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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岁那年,不属于我的宅院(FZ)上——芊之小痕

时间:2014-10-31 08:06:37  作者:芊之小痕
 
脑海里还是那个犯人痛苦的表情,即便把伤害做到最小还是痛不欲生,况且最小的伤害不过是让实验多一点。
 
更堇抬起手,默默地伸出最后一支手指。“就是这个吧,犯人已经送走了,数据只能这样得了。”
 
南辰有些不解的看着更堇,不知道为什么他愿意做这么大的牺牲。像了无数种可能,唯一想不到的是这个刚进家门受尽苦难的孩子心里想的竟然是成全这个家的荣誉。而他明明做得到,却小心的收敛了所有的光芒。
 
南辰顾不得多想,不论出于什么目的,至少这一步是帮得到自己的,就算是他想要数据,问出题目来,也就让他知道了,不然自己也没有什么办法。
 
“你确定?”
 
更堇伸出了手,美丽的小指要是配上一枚戒指绝对可以放在橱窗里当做范例,可是如今将要经受一次酷刑。
 
南希的心好像都被自己的成败包围着,在这个恐怖的地方,在几天的精神压榨下,南辰似乎已经没有了在阳光下的所有顾虑和思索。
 
南辰赶紧离开,去拿测量的工具。
 
更堇在一瞬间觉得南辰离开的姿势太过浮躁,简直就是看到了救星,快速变换的腿有一点可笑的感觉,可是在这黑暗里,更堇也在瑟瑟发抖。他面对的不是一次成就,出去了,像南辰那样有万千人等他,自己出去了,将是更多的黑暗,再也走不出来。第一步决定了,以后每一步都不会再走回来。
 
更堇的眼里带着眼泪,在黑暗里看不见,南辰的手摆弄着更堇麻木的躯体,揉着已经被揉的发红的小指,眼里都是被血腥点燃的兴奋。
 
箱子里的冰块带着黑色的泥土,大概是在外面取来的,倒是被挖出了一个洞,正好一根手指的放出。
 
冰凉的水灌入其中,密封的严满。
 
好疼,好冷,然后就是很麻木。更堇没有说话,默默地等着接下来的事情,不会伤的太厉害,不过是一根手指,哪里就撑不住了,可是那一厘米的皮肉,哪里取得来?更堇在安静和绝望里慢慢的明白,期待那一张纸条实在是不该的。
 
“哗。”开水浇在更堇从冰里融化了的通红的小指上,只觉得一阵钻心的痛。
 
十指连心,不过如此,更堇掉了一滴眼泪,甚至连嘶喊都没有力气,那感觉不只是痛苦,更是一种深深的委屈,南辰甚至没有问一句要不要继续。更堇缓了缓神,才觉得自己太矫情了,已经答应了的事,哪里要问那么多。
 
南辰一点一点用针剖析着一层一层起了的水泡,破裂的皮肤,专心的记录着,不去看更堇已经换散了的眼神。
 
南辰没有收拾容器,而是抬起头来看着更堇,欲言又止。
 
“更堇,还有一个数据,”南辰的话让更堇觉得心里好痛,怎么会是这样的感觉?委屈吗?不委屈,没事的。
 
“是什么?”更堇几乎带着哭腔,可是又有谁理他呢?后背上传出的绝望的痛苦更加的让更堇觉得不安。
 
“要把针头插在每一股骨缝里然后测量病人的痛苦度,可以让医生知道病人的情况,并适当使用麻醉剂。”
 
南辰看了更堇一眼,就低下了头。那样子实在不像一个大少爷,明明就是个胆小怕事,把事情退给朋友的胆小鬼。
 
更堇叹了口气,“可以,没有问题,不过你得帮我一个忙。”更堇的口中充满了痛苦的落寞,最后不过是一场交易,不用觉得南辰有多懦弱,自己还不是下不了手,完成不了任务。
 
如今要是帮自己完成了,自然不用顾虑还能不能撑得住,能帮多少就是多少了,自然可以留下来。
 
“什么?”南辰问的很警惕。
 
“请你在我的身上找一块一厘米厚的肉割下来,当然请你做到最小的伤害,不然我不确定还有没有力气配合你做完实验。”
 
更堇到底要聪明成什么样子,这个交换是不是太完美,伤害做到最小,双赢。
 
可是越是聪明的人越知道如何委屈自己。
 
“那要是我帮你了你,你就不撑下去了怎么办?”南辰简直在不讲道理。
 
更堇觉得这真是一个奇怪的问题,在他的思考里,所有的决策都是建立在君子之交的基础上的。南辰的问题让他疑惑,他承认自己也有过自己坚持不下去的考虑,可是那是出于无可奈何,绝不是爽约耍赖。
 
更堇被问住了。
 
“你还有别的选择吗?”更堇最后这样反问。
 
还有别的选择吗?没有的,主动权在更堇手里。
 
“好。”南辰不怎么情缘的答应了交换。
 
更堇在寒冷里退了衣服,起了一身的鸡皮,南辰挑剔的看着更堇的身体,一厘米,哪里才能让他坚持完自己的实验呢?
 
更近看着南辰,他明白或许走出去的那一天南希又会回复那个阳光的样子,可是在黑暗里,恐惧滋生的太厉害,忘了自我,忘了别人。更堇是在这样的地方长大的,可是他学会的不是黑暗,而是如何在黑暗里期冀阳光。
 
南辰,这个并没有多少资质又被保护的太好的人,也难怪会迷失。
 
更堇大概不懂什么叫以恕己之心恕人,因为好像从来他所需要的是用恕人之心恕己。
 
更堇看着南辰挑剔的眼神,笑一笑,并不在意。
 
到底还是选在了小腿上,可能是怕大腿上自己会坚持不住,也顾不上想自己会不会疼。没有招呼,没有试探,狠狠的一刀,更堇跌落在地,再也忍不值得痛苦化成了泪水,到底没有叫出来。
 
窒息的疼痛,更堇不停地告诉自己平静下来,还要坚持,还要帮南辰,到底什么时候疼痛才能消失,才能有一个人爱自己再也不用这么残忍的方式。
 
到底要多久,才能安安静静的有一个家,不用太多,一个不会随时抽打自己施予伤害的人,都说麻木了,其实疼痛哪里有麻木,只能更加敏感而已。疲惫的伤早就想休息了,可是哪里有那样的身份享受一点温暖。
 
“更堇,快点起来,要来不及了,那个实验很久的。”南辰的声音很急迫。
 
休息一点不好吗?实在是太累了,我不想耍赖。
 
第十八章
 
到底还是选在了小腿上,可能是怕大腿上自己会坚持不住,也顾不上想自己会不会疼。没有招呼,没有试探,狠狠的一刀,更堇跌落在地,再也忍不值得痛苦化成了泪水,到底没有叫出来。
 
窒息的疼痛,更堇不停地告诉自己平静下来,还要坚持,还要帮南辰,到底什么时候疼痛才能消失,才能有一个人爱自己再也不用这么残忍的方式。
 
到底要多久,才能安安静静的有一个家,不用太多,一个不会随时抽打自己施予伤害的人,都说麻木了,其实疼痛哪里有麻木,只能更加敏感而已。疲惫的伤早就想休息了,可是哪里有那样的身份享受一点温暖。
 
“更堇,快点起来,要来不及了,那个实验很久的。”南辰的声音很急迫。
 
休息一点不好吗?实在是太累了,我不想耍赖。
 
“让我看看你们的成果,啊,我看看,我可是最期待你的呢,三号。”教授看着更堇,苍白的脸,没有血色的嘴唇,真的做到了吗?看来血缘真是一种奇怪的东西,即便是刚回来,到底还是他的孩子,血性,那个南辰在他身边长了那么多年也不过如此。
 
“咳咳。”即便是忍耐了再三,还是咳嗽了出来。教授警惕的看着更堇,不知道发现了什么。或许是从这这一个动作里看到了一个故人的影子。
 
“很不错的肉,你的贡献很不错,三号,就为了死皮赖脸的留下做这么大的牺牲值得吗?其实猫狗的皮肉一样对实验有用处。”教授恶毒地说,可是脑海里有了一点不一样的感觉,南希的儿子?我看未必,文凌的倒是很有可能。
 
“南辰,我看看你的数据。”其实南辰的一份教授的手里是有的,南辰想错了,合作的伙伴没有没有拿他的东西,只是教授容忍不了一个人在自己的房间里做在地下埋东西的愚蠢事情,愚蠢到教授好像看到了一只黄狗在刨着自己大便后的土地。他真的不看好南辰,那是个没天赋的孩子,教授从来不觉得努力可以做到一切,你的能力在那里就只能达到永远别想超越它的界限。
 
南辰自信的把手里的材料交了出去,里面是更堇在后来的实验里昏过去了十次的代价,每一次南辰都急不可待的叫醒他,继续试验,可是现在南辰忽略了更堇咳嗽的声音,苍白的脸,打颤的双腿,眼睛里都是胜利的光芒。
 
教授有些吃惊,本来是打算赶他走的,有的时候事情经不起推敲,要是更堇没有帮他,是不是他就可以离开,更堇就没有办法的必须让自己走下去,证明给别人看。可是他没有,受伤的小指藏在手掌里,疼的难受,一点风吹过都是难忍的痛楚。
 
看看更堇,教授大概明白了。
 
“看起来很不错,那个犯人据说回去几天没有吃饭,大概已经不行了。”
 
没有人相信,教授在做一件叫做良心谴责的事情。怪脾气的人会让人把所有行为都看的不一样。
 
“好了,孩子们,接下来就用你们的想象力去思考一下我们的总课题,写一下报告吧。”
 
思考?就是说不定没有课题?完全看谁的比较优秀,或许实验只是帮他的一个实验的一小点,不过是苦力而已。
 
这个,南辰恐怕是真的做不出来的吧,要是让他背背书还好,要是让他自己去做,恐怕是一点把握都没有。
 
南辰倒是胸有成竹的样子,跟着搭档趾高气扬的走了。
 
更堇叹了口气,正要转身。
 
“三号,我无比遗憾于又要耽误你两天时间在这里,皮肉很好。”教授刻薄的厉害,没有因为任何而可怜。他明白一个有大智慧的人不需要别人的可怜,甚至不需要什么去激励,只要自己走,走下去,就会使明天,可是这个孩子走下去真的看得见明天吗?
 
更堇点头,想着到底要向什么方向去写,只知道一个课题,可是也不知道要怎么入手,或许,既然是没有用的小实验,还不如从自己这里,没有试验的人,体现了教授的真实愿望,一块皮肉,很好的皮肉,或许向着这个方向倒是会好一点。
 
两天没日没夜的较量,更堇还是最后一个去交报告的人,头发已经失去了光泽,把每一次都当成一件无比重要的事,是个好习惯,可是苦了自己。据说动情可以一夜白头,倒也说不定真有此事。教授不出所料的不在桌子旁,不知道去钻研什么奇怪的项目去了,更堇拿起厚厚的一摞,看着南辰的东西,就是这个样子吗?
 
更堇的手开始颤抖,胜利就在这里,不用抓就在,把自己的论文放在这里,南希就不得不多看自己一眼,鄙夷的也好。可是更堇满篇的南辰的字体,就算是留着最后的希望没有写名字,可是心里明知道那最后的希望也要自己去破碎。放弃自己要多么大的勇气?自己都不要了,却要帮别人,谁能坚持得住呢?
 
闭上眼睛更堇把自己的论文上写上了南辰的名字,甚至连字体都没有偏差,是的,写南辰的字很容易,那是很标准的一种写法,更堇只看了一次,这次的作业就写得难辨真假了。南辰的论文默默带走。
 
交换,那是一个太明显的工作,带走,就当做自己什么也没交,大概还算是很有说服力的。
 
黑夜里滋生的恐惧在那个时候消失不见。
 
手里是一份实在是差强人意的答卷,要是没有百分之百的打算,更堇不敢如此,要是万一自己的不行,发现被换了追查起来,是很容易的,只有胜利才会冲昏头脑不去追究。
 
就要离开了,离开这个地方,南辰会变成一个好儿子,一个好弟弟,这里的事情会被记忆美化,再也看不见曾经的昏暗。
 
出去了,就要见到那两个陌生人,看南辰如何表演他的角色,自己进不去。那封以为是师傅来的信真的发生过吗?更堇不停的怀疑,似乎没有吧,哪里有一个洞怎么找不到,那张纸条又在哪里?可是那张纸条的确让自己坚持住了,做了那个艰难的决定,决定帮南辰,一次又一次。
 
“爸,父亲,你们都来了?”南辰开心地笑,好像一个星期不过是一个瞬间,一切都没有改变,没有冷漠。那个实验室里的哭鼻子的孩子不见了,那个黑暗里没有血情的行尸走肉不见了,更堇不觉得现在是虚伪的伪装,每个人面对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方式,那都是自我从来不错。
 
不是每一个人都想更堇那样在没有交流里明白了如何做自己。不会迷失,坚强地走,那个方向看的是背影没有关系。
 
“是呀,你父亲在家里坐不住,一定要来。”南希宠爱的看着南辰瘦了的脸。很欣慰的看了文凌一眼。那不是一段表演,而是一直以来这个儿子都是他最大的骄傲,领养他的时候就是机缘,明知道他的天分不好,所以南辰的努力和开朗一直是他骄傲的地方,看着文凌,看着南辰,心里是多么的自豪,可是再看到那个低着头的小影子,就再没有笑容了。
 
他不是没有看到身边那个小影子,瘦得不成样子,苍白的脸没有血色也没有希望,明知道结果是什么,明知道自己连期待都不能有。
 
小指已经开始溃烂,藏得很好。小腿上缺了的肉已经滋生了很多的细菌,开始腐烂了。藏在衣服里也看不见。南辰没有说,更堇也没有必要说。
 
“还好吗?更堇,在里面还习惯吗?第一次去多少是陌生的体验了就好,下次再努力。”文凌在更堇身上看不到傲气,而是完全的失望。
 
还有下一次吗?下一次又能怎样呢?真的不想有下一次,放弃自己有多痛苦你们想不到。
 
“是。”更堇还是没有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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