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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岁那年,不属于我的宅院(FZ)下——芊之小痕

时间:2014-10-31 08:05:25  作者:芊之小痕
 
更堇的眼泪没有流出来,他就没想过自己还会醒过来,已经是以外的生命了,不在乎再出一点意外,能够用着有限的时间做着让别人为难的事情,那是多么美妙呀,更何况那个人是南希,他要保护的人难道不是自己要保护的人吗?
 
孙子,足够了,我的确不知道要如何开口叫人,可是在你心里真的把我当过一个儿子吗?除了南辰以外,你还允许别人动摇他的地位吗?
 
更堇找了一件旧袍子,单薄的只有薄薄一层,却很大方,优雅又不寒酸。
 
去的时候自然很快,交通很便利,回来的时候很多地方要靠走的,拜访很多地方,想来回来的路重终点早就不是家,而是死亡。
 
更堇没什么可怀念,真的,这儿家里没有属于他的任何东西,师傅,你好狠心呀,让我这样走一遭。
 
去的时候真的很快,快到不知道经历了什么,更堇还是吃了药,在飞机上昏昏欲睡,为什么对自己不好一点呢?既然都是要死,何必在乎什么伤不伤身体,活着的时候好受些就是了,要不是害怕离开了红眼石之后的折磨,早就可以解脱了。
 
要是对未来没有期待,是不是现在活的率性了许多,
 
“怎么称呼您呢?”几个和更堇出来办事的人询问,几个人都是杀手不在伺候南希的范围之内,所以即便是规矩还不是很刻板和变态。询问称呼,似乎是更堇隐隐的痛,别人叫自己什么真的无所谓,可是自己就是不习惯给别人一个称呼。
 
“叫我十七号吧。”更堇随口说了一句,大概是这个数字比较顺口,曾经在教授那里,就被以编号称呼,希望成为下一个离开的人,挺好的,就这么称呼吧,知道一定会出局,似乎心里会好过一点。
 
“是。”跟随们很尊敬。
 
更堇却没有笑,没有温婉,他不需要树立一个什么样的形象,你们喜欢尊敬也好,喜欢看不起也白,只是七天而已,我没有将来,也不在乎它怎么来。你们给我的尊敬,不过是命换的浮名,你们对我的不敬也是理所当然。
 
更堇看着窗外,第一次坐飞机呀,第一次坐飞机,好像也没什么欣喜。只是窗外的天空好美,黑暗与蓝天之间是太阳的照耀,夜晚就要来了,这最后的光芒异常的刺眼,更堇的眼睛湿润了,是真的很刺眼。
 
南家的老夫人坐在上面,更堇一个人进去,其他人都已经安置了,老夫人不是一个变态,她有她会休闲的礼节,有他最规格的制度,不用她安排,就会有下人管理好来客,甚至根据他们的三六九等,分好房间,至于去跪拜她的路,重重守卫。
 
更堇也不明白这个老妇人怎么会听信了江湖术士的传言,大办六十大寿,还要走各个门派,只是加上自己十一个人保护,说是可以延年益寿,更堇走进去,跪在台阶下,那个女人悠闲地被一个男孩按摩着脚趾,那芋头般的脚美丽的好像一块璞玉。
 
六十大寿,未见得。
 
“更堇给夫人请安了。”更堇的眼里什么都没有。
 
老夫人提起眼神,因为她感受得到对面的人没有恐惧,没有奉承,没有看不起,只是看见了一个存在,见山是山,见水是水。
 
南希说这是他的孩子,看起来也未见得不是,那眉眼的确和南希有几份相似,只是多了几分媚气,可是却被隐藏在闲适的气质里,的确是一个好苗子,不过她无心经营,南希都不是自己带大的,更何况一个孙子,莫非还有人比自己的血统要好。
 
“是明天起身吗?”老夫人张口却不是咄咄逼人的,更堇明白越是这样的人越是隐藏得多,越是难以预测。
 
“是,交代如此,不过要是您想早一点或者晚一点都是可以的,各个门派自然是随时准备迎接。”
 
会说话的人不只是他一个,还算是得体,所有的好话说的没有奉承的时候,或者说没有任何目的的时候,总是很悦耳的。
 
“你知道你是以什么身份过来的吗?”
 
更堇顿时没有了对答,可是他要说,他不能把事办砸。
 
“呵呵。”老夫人笑一笑,没在问,也不知道自己如此薄情寡义的一个人怎么有了南希这样一个儿子,那个南辰倒底哪里好,就因为曾经错误的选择就要错下去吗?这孩子的资质好的出奇,竟然连一个名分都是没有的,不过让他来接我还真是有的算计。
 
更堇甚至有些感激的带着笑,他不敢想这是他的亲人。
 
“加上你来了多少人?”
 
“十一个,按吩咐。”
 
这真是个奇怪的孩子,竟然没有称呼,是觉得自己不配,还是觉得别人不配,不管是自卑还是自傲,都让这个孩子有了一种很清高的孤单。
 
“十一个,很好呀,那就明天走吧,别延误了时候。”
 
“是。”
 
更堇没得到吩咐,就一直跪着,陪着那个按摩的光着身子的男孩,那个男孩还在台上,而自己在台下,一时间更堇似乎觉得自己被剥离的所有衣服,也那样在谦卑的伺候。
 
更堇觉得很冷,不比那男孩好过多少,一件单衣,其实更堇觉得就足够了,有一点怀念那个温柔的笑容,有一点奢望那个冷峻的脸,想到再也回不去,原来是这样的心伤。
 
老夫人打量着更堇的出神,粗布的衣服灵动的人,南希的孩子,男希的孩子呀,南希是我的孩子呀,怎么要他受这样的苦。
 
刺杀,出卖,下毒,老夫人笑一笑,还真是有意思。
 
老夫人舒服了就带着男孩离开,再也不回头,他不知道更堇会离开还是跪下去,她和自己打了个小赌,无所谓输赢,无所谓希望,只是想要一个答案。
 
第二天,人员整装待发,却不见更堇的影子。
 
老夫人笑笑,“泉儿,去昨天会客的方厅,把那个男孩叫过来,”那个按摩的男孩领了吩咐离去。
 
原来是这样,跪到现在吗?刺杀,出卖,下毒,我看他未必做得出这样的事情,不管吧,儿子都没管好,又干嘛劳心费力的去想这些。
 
“很抱歉。”更堇脸色差的厉害,该到吃药的时间了,药效就要过了,他不太希望老妇人看出来,叫一个将死之人来接他,南希如何交代的过去。
 
或者说南希明知道交代不过去,自己至少让他过不去的少一点。
 
“跟上吧,”老妇人坐上了下人抬得辇,上下浮动着走远了,走出去山高水长,回去的路还很远。要拜访的帮派多在于此,要走五天,最后一天搭飞机回去,更堇摸一摸袋子里的药,原来还有不到六天的时间,更堇好怕自己忍不住,想回去,想再见见那些让他无比失望的人。文凌的温柔,对南希的期待,原来还是这样强烈,好想回去,好像回去,可是回去了梦就碎了,文凌可能会躲避,因为自己像要害他,南希可能会打自己,要做的事情半途而废,不能回去,就在梦里吧。
 
山路不太好走,有的时候小溪,更堇还要俯下身跪在地上扶着老妇人过去,多少次河水淹没了脸,膝盖被石头划伤,下人们不过是跟随,那个泉儿和自己差不多,时而当当垫脚石。
 
更堇不知道用这些天思考了什么,春光很明媚,这边的天气要好很多,看到了花草树木,看到了锦绣河山,似乎就足够了,离开之前还看到了这个世界是什么样子。
 
每到一个帮派,自然是热烈的迎接,所有的下人都被安置,泉儿自然是跟着老妇人,陪酒,受罚,伺候的无微不至,老夫人绝对不会去打他骂他,可是他存在的气场就是那么卑微,是曾经经受的太多,还是早就无所期望,更堇告诉自己你想得太多了,在别人的故事里流自己的眼泪,那是流不完的。
 
老夫人总是有意或无意的忽略自己,有时一跪就是一个晚上,在门口听他们花天酒地,山呼万岁,只觉得河山空旷,再难寻觅。
 
第二天接着赶路,幸好,有药,睡不睡也没有关系,有的时候觉得太累,心脏向下坠,就告诉自己药效还没有过,别用懒惰宽恕自己,因为没有人会去宽恕你。
 
更堇躺在一个茅草棚子里,仰望着天空,再有一天就要回去了,日子过得太快,太舒服,好像都忘记了兜里只剩下七颗药丸,五颗明天,两颗送夫人上飞机,自己离去了药,大概也活不过夫人到家的时候了,太快了,以为准备好了,还是会留恋,尤其是在这么温暖又美丽的夜晚,没有疼痛,却想着死亡。
 
第四十八章
 
更堇躺在一个茅草棚子里,仰望着天空,再有一天就要回去了,日子过得太快,太舒服,好像都忘记了兜里只剩下七颗药丸,五颗明天,两颗送夫人上飞机,自己离去了药,大概也活不过夫人到家的时候了,太快了,以为准备好了,还是会留恋,尤其是在这么温暖又美丽的夜晚,没有疼痛,却想着死亡。
 
第二天,天色很好,老夫人起得很早,泉儿拿着行李在身后伺候,一副乖巧的可怜的样子,也不知道昨夜吃了什么苦,更堇没有悲天悯人,他本就不是那样的人,现在只有深深地恐惧对于死亡,和一种深深的怀念对于家里。可是想到那份怀念又知道只是自己构想的太美,什么都是没有的。
 
最后一天了,不要出事情,即便对于更堇来说出不出事情已经无所谓了,对于一个要死的人,没有什么好怕的,提前一天又如何呢?
 
“今天已经没有要拜访的帮派了,只是走过去坐飞机还有一段路,就请您受累了。”更堇面无表情地说着客套话。
 
老夫人没有答应,泉儿赶紧跟上去,鞍前马后的伺候。
 
更堇就跟在后面,一步一步走着山路,越走下来天色看起来越是不好,愁云惨淡,更堇心里不禁还有是些害怕,虽然天象未必为他这种人设计,不过到底是天有不测风云,哪里知道是那一片云彩下面有雨。
 
更堇甚至希望那两片药可以撑过坐飞机,到家了也好,只要回去了就好,以为那里是一个过客,以为死于大好河山之中也好,可是时间飞逝,越走越近,竟然是那么的想要回去,做一个过可以好,至少去过。哪怕是回去已经是一具死尸,就现在活着的愿望来看,也是这的欣慰的。
 
要是让更堇说那天的情景,他一定会这样描述,这山路崎岖,哪里想到有一处平整的很,说白了也就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无非什么易守难攻,易攻难守,就是赤膊相见,一处平原,更谨真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五十个杀手,黑色的袍子是自己见过的,是自己穿过的,看得出来,师傅的弟子。
 
那是更堇见过的,师傅的弟子里学艺最精通的,不是他贬低自己,自己身体脆弱的限制没有成为师傅最得意的弟子他是知道的。
 
交战,根本称不上交战,解决的速度太快了,泉儿是第一个倒下的,然后是一个一个保镖,那些人平时看起来多么的质地精良,可是面对那些杀手的时候竟然几乎是手无缚鸡之力,更堇的内心充满了一种说不清的感觉,当天,去杀南希,最后一个人竟然用了花瓶,师傅派去的人真的想至南希于死地吗?
 
更堇很想做点什么,可是他甚至不知道要做什么,没有人向他冲过来,那种无助感,就好像看到众多的死灵交战于此,你看得见,可是他们看不见你,伤不到你,更堇很想做点什么,可是那杀手的剑向着老夫人刺去的时候几乎是一剑穿心,更堇甚至不知道要怎么相容,不知道要怎么保护,一切都不是一个厮杀,完全是屠杀,师傅的手下这才是真实实力吧,可是更堇就是被留在了那里,看着一地的死尸,不知道如何是好。
 
老夫人还活着,剑没有穿心,没有穿心,就意味着我还要带他回去,不是我自己等死于此就可以解决的,回去,回去,不管师傅你带着什么样的目的,我都感激你,感激你给我一个理由回去,即便我要面对的可能是一个迟来的死亡,一份无尽的唾骂,冰冷。
 
老夫人一息尚存,更堇走过的路无比顺畅,恩,想来也是,想来也是,靠着最后的两片药走回家,更堇的身体已经开始吃不消了,本来就是要不行的身体,拿药撑着,断了药,加上药的伤害,更堇几乎是带着最后一口气,把这个女人拖回家中的。
 
更堇最后的印象就是南希和文凌还有南辰好像正在兴高采烈的谈着什么,看见自己的出现,和这种状况,充满了疑惑或者是愤怒。
 
更堇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还以为再也醒不过来,家里一片混乱,几天里消息竟然没有任何的散步,没有人知道老夫人受了伤,没有人知道南希带的人全军覆没,没有人知道更堇带着老夫人如何走的这些路,可是就这么几分钟,似乎全世界都知道了,刚接受完拜访,准备起身来贺寿的各门派掌门已经整装待发,不出几个小时就会来到南希这里兴师问罪,更混乱的是,家里的医生外面请的医生,足有几十人里里外外出着方子,用着药,老夫人实在的虚弱极了,没有人敢把刀拔出。
 
自然那个晕倒在门口的孩子没有人理会。
 
文凌自然是知道厉害,看着南希已经准备好了应付所有人可是明明害怕极了的脸,不知道那张脸里面有没有不舍,有没有担心。
 
更堇不知道怎么样了,这个时候自己没有理由去看他,要是南希装作忘了说不定还逃得过一劫,要是大家说起来,南希又不保全,那更堇的生死早就不在南希一人手里,多少天了,都是回报正常,心里还暗暗的庆幸,说不定更堇因此有了存在的位置,哪里知道竟出了这样的事,还两天没有任何人汇报。
 
已经十个小时过去了,南家已经被老夫人的那些忠实部下围得水泄不通,没有人害怕,可是也没有人能安定,老夫人喝了药还昏迷不醒,刀拔了出来,更是失血过多,医生们已经没了办法,只是谁也不想说那个救不回来的消息。
 
“来人,带更堇上来,不管是几倍的药,要他醒。”南希也需要一个解释,他要和哪些人去解释,他也需要一个模板,更堇的生死,南希十天前就交了出去,哪里还是他管得了的,十一个人剩了更堇一个毫发无损,不论是谁也没有办法解释,没有办法不怀疑。
 
更堇吃了几倍的药没有人汇报,可是明显已经用到了最大的份额,可是看起来还是没什么精神,脸上的痛苦告诉南希这个用量,已经不足以支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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