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归迟为难你了?”南希搂着这个小身体,安慰的哄着。 “来人,给我把归迟叫来,他要是不来你就告诉他不要来了,我儿子我自己养,用不着他。”南希想想,却又叫回了下人。 “你还是只说请他过来吧。” 南希知道,归迟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人,要是自己这么一说,倒是将了他一军,可是更堇要有伤心呀,要是归迟真的赌起不来,可怎么好,看看更堇委屈的样子,归迟,你也真狠心,这么深的伤口。 南希轻轻地抚摸,肿的这么厉害,是不是骂他了?更堇不是个怕疼的孩子,怎么就受了委屈,或者没给他好脸色,都不要陪他过来? 更堇在南希怀里哭得伤心,南希抱着他坐在沙发上,更堇就蜷在他的腿上,躺在沙发上,眼泪的感觉渗透了南希的衣服,一点一点,都流到心里,受委屈了吧,小孩子,幸好没有打你,不然你要多伤心。 去干了什么呢?下人汇报说没多久就被赶了出来,是什么事情呢?是呀,要是没有他,就不会有你,你做得对,更堇,你说得对,我为你做的太少了,要求的太多了。 “希,我去给他拿一条毯子过来。”文凌过来笑笑,这才对嘛,更堇这个孩子需要的早就不是捶打了,而是安慰。 棕色的动物皮毛的毯子盖在身上,更堇似乎觉得暖和,更是睡的舒服,可是蜷缩的更厉害了,一个小身子,在臃肿的皮毛里像是一个受了惊吓的小动物 归迟进屋没有出声音,更堇太累了,太难过了,好不容易找到一处温暖,已经经受不住,睡着了。 南希腾地一下准备站起来,更堇呜呜的发出细小的声音。 “没事,没事,我要起来一下,你好好睡,我就回来。”南希有些愧疚,自己的确不是一个细心地人,大概只有文凌看的出自己的细致,多么感恩,这么多年有你在,我是我包容了你,是你包容了我。 更堇没再睡,起身,却看见归迟站在那里,慌张,委屈,想要一个拥抱,那个人很近,可是南希叫他来,他就来了,都不要陪自己回来,他来了是不是更快,是不是来告诉我再也不要我?是不是告诉南希人帐两清,我毫发无损的回来了,再也不是他的包袱,他可以专心的陪恬儿,可以睡一个好觉。 更堇的眼泪就那样流出来,归迟的心都碎了。 “归迟,你带走他的时候我和你说过什么,你和我保证过什么。”南希说的一板一眼,明显是一触即发,可是不用担心,爱着同一个人的人不会起冲突,那是真爱,不会让他为难,不会让他惊慌失措,流下眼泪,发出叫喊。 归迟笑。 “你还笑,我告诉你归迟,你是一个多么言而无信的人我比谁都知道,我还是把更堇给了你,是看你真诚所致,是看更堇喜欢你,你现在这做的是什么?”倒不是归迟的人品又多么不堪,只是作为一个朋友,倚老卖老,南希绝对可以这么说,他和归迟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都不是什么善良之辈,这谁都要承认,他们每一个自己也要承认,是的,言而无信,真的吗?至少这次不是吧、 “我做什么了?”归迟笑的很灿烂,南希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缓兵之计?也不会,那是什么呢?耍赖?没这个必要。他做了什么?你要是没做什么,更堇怎么会委屈成这样,自己真失败,他最爱的不过是一个你,你对他是真的好。 “你做什么了?他不就是没和你说出去了一趟吗?你至于把他打成这样吗?打了也就打了,是该打,至于让他受委屈吗?” 更堇已经停不下去,眼泪掉的再也停不住。 文凌走过来,悄悄的拍他。“小笨蛋,哭什么,看不出来归迟是怕你交待不了才打了你嘛?” 更堇有点困惑的抬起眼睛,不太懂文凌在说什么。 “我是说,归迟早就原谅你了,自己心疼得厉害,可是怕你回来南希为难你,所以才把你弄得惨兮兮的。” 更堇不知道该不该相信,继续听那边的吵架。 “我怎么让他受委屈了。” “你还没让她受委屈,你是不是骂他了?你不是是让他一个人回来了?” “我可没有,我回去换趟衣服他就走了,我怎么知道是不是我受了委屈,担惊受怕的还要看他脸色,自己走了。” 更堇惊慌失措,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要先走。 文凌看着惊慌失措的更堇,笑笑,这个孩子,越来越可爱了,明明心机重的不可估量,可是又妄自菲薄的难以预计,带着单纯耍着计量,那是没有见过,不敢去想的美丽。 南希停下来,打量着笑的无辜的归迟,归迟,你是故意的。 归迟一挑嘴角,你终于懂了。 南希没有再说,好像这是很好的一课,其实一切没自己想的那么严重,其实不挨打,更堇也不是就一定还会犯,也不是挨了打就学得乖,那是对他很重要的人,下一次他还会去。 其实不是一切都要用打的方式,抱着他哄一哄,说不定更堇更愿意改变。 为什么这么久,要让一个外人来告诉自己这个道理,为什么归迟能花这么多心思在更堇身上,更堇的眼泪,更堇少挨的打,好像自己的选择没有错。 也好,也不算是外人,自己的朋友,最了解自己的人,那是没有错的,爱过文凌的人,挨着更堇的人,恐怕是人生再难找这样的存在,不是外人,何必在乎,朋友不是交假的,小的时候一起长大的友谊,不是因为谁可以改变的,是自己小气了,是归迟贪恋了,为了文凌不是不值得,而是不必要,现在好了,归迟看开了,或者说看到了自己曾经懂么愚蠢,自己又何必介怀呢? 更堇被南希留下住几天,他的房间阳光最好,归迟敲敲门,进去,完全没等更堇答应。 更堇靠在床上,笑的有点虚弱,身体还是很糟糕。 归迟把他扑倒在床上,笑的邪恶。 更堇躲避。 “你说我要怎么处置那个衣橱里都是黑衣服的家伙呢?” 更堇低头,有去看归迟,找到师傅了吗?还好吗? “杀了算了,少得麻烦,” 更堇惊恐。 “要不,接回来,在咱们家一起生活。” 更堇考虑,心里有些不好受,放一个那么大的恐怖主义在家里,自己会幸福吗?会不会失去归迟。 “你的表情倒是很直白,”归迟笑,身下的小身子忘记了扭动。“我把他接出去了,找了一个不错的地方,阳光很好,雇了几个下人去伺候,也留了几个保镖。” 更堇有些不好意思,这恐怕是最好的选择了。 “并且。”归迟卖关子。 “我烤了他所有的鸽子,”归迟笑“味道不错。” 先是惊恐,然后品味着这句话,“扑哧”一声下了出来,阳光照在更堇的脸上,美丽的像是一个仙子,归迟看的出神,好漂亮,原来以为文凌的笑容足以打败世界,现在看来还是见识太浅薄了。 归迟按着更堇的手臂,狠狠地索取者更堇的身体,更堇苦涩的呻吟,带着痛苦和幸福。 南希上楼来,文凌陪着,看看更堇怎么样了,门没有关,里面的情节南希就要向里冲,没看到更堇很难受吗? 文凌瞪大了眼睛,一笑,拉住了南希。“什么都要你管。” 南希不好意思的停了脚,却不甘心。 文凌霸道的吻过去,你不知道你和更堇有多像,多少杀戮,多少算计,可是那颗心纯洁的好像不带污点。对不起,这么多年都让你承受了我的喜怒哀乐,第一次,我勇敢一点,你迁就一点,文凌小心却霸道的吻着南希,把他靠在墙上。 更堇只觉得第二次,没有第一次那么痛苦,归迟除了索取还有更多的牵就,一点一点,一点一点,温纯的表达着自己所有的爱意,宠爱,仰望,一切都在里面。 要是,你没有先到南希这里,你会不会少受些苦,可是要是你没有到这里,我们会不会相遇,我们相遇了我会不会被你的所作所为感动,我会不会想要拥有你。 更叫你,你的十八岁,你的故事,不在这里开始,也不在这里结束,从哪个奇怪的男人那里来,我将要带走你,这个家里有一个房间,却没有你的位置,要是我没有出现,你大概过的未必多好,不是我居功自傲,只是这个家的体系走进去,太难。 更堇,我们很好是不是,你有你的父亲,你的爸爸,你的兄弟,即便你的爸爸有点暴力,即便你的父亲到现在也没有告诉你事情的真相,即便你的兄弟不怎么友善,可是你不过是一周来看他们一次。 我们有我们的房间,有我们的恬儿,我陪着你,我知道你很苦,我知道你为了我们活的很艰难,可是我会陪着你,每一个春夏秋冬,每一个日日夜夜,你的痛苦,我来分散,你的笑容,我来保管,深吻,是真的很想拥有你。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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