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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岁那年,不属于我的宅院(FZ)上——芊之小痕

时间:2014-10-31 08:06:37  作者:芊之小痕
 
“没什么不敢的,我来看看,”南希关心的还是文凌被自己打的严不严重,都多少年了也没被文凌逼的给他动了皮带,看看略有些破皮的伤口,南希轻轻地揉着。
 
“南希,我这个样子怎么给他送书去?”文凌抱怨着,不希望南希觉得太愧疚,真的并不怎么疼,原来挨打的时候比这狠多了,跟了南希的头几年还不是动不动就打的皮开肉绽的,床头一跪就是一夜,南希要水就端上去,要按摩就捏着脚。
 
“关心关心你自己吧。”南希把文凌裹在被里,心疼的不知如何是好。
 
“南希,真的不疼,”
 
“睡一会吧,昨夜光担心了吧,也没睡好。”南希昨天虽然也叫了文凌上来,可是一句话不说,文凌哪里睡得安稳,恐怕是怕了一晚上。
 
“没有,”文凌小心的应答。
 
窗台上一只白鸽落在窗台,更堇近乎虔诚的抓住那只鸽子,信筒里一张白纸,更堇的感觉有些错愕,那个时候,在里面,是不是一场梦呢?或许真的有人给自己送来了希望,精神上的,让自己支撑了过去,那个人是师傅吗?
 
更堇的想法是精神上的支持,而不是物质上的欺骗,师傅,抛开了那些仇恨,那是更堇人生中多么重要的一个人呀,教他道理把他养大,更堇的手都在颤抖。
 
“第二次飞行。”这是纸条上写的字,使用可爱的幼体写的,记得师父教自己的时候说这样的字来自于自然,来自于动物。自己之前学的字写的飘洒极了,再写总是没有神韵,师傅说藏拙,可是藏优是一种更高深的本领,这是一种最容易隐藏字体的字体,学会了受用无穷的,开始几天写不好,师傅就罚自己举着戒尺,白天还要继续练,直到骄傲的心不再坚持,那幼圆的字才写的清楚,原来放弃自己的优点是一件如此轻快的事情,隐藏自己的收敛是一件最充足的事情。
 
更堇再看那鸽子时,鸽子一眨眼,似乎才说了一句什么,第二次飞行,这只鸽子吗?没有解释,没有任何,只是告诉那次不是一个梦,为了什么呢?为了什么要这样的提醒,更堇明白,在他内心深处,他可以怀疑文凌,怀疑南希,可是他最不愿意换怀疑的就是那个养了他十八年的人,他不愿意深思,就算是问候也好。
 
更堇把纸条换了方向折好,放入信筒,放走了那只鸽子,从此怀疑是不是做了两次的梦,不过在他内心深处,好像有一个家的地方被点燃了,那个地方不在这里,而在一个不知道方位的山洞里,哪里有冰冷的石床,不奢侈但是很暖和的饭菜,有师傅用心的教授,做不好挨一顿打,很疼,可是知道那只是惩罚,结束了还有新的开始。
 
“咳咳。”南希的声音响起,更堇赶紧起了身,扶着桌子算是站了。
 
文凌被南希抱着红透了脸,显然是已经经过了挣扎,南希没有同意放他下来。
 
左看右看,找了一把放了软垫的椅子把文凌放下来,文凌一抬头看了更堇一眼,然后那种种的羞涩都消失了,更堇那胸有成竹的样子明明就是知道了所有的事情,可是眼神里除了认知再没有其它的感情,没有同情,没有嫉妒,没有好奇,过去淹没在他心里,现在看别人如何来面对,将来不过是下一个过去。
 
第二十六章
 
“咳咳。”南希的声音响起,更堇赶紧起了身,扶着桌子算是站了。
 
文凌被南希抱着红透了脸,显然是已经经过了挣扎,南希没有同意放他下来。
 
左看右看,找了一把放了软垫的椅子把文凌放下来,文凌一抬头看了更堇一眼,然后那种种的羞涩都消失了,更堇那胸有成竹的样子明明就是知道了所有的事情,可是眼神里除了认知再没有其它的感情,没有同情,没有嫉妒,没有好奇,过去淹没在他心里,现在看别人如何来面对,将来不过是下一个过去。
 
有南希的探视总是很奇怪的,一屋子的人都拘束的厉害,好像生怕一句话不对就被没皮没脸的教训一顿,文凌尽量不多说,也不多问,自己说多了是错,更堇说多了就更是错了。南希自然不说话,冷冷地听着,弄得谁也不敢说话。
 
“爸,父亲,你们在呀。”南辰出现在门口,真是不懂,这个从回来之后就没进来过更堇屋子的人竟然这么巧的出现了,似乎南希一来,南辰一定到。每次都是一个懂事的儿子,期待哥哥的弟弟,都是落寞的眼神,看见了一家人的幸福,南希总是很心疼,文凌总是恍然大悟的愧疚,然后一切都回到原来的方向,其实所有人都明白,这个家里谁才是大局,就好像那篇论文,再也没有人提起。
 
“南辰,进来呀。”文凌没有发现南辰出现的规律,倒是觉得南辰总是过来,看看更堇还算是好的,总不算是太没良心。以前的事不去追究,大概也是事出有因,委屈了更堇,也是他心甘情愿,南辰有所表示也是应该的,或者说赎了罪过。
 
南希似乎也很满意于自己看到的南辰经常过来的气度,没有想到每一次他过来也是唯一南辰过来的时候。
 
“我不进去了吧,就是看更堇好久不过来玩,过来看看是不是病了,既然父亲和爸都在也不少我一个人陪着。”
 
更堇垂下了眼睛,南辰的一番话说的太毒了,可是更堇无所辩驳。
 
“更堇不该那么久没有过去,惦念了。”不知道是对谁说的。
 
“知道了就好,别仗着自己身体不舒服就全家人的围着你转。”南希的毒舌。
 
“更堇知道了。”
 
南辰的眼睛一转,他明白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也不离开,就停留在门口,这个时候是不该走的。
 
“进来吧,南辰,一会带你出去,你不是说很久没去猎场练枪了吗,去玩玩吧。”南希的邀请不合时宜,或者说有一种奖励的性质,因为南辰大度的对待更堇的态度。
 
文凌想说,更堇一起去吧,又觉得自己没这个理由,再说就算是南希同意了,自然是不愿意,南辰也要不开心,更堇没有好受的,再说更堇身上的伤看起来是撑着起的来了,可是红眼石里还是很多的裂纹,就是说身体上的伤其实一点都没有开始愈合。
 
“恩,你们出去吧,南希,我和更堇在屋里待会,聊聊天。”文凌能做的只有摆布自己,自己陪着更堇坐在这里,谈一谈,说一说,似乎南希陪着南辰,自己陪着更堇,更堇也不会有所心伤。
 
“不一块去吗?”南希显然不是这样的安排。
 
“不了,身上疼的厉害,就是去了也是难以和你们一块,你们尽兴就好。”这是不一样的文凌,每一次就算是身上带伤,也都会陪南希出去,不论多么颠簸好像都不在乎,时常回来就发一晚上的烧,有的时候南希看得出来,有的时候南希睡的很沉,文凌也不敢动,就迷迷糊糊的难受一晚。
 
南希自然是知道文凌的心意,不是怕苦不想去,只是南希呀,有一天你会不会后悔给了这个孩子这么不公平的待遇,打了,痛了,为什么还要在心上割上一刀呢?
 
“更堇,咱们坐到床上去吧。”文凌起了身,拉着更堇,一步一步走向床去,两个人的步子都很别扭,可是和谐的身影美丽极了。
 
文凌把自己和更堇裹在被子里,又为坐的很直的更堇垫了个垫子。抬起屁股,向前够着,那种感觉真的很久不见了,跟着归迟的时候,受过罚还是要再受一些这样的惩罚,带着伤抻拉,归迟,最近怎么总想到这个名字。
 
“更堇,有时间多去南辰那里走走,自然是好的,兄弟之间总要有个样子,再说南希看的也是这些,你做了,他也挑不出什么,咳咳,咳咳,咳。”
 
“您的咳嗽还没有好吗?”更堇皱着的眉头认真极了,可是听在文凌耳里,却有一点缺失,为什么还是没有称呼,可是转念,又不能强求。
 
“没事的,咳咳,咳咳,”文凌自觉咳嗽的严重了些,恐怕是昨天夜里如南希说的担惊受怕的没有睡好,今天又跪了一天,虽说是在地毯上到底是不好受,那几皮带倒是不重,可是自己的身体不得不承认,这些年不好的厉害。
 
要是以前,这么娇娇弱弱的归迟还不得打死自己,对,归迟,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南希那天说他养了个孩子,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觉,那个以为为自己空着的位置竟然被占据了,可是心里不是失落,而是一种羡慕。
 
原来自己在归迟那里是一个孩子的位置,要是说南希告诉自己他找了一个伴侣,是不是自己真的不会有如此的颤动,甚至没有理由嫉妒,没有理由羡慕,那个孩子是痛苦呢,还是幸福呢?归迟不是个好脾气的人,那孩子从小跟他少不了挨打,可是归迟又是一个看起来大线条其实很细心的人。
 
“您还好吗?”更堇还是打破了宁静,打破了文凌深深的思考。
 
文凌回过神来,看眼前的这个孩子,过去自己是无从可知的,南希不问,自己没有理由好奇,恐怕也是苦得很吧,好不容易找到了父亲,还是经常挨打受委屈。
 
“更堇,为什么不是这叫南希一声爸呢?说不定叫出来了一切会有所改观的。”
 
“对不起。”这是更堇的答案。
 
他从来没称呼过一个人,所以这个举足轻重的称呼更是难以说出来,没有礼貌,没有礼貌?还是抗拒,他不知道,只是那习惯改不了。
 
“更堇,你到了冬天也总是咳嗽吗。”文凌闲聊,改变着话题。
 
“恩,还好,有的时候是,小的时候有一个冬天因为任性被打的很厉害,”更堇就不知道要如何说下去了。
 
“后来天气很冷,咳嗽得很厉害,再后来就好了。”
 
连过去都一笔带过,更堇呀,那你的生命里剩生什么,为什么你也不愿意去说你的过去,为什么?我提及过去,是因为他过去了,还是因为不忍提及,还是你在这个世界里找不到说的理由,看不到懂你的人,退而求其次,一个为你保守秘密的人也没有。
 
更堇只是明白,只是直觉的明白,自己的过去是不该对这个家庭去讲的,对谁的回护,他不知道,他只知道结局恐怕是难以共存的。
 
不过文凌的话倒是提醒了文凌,那年冬天自己咳嗽得厉害,师傅看不下去,给了几幅药吃过了冬天也是偶尔咳嗽几声,到底是很轻,要是有机会要了来,文凌也不至于咳嗽得如此厉害。
 
师傅,那只白鸽,还会来吗?
 
文凌侧了下身,疼的皱了下眉头,想到更堇一点都没有好的伤,心里不知觉得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文凌。”南希的出现让屋子里的人吃了一惊,尤其是被叫到名字的文凌。
 
“改天再去吧,走,和我回去,”南希走过来抱了文凌,更堇低着头不去看那温柔。
 
“怎么回来了?南辰呢?没事吧?”
 
“没事,他好得很,就是他说不想去,让我回来陪他的老好人父亲,”南希笑笑,看见文凌后面那眼神凄切的更堇,不禁心里一沉,所有的好心情都消失了。
 
南辰的懂事实在是很让他欣慰。
 
“我自己走得回去。”文凌挣扎着。
 
“南辰睡了,你不用装模作样的过去,打扰他睡觉。”南希的话带着刺。
 
“是。”文凌特色的回答。
 
没有人看到他冰凉的心,南希的回来是惊喜,可是他明知道那不是为自己,就算是为了文凌也好,又何必说这样冰冷的话,更堇明白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自然不会装模作样惹人讨厌的,南辰也不需要我这样一个人去讨好,你南希更不需要。还不如睡一个午觉来的方便,恐怕您开慰了很久的南辰吧,劝他不要放在心上,我去不去都无所谓。
 
文凌离去的时候还是转过头来近乎自虐的看了一眼更堇,看更堇满是星辉的身体散发着寒冷,疼吗?心,疼吗?
 
更堇迟迟的没有挪动血肉模糊没有愈合的屁股,疼着,似乎心就不那么疼了,爸?这个称呼,我配吗?
 
第二十七章
 
“没事,他好得很,就是他说不想去,让我回来陪他的老好人父亲,”南希笑笑,看见文凌后面那眼神凄切的更堇,不禁心里一沉,所有的好心情都消失了。
 
南辰的懂事实在是很让他欣慰。
 
“我自己走得回去。”文凌挣扎着。
 
“南辰睡了,你不用装模作样的过去,打扰他睡觉。”南希的话带着刺。
 
“是。”文凌特色的回答。
 
没有人看到他冰凉的心,南希的回来是惊喜,可是他明知道那不是为自己,就算是为了文凌也好,又何必说这样冰冷的话,更堇明白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自然不会装模作样惹人讨厌的,南辰也不需要我这样一个人去讨好,你南希更不需要。还不如睡一个午觉来的方便,恐怕您开慰了很久的南辰吧,劝他不要放在心上,我去不去都无所谓。
 
文凌离去的时候还是转过头来近乎自虐的看了一眼更堇,看更堇满是星辉的身体散发着寒冷,疼吗?心,疼吗?
 
更堇迟迟的没有挪动血肉模糊没有愈合的屁股,疼着,似乎心就不那么疼了,爸?这个称呼,我配吗?
 
更堇自然知趣的呆在自己屋里,没有去吵扰南辰,那份错愕很短暂,然后更堇就恢复了平静,看起来没有失望,没有心伤。平静的脸源自于平静的心,似乎太明白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连期待都不敢有。
 
天还没亮就疼得再也睡不下,已经快一个月都是如此,一夜不过睡上一两个小时,实在是太困了睡的上三个,南家睡得早,前一段日子有没有书看,也睡得早,常常一折腾就是几个小时在黑暗里面对疼痛。
 
更堇在黑夜里到了窗前,看到白鸽飞回,在阳台上啄着什么食物,信囊中竟然没有任何的字迹,上面是一张空白的纸,有的时候更堇觉得自己是那么渺小,在师傅那里自己渺小的可以被看穿所有,这只白鸽,在自己犹豫不决的时候飞来,告诉自己会得到帮助,然后义无反顾的帮了南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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