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过一会就好了,更堇不敢说出去住的事,那就请你们早点睡吧,不要理更堇了,也不至于这么愧疚。”更堇说的很艰难,南希哪里睡得着,有一些宾客已经开始离开了,还有一些要住几天,更堇的身份被母亲拒绝了,本来也未必是拒绝,沉默而已,可是被自己办砸了,这宾客一离开也就算是成了定局,可是也没有忤逆母亲的想法,再说承认无非是一个名头,要是自己说自己非让他进南家,母亲大概都觉得可笑,进不进南家不是还是养在家里,母亲认不认可无非是一句话而已。 “来。”南希把更堇抱在怀里。 “更堇,今天我不说抱歉,因为我也想事情向着一个更好的方面发展,是我欠考虑了。可是在这个家里不会亏待你的。” 更堇瑟缩了一下。 “我叫下人给你准备了东西,你喜欢哪一间房间还没有和我说,叫人布置一下就可以住了,” “原来的就好……” “原来的?”南希疑问。 “不行。”这是答案。 更堇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我的意思是说那间房间太小了,再说又不见阳光,住起来恐怕是不舒服,我看你挺喜欢晒太阳的,干嘛挑那么间屋子。” 更堇不说话,选哪一间不过是觉得自己努力一下似乎还配得上,毕竟原来就打算给我的。 “好了,我给你看吧,你就听我的就好了。” 更堇靠在南希身上,默默地点头。要搬出去了吗?要好多天都看不见你了吗?要每一天晚上都自己一个人吗?原来好像也很好,可是如今很贪恋,很想就在你身边,就算是很远也好,感受得到你的温度,感受得到你把我搂在怀里,说我冰冷的难以愈合,说我搂起来很没有质感,说我耽误了你和文凌亲热。 更堇似乎分散了一点注意力,也可能已经难受了几个小时,反正看起来好了一些。 “觉得好些了吗?”南希问。 “已经没事了。” “已经没事了就把板子给我拿出来。” 更堇离开了南希,一哆嗦,咬着嘴唇没有动。 “快一点,别以为能免了你。” 更堇不好意思的下床,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板子来,文凌看的心惊肉跳,这更堇那哪里是那么快就能好了的,如今打上去又要吃苦了。 更堇跪在南希面前,擎了板子,南希一把把他拉起来。“干嘛跪地上,你父亲就落下了这么个毛病,你别也开始。” 南希还是上一次的姿势搂着更堇的腰,要他的屁股呈现在自己面前,更堇还是有些害怕,双腿轻轻地颤抖。 南希到底狠下了心,拉开了他的袍子,怎么这么瘦,怎么这么多伤痕。 文凌很想说什么,可是到底闭了嘴,南希就是这么个脾气,自己就是现在也常挨他的打,不过是几下,疼一会,似乎阻止了多事,可是更堇身体对痛苦已经敏感的不行,再说再有半个月又要开始新一轮的折磨了,身上的伤自然是越少疼的越好些。 “啊。”更堇随着一声响亮的拍打声呜的哭了出来,好疼,好疼,每一次挨打都觉得好疼,自从没了红眼石自己就好害怕疼痛,南希打得好疼。 啊,啊,啊,更堇知道错了。更堇实在是承受不住这样连续的击打和疼痛。 “啊,啊,啊”更堇在南希的沉默里也悄声的交换,救救我,啊,疼,别打了,别打了,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啊,别打了。 南希憋足了劲狠狠地抽下去,更堇只疼的一哆嗦,却是一点都不敢躲,自己硬挺着挨折腾。 更堇的肩胛骨缩到了一起,一点喘息也好,不要这样,啊,求您,不要这样,真的好疼,别打了,我知道错了,我不该自己胡乱吃药,不该,啊。 更堇却闭上了嘴静悄悄的忍着。 南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手上下得更厉害了,这个孩子怎么这么倔,说一句错了那么难吗?还是誓死抵抗? 啊,啊,啊,疼,疼死我了,啊,别打了,别打了,求求你了,啊,不要,更堇只觉得屁股流血了,是真的,本来就全是伤的屁股那里经受得住这样的打。 “希……”还是文凌忍不住。 南希叹了口气,“你最好在一边站好了,别让我给你难堪。” 第五十九章 南希到底狠下了心,拉开了他的袍子,怎么这么瘦,怎么这么多伤痕。 文凌很想说什么,可是到底闭了嘴,南希就是这么个脾气,自己就是现在也常挨他的打,不过是几下,疼一会,似乎阻止了多事,可是更堇身体对痛苦已经敏感的不行,再说再有半个月又要开始新一轮的折磨了,身上的伤自然是越少疼的越好些。 “啊。”更堇随着一声响亮的拍打声呜的哭了出来,好疼,好疼,每一次挨打都觉得好疼,自从没了红眼石自己就好害怕疼痛,南希打得好疼。 啊,啊,啊,更堇知道错了。更堇实在是承受不住这样连续的击打和疼痛。 “啊,啊,啊”更堇在南希的沉默里也悄声的交换,救救我,啊,疼,别打了,别打了,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啊,别打了。 南希憋足了劲狠狠地抽下去,更堇只疼的一哆嗦,却是一点都不敢躲,自己硬挺着挨折腾。 更堇的肩胛骨缩到了一起,一点喘息也好,不要这样,啊,求您,不要这样,真的好疼,别打了,我知道错了,我不该自己胡乱吃药,不该,啊。 更堇却闭上了嘴静悄悄的忍着。 南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手上下得更厉害了,这个孩子怎么这么倔,说一句错了那么难吗?还是誓死抵抗? 啊,啊,啊,疼,疼死我了,啊,别打了,别打了,求求你了,啊,不要,更堇只觉得屁股流血了,是真的,本来就全是伤的屁股那里经受得住这样的打。 “希……”还是文凌忍不住。 南希叹了口气,“你最好在一边站好了,别让我给你难堪。” 文凌虽然是怕南希,可是到底是舍不得这个孩子受这个苦,本来这板子倒是不怎么伤人,可是更堇这身体实在是扛不住的。 拍打的声音响彻在耳边,想说些什么,倒是觉得有些不合适,原来那是南希的孩子,自己护着就护着了,可是现在自己护着是不是不太合规矩。 更堇的腿已经开始颤抖,轻声的吸气已经听得见,大概是疼坏了吧。 南希的手也有些下不去了,屁股上已经挂了一层血珠。 “知道错了没有。”南希到底是先开口了,是的,自己输了,自己挺不到那个孩子自己说出口,真的害怕他就一直沉默下去。 更堇一时没缓过来,等到缓过来,却是什么都不想说了。 南希没有失去理智的惩罚他,本来就是气他不爱惜自己,自己说了没有那个必要,还知道请示,请示了没通过就自己来,这都是什么行径。可是心里还是有些感激的。 本来就是打几下教训,哪里想这个孩子怄人的不说话,倒是打起来没完,伤得厉害了起来。 “知道为什么打你?”南希还是问。 那语气明显少有的温柔,绝没有生气。 更堇说不出话来,因为嗓子里被泪水的气体充满,就这样饶了我嘛?可是……我不知好歹的还是说不出口。 “说话。”南希的板子可不是吓唬他的,啪啪啪三下,更堇一缩脖子。 “哼。”南希把板子一扔,自己出去了,到底是要怎样,我舍不得可以了吧,南希头也不回地走的,更堇一时气急,一口气提不上来,跟着就闭上了眼睛。 文凌才要去叫南希,却看见更堇倒下去,忙的不亦乐乎。 “希,快回来。”文凌叫了一声,就回来看更堇,指尖按在人中,几次还是没有效果。 南希也焦急起来,这是怎么了,才打了几下,怎么就这样,折回来,皱着眉头看文凌折腾,才心急如焚的喊了下人叫医生来。 “没事的,南希,可能是一时着急晕过去了,”可是文凌的脸上明显的都是担心。 “老爷,他的病……”医生预欲言又止。 “叫他更堇少爷吧。”南希叹了口气,恨不得杀了自己,和他怄什么?带着那么重的伤,自己又不是没看见,他不说你就早一点问他呀,再说也是好意,说几句就算了,何必动手,最后还一赌气走了。 话说回来,自己一走他竟然急的昏厥过去,自然是身体糟糕,可是是不是他还是很在乎? “更堇少爷身体虚弱得很,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是一股气支撑着他,可是明显不是护着他,倒像是折磨,老奴见识浅薄,不知道老爷是否知道其中原因。” 红眼石都没了,说出来也是不碍事的。 于是南希简单地说了经过,文凌坐在一边焦急的抚摸着更堇的额头,怎么烫的这么厉害,南希,你又是何苦呢? “如此说来倒是通,我对这红眼石也只是听说没有碰到过,既然是曾经佩戴,恐怕是要受制于此,就我看的医书来说,大概是离开之后身体很难愈合,所有曾经的伤痛都会慢慢表露出来,一个月不过三两天痊愈的机会,可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要是吃上药,恐怕是每天都要受折磨,” “受折磨?” “是,这红眼石离开了,灵魂却留在里面,更堇少爷毁了红眼石,红眼石已经无力重生,只能报复,用的所有药都会给身体带来很大的痛苦,红眼石不想他痊愈。” 文凌低着头,不说话,其实他也是略知一二,对于这种神奇的石头,那里是谁都知道的。 “那就这样病着?”南希都要崩溃了。 “如今这样,请示您是不是用药叫他醒过来。” “什么醒不醒过来,你看看他烧的,至少要退烧呀。” 文凌还是从伤神中缓过来,走过来拉拉南希,示意他不要着急。 “南家的病痛一直都是你在做,现在养的这么多医生里多少都是你的学生,我自是觉得名师出高徒,没什么异议,”南希已经把这话说出来了。 “要是我明白医术,你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请示我?那要你做什么。”南希有些蛮不讲理,可是医生也的确是气人,明显就是说你拿主意,治死了也不是我的事。 “咳咳……”更堇发出了一点声音。 文凌赶紧转身回去,南希也焦急的站了起来。 更堇不负众望的睁开眼睛,却又痛苦的皱起眉头。 “好了吗?更堇?还决定疼吗?”文凌焦急地问,其实答案并不隐晦。 更堇摇摇头,不知道是没有好,还是不疼了。 南希有些不好意思,也没有叫走医生,只是自己看没事了就拉了医生一起出来,研究一下病情,自己躲避一下。 更堇越过文凌的身体,看到南希走出去,心里还是疼了一下,就这样走了吗?晕过去的时候你要走,醒来你就走了,都不来看看我吗? “更堇,告诉我是不是很难受?可不可以上药?会怎么样?” 更堇没有回答,眼圈却红了。 “医生,说一说病情吧,现在人也没事了,你也不用推卸责任,我也不用生你的气,也是生我自己的气。”南希好像很无力。 “老爷,恐怕是不好,可是也算是好,不会有生命危险,可是会活活疼死,看那孩子也的确身体亏空的太厉害了,就算是没有这层关系都很难活命,何况是现在这样。” 南希的脑海里又浮现出了心口的伤痕,画面里那个小身影挡在自己后面的情形,为什么要打他呀?板子不重可是就不会伤到他吗?没看见都出血了吗?为什么还要打? 南希自责的坐在客厅里,就是这样很久很久。 文凌出来的时候,南希在黑暗里伴着一个小亮点,在抽烟呀。 南希都多久不抽烟了,自己咳嗽他就戒了,如今这是怎么了,一个在屋里掉眼泪,一个在外面抽烟。明明没有埋怨,干嘛逃的这么远呢? 给他一个安慰不好吗? “希,快回去吧,那孩子自你走了就在流眼泪,问什么也不说。”文凌还是有些挫败的,固然自己对他好,可是他还是记挂着他的父亲,自己不先告诉他自己是他父亲的事,是怕他伤心,可是伤心这种东西也是非你即我的吗?为什么心里觉得这么不好受。 第六十章 “医生,说一说病情吧,现在人也没事了,你也不用推卸责任,我也不用生你的气,也是生我自己的气。”南希好像很无力。 “老爷,恐怕是不好,可是也算是好,不会有生命危险,可是会活活疼死,看那孩子也的确身体亏空的太厉害了,就算是没有这层关系都很难活命,何况是现在这样。” 南希的脑海里又浮现出了心口的伤痕,画面里那个小身影挡在自己后面的情形,为什么要打他呀?板子不重可是就不会伤到他吗?没看见都出血了吗?为什么还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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