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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岁那年,不属于我的宅院(FZ)上——芊之小痕

时间:2014-10-31 08:06:37  作者:芊之小痕
看南希回来,似乎是更堇意料之中的事,他不知道自己的话有没有叫南希回来教训自己的意思,生命里除了这样解决问题的方法,更堇还不知道什么别的。
 
更堇的行为就好像一套编号的程序,到了时候,更堇未必明白就会不出所料的执行,眼神永远平静而空洞,似乎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或者太明白事情会如何发展。
 
“你给我过来,”南希拉了一把更堇,文凌猝不及防,加上自己咳得厉害,并没有为更堇挡着,或许他敏感的心也略略受到了伤害,但是不要担心,很快,他就会恢复过来。南希教训南辰的时候他很少插手,因为每一次那都像是教训一个孩子,按在腿上,基本上就是巴掌或者尺子,严重了不过是几下皮带,最多睡觉的时候难受一会,就过去了。更堇完全是被南希像对待一个犯人一样,说打就打,落在身上的又轻不了,不是拳头就是鞭子,打起来更是一点余地都没有。
 
“啪。”一个耳光直把更堇摔在地上,面颊处一个明显的巴掌印。
 
南希没有拿什么工具,只是粗暴的用脚在更堇身上没规律的踢着,南希的功夫文凌和南辰是没有人不知道的,这样踢在旧伤上,恐怕更堇是真的受不住多少了。
 
更堇把身体全程一个团,双腿护在身体里面,可是却让后背袒露的更厉害。圈起来的脊背就好像一个踢着顺脚的模具,南希的力气用在伤口上,没几下鲜红的血就流淌出来了。白色的纱衣染满了血迹,一早上没有人觉得更堇穿的如此单薄有什么不妥。
 
更堇只觉得天昏地暗,疼,啊,五脏六腑都被力气震得生疼,没有声音,那是他改不了的习惯,疼,疼,啊,怎么会这样,伤口裂开了吗?
 
“南希,别打了,这是做什么,不是上来擦药的吗?”到底还是文凌,要不然南希足有活活打死更堇的势头。更堇表现的太好了,阳光明媚的早上,好像痊愈般的出现在客厅,优雅的吃着早饭,以至于让南希忽略了这是一个浑身是伤,昨夜发着高烧,现在还没有退热的孩子。
 
更堇觉得自己的眼眶开始发酸,跟着师傅的时候做错了就会惩罚,可是从来没有觉得这样,这样的委屈。更堇赶紧劝告自己的心,恢复平静。
 
“我告诉你,刚才那样的话再被我听到,就送你回刑堂,看看能不能教会你怎么说话。”南希停下了酷刑。
 
“自己掂量掂量,你是个什么东西,文凌护着你那是看在你不知道是真是假流着我的血,再说文凌心软也看不得你被打死,别不知好歹,有你受的。”
 
为了文凌呀,原来是这样,更堇没有嫉妒,没有心痛,只是缓缓地在痛苦中明白了原委。
 
文凌倒没有觉得南希歪曲了自己的好意,或许就是这样吧,只是更堇蜷缩的身子缓缓散发的气息让他心疼极了。南希的话是不是太重了。要是连一个儿子的身份都不愿意给他,来日如何方长。
 
在所有人以为一切都改默默结束的时候,更堇的双手撑着地,想来是没有办法站起来,可是他侧身一用力,随着血的流淌,跪直在南希面前,腰直直的,好像刚才没有经受拳脚,眼神淡淡的没有委屈,却显得更加的可怜。
 
“更堇记住了,会守着本分,做自己该做的”更堇对一个父亲,对一个家的新奇和十八年的苛求,丝毫没有显露,他再一次清晰的明白,一段苦难和付出已经开始。
 
略转了下身面向文凌,“谢谢您抬爱了。”至于其他更堇还未来得及开口,一口血腥弥漫了心神,挺直的后背向下着落,咣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从小,师傅把自己关在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可是对外面的向往就好像那片秋叶,是一种天生的本性。师傅从来都不吝惜给自己买回来各种书籍,书里面有生动的人物,温馨的家庭,曾经多么向往,希望自己也可以对谁撒娇,可是师父的冷漠和责打,生生的断送了更堇唯一的希望。
 
可如今呀,更堇疲倦的心向往着那段看外面的世界,因为那个时候外面从来阳光明媚,吹进来可人的空气。
 
原来的石床好呀,不用叠被子,叠不好也不会背奇怪的苛求,在旁边的藤花桌上吃点师傅准备的早操,即使自己一个人,师傅还是要自己做的完美,表演给自己的礼仪要比边表演给别人的快乐得多。
 
没有交谈,没有称呼,没有要求,也没有得到,很好呀,不像现在该得到的得不到,得到了的竟是自己的过错。
 
“更堇,更堇。”文凌看着闭了气的更堇倒下去,心里一慌,何至于如此呢?为什么当时那么希望南希留下他,给他找一户人家当一个养子,仰仗着南希的地位和金钱,也不会受此委屈,难过至此。
 
南希一时也有些慌张,何至于此呢?
 
“更堇更堇。”文凌托着更堇的身子,狠狠地按着他的人中。
 
“呃……”更堇在几分钟之后,似乎明白这样的生活无可逃离,有些迷茫的看着文凌,刚才说到哪里了?谢谢抬爱说过了吗?
 
“谢谢您的抬爱,是更堇不知轻重,再不敢违您的好意了。”更堇涣散的眼神,说着昏过去之前没有说完的话。
 
到底有多心碎,才能不流眼泪。
 
可是我真的拒绝了好意吗?我的就不是好意吗?更堇不再去想,恩,我不知好歹的拒绝了别人的好意,就是该受到惩罚。
 
“好了,别说了,你没有拒绝谁,没有伤害谁,只要别再拒绝你自己了,好吗?”文凌的话让更堇迷茫,可是好像心里萌生了一种悲剧的美好。
 
第十三章
 
“更堇,更堇。”文凌看着闭了气的更堇倒下去,心里一慌,何至于如此呢?为什么当时那么希望南希留下他,给他找一户人家当一个养子,仰仗着南希的地位和金钱,也不会受此委屈,难过至此。
 
南希一时也有些慌张,何至于此呢?
 
“更堇更堇。”文凌托着更堇的身子,狠狠地按着他的人中。
 
“呃……”更堇在几分钟之后,似乎明白这样的生活无可逃离,有些迷茫的看着文凌,刚才说到哪里了?谢谢抬爱说过了吗?
 
“谢谢您的抬爱,是更堇不知轻重,再不敢违您的好意了。”更堇涣散的眼神,说着昏过去之前没有说完的话。
 
到底有多心碎,才能不流眼泪。
 
可是我真的拒绝了好意吗?我的就不是好意吗?更堇不再去想,恩,我不知好歹的拒绝了别人的好意,就是该受到惩罚。
 
“好了,别说了,你没有拒绝谁,没有伤害谁,只要别再拒绝你自己了,好吗?”文凌的话让更堇迷茫,可是好像心里萌生了一种悲剧的美好。
 
更堇不再挣扎,或许说从未挣扎,没有力气挣扎。在文凌的怀里感受着一股莫名的芳香,南希的眼神打在自己身上,却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这个美轮美奂的人儿。文凌是越看越美的,一个人如果把他从性格里架空,那是如何也不会越来越美丽的,文凌的美丽包括那种感召力。
 
“我们脱了衣服看看,好不好。”文凌询问着,看着更堇有些木讷的表情,南希用的力气太大了,不知道伤了内脏没有,不过应该是有分寸的,踢在后背上到底是有脊背挡着,只是苦了那伤痕累累的后背。
 
更堇没有回答,从来没有人争取过他的意见,责打是应该的,从来没有上药,任何的处理都不需要经过他的同意,或许他努力地做好每一件事除了少挨些打不过是找些事情打发时间而已。在他心里这是默认可以的,或者说是连想都不敢想会拥有的。
 
更堇却突然抬起头来看看南希,不知道这样不说话对不对。好像揣摩南希的意思就足以知道如何生存一样。好像一个狗狗在马路边多停留了一会,看看主人的脸色,他并不知道对错,可是他知道那个和他息息相关的人会难过。
 
更堇的身子露出来是出乎人预料的不好,伤口都发炎了,对于这一屋子摸爬滚打过来的人来说这并不难发现。南希的脾气很不好,文凌总是很难苛责,一方面没有那个立场,另一方面,南希的过去未必比他好多少。一步一步走到强大,可是一直身边没有一个可以依靠的人,孤单痛苦,收了多少挫折,才能俯视众生,没有那么好的条件给他一个温婉的天性,不是他的错。
 
有的伤口肿胀起来,泛着白色,电过的地方脱了皮血肉模糊。大概是刚才踢得或者是什么时候的伤,一块一块淤青在身上上下浮现。更堇的脸没有一丝痛苦,行尸走肉一般。十八年的教育终于让更堇学会如何不喜形于色,惨无人道的责打让他明白痛苦是应该的,让别人发现是可耻的,把自己的难过表达给别人那是不被允许的。
 
文凌不再说什么,反而是起身,看了南希一眼。
 
南希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怪自己忘记了这里是一个受了伤的孩子。文凌,你知道我有多愧疚?你知道我有多狼狈?你知道我有多恨他出现?每次面对你我都像是再也骄傲不起来的无理取闹者。
 
更堇低着头,不去看外界,他不明白他只是怕发现随着文凌的起身,那道目光再也不见,照不到自己身边。
 
心如止水,要是真的心如止水,我们哪里想得到这个词语。从什么时候开始期待,从什么时候再也放不开。
 
文凌拉了南希的手,向着更堇走过去。
 
文凌冰冷的手传达着一种绝望的痛苦,南希的手被印在更堇的额头上,却是一躲,好烫。出乎意料的,原来这么平静的脸下面支撑了如此破败的一个身体。对自己好一点,或许从来都是奢求。更堇的脸没有任何起色,即便是被别人发现了秘密,除非那对他来说并不是隐瞒,不是秘密,只是该做的。
 
文凌没说话,看着南希,眼里都是责怪。
 
更堇带着伤发着烧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你作为他可能唯一的亲人,为什么不对他好一点,就算是不能好一点,可不可以不苛求一点。
 
南希有一点没意思,起身离开了房间,心里却和每一个打了孩子的父亲一样,难以安歇,乱的不成样子。
 
“好了,更堇,咳咳,别委屈了,你爸就是这个脾气,谁不是这么过来的,你刚来多少是不习惯也是正常的,是他太心急了。”文凌掩着嘴,轻轻的咳嗽。
 
“父亲,要用一点什么药吗?”南辰明白这些创伤的药,文凌的是最好的。
 
“我给他配的已经是很好的药了,也对他的症,只是伤的太重了,要好还要些时日。”文凌怀疑的看着更堇,更堇不知道为什么。
 
“南希,你下楼去吧昨天配的药拿过来。”
 
直到南辰走了,文凌才开口。“更堇,他们都走了,你和我说实话,昨天睡得好吗?”文凌不是有心思八卦更堇睡得好不好,只是关注病人的状况,才知道是不是药的问题,要是南希和南辰在,更堇是一定会说睡得很好,没事的,可是自己问,自己问就能知道答案吗?文凌问自己,你凭什么觉得他会信任你,凭什么觉得他会在和你单独相处的时候说实话。
 
更堇看着文凌,其实他倒是觉得不管是从直觉还是从喜欢程度上来说,要是说文凌是自己的父亲自己似乎更好接受一些,当然了,要接受什么不是自己能决定的。
 
推开了所有人吗?看着文凌的兜里明明是有要药的,还是气走了南希,支走了南辰,要是自己说的不过是一句还好,会不会太歉疚了。
 
因为从没有人考虑过自己的感受,所以这也是第一次更堇去考虑别人的感受,不是他太自私,只是从来不需要。
 
更堇看着文凌,似乎想知道这个人有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值得信赖。
 
“告诉我,睡得好吗?”文凌的眼里是一些超越他自己理解的东西,对这个孩子真的只是因为是南希的孩子那么简单吗?或者是怜惜,对自己过去的不能释怀。
 
“不算好……”更堇的答案让文凌看到了希望,至少是不一样的答案,不论是不是缓兵之计,至少向着真相在走。
 
“睡了多久?”文凌试探的问,看更堇躲避的眼神,还真是个不会撒谎的孩子呢?怎么会去做杀手?南希真的不问吗?
 
“没有睡。”更堇说的很直白,似乎没有任何隐瞒。文凌的心被一句真话感动,他明白更堇说出了这样的话代表着交付,伤害很好原谅,可是再一次相信很难。
 
“很疼是吗?”文凌还想知道,他想知道更堇到底可以毫无保留到什么程度,试探一个人的底线永远是了解他的最好方法。
 
“恩。”
 
“和我说实话。”文凌的眼神带着凌厉。
 
更堇不说话了。
 
“我加了安眠的药在里面,不可能到睡不着的境地,除非你不想睡,坚持的很累吧?”
 
更堇不说话了。
 
“你爸打的一点也不重,晚上做什么了,不知道休息很重要吗。”
 
更堇有些不知所措。
 
“担忧什么担忧了一夜吗?”文凌问得很温柔。
 
更堇不想说,可是看着文凌那温柔的眼神,要怎么抗拒。
 
突然有一个人会关心你,会给你一点温暖,不论是不是像南希说的那样,是因为他。都足以让一个人开始沦陷。
 
忏悔?惩罚自己?更堇说不出口,这样的事不说出去永远是好的,说了只会显得可笑。
 
“父亲。”南辰拿了药来,文凌随之收起了温柔的眸子,接过药来。
 
“父亲,我看爸在下面走来走去的,要不我来吧,你下去看看。”南辰和南希的关系也是很好的,看他这样自然担心。
 
“那交给你吧,一会上完了药,要是他好一点你给他说一说下周的事,不要到了时候你父亲又发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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