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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岁那年,不属于我的宅院(FZ)下——芊之小痕

时间:2014-10-31 08:05:25  作者:芊之小痕
 
“老师傅,更堇犯了错误,南希老爷让更堇来领教训。”
 
刑堂的老师傅有些困惑,这不合道理,可是应该没有人找打。
 
“打多少。”
 
“您看着大逆不道的力度教训就是。”
 
“大逆不道?”
 
“是。”
 
“来人,梨花板子打一千。”老师傅没有亲自动手,一方面的确自己很少动手了,另一方面,真的出了什么事,理说得清,可是至少不要自己当了替罪羊。
 
更堇顺从的趴着,很疼,每一下都很疼,啊,很久没挨这么重的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对不起你们,更堇下贱,更堇不知好歹,文凌对自己那么好,自己却吃他的醋,当一个替身有什么不好,为什么要争这个,不是很好吗?
 
“啊。”一百下的时候,更堇意识开始模糊,啊,疼死我了,这棍子的感觉真不是随便说说的,好疼,那种厚重的感觉,太可怕了,还有几百,还撑得住吗?要是晕在这里就不好交代了,可是要是离开,又能去哪里呢?
 
师傅,最后的地方,觉得这里才是一个归宿,可是师父,你怎么能那么对我,你怎么能把我害得这么惨。
 
“啊,救救我。”归迟痛苦的掉着眼泪。
 
“好了,停一下,这边有事情要你做。”老师傅过来,叫了他们回去,这事情越想越不对,还是和南希说一声的好。
 
“老爷,能打扰你一下吗?”
 
“什么事。”
 
“更堇少爷过来刑堂说是你的旨意要挨打。”
 
“你等着,我马上过去。”
 
更堇迷迷糊糊的挨了四百多下,已经疼得没了意识,躺在刑堂上,带着汗。
 
“更堇。”文凌的声音,为什么是文凌,啊,我最不想见到的就是你呀,可是好想在你怀里哭一场,你是明白我的心的呀。
 
“小兔崽子,自己来找打。”南希气不打一处来。
 
“更堇,快起来,我看看,这是怎么了,归迟欺负你了?怎么想不开来这里讨打,”文凌也有些着急。
 
更堇低着头。
 
“走,我去问问归迟,到底怎么教的你,假传我的意思,你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南希明显是要去找归迟算账。
 
更堇拉住南希,眼泪流了下来,疼,不要去找他,我说不清楚,我解释不清出,我怎么面对文凌,我怎么能喜欢他喜欢过,或者说喜欢着他的人,我怎么能吃醋,怎么能觉得归迟拿文凌来和自己比那么伤心。
 
“求你,不要,更堇错了。”
 
“不要,不要,走。”南希一拉。
 
“啊。”更堇从上面掉下来,痛苦的掉着眼泪。
 
“好了,南希,我来问问。”
 
第一次更堇的眼光是躲避的。和我有关吗?归迟怎么了?说到了我的什么吗?那你为什么这么难受,为什么带着泪光?
 
归迟对你太好了吗?
 
更堇,要我怎么安慰你,我不知道我想的对不对,可是那不是你的错,为什么要来为难自己。
 
眼看着归迟的家就到了,更堇靠在后排座位上,不知道如何是好。
 
“你在这里陪他,我去问问归迟到底在想什么。”南希火气不是一般的大。
 
“我来吧。”文凌示意,解铃还须系铃人,南希去问了,要是自己回来也没法解释,这事情哪里说得清楚。
 
“走,更堇,和我们进去,归迟欺负不了你。”
 
更堇不要,执拗着身子。
 
南希的火气那里挡得住,抱了更堇出来,不顾他哭的泪流成河。
 
“归迟,你给我出来。”南希可是一点也没有好脾气。
 
归迟和更堇相见,叹了口气,自己是不是说得太重了,这是怎么了,更堇苍白的几乎都要没有了。
 
归迟想要上前抱过来,却觉得自己没有任何立场。你到底在做什么?你想要更堇的一切,可是你却忍受不了,忍受不了他的吃醋,忍受不了他的细心,你到底在做什么。
 
“你给我说明白,你为什么要更堇到刑堂挨打,你说,你不是答应过我不会为难他吗?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去刑堂?这孩子也真是讨打,怎么样了,刑堂可是没有轻了的刑,怎么都闭上了眼睛,怎么这么难受吗?发作的时期就要到了,我何苦和你怄气。
 
“归迟,我是来告诉你,更堇我带走了,你再别想见他,我错了,我就不该相信了你,什么对他不会亏待。”
 
更堇在唯一的意识里流下眼泪,再也不回来了吗?
 
“希……你先出去,我问问归迟。”
 
“五分钟,你给我出来,晚了自己跑回去。”南希一点好气都没有,对于和归迟要有任何交集的任何人都是。
 
文凌笑。
 
“迟大哥,我看更堇那孩子躲避我躲避的厉害,不知道是不是迟大哥……”
 
“文凌,别说了,你快回去吧,不过我告诉你,我归迟不是言而无信的人,就算是以前是,现在要和你说的不是,你先回去,几千个对不起,我对更堇说不出口,这几天我会过去的,看他,陪他,带他回来,我想要他,不是因为他是你儿子,不是因为他和你很像,而是因为我的生活里需要他。”
 
文凌诧异。
 
“别这样看我,不要伤心,我移情别恋,你不是有南希的吗?”归迟开着玩笑。
 
第七十七章
 
南希把更堇小心地抱下车,那孩子已经透明的要化了,自讨苦吃,真是个呕人的孩子,为什么自己要送他去归迟那里?自己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归迟什么手段自己不知道吗?文凌挨得下来,吃了多少苦,现在身体多么不好,更堇就是一个小孩子,什么还不好,何必和他怄气,不过是养着身体,除此之外还要求他什么呢?命都给了你南希,你还挑挑拣拣。
 
南希抱着更堇就要进自己的屋子,文凌还没和南希说这些,也没和更堇说归迟说过的话,何必让他期待呢?要是归迟真的来了,幸福希望在前方,要是真的没来,失望一次就够了,再带着希望太残忍了。
 
“更堇还是会房间去吧。”
 
南希没理他。
 
“请您……”
 
“没人要留你,看看你的伤然后你就滚回去。”南希一肚子的气,心疼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更堇住了嘴,淡淡的眉头带着愁容。
 
“好了,南希,你和我来,把药拿过来。”
 
南希明白是文凌有话要说,也没拒绝,可是有点不放心这个孩子自己在这,更堇看起来糟糕极了,惨白的脸,带着血的袍子,失落的眼神。
 
南希回头看了好几次,连关门的时候都是又回头看了一眼,似乎目光留在里面,身体跟着文凌出来。
 
“南希,我和你说,你不要惊讶,我看这事情恐怕是……”到了真要说的时候文凌却不知道怎么说了。
 
更堇爱上了归迟?归迟爱上了更堇?更堇闹别扭?归迟不解风情?这话从自己嘴里说出来就是很奇怪,可是一定要说清楚,别哪天归迟来了,更堇恐怕是期待万千,南希倒是搞不懂状况,辜负了更堇的心。
 
“我看更堇对我躲避的厉害,心里猜想,去问归迟,归迟说他要更堇。”文凌选择了一个客观的表示方法。
 
“你是说?”
 
“希,别说那个孩子了,本也不是他的错,可能归迟怎么说到了我,让更堇难过了,又觉得对不起我,才去自己领了罚,希,爱情是一个很自私的东西,不要再折磨他了好不好?本来就没有亏欠,本来就不是他的错,本来我和归迟早就没了什么,就不要再难为他了。”
 
“你的意思是说,更堇也很……”
 
文凌示意。
 
“更堇也不讨厌他?”南希似乎对这一件事情感受到一种冲击,归迟是他的朋友,更堇跟了归迟,自己想的是师傅,是叔叔,可是怎么会想到。
 
可是事情这样发生了,其实也好,从人情的角度来说,更堇和归迟都需要一个归宿了,真的合适吗?归迟真的喜欢他吗?文凌和更堇那么像,会不会只是一时寂寞,更堇会不会得到的太少,他明白什么是爱情吗?
 
算了,不要想了,顺其自然吧,不过,归迟,你想从我手里带我儿子走,没那么容易,他都被你欺负成这样了,我才不会放她走。
 
你要是真的对他好,自然持之以恒,你要是就是玩玩,我看就算了,更堇禁不起那个折腾,在我这里就算是不怎么好,至少没那么期待,是不是,呵呵,这都变成了一个优点,有的时候,是不是真的没法奢求什么,最好的方法就是淡然。
 
“快去看看他吧,你的事情,你自己看怎么解释,更堇怕是很介怀。”
 
“恩,我知道,南希,你说我要说吗?说破了更堇会不会更不好意思》”
 
“我觉得没什么比现在更尴尬了。”
 
文凌点头。
 
“那我去把你的药箱拿来,你先进去吧。”
 
“更堇。”文凌叫他。
 
更进不回头,好疼,没什么意识,没有排斥,只是昏迷,好像有人在呼唤,是不是发作的日子又要来了,是不是又要提前,是不是时间又要变长,到底是什么时候,到底生命还能有多久。
 
真的不想再活下去了,真的没什么可以期待的。家里不过是如此,南希,文凌,闭上眼睛不过是那么淡然的一个存在,自己去留,不过如此,南辰应该也会有些欢欣鼓舞。归迟,啊,自己管不了那么多了,好疼。
 
“更堇,你还好吗?怎么了?不是还没有到日子吗?”
 
更堇的身体开始痉挛,距离上一次提前了三天,按理说还会推后三天,上一次就是十天,这一次就是十六天,已经超了半个月,这样下去,哪里还有活路。
 
更堇的意识慢慢模糊,疼痛席卷他的全身。
 
第二天,文凌给喂一些水,后来,就没有什么了。
 
心里好期待,心里好怀念,那个男人和自己说着最近的见闻,说着自己的过去,那些话语在耳边回响,精神却很难集中,文凌看到一颗眼泪滴落,怎么会这样,归迟不是说要来吗?十六天,更堇还是有意识的是吗?十六天,自己是不是做得很糟糕,甚至都不是日日夜夜夜陪在身边。
 
第五天的时候,文凌起来,更堇的嘴角床头上一滩血,第一次这样,还能坚持的住吗?
 
“归迟,你给我滚出去,走门,走门,你是飞贼吗?”南希一开门看见不速之客,气的头发都竖起来了。
 
“我可是有通报。”
 
下人吓得直哆嗦,默默点头,南希瞪了他一眼,继续和归迟斗争。
 
“没时间和你吵,我去接水。”南希没有一点好脾气。
 
“接水?你们家是劳动改造吗?”
 
南希不理他,自己走了。
 
归迟眼看要进卧室。“里面是妻儿,请你注意一点不要进去。”南希一阵言辞。
 
“怎么了?不会是更堇出什么事了吧?”
 
“还能出什么事,也不过就是有提前了三天发作,今天早上吐了一滩血在床头,我看也没什么大事,不就是挨了一顿打吗?不就是受了委屈吗?不就是十六天吗?不是还有半个月吗?”南希冷嘲热讽,一点也不客气。
 
归迟一推门,南希也没有打算拦他,里面的情景还是很可怕的,文凌穿了一件很白的衬衣,软软的,柔柔的,长长地,看不出里面穿没穿东西,更堇的头发看起来不那么光亮,脸色已经不是惨白可以形容的,身躯抽搐的狰狞,文凌抱着他,他却像是一块木头,没有话语,没有感觉,只有痛苦。
 
“归迟,你来了。”文凌话里带着话,好像是一个约定的承诺,兑现,就这样,你来了,你看到了,你知道了,你明白了,你到底要做些什么呢?
 
“更堇。”归迟坐过去,抱过那个孩子,旁若无人的,提起嘴角,开始说话。
 
“对不起,来晚了,恩,是我有点别扭,也是准备了一些东西和你说,你知道吗?恬儿说我的故事讲的不好,从来都是没有过的,恐怕是有了对比,才发现了问题,也可能是我不太专心,全都想着你,总的来说,就是家里缺了一个你,我很不习惯,恬儿也很不习惯。”
 
“恬儿的功夫没什么长进,说是思念过度,我看是不假,我的精神也很不好,也是思念过度。”
 
更堇没什么反应,可是好像思想平静了一点。
 
“我来接你回去,我的对不起,不该和你说那种话,我是一着急就口不择言,可是谁想你那么在乎,我很生气,觉得你小题大做,可是我想明白了,是你的小题大做告诉我我可以拥有你,因为你愿意。”
 
“之前对你做的,我很对不起,你的原谅,你的宽容,我都很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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