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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岁那年,不属于我的宅院(FZ)上——芊之小痕

时间:2014-10-31 08:06:37  作者:芊之小痕
 
如今,自己心里惦念着文凌的病,想要知道答案,竟然白鸽会飞回来带着白纸,是一个问号吗?
 
有的时候真的不敢想自己在师傅的生活里扮演了一个什么叫色,因为想不清楚,而且那个角色太不足以一提。
 
更堇提起桌上的毛笔,在那张纸上尽其简练的写了几个字“七岁冬治咳之方。”,飘洒的字迹卷然于纸上。
 
放飞了白鸽,更堇有一点不明白自己在为什么操心,文凌的咳嗽,为什么如此的上心呢?讨好南希吗?没有那个必要,南希也不稀罕,讨好文凌吗?这也算是个理由,可能如此吧,不知道为什么更堇没有把这归结于一次关心。或许他还不明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过因为渴望,有一种迫切的心痛因为焦急。
 
也不知道能不能得到答案,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师傅,是师傅自然看得懂,不是也没有什么损失。
 
眼看着天亮了,更堇也没什么理由再不下去吃饭,原来伤的利害,文凌吃过了就送上来,昨天南希来了,自己硬起了身,再也不能躲在这里。
 
批了一件文凌拿来的旧袍子,倒不是没有新的,去教授那里之前,南希吩咐人给做了,可是衣服都是南辰常穿的款式,光鲜的厉害。自己总觉得不习惯,还是穿着文凌拿来的穿旧的衣服觉得舒服一些。
 
原来师父总是让自己照镜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可是更堇一直没有觉得不妥,如今再站到镜子前,自己的脸消瘦的厉害,没了往日的光彩,想起那天刑堂的人的羞辱,自己的样子可能看起来就很下贱吧。思路突然转到第一次见文凌时候的样子,下面的那个人像足了镜中的自己,文凌,哎,白鸽为什么还没有飞回来。
 
更堇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撑着身体,下楼去面对一次羞辱。
 
“更堇。”文凌摆着筷子看到更堇下来,可以说是意料之中又是意料之外的事情,意料之中的是更堇昨天站了起来今天就会下楼来,意料不到的是那么重的伤还下的来楼。
 
南希和南辰抬起头,南希是已经开始吃了,南辰虽然坐着,可是文凌不坐他也不敢吃,文凌走起路来还有些不顺,可是倒还能坚持,这些事情本来也不需要文凌来做,下人有得是,可是南家的规矩大,就算是有下人做,文凌也是要摆摆样子的。
 
“下来晚了,对不起。”没有称呼,文凌的心一沉,为什么不能说,父亲,爸,早,我下来了。
 
南希不置可否,南辰一副热情欢迎的样子,而是怎么看都差了点什么。
 
文凌招呼了更堇过来,落座在自己身边。
 
看到那梨花木的椅子,更堇丝毫没有为难。文凌先于他做了,还是疼的不好受,更堇泰然自若的出了一身冷汗。更堇的饭无非是立规矩,并不吃点什么,文凌也是一样,只吃南希夹给他的,倒不是矫情,只是南希不给他文凌知道自己没有那个权力,更堇就更是可怜,只喝了一口自己碗里的小米粥,除此之外就是忍着疼,看着南希和南辰吃的热闹。
 
“南辰,你不是说想要在练一练枪法吗?我给你请了老师过来你去练一练,”南希没有什么深意的吩咐着。
 
“是,我知道了。”南辰答应的有些怪怪的。
 
“怎么了,何苦说这么呕人的话。”南希抬起头来,带着笑。
 
更堇痴痴的看着,看着那不是给文凌那种情人间的笑,而是一个父亲对一个孩子的宠爱,更堇看着,就只能看着。
 
“爸,你好严肃呀,还总欺负父亲,南辰当然要小心一点,省的惹你生气。”南辰憋着嘴,一副可爱样子。
 
“你父亲到底哪里给了你好处,我对你这么好依旧想着帮你父亲抱不平。”南希装作吃醋,其实这样的时候最可爱,明明是向着文凌却和南希撒着娇,对于南辰来说又拉拢了父亲,又讨了南希欢心。
 
“我是就事说事,爸,父亲对你那么好,你干嘛总欺负他。”南辰小心地说。
 
“再胡说,再胡说,我欺负你父亲也是你管的?你问你父亲我有没有欺负他。”
 
文凌笑,南辰这个孩子,真是越来越招人疼了。
 
“爸,父亲哪里敢说你欺负她,他要是说了回到房间你还不是要罚他。”
 
“你父亲也是你能打趣的。”南希揪着南辰的耳朵,教训这个口无遮拦的小孩子,更堇低着头,当做自己不存在。
 
耳边是翅膀拍打的声音,是鸽子来了吗?为什么这个到来让更堇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好像有什么痛彻心扉的事要发生了。
 
多想了吧,痛的是现在。
 
更堇似乎明白,在这个家里自己唯一能期待的不过是文凌一个多给的眼神,当那个眼神被快乐占据的时候,自己真的可以不存在。
 
好像自己现在起身,脱开凳子,离开,都不会有人发现,可是回到那个现实,又是那么残酷,看着别人的故事而自己走不了。
 
如果可以选择,为什么要来到这个世界上呢?来到这个世界上为什么要让自己有那么多的本领可是又无能为力呢?
 
更堇的眼前一黑,不能这样,不能这样,缓过神来,大家还在嬉笑。疼,是真的很疼,屁股上缺失的肉太多了,能下得楼来已经是极限了,更何况还要坐这么久。
 
不知道别人的快乐什么时候能够结束,来结束自己的痛苦,那种感觉,好内疚,期盼着人家快一点从欣慰里走出来,好让自己走进去。
 
“父亲,我帮你收拾吧。”南辰抢过文凌手里的东西,坚持不要文凌收拾碗筷。
 
“我该做的。”文凌倒是笑的包容,虽然有的时候也会心伤,可是更多的时候文凌明白这是自己该做的,就是这样。
 
“爸,你说一句嘛,别让父亲做了。”
 
“他收拾一下就过来了,走,南辰,我们去客厅等他。”南希比文凌更知道什么是规矩,文凌要守规矩就好像太阳要从东边升起一样,他可以宠他,可以心疼他,可是文凌必须知道自己的位置。
 
文凌摇头,示意南辰不要坚持。
 
“我来吧。”更堇接过文凌手里的碗筷,其实这样最好,有一个人更该做这些,南希不用心疼,不用悔恨,南辰也称心如意,或许对自己还有那么一点好处,让文凌发现还有一个我。
 
“别胡闹了,快去客厅里和他们坐一会,我就来。”
 
第二十八章
 
不知道别人的快乐什么时候能够结束,来结束自己的痛苦,那种感觉,好内疚,期盼着人家快一点从欣慰里走出来,好让自己走进去。
 
“父亲,我帮你收拾吧。”南辰抢过文凌手里的东西,坚持不要文凌收拾碗筷。
 
“我该做的。”文凌倒是笑的包容,虽然有的时候也会心伤,可是更多的时候文凌明白这是自己该做的,就是这样。
 
“爸,你说一句嘛,别让父亲做了。”
 
“他收拾一下就过来了,走,南辰,我们去客厅等他。”南希比文凌更知道什么是规矩,文凌要守规矩就好像太阳要从东边升起一样,他可以宠他,可以心疼他,可是文凌必须知道自己的位置。
 
文凌摇头,示意南辰不要坚持。
 
“我来吧。”更堇接过文凌手里的碗筷,其实这样最好,有一个人更该做这些,南希不用心疼,不用悔恨,南辰也称心如意,或许对自己还有那么一点好处,让文凌发现还有一个我。
 
“别胡闹了,快去客厅里和他们坐一会,我就来。”
 
经过早上的一番折腾,更堇倒是难得的天一黑就睡着了,虽然梦里的嗓子也觉得苦涩,可到底不是那么明显的痛楚。
 
梦见南希说你不是我儿子,给我滚,自己在凛冽的风力不知道何去何从,想着原来的所在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惊醒。
 
房间的窗户没有关,已经起风了,更堇冷得厉害,也不再有睡意,起了身,关上了那扇雕着竹的木窗。
 
伸手去够黑暗里的搭在凳子上的衣服,才想起来今天文凌说既然有新的何必穿这些收起来了,去桌子上拿水杯,空荡荡的,喝不到一点水。
 
更堇无奈,撑着身子,向门口一步一步的挪去。
 
下了楼梯,经过了客厅,好疼,再也不想走,可是这里哪能停留,要是晚上南希或者文凌起夜,看到自己像个雕塑一样地站在这里,还不是不好吗?
 
歇一歇吧,看着南希和文凌屋里的灯光,就渴望的痴痴地停了下来。
 
安静了下来,身体靠在墙上,又不敢太使劲,虚虚的支撑着,静下心来,南希和文凌房间的声音有的时候听得见只言片语,更堇早是被师傅训练过这样的技能,出于一种本能或者好奇,更堇安下心来细细的听着。
 
“文凌,我和你说最后一遍,这次的计划我不许你去。”南希已经不怎么好的语气,不知道文凌又申请了什么特权。
 
“南希,我知道自己身体看起来不太好,可是还是可以的,都是些小毛病。”文凌也有些急迫。
 
“别和我说这些,你出着出着任务咳嗽出声,你说我是处置了你还是护着你?”南希说的在理。
 
“南希,已经好多了,再说当天吃些抑制的药就没事了。”文凌耐心的解释着,可是南希似乎听不进去。
 
“还敢吃那些药,不知道多伤身体吗?我南家是少你一个卖命的人吗?”南希最后拿出身份来压他。
 
“希,都快一年了,什么事你都不要我插手,原来至少还能期待做得好回来你的脸不会那么冷。”文凌说得很快,见只是据理力争,更堇为他捏了一把冷汗,可是越觉得自己多余,南希哪一次为难了文凌了。
 
“我亏待了你吗?我和你摆脸色了吗?”南希已经起了火,看来再争执下去就要动手了,文凌似乎也不再坚持,他比更堇更明白南希的脾气。有的时候我们总以为这不是对的人,换一个,后来才发现,只是你不够耐心,只是时间不够多。
 
更堇有些不好意思再听下去,南希和文凌的争吵,南希似乎很生气,文凌听起来淡淡的。
 
“十五号那天人都会掉到那边,你在家里守着就是了,我也陪你。”南希最后的妥协。
 
十五号,是文凌争执这要去的事情吗?大概南家又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很多杀手去出任务了吧,那天就是说这附近的警卫都会撤走?在这里家里住了这么久,更堇是明白,在看不见的地方,不知道多少人守护着这里的安全。
 
“谁。”南希不知道听到了什么声音,一声吼,更堇才回过神来,自己自觉没有发出什么声音,可是门应声而开,南希在灯光里打量着更堇背靠墙壁,站在门口的行径。
 
更堇有一点错愕,南希很明显在怀疑。
 
“更堇吗?”文凌赶紧走出来,说实在的他的心里也暗暗的担心,更堇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为什么悄悄地站在门外,南希又是听见了什么动静,可是那动静听起来明明是窗边而不是门口,那南希本意是从门口出去看,还是径直的去了那里。
 
“对不起。”更堇道歉,手里的杯子还是空的。
 
“更堇吗?下来接水?都怪我,今天忘了给你换了,喝光了?你进来坐坐,我去给你弄。”文凌浅浅的笑,美丽的像是初见的那个夜晚。
 
南希满脸的疑惑,死死地盯着更堇泰然的眼睛,平时看去的确是泰然,那今天会不会是隐藏,不过南希到底是说服了自己,更堇就算是有心听,消息恐怕也是难传出去的。
 
“不了,我自己接了就是了,”更堇没有解释,没有说自己刚刚走不动才停下来,因为解释了又如何呢?解释了,信得还是信着,不信的更加怀疑。
 
“文凌,关门,上来睡觉。”南希叫着还在门口看更堇的文凌。
 
文凌关上门,走过去。“南希,真不不可以吗。”
 
“再敢说,打断你的腿让你知道去的去不得。”
 
文凌不说话了,从一边上了床,也不敢去拉被子,侧着身,贴着边躺下了。
 
过了好一会,文凌甚至有些发抖,南希才掀了被子,把文凌裹入其中。
 
“还和我赌气,赌气。”啪啪的两下,实在是不疼,手在被子里两个人又挨的这么近,哪里用得上力气。
 
“南希,”文凌不好意思的叫着他的名字。
 
南希把文凌的手放在手心,暖着冰凉的存在,心里一闪而过的还是刚才那个场面,更堇在做什么。可是转念觉得更堇全在控制之中,也不再去想。
 
更堇打了水,走回去的路更加艰辛,有的时候人太坚强别人会以为你真的那么坚强,走到文凌和南希的门口,再也不敢停留,或者说他还很蘑菇的想要不要再听一下,说明自己的清白,说明刚才不是个偶然。
 
想法只是想法,继续向前走,更堇的眼前一阵真黑,那台阶完全就是挑战。一步一步,都要抬腿,不论是腿上还是屁股上都禁不起这样的痛。
 
回坐到房里,是的,坐着,更堇实在是害怕那个床,害怕在上面的疼痛,坐着,代表我还没想睡,没想睡睡不着就不会那么痛苦。
 
偶然发现那只白鸽在窗台上悠然的迈着步子,信筒里是那最熟悉的字体,自己的字就是跟着师傅的这个飘洒的字摹临的,早先写的糟糕,师傅也会打手板,打的拿不住笔写得更不好,更不好就接着打,所以字几乎是在肿的像是馒头的手掌里写出来的,后来倒是觉得更好写些。
 
“十三日,如下处见。”下面是复杂的行走方法,看那么多的拐点,似乎要走很久,十三日,明天,后天,后天,早上的时候南希答应南辰带着文凌一块去狩猎场的,师傅好可怕,是真的知道只有那天离得开吗?还是只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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