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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岁那年,不属于我的宅院(FZ)上——芊之小痕

时间:2014-10-31 08:06:37  作者:芊之小痕
 
“南希,南希。”文凌从梦中惊醒,南希睡的很平稳。梦里的那种无助感好强烈,向南希蹭了蹭,竟然没有人。呼的一下,又一次醒了,不知道刚才到底是不是梦境。好强的压抑感,眼前都是白色,没有方向,动弹不得,胸口的热换来呕出来的一口血,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梦。
 
南希还在身边,文凌看看表,早上三点,却是再也睡不着了,默默期盼着南希早一点醒来,兑现那个诺言,希望那孩子还好。
 
牢房里更堇的领口处是鲜红的血迹,胸前的红眼石中间明显的一条裂缝。
 
“文凌。”南希从睡梦中醒来,呼唤着爱人的名字,这已经成为了他不想改的习惯,要是早上起来看不见文凌,准要心情不好,晚上回来一定要为难文凌一番,才能了事。文凌总是微笑着,看着南希这个大自己八岁的男人像个孩子一样任性。
 
“醒了?”文凌的手冰凉,不知道怎么了,恐惧的感觉让他浑身都没有热度。
 
“怎么,醒这么早?”看起来文凌已经不是醒了一时半刻,满脸的愁容,不知道因为什么。南希这才想起来忧心的事,是有想起来那个孩子了吗?想到我对你的背叛,你却躺在我身边承欢,文凌,对不起,我要怎么办,我也不知道他是谁的孩子。
 
“一早就醒了,怕起来扰了你睡觉,就一直躺着,我听动静南辰也起来了,我们吃饭去吧。”文凌似乎没什么心情。吃完饭,你好早一点去看看那个孩子怎么样了,文凌觉得自己真是没趣极了,南希的孩子他不着急,自己倒是一大早上睡不着。
 
“恩。”南希示意,文凌才穿着单薄的绸衣下了床,把南希的袍子从暖炉上拿下来,端过来跪在床边。
 
“快起来吧,我的文凌,早说免了你这些规矩的,这是怎么了。”南希本来舒舒服服的享受着文凌的伺候,可是见他这样,哪里还坐得住,赶紧光着身子从被里出来。外面好冷呀,难为了文凌了。
 
文凌抬起头的时候眼睛里充满了泪光,一阵阵悲戚没来由的涌上心头。
 
“怎么了,我的凌儿,是不是还在想那个孩子的事?我倒是不在意,大不了问清楚了给他找个人家,只要确保他没有再行动的心,再不见他就是了。也不算是亏待他。”南希报了文凌起来,即便是跪在地毯上,南希还是把文凌的膝盖握在手里,暖着。
 
文凌看起来更委屈了。
 
“十八年在外面,凭着一张纸就想回来,谁知道是谁的孩子,这么像的基因,”南希本来是想宽慰文凌,却觉得自己在推卸责任,就不再说了。
 
“南希,我承认,我的心里充满了波澜,可是我觉得那孩子还算可爱,我没有怪你,你也别怪你自己,那是恩赐,如果你不嫌弃我身份低下,那就是我们一起有了一个儿子。”文凌的眼波美丽的像是一潭湖水,平静没有波澜。
 
南希没有说话,穿了衣服,文凌自然是伺候着,以为南希穿好了就去刑堂了,哪里想南希笑呵呵的去叫南辰。
 
“辰儿,吃饭了。”南希冲着楼上喊。
 
文凌站在门口,南希呀,其实骨子里你是一个多么细腻的人,怕我心里难过,更怕南辰心里难过,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好自私,你生怕什么打乱了你所拥有的,却没有想过一个孩子不知道怎么熬过了这么多年,还没有一个父亲,想没想过那个孩子是如何的肝肠寸断,不知道谁去救他。
 
“父亲,你怎么还没换衣服?”辰儿从楼上下来,看见还穿着薄衣的文凌,有些不解。
 
南希回过头,看文凌单薄的衣服,不禁自责,说不在乎,可是心里还是满满的装着这回事,竟是忽视了。
 
“怎么穿这么少,还要儿子说你。”南希叫文凌换了衣服再出来,先和南辰去了客厅。走过走廊的时候,南希想或许文凌是故意的,没有来,让我们自己去说。
 
“辰儿,想来你也知道,我们抓到了一个杀手。”南希从这里说起。
 
“是呀,怎么样了,问出些头绪了吗?出于什么目的,很恨父亲吗?”辰儿很认真。
 
“还没有,可是化验的报告告诉我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从鉴定来看他是我的……”南希说不下去了。
 
辰儿探寻的看着。
 
“就是说,可能你要多一个哥哥或者弟弟了。”南希实在是觉得这话说得很狗血,可是实在是没有什么其他能把这件事理智的说出来的方法。
 
总不能说那是我精子的衍生物。
 
南辰愣了一下,“爸是说,亲生的儿子?”
 
南希不敢回答,南辰是一个很单纯的孩子,尤其是在他们面前,没有任何的保留,问的也是他最关心的问题。
 
南辰知道自己不是亲生,南希和文凌都没有保留过,他们也曾经问过要不要见见亲身父母,辰儿拒绝了,那个为了几千块钱买了自己的父母,不见也罢。
 
“辰儿,是的。其实我有理由不这样事先和你交代,可是我希望你不要多想,留下他也有你父亲的意愿,当然,大概百分之百是为我考虑,但是毕竟那只是一个陌生人,再深的血缘我们不过见过一面,还不怎么愉快。”南希没有再说下去。
 
“对不起,爸。”南辰有些不好意思。“是我太小气了,一想到爸可能好喜欢那个孩子,我心里还是觉得好害怕。”
 
南希笑笑。
 
“我的意思不是说……”南辰不知道怎么解释才能说明他那种毫无坏心的嫉妒。“不是说你对他不好我才开心,只是怕你再也不喜欢辰儿了。”
 
南辰扑在南希怀里,南希的心充满了怜惜,为什么要有你的存在,让我们平静的家多出了这么多波澜。
 
“好了,不要说了,我明白,不会的,你父亲也不会的。”南希想了想“可能你父亲会觉得是我的孩子,又看他可怜,对他热情一点,也是可以理解的,可不许和他怄,本来就是我委屈了他。”
 
“恩,我知道,我也会对他好的。”辰儿笑的有些失真,到底,心里还是有些害怕的,亲情有的时候就是很神奇。
 
“快来吃饭了,菜都凉了。”文凌今年天换了一件内黄色的袍子,袍子做的很漂亮,把文凌的身子显得灵动极了。要是不是先入为主,南希不难看出更堇的那身傲骨和文凌真是丝毫不差。
 
“父亲,我来吧,”辰儿拿过了文凌手里的烫,放在桌上。
 
南希坐了,心里有一些不安,还是不能释怀,好像即便是大家都很接纳,反倒是更加的愧对了这些爱自己的人。
 
“希,我把二楼辰儿旁边的客房叫人打扫了,换了新的帘子,房间不是很大,不过我看地方还很清净,就先委屈他住在那里吧。”文凌小心的看南希的脸色,这个男人是不好伺候的,他的心思可能连自己都不明白。
 
“恩。”南希点了下头,就好像文凌和他说了晚饭会有四个菜一样。
 
南希吃的不慌不忙,文凌也不多说话,南辰看起来是要去接那个人的,也不再说话,省的耽误了工夫,一顿饭吃的静悄悄的。
 
“老爷。”刑堂的人请了早安,就给南希递过来了一个暖炉放在身边,南希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老爷要看那个刺客吗?”刑堂里的老管家明白事理,劳烦老爷过来看的,必是那个人了,要杀文凌,老爷一定是要上心的。
 
刺客?有那么多种方式,你为什么用了最糟糕的一种。
 
“怎么样了?”南希问。
 
“已经快要断气了,我早上去看,晕过去了,熏了几遍药也没什么起色,我也没敢用再强的药性,怕是弄死了问不出什么来,反倒断了线索,文凌少爷危险就多了起来。”按理说这老奴办事实在是有分寸,可是这种千古难遇的事情,他哪里想等到。
 
“给他吃一颗丸子,叫他醒过来,”南希的口里没有怜惜。
 
“是,我这就去办。”南希的意思是叫这掌门人给更堇吃一颗清醒意识的药,他们叫他丸子,吃了就能清醒几个时辰,可是药劲太强,用这药的多是已经不行了的人,用过了多少元气散尽,一命呜呼的。
 
“把他带到我的那件房里。”南希在墙上挑着鞭子,就是这个了,南希从墙上取下,够重,加上电更是够厉害,因该可以算是交代了。
 
可是南希,明明是你犯的错误,为什么要在更堇身上给别人交代。
 
第七章
 
“把他带到我的那件房里。”南希在墙上挑着鞭子,就是这个了,南希从墙上取下,够重,加上电更是够厉害,因该可以算是交代了。
 
可是南希,明明是你犯的错误,为什么要在更堇身上给别人交代。
 
南希看到那孩子的时候,心里一股恼火,惨白的脸即使吃了药还是没什么精神,文凌口口声声说像我,哪里有一点那样的气质。自己就这么没意思,好像几天没有吃东西一样?他冰冷的心没有想到,更堇的确好多天没有吃东西了。
 
“你下去吧,”南希吩咐了一句,刑堂的老师傅知趣的没有跟进去,南希抓着更堇到了自己专属的房间。鞭子在手里,只是一直手抓着,更堇咧咧跄跄的跟着走,后来就是被拖着,膝盖上早就磨起了水泡。
 
房间里第一次南希和更堇两个人相处,只可惜,南希一心的怒气,更堇是无比的茫然,不知道什么情况。对于现在到底是什么事态,更堇是一点想法都没有。呼吸很困难,可是好像强迫的呼着空气,对面的男人手里的鞭子很粗,那种看起来会很疼的。
 
“小子,我没什么兴趣问你什么过去,以后,就安安分分的在家里做好你的本分,自然少吃些苦,要是再敢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现在就给你个警戒。”南希把手里的鞭子一甩,在空气了嗖的一声。
 
按动电源的开关,更堇聪智的心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在家里?安安份份,那现在呢?
 
南希的鞭子没有丝毫的怜惜,狠狠地摔在更堇的皮肉上,啪的一声更堇后背上一道被电得发黑的道子,更堇屏住了呼吸,不能出声,不行,会打扰到别人,不行,石屋并不隔音。可是好疼,真的好难受,又能期待什么呢?这个男人懂了什么恻隐之心吗?
 
“啪。”南希又是一下子,手上的力气丝毫没有减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么打在你造就的皮肉上,竟是没有一点的怜悯?
 
更堇倒吸了一口气,他知道很快南希又要下下一鞭子,他已经没有任何的余地继续吸气,可是就是吐不出来,那因为疼痛屏住的呼吸。
 
不能出声,不能出声。
 
好小子,让你死扛。南希的手劲更大了,抽在皮肉上时而响起电动苍蝇拍那种撕裂的声音,加上又一道糊了的伤口。
 
更堇的意识开始模糊。过去的日子里他坚信的会被饶恕不知道还会不会行得通,可是要是不这样信奉,到底还能坚持什么,可是坚持又为了什么呢?所谓孑然一身,不过如此,从来没有被需要,所以不知道为什么活着。
 
“哼……”更堇已经没有意识坚持,但是,他也没了力气叫喊,只是微微地发出一些痛苦的声音。
 
要是早一点,要是早一点,南希告诉他事情的原委,是不是更堇还能挺得久一些,不让南希这么失望。
 
“啊。”更堇一声惨叫从里面传出来,老师傅悠闲地喝着茶水,南希的办法还是够厉害,这么多天,男孩没求过绕,没喊过疼,今天倒是破天荒的。也是,南希自然是知道轻重,打死了就打死了,哪像自己还要问出事情来还要留着命,哪里那么容易的。
 
“啊……”这一声明显是人最后的嘶吼,老师傅很明白,却是不慌不忙的续了一点茶水。
 
“来人。”南希在里面叫。
 
师傅赶紧跑过去,推开了房门。里面的镜头不够触目惊心,看得多了,也就不在乎了,进了这里的人哪里会有人再有命出去。
 
“叫几个人把他驾到车上去。”南希吩咐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停止了吗?被饶恕了吗?看着男人远去的身影,竟然有些释然的舒服,原来的期待是到来,师傅来了,刑就停了。
 
现在期待的竟然是离去,看着男人离去的身影,知道可能从此不会在那么痛苦。怎么会这样,更堇闭上了眼睛。
 
“老爷回来了。”门童一声吆喝,文凌和南辰坐立不安的两个人,一个从楼下一个从楼上跑下来,刑堂的两个人夹着一个血肉模糊的身体,还在向下淌着血。美丽的长发散落在前面,错乱的失去了光泽,披在身上的的灰色布衣全是泥土,和着血,不知道伤口是不是发炎了,文凌的心一阵心疼。
 
文凌赶紧走过去,从下人手里接了更堇,这孩子倒是挺沉。
 
南希看文凌接了,也赶忙去帮忙,温热的血在手上的时候,心的确不正常的跳动了一下,就再也不敢承认有过这样的过往。
 
“辰儿,打些水上来。”文凌吩咐,责怪的看了南希一眼,抱着更堇上楼去了。怀抱里的更堇很不安稳,皱着的眉头锁着的嘴,闭着眼睛也想象得到睁开时的那双漂亮的眼睛,闪着光彩,那天见你的时候,那么远,可是你耀眼的眼神吸引了我,自信可是又被智慧弄晕了头脑。
 
即便是新换的被褥,还是没有犹豫的把更堇放在上面,更堇的连好美,即便是苍白的吓人,还是美的不可附加。想来身上的皮肉也是如此细腻,只可惜布满了伤痕,最疼的不过是心伤,最温暖的不过是伤害后有个人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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