阵痉挛,哭着昏了过去。柳长月才在内壁紧紧的收缩绞紧中泄了出来。
 
他喘息着,喘息地凝视着身下的小阙。小阙眼角的泪滴像是最强的催情之物,让人止不了,无法停息。
 
抽出来之后原本不打算继续的,然而再看到小阙一脸委屈带着泪的模样后,柳长月又有了感觉。
 
这回他亲了亲小阙发肿的嘴唇,而后凝视小阙脸的同时,慢慢地贯穿小阙。
 
他看着因为自己的进入而连昏睡中也渐渐皱起鼻子,之后无意识地带着些微痛楚,呻吟一声的小阙,埋进小阙甬道里的阳具又慢慢地胀大起来。
 
柳长月缓缓地进入,缓缓地退出,用温柔而磨人的方式占有小阙,也在这同时凝视着小阙的脸,将他的表情全收入眼帘。
 
多想、多爱、多欲占有的孩子已经落入他怀里,他想清楚看见他每一个表情,一丝一亳,也不愿放过。
 
第八章
 
小阙记得自己才睡下没多久,便觉得他的腰很痛、屁股很痛,全身酸疼得不像自己的,但是就在他痛苦地睡着时,突然有人猛摇他,一直摇一直摇,摇到床都发出吱吱的响声。
 
小阙以为柳长月在摇他,所以睁眼醒了过来,但是转头一看,却见柳长月也是刚睡醒的模样,一手撑着床,一手环着他的腰,不像扰他清眠之人。
 
小阙仔细一看,屋梁上落下了一些灰尘木屑,而他们在床上,然后天啊、地啊,就这样摇摇摇,转转转,而且持续了很久都未停。
 
小阙只迷糊了半晌就回过神来,抓住柳长月的手喊道:「地牛又翻身了,这次翻了个大的了,房子要倒了,我们赶快出去。」之后就急急忙忙把柳长月拖下了床。
 
柳长月不知道把小阙的真气封起来之后,小阙还能有这么大的力气,但也只被拖行两三步,就道:「小笨蛋,你什么都没穿,难道要这样全身光溜溜地跑出去?」
 
立在房中的小阙低头看了自己一下,见着自己的确是光光的,「啊」的叫了一声,红着脸连忙跑回床边拿了干净的衣物,然后一边穿一边跟着柳长月出去。
 
衣服穿得乱七八糟的小阙才出了小院,就见着远处跑来了个身影。
 
他越看那人越觉得熟悉,直到对方气喘吁吁地跑到柳长月身前,一脸紧张地说道:「主上,那蓬莱山的岩浆如您所料,方才喷发了,火熔岩顺着河道一路流进了镇里,地还裂开了好几十尺,天摇地动的,咱也该走了!」
 
「苏笛,怎么会是你?」小阙认出了说话的人,万分惊讶地道:「原来你也到这里来了,可是这些日子我怎么都没见到你?」
 
苏笛瞥了小阙一眼,看见他脸上仍留着的血红纹路,翻翻白眼说道:「我是回去招人,晚主上两日上岛的。接着主上吩咐我去办事,哪像小公子您这般悠闲快活,差点连亲都成了。」
 
听见成亲这档事,小阙委屈地看着苏笛,说:「我才没有悠闲快活,我差一点就死了,你也差一点就看不见我了。」
 
「什么?」苏笛听见小阙这么说差点跳起来。「是谁欺负你了?我早就觉得你和那哥哥……唔,姊姊不是个好东西,她欺负你的是不是?放心,敢欺负主上的人,等待会他们就知道死了!」苏笛气愤地说道。
 
「不是姊姊。」小阙告状一般地朝苏笛说:「是姊姊那个侍卫许凌还有他手下那些穿黑衣服的人。」他还挽起袖子让苏笛看他的伤痕。
 
小阙道:「很多呢,两手都有、胸口有、背上也有,然后我还走火入魔,如果柳大哥没有及时赶到,我差点就自己拍死自己了!」
 
小阙说道,眼眶红红的,彷佛苏笛比他大,他在向苏笛倾诉这些日子以来的委屈还有寻求安慰一般。
 
苏笛说道:「拍死自己?怎么拍?」
 
小阙作势往天灵盖一打:「就是这样拍。因为走火入魔怕杀了人,所以想自我了断。」
 
苏笛闻言深吸了一口气,望向他家的主子。他以为凭柳长月对小阙的疼爱,是不可能让小阙受一丁点伤的。
 
柳长月没有回答苏笛的疑惑,只问道:「船都准备好了吗?」
 
苏笛答道:「大船已至蓬莱岛阵法之外,小船也依主子想出来的法子,避开漩涡,都靠岸了。」
 
「那好,」柳长月摸摸小阙散着还未绑起的柔软发丝说道:「先让他们上小船离开这岛,到大船时,穿黑衣服的全都不许上船,强欲上船者,断其双手,再推入海里。」
 
「是。」苏笛恭敬告退之后,又一阵旋风似地跑远,要立刻去执行主上交代他的任务了。
 
小阙疑惑,先是问道:「为什么穿黑衣服的不许上船啊?」然后又好奇地问:「蓬莱镇外的漩涡礁石不是已经无法控制,怎么苏笛说小船依你的方法盲避开漩涡上岸了啊!」
 
柳长月淡淡地道:「许凌同他手下那些黑衣人一再伤你,我没有必要救他们。至于漩涡与礁石,我看了当初记载须臾海阵布阵之法的典籍,知道这阵法原来竟有两个阵眼,且海中阵眼隐蔽,不会受蓬莱岛爆发所影响,就让苏笛带人从那处上来了。」
 
小阙不禁叹道:「柳大哥你好厉害,什么都晓得……」
 
柳长月牵着小阙的手,一步一步往岛外走去。和其他人背着一堆身家财产又携家带口地慌张逃命不一样,纵使天晃得厉害,地摇到裂开,柳长月还是一脸的平淡无谓,就像只是来这蓬莱岛上玩够了,要启程回家一般寻常。
 
越走越靠近沙滩,小阙回头望去,只见许多老弱妇孺远远落在后头,而一些年轻人则跑得飞快,搭了船也不管船满了没,就立刻摇桨要离开。
 
远方的莲莱山像被点了火的巨大火把,喷发的岩浆彷佛要盖满整座岛似地往四方流下,落尘将每个人都盖成了泥灰人,灼热的空气也几乎令人无法呼吸。
 
又一阵天摇地动后,火山开始喷出烧红的石头。大的喷不远,就落在镇上或镇外,小的则像流星一样掉得到处都是,还有一些砸在镇民身上,瞬间衣衫就烧了起来,而旁边的同族则赶紧忙着替其灭火。
 
小阙没看过这种场面,这简直像是逃难似的,前头小船一直不断划走,后头的老人家则拚死拚活地跑着想要跟上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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