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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岁那年,不属于我的宅院(FZ)上——芊之小痕

时间:2014-10-31 08:06:37  作者:芊之小痕
 
红眼石呀,那可是难得一见的宝贝,送给更堇的那一天他才六岁,唯一一次送他东西,孩子新奇的不得了,自己粗暴的挂在他脖子上,还教训了他一顿说不该如此喜形于色,轻浮作风。更堇哪里知道,十二年前这块石头就为了不久的一次计划做好了准备,那是最关键的一步,最后的一步。
 
南希,你杀了我的儿子,看我是多么的大度,帮你养了一个儿子,现在送回到你身边。而且这个孩子还是一个翩翩公子,顺着你,任你折磨,不会放弃,不会争取,就这样,等你有一天发现你很在乎的时候你早就失去的追悔莫及了。
 
“更堇,这是要穿的衣服。”黑衣人吩咐道,不用试试,这些年更堇的衣服就是他做的,哪里会有不合身的。所以马上要离开才送过来,根本就不会有要改的必要。更堇是与世隔绝的,更堇不知道别人,别人不知道更堇,明天他就会被知道,不论是光明磊落,还是偷偷藏起。
 
更堇想说谢谢,又不知道要如何称呼,只能跪了,目送他出去。
 
“更堇,这就是你跟的人,他会告诉你目标。”黑衣人身边的男人看得清容貌,这是出乎更堇意料的,一种不安的感觉席卷了他的脑袋,看得见,怎么会看得见?第一次,多么新奇的体验,可是意味着什么呢?
 
“是。”更堇没有时间思考,只是答了,完成任务就好,早一点回来,这种日子很好,一定要回来。
 
更堇换上了衣服,照男人要求的在镜子面前看了好一会。
 
“希望你早点回来。”男人坚决的眼神,没有眨眼。
 
“更堇知道了。”
 
回来?更堇,你回不来了,从此以后我们不太会见面了,你带着你的使命,算是还我这些年的养育吧,你从生下来就是为了从此以后的日子,不要怨我,我也曾经有一个儿子。
 
第三章
 
更堇一身的黑衣,淹没在舞台上一层远方的黑暗里,下面的灯火通明和上面的冷淡凄清是不同的。带头人看看更堇,心里一抖,这孩子从未见过人,我是第一个,还是这样明目张胆的,男孩的容貌实在不是一件黑衣能挡得住的,就算是有面巾挡住了半边脸恐怕都是看不见的春光。
 
自己这一次的任务恐怕是有去无回了。谁说的准呢?自己效命的人是谁自己都不知道,可是自己知道,背叛是什么下场。
 
当然,要是完成不好,就算是回去也是要难过的,只能一心一意的看着下面的动静。成功了总是比失败好的。
 
今天是凌云创建十年的庆典,下面挤满了人群,台上更是紧张的准备着,等着文凌上来讲话,这凌云帮派自然是南希主权,可是南希宠文凌也是宠得厉害,大事小情,他也放心交给他去管,更何况文凌的本事并不在南希之下,当时建立凌云就是给文凌的礼物,不然也不会用他的一个字命名。
 
“更堇,听好了,一会出来的那个人,就是今天的主角,你的目标就是他,我已经打探好了,今天他穿一件黑色绣着木棉花的衣服,别人是不会穿的,一定要马上取命,不能耽搁,看清楚了,不要失了算计。我要下去了,那边还有事情要作,一会我们会在下面制造混乱,你的任务完成了就在这里等我。”
 
更堇点点头,手里的银针充满了把握。
 
带头人从后面的台阶走下去,更堇一个人看着下面的动静,场面开始有序,要开始了吧,只能胜利,不能失败,失败了是不堪设想的,手里的针握的更紧,把握也更大了。更堇的确是一个帅才,面对困难的时候最勇敢。
 
从舞台后面,一个黑色的衣服者缓缓而出,下面鸦雀无声,黑色的面料显示着身份,浅黄色的木棉花妖魅的像是从另一个世界而来。
 
更堇的手没有动,他简直惊带了,突然地,从自己耳边飞过一根银针,就在自己的后面,更堇回头的时候下面已经一片混乱,几个人护着文凌在后面,文凌一副临危不惧的样子,更堇痴痴地看着。
 
那件衣服和师傅买给自己的一摸一样,那个男人的样子像足了镜子里的自己,那种神奇的感觉,那种每天的自我认知,让更堇不知所措。
 
下面的混乱,刚才从自己身后飞出去的银针,一切都不在更堇的思考里,他的思想被一种神奇的感情占据着。
 
男人的眼神有那么一瞬间好像和更堇对视了,更堇颤抖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就这样兴奋着恐惧着,直到被人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南希腾的从座位上站起来,文凌没有坐,不敢坐。文凌的出身并不好,原来不过是南希手下的一个杀手而已,可能真的只是人群里多看了他一眼,在他的性情里找到了最原始的慰藉,和最高尚的精神。
 
“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刺客进来,你给我说话。”南希看着录像,审问着文凌,文凌讪讪的站着,不说话。
 
“为什么保镖要你回去,你就站在那里,还站的那么挺拔,当标本吗?”南希的坏脾气文凌是知道的。
 
“说话呀,不是说万无一失吗?不是说我不去也可以吗?不是让我放心吗?”南希越说越生气,文凌不敢说话。
 
“南希。”文凌向前走了走,示意南希不要生气。
 
“到底是些什么人,一点头绪都没有,倒是找到了个孩子?这些人到底是怎么做事的。”南希和文凌发不出脾气,只能找些替罪羊。
 
“那孩子怎么样了?”文凌小心地问,他也害怕南希一生气教训自己一顿,也怕他气坏了身体倒是真的。
 
“还在审,都审了一天了,我都从外面回来了,飞机都坐了好几个小时了,他倒是一点结果也没有。”南希继续生气。
 
“那孩子还好吗?一天撑得住吗?”文凌不合时宜的问,心里是真的不知名的有些担心那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孩子,远远地看不清面孔,可是那样子像足了十几年前的南希,骄傲,坚持。
 
“你在关心他吗?”南希的眼神吓人的挑了起来,听说那个孩子长的好极了。
 
“南希,我在下面看到他,我觉得。”文凌不敢说了,在外人面前他绝对是强势的,决断的,可是面对南希,不知道是宠爱多一点还是畏惧多一点,不想随便说话。
 
“你觉得?”南希的眼光更可怕了。
 
“我是觉得,那个孩子的眼神和你好像。”
 
好久的空白。
 
“你别生气,我说的是真的,虽然那么远,可是那孩子的眼神一下子就吸引了我,你真的应该去看一看。”
 
“我是应该去看一看,要是再不说,我给他下点猛药。”
 
南希走得很快,文凌跟在后面,想着那眼神,想着这奇怪的一天,心里有些不安,针是从那里飞出来的,可是那个孩子傻傻的看着自己,哪有这么傻的杀手。
 
况且那针真的是够不准的,说不定是那孩子吓傻了也说不定。
 
更堇被双手掉在刑架上,浑身都是深深地血痕,在鞭子下,来回的翻转,就好像在打一个麻布袋子,更堇闭着眼睛,好像已经没了意识,行刑者还在狠狠地抽着,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停,人都晕过去了,你们在问什么。”南希板着脸,行刑人吓得跪在了地板上,鞭子被夺走。
 
“把药拿过来,给他熏一熏,换那根最重的鞭子。”南希吩咐道。
 
马上有人把一小瓶药剂拿过来,瓶子是景泰蓝的图案,掀开盖子,一股烟气散发出来,南希谴责的看着文凌,问他为什么不站远一点,这么冲的药到时候又要咳嗽了,小的时候没有心疼,死命的训练,还好没烙下什么大毛病,就是到了秋天咳嗽得厉害。更堇缓缓地醒了。
 
一下重重的鞭子抽在更堇身上,武功好的离谱的南希几乎用上了全力,更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竟是吐不出来。瞪大了眼睛。
 
文凌在一边看着,实在是太像了。
 
那眼神,那样子,实在是太像了,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啪。”南希的身子挺直了,岔开了步伐,腰身用力,狠狠地一鞭子,更堇还来不洗喘息就再一次的抽足了气。
 
“说,谁派你来的。”更堇不说话,他不能说,就算是想说,他也不知道是谁派他来了。
 
“你给我说,说不说,说不说。”南希的心里全是对文凌的担心,一定要说出来,一定要除掉,不能失去他,不能失去他。
 
“说不说,说不说。”每一下都是要命的力量。
 
南希已经疯狂了。
 
“南希。”文凌跑过去,一把抱过南希紧张的双手,不要这么紧张,你快看一看,他有多像你。
 
“主子,”外面一个手下进来,向南希跪了。
 
“怎么了?”文凌走过去,属下的手里是一封简陋的信。南希不过来,这个人就好像一个摆设,一封信,太奇怪了,要看看的,说不定能保住这孩子一条命,也算是做善事了,这么笨的杀手,还是从来没见过。
 
“这是在会场找到的。”
 
文凌没有打开,把信呈给南希,优雅的身体向下跪了,双手呈了过去。
 
男孩呀,不论你带着什么样的过去,这是我能为你做的全部了,我文凌早就过了意气用事的年龄,可是看见你我有了一种愿意无条件的把你想得够美好的心情,可能,你和他太像了吧。
 
南希看文凌这样,手下的鞭子落下,扶了文凌起来。一封压在舞台音响下面的信,从此解开了一段没有人愿意接受的日子,除了,更堇。
 
第四章
 
文凌没有打开,把信呈给南希,优雅的身体向下跪了,双手呈了过去。
 
男孩呀,不论你带着什么样的过去,这是我能为你做的全部了,我文凌早就过了意气用事的年龄,可是看见你我有了一种愿意无条件的把你想得够美好的心情,可能,你和他太像了吧。
 
南希看文凌这样,手下的鞭子落下,扶了文凌起来。
 
牛皮纸的信封,没有封口,看得出来里面是折了三次的一张质地优良的纸,南希把信封递给文凌,倒不是没有地方放,只是希望这个时候文凌不要觉得自己是一个局外人。南希展开了那张纸载着无数秘密的纸。
 
没有字迹,没有任何的感性,是一张化验单,在没有什么比这更具有说服力了,没有字迹,没有指纹,没有说话语气,只是告诉你一个你在任何时候都能知道的事实。南希看不太懂,可是最后的鉴定报告是用话写出来的,鉴定定父子关系正确。
 
父子关系,文凌说,那个孩子好像你,南希都开始怀疑,可是实在是想不出哪里会有这段风流韵事。而且看这孩子的年龄也不算很大,自己的过去已经很让文凌有些芥蒂,现在又冒出来这么一个孩子。
 
“来人,叫人抽一点血出来。”南希命令着,早有人下去唤了医生,针头扎进更堇皮肉的那一刻,并没有感受到什么疼痛。后背上是鞭子狠狠地痕迹,有的露出了骨头,吓人的厉害,早就不是能够忍受的疼痛,可是却因为药物的关系撑着这疼痛,久久的看着并不明白的事情,发展着,再也回不了头,那间石房,再也回不去了。
 
南希没有继续,“看着他,先不要问了,我看你们也问不出身头绪来,把他关到那件半米高的屋子里,我没吩咐不许放他出来。”
 
文凌远远地看着,印证了自己心里的猜想,父子,任何人告诉他他都会信的,不用什么亲子鉴定,心里有一点委屈,南希,儿子都有了吗?
 
看这样子,还是你和我在一起之后的事情,你就没有一个交代吗?
 
文凌转念,这孩子关到那间半米高的地方,化验得快还好,事情有头绪还好,要是关上个十天半个月,出来的人几乎都疯了,半米高的地方,坐不直,站不起,只能躺着,还是紧紧的压迫感,身上还带着伤,哪里撑得住。
 
文凌对这个孩子的好感让他自己觉得惊奇,明明不该喜欢的,就算是像南希,也是正常的呀,他的儿子哪有不像他的,为什么担忧胜过了委屈。
 
跟着南希走出刑房,更堇被拖着去个那件狭小的房间,不出所料,被喂了些药丸不会让他晕过去。那个时候更堇的心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生死看不透,可是看不透还不如看得透,谁有看得透。
 
“把我的血也抽一点出来。”南希吩咐,医生当然照办。南希伸着手臂,眼里充满了思考,这件事情太奇怪了,就算是有一个儿子,怎么回去刺杀文凌,文凌现在怎么想,自己的儿子对他这么不友好。
 
“化验报告尽快出来,送到我房里。”南希吩咐完就直直的走了。
 
文凌跟在身后连委屈都不敢了。或者说这个时候,他明白南希需要自己给他支撑,软弱从来不会给任何人尊重,可是因为爱的细软,却是无穷的力量。
 
“南希,”文凌给南希按着头,一边试探的和他说话,那个孩子的脸和眼神久久的不能消散,那天自己在台下,男孩在台上,对于文凌来说就是这样,那个孩子的眼里的惊喜好奇怪,到底是什么让他忘记了一个杀手的职责,让他忘记了失败是什么代价。
 
南希没有回答。闭着眼睛,却在不停地转,好像在害怕,文凌想要安慰他,告诉他自己不在乎,可是心里还是好在乎,何苦说这些故作坚强的话呢?说了,还是会难以释怀,还是会显得自己很狭小。不要说,我就是很在意,可是我在尽量去包容你,包容一个新成员,在我们家里。这就是文凌的性情,俘获了南希的性情。
 
“我看那个孩子,不论是什么来历,说是你的孩子倒是一点不假,就算是真有不妥,也先放他出来,那个地方太折磨人了。”文凌的手很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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