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小说

十八岁那年,不属于我的宅院(FZ)上——芊之小痕

时间:2014-10-31 08:06:37  作者:芊之小痕
 
师傅给自己红眼石的时候,告诉自己这是强身健体的,确实如此,红眼石要死的人吃了可以救命,并且因为被吞噬发挥不出邪恶来,可是只要佩戴上就是一种充满了诱惑和邪恶的保护,就算是以后吃下去也是和佩戴相同在胃里不被消化永远存在的。更堇心甘情愿的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即便那是一种可能,可是可能在就很有可能。慧心未泯,也好真的抛得开才好。
 
更堇不太愿意去追究它的存在,佩戴着就好像没有一样,一方面,只有自己的不关注别人才不会关注,他明白自己有一天脱离了红眼石将要面对怎样的生活,一个月一个星期的痛苦折磨,要是不好就会一点一点的增加,十天,半个月,直到全月都是折磨的时候才会死去,可是那段折磨是漫长的,红眼石是会在把你吞噬的所剩无几之后,才会无法维持,死去。
 
再者,他不太愿意深究师傅给它的含义,是保护还是仇恨,他早就不敢去想,在他心里善良的种子深深埋下,有的时候他多么希望从来没有人告诉自己善良才是本质,那样就不会有愧疚,就不会深深为自己的不善而羞耻。
 
屋子里黑暗的厉害,只有正午能看的见书,再说那书实在太少,甚至有一点不舍得看得太多,总是反复的看着看过的内容不希望看到结尾。
 
早晚自然是没有吃的的,中午总是一份几乎馊了的米饭,再就没有了,更堇总是拿进来,实在太饿的时候就吃两口,吃不下的时候也不勉强,好像那就是他生活的常态,接受着,能略改变的不过是自己。
 
更堇不是一个娇生惯养的少爷,可是师父也从未在吃得上为难过他,不是山珍海味,也不是粗茶淡饭,总会调着花样,给他一点可口的饭菜。
 
可是现在,他没有丝毫的焦虑,没有丝毫的任性,看着那属于自己的米饭,好像没有波澜。
 
夜晚就是无边无际的疼痛,尤其心口处时而的流淌出血来,那种感觉恐惧又魅惑,因为那已经是自己能给自己的唯一温暖了。
 
文凌最近几天没再过来,更堇有那么一瞬间有些担心,可是又赶快恢复平静,他已经明白那不是自己该期待的。
 
可是这样的生活也让更堇觉得很喜欢,没有人需要打交道,就这样一个人一直孤单下去,他曾经就以为是这样,一间房间,什么都没有,追随一点阳光,就足够了。自己足以满足自己的所有感情,因为从来没见过任何人。
 
这样的生活更堇的伤倒是会好的快一点,不用劳心不用劳身。
 
也似乎终于又平静下来,想着事情的发生。
 
大概是自己出去的事情被南希知道了吧,大概是唯一的线索了吧,怀疑太正常了。文凌呢?他问过自己那篇论文的事,他明明知道,可是无可厚非,保护南辰似乎是更堇都不赶逾越的地位。
 
自己受了伤又如何呢?要是自己是一个叛徒,那是该得的,说不定南希觉得自己又背叛了他还要演戏救他,的确很可耻。
 
更堇想明白的无非是自己罪有应得,和别人尽可饶恕。
 
可是不再期待了,真的,甚至觉得自己做过的事情很傻,不是对自己不好叫做傻,而是人家根本就不稀罕才是傻。
 
更堇叹一口气,似乎生活还算让他舒心。
 
“南希,都没事了吧?”文凌被南希喂着味道糟糕的汤药,是真的直想吐,可是还是忍着,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那么讨厌吃药。
 
“恩,没事的,你养好病就好了,不要操心,本来你们那边就很成功,不过是家里受了些损失,不是你也看到了吗?都恢复得很好。”南希伸着手,认真地给文凌喂着汤药,给他宽着心。
 
“南希,既然都没事了,我们去接他回来好不好。”文凌停了嘴,他已经坚持了很久,做出一副配合的样子,就是为了说出这件事,这是属于文凌的小把戏,他也知道南希清楚得很,可是南希总是宠爱的笑笑不说话。
 
南希不说话了。
 
“现在唯一的事就是找到那边的人,你要是不像我把他叫回来严刑逼供,我看那个地方还不错。”南希说得很平静,用勺子一下一下的舀着碗里的药,若有所思,不像是在周旋,而像是在沉思。
 
文凌不说话了,原来这也是回护是不是,南希,你的心考虑的严谨的,你的保护隐藏的是不是太令人寒心了。
 
“别生气了,你叫下人给他按时送吃的过去就是了,放出来,文凌,你最好别抱这种期待,不然你会吃亏的。”好像突然间南希就坚强起来,他告诉文凌,你的要求我有妥协,我还希望那是你给他的恩惠,不管是感化也好,还是承情也罢,都希望他明明白你的用心,至于放他出来,恐怕是不行的,不管是保护还是惩罚那都不在南希的考虑之内。
 
文凌真的不再说话了,安安静静的吃着南希送到嘴里的药,南希的表情很虔诚,每一次都在自己实在咽不下去的时候拿走嘴里的勺子,慢慢的停下,拍着后背不要自己咳嗽得太厉害。
 
“别这么劳心了,医生不是说了吗,是旧毛病可是来势汹汹,要你好好养着,”南希说的有些严厉,可是转念,“都怪我不好,打得太重了。”
 
“没有,南希。”文凌抬起头,眼睛澄澈的不像是在说谎。
 
“别说话了,看看,又咳嗽。”
 
南希把文凌放平,碗里的一点药也不再强求,给他盖好了被子,在这个早上。
 
“希,还是很忙吗?我觉得好多了,陪你一起去料理可以吗?我知道我不该干涉这些的,可是一些小事还是可以交给我办的,总比别人用的放心,至少是尽力的。”
 
“别胡说了,好好休息,哪里轮得到你,咳嗽成这样,都几个晚上没睡觉了,白天还不补一补。”
 
“都是你给惯坏了,白天有得睡晚上才睡不着的。”
 
“恩,我惯坏的,你好好给我睡,回来要是看到你还是咳嗽得这么厉害,眼角都耷拉了,看看我怎么惯着你。”
 
文凌有一点舍不得南希离开。
 
南希看到那不舍的眼神,挽留的目光,就再也说不出什么了,又一次坐到身边,给文凌盖了盖被子。
 
“今天不出去了,交给他们去办吧。”
 
第三十九章
 
“别说话了,看看,又咳嗽。”
 
南希把文凌放平,碗里的一点药也不再强求,给他盖好了被子,在这个早上。
 
“希,还是很忙吗?我觉得好多了,陪你一起去料理可以吗?我知道我不该干涉这些的,可是一些小事还是可以交给我办的,总比别人用的放心,至少是尽力的。”
 
“别胡说了,好好休息,哪里轮得到你,咳嗽成这样,都几个晚上没睡觉了,白天还不补一补。”
 
“都是你给惯坏了,白天有得睡晚上才睡不着的。”
 
“恩,我惯坏的,你好好给我睡,回来要是看到你还是咳嗽得这么厉害,眼角都耷拉了,看看我怎么惯着你。”
 
文凌有一点舍不得南希离开。
 
南希看到那不舍的眼神,挽留的目光,就再也说不出什么了,又一次坐到身边,给文凌盖了盖被子。
 
“今天不出去了,交给他们去办吧。”
 
当更堇一觉起来,看见一只白鸽在身边走来走去的时候,他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真的不想去探究那信件的内容,可是他太明白那是自己非看不可的责任。师傅来了信,他本能的知道那是和南家有关系的,说畏惧师傅的能力,不如说是放不下那个咫尺的距离里那三个实在是不知为何而担忧的人。
 
叹一句造化弄人,然后就坐了起来。白鸽的翅膀很健硕,信筒还是老样子,竹纹都没有变化,又是什么样的消息,更堇似乎明白意味着被伤害,可是止不住,止不住想要得到即便是片面虚假的消息。
 
信筒里还是师父有力的字句,更堇似乎更明白,自己在师傅那里有多渺小,渺小到自己被关在这里信就能送到这里,当然了,是鸽子聪明也说不定,更堇自嘲的开着玩笑。
 
“文凌病重。”这是四个字。
 
更堇的心开始不安,病重,到底有多重,师傅来信说文凌病重,更堇想不明白是为了什么,他再也想不明白师傅到底想要什么。
 
病重,之后呢?
 
以为不会有一种感情叫做不安,以为不会有一种感情叫做牵挂,可是如今,文凌那么久没来看自己,恐怕是病的不轻吧。
 
更堇好像再也按不下那颗平静的心,知道了外面的事情就再也安稳不下来,或许就是一个劳心劳力的命,何苦逆天行事呢。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更堇虚弱的叫喊着,越叫喊越无助,没有谁回应他,他甚至都没有一个理由要求有一个人看守,一把锁就足够了,不要说那锁有多结实,就算是再结实的锁自己也开得开,只是南希不放自己出去,自己出去了又有什么必要呢。
 
放我出去,我想知道文凌怎么样了,我想知道师父为什么告诉我这个,我要知道我到底还有什么价值能够挽救文凌,倒底我还可以做什么,我还要受什么伤害,告诉我吧,我做就是,我做就是。
 
门开了,更堇一时失神。
 
送饭的人粗暴的把碗扔在地上。
 
更堇扑过去,“求您,告诉家里的主人一声,说我求着他放我出去。”更堇急迫的口不择言,他来不及想南希会不会听他的,来不及想要是南希来了,自己要说什么,说师傅给了指示,还是说自己担心文凌,哪一件是说的出口的。
 
后心口的血开始向下流,怎么还有得留,到底有多少血,好疼,好疼,眼前开始模糊,那个人看不出反应。
 
更堇昏倒在下人面前,下人没有惊慌,没有人知道更堇是南希的孩子,他就像是一条狗,病死了就病死了,都没必要告诉老爷的。
 
“咳咳,咳咳。”文凌的确病得很严重,发着高烧,咳嗽的已经满脸通红。
 
“爸,怎么看了医生也不见好,”南辰有些担忧的给文凌擦着额头。南希在床边走来走去,看起来焦急的不得了。
 
“文凌,你醒醒,我问你句话。”南希坐在南辰让出来的位置,抱着文凌起来。后背离开床就是一个寒战。
 
“爸,我出去弄点吃的进来。”南辰知道自己不合适在。他是一个有家教的孩子,这是不能抹杀的事实。
 
“文凌,你告诉我,最近睡得好吗?晚上我都是等你睡熟了才睡,你不是骗人的吧。”南希有些怀疑,按理说早该好了,可是文凌现在是病得厉害,医生说要是好好休息就会好的,莫非是文凌还不知道珍惜自己。
 
“咳咳,没有。”文凌一开口,嘴里的燥热就被外面的空气冻了一下,再不想说,可是看着南希的脸焦急的样子,甚至想承认,至少你还能知道一个缘由,可是我真的没有,我还好害怕你的疾言厉色。
 
“好了,好了,没有就没有。”南希叹了口气,把文凌盖好被子,让他睡一会。
 
“南希,不用管我了,都多少天了,都是这个样子,那么多事等着你,总不能陪着我。”文凌皱着眉头,看起来已经难受的不得了了,可是南希这样陪着,怎么是好,说了几次南希也不听,他文凌也不敢多说。不管是南希不该因为自己操心还是别人会觉得自己不妥,那都是文凌不堪承受的,可是在病里,文凌希望可以沉沦在这份温柔里。
 
“怎么不能。”南希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希,更堇那孩子,咳咳,咳咳咳。”文凌咳嗽的说不下去。
 
南希知道自己或许再也没有理由拒绝,更何况这是个绝好的时候,文凌病着,家里一片乱,那边的事也平息了,更堇回来也是好的。
 
“我知道,别说了,我会考虑。”
 
文凌不再坚持,南希已经让步很多了。
 
黑夜来的太快,文凌烧的厉害,南希靠在床边,想着更堇的事。
 
起身,离开。
 
在那间房子门前来回的徘徊。
 
更堇已经醒了,他听得见外面的脚步,他的心都要跳出来了,那是南希的脚步,是南希的,那是更堇连想都不敢想的。
 
门开了。
 
四目相对,眼里包含的内容不是说得清楚地,南希的怜惜和转瞬即逝,冷峻起来的表情,一副大家长做派。更堇的眼睛被点亮,然后告诉自己那不是你能期待的。
 
“和我走,把文凌的东西收拾一下。”南希居高临下的吩咐着,更堇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可是他还是执行了,咧咧跄跄,亦步亦趋,几乎是爬过去的,血迹留下了一条,南希看在眼里,却深深地觉得罪有应得,深深的觉得,深深地告诉自己要这样想。
 
更堇瘦弱的身影总让南希产生一种很奇怪的感觉,那种感觉不自觉的去心疼,可是每一次心疼都让南希死死的告诉自己自己的背叛是多么的强烈。
 
细细的手带着可怕的伤痕,小指上的伤痕是南希陌生的,可是他没有去问,更堇受到的伤他还算记得清楚,把文凌的药装入药箱,文凌的衣裳叠好,被子叠好,那样子完全是南希叠被子的方式,和那天拿去的一模一样。
 
南希有一种错觉,好像在更堇身上找到了一种夙愿的满足,可是他很明白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一个和更堇共同的孩子,那是不可能的。
 
更堇近乎虔诚的捧着东西挪到南希面前,真的太快了,还没有做好离开的准备,可是听见南希的脚步声的时候是多么的兴奋,想的起来晕过去之后他身上的温暖,一份承受不住的孤单席卷而来,要是从来没爱过,就不会孤单。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