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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璧(出书版)+番外 BY 月佩环——

时间:2014-11-02 19:32:55  作者:
 
岑渊急促喘息着,嘴唇微张,嘶哑的嗓音从唇齿之间逸出:「我……我不……」
 
就在门被踢开的一瞬间,他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极度的刺激和诡异的兴奋感涌遍全身,却因无法泄身,身体一抽一抽地痉挛了起来。
 
就在这一瞬间,商弈庭忽然将被子一掀,盖住他的全身,被子边缘只露出几缕干枯的玄黑长发。
 
几个下属敲门时没听到有人答话,但经掌柜确认,这间房的确是住了人的,于是倪坛主一脚踢开了大门,只见床上发出的动静极大,转过头去看时,却见他们家的庄主浑身赤裸地正坐在床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
 
倪坛主不由咽了一口口水,早知道庄主美绝人寰,谁知身材竟会这么健硕修长,也难怪这么多男女会为他前仆后继。但打扰了庄主好事,的确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几滴冷汗登时从他的额角冒出来。
 
被子下盖着的显然是一个人,露出青丝和被绑在床头的手。
 
十指修长干净,被腰带缚住的手腕勒出了红痕,指尖微微无力地蜷缩着,不知是不是情欲过后的疲惫。
 
这分明是一双男子的手,但这双手却宛如剑客般保养得极好。
 
他却不由咽了咽口水,想看一下被子下面的男子是何等容貌。
 
庄主纵情声色,非美人不喜,此人却是不知如何的绝色了。
 
也许是他凝视得太久,庄主大人眼帘微微抬了抬,哼了一声。
 
「属下该死!属下这就离开!」
 
他回头骂了几个跟在他后面的下属,「还不出去,杵在这干什么?」一群人急急忙忙退了出去,顺手关上房门,
 
被子被掀开,手掌扣住身下之人的腰间,慢慢地摩挲着,却是不经意的轻柔:「拗得很啊,宁可为我死了,也不肯说喜欢我。难道说一句话,就有这么难么?」
 
他掌心摸过的地方,让岑渊感到十分不适。
 
他一直小心地没透露自己的心意,免得连自尊也丝毫不剩,不知怎地庄主竟会知道他内心的想法。
 
「身为下属,为庄主赴汤蹈火,自然在所不辞。但所谓喜欢云云,怕是庄主有所误会。」他小心翼翼地措辞,又怕得罪了商弈庭,不敢将他摸在自己身上的手移开。
 
「如果是误会的话,你的身体为何会颤抖?面颊为何会泛红?」商弈庭有些微的不悦,「除了这里还是软的,你身上哪一点的反应不像是动了情?」
 
「这又有什么?身为男子自然容易撩拨,庄主徘徊花间,最是明白不过,纵是我已……已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但身体也怕受到诱惑,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他竭尽全力才能让自己将这句话平稳说完,脸上没有一丝羞臊,坦然得让人气恼,「庄主若是……若是……不想做了的话,就请放过属下吧。」
 
他自是发觉到自己面颊滚烫,浑身像是着火了一般,偏偏性器软垂,便如宣泄处被人堵住,痛苦不堪,此时被商弈庭撩拨,不由暗自庆幸他废掉了自己。
 
若是以前,商弈庭肯这么取悦他,他早就有了反应了,好在现在没了能力,不必在他面前袒露心意。
 
本来以为身体废掉,便是人生最难忍受的痛苦,却没想到竟也成了值得庆幸的事。
 
商弈庭脸上的表情登时变得危险而可怖:「若是我还想做呢?」
 
岑渊原本闭着眼睛等待,此时闻言睁开眼睛,纵是他已动了情欲,但目中仍然一片清明:「那就请庄主速战速决,免得耽误了光阴。」
 
商弈庭被他这几句话气得肝火上升,看到他这种无所谓的态度,仿佛妓女让恩客快些办完事,还要等下一个,没来由地想到他藏身天香楼时,日日被无数人凌辱——难道他当时的心情也是这么迫不及待?
 
他难道一直误解了这个人,这个人其实从来没有爱过自己,他对他只有恨,恨意深得他失去神智了,仍然还记得他,乃至于用无力的手指在墙上刻下他的名字?
 
不,不可能的,他若是恨着自己,当初为何不放手一搏,而是宁可饮下毒酒?
 
商弈庭自知被他一言所激,气得没了神智,只能暗自安慰自己,可是却压不下内心涌起的暴虐。
 
慢慢低下头去,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本来想让你好过些,既然你不愿,那就怪不得我了!」
 
他话语中的嗜血让岑渊一颤,却感觉后庭中猛地被手指顶入,不由倒抽了口凉气。
 
这种熟悉的凌虐让他变得清醒了许多,闭上眼睛忍着被强迫进入的痛楚。
 
仍旧是那么火热巨大的性器,仍旧是横冲直撞地进入他的下体,让他剧痛之下不得不将双腿张开到了极致,以免受了更重的伤。
 
他这种隐忍的表情看在商弈庭眼里更是生气,虽是被他紧紧包裹着,爽得几乎能立刻射出来,但这种快感完全比不上心头愤怒。
 
想到他曾经在无数人身下婉转承欢,商弈庭便克制不住自己地想要杀人。
 
「忍着点!」商弈庭冷冷地说,将他的双腿压向他胸口。
 
修长匀称的身体能摆放成任何姿势,健康的肤色完全不像三年后那种死气的苍白。
 
商弈庭狠狠抽插了几十下,心头的暴虐登时消去了几分,摩挲着他的肩膀,心底不由起了几分温柔,就着交合的姿势,低下头,想去吻他的唇舌。
 
此时却见岑渊紧闭的双眸仍然没有睁开,颤抖的唇动了动:「庄主……你快些吧,我……」
 
他的不自然让商弈庭立时发现了异状,正看到他的性器开始变得有了反应,他紧紧握着自己的前端,包裹住自己的性器,像是不愿被商弈庭注意到。
 
只可惜他的脸色过于羞耻,甚至是难堪。
 
商弈庭先是一喜,看到这个他准备好好爱惜的人并不是不能人道,他自然是高兴的,但看到他的难堪神色,几乎是立刻反应了过来。
 
他……他似乎只能……只能在被暴力和虐待下才能有反应。
 
怎么会变成这样?
 
商弈庭停住了抽插的动作,难以置信地试图去碰触岑渊僵硬的下体。
 
比起小倌们的细嫩粉红色泽,岑渊这里算不上美好。毕竟小倌们都服过药,又是从七、八岁时就开始银弄过的,比不得岑渊十六岁时才被破了身。
 
他每次拥抱他时,总是下意识地避开这个地方,只注意到岑渊的好处,否则抱也抱不下去了。
 
扪心自问,岑渊的好处是极多的,身体结实,武功高强,不必小心翼翼地伺候,比起女人来是要好太多了,只是这一根是普通男人的尺寸,让他无法无视他是个男人的事实。
 
可是现在看来,这个令人厌恶的地方其实并没有那么可憎,被手指包裹着,若隐若现的性器微微渗出银液,像是惧怕自己而迟疑,并没有继续自渎的动作。
 
因为被发现,身体的主人浑身僵硬,在他的注视下竟是不知要套弄好还是不套弄好,只能尴尬地握着已然硬起的耻处。
 
岑渊也没想到自己不能人道居然是另有原因,还是在这个人面前暴露出来,不由心中尽是绝望。
 
刚才被强迫进入时,他只感到熟悉的痛楚和羞耻感,令他的小腿肌肉也仿佛要绷得笔直,地牢中被踢到的剧痛就在这一刻重现在心底。
 
这个他爱恋了多年的人,带给他的只有无尽的绝望和痛苦。
 
极度的心理刺激让他不知怎地就起了反应,他几乎是立刻就能明白,只怕……只怕自己以后只有被人虐待才能人道了。
 
这种认知涌上心头时,他不由得心中一片悲凉。
 
还期望商弈庭只顾着自己发泄,并没有注意到别的,所以想趁着他不注意偷偷泄了身。
 
却没想到商弈庭几乎是立刻发现了他的不对,登时安静了下来,就连自己体内那根狰狞的巨物也有了软化的迹象。
 
被对方发现身体变成这样,比起不能人道本身,更要可怕百倍。
 
不能人道也就罢了,商弈庭玩腻了自然会有放过他的一天。对他自己来说,身体没反应,也就能守得住那颗不受控制却对商弈庭言听计从的心。
 
可是现在算什么?
 
难道他以后只能靠被人凌虐来获得快感?
 
商弈庭喜欢施暴是一回事,可是他恐怕也不会忍受一个喜欢被虐待的怪物吧?
 
变软的肉块很容易从肠道中脱出。岑渊推开了商弈庭,不顾自己软不下来的性器,捡起一件衣裳,急急说了一句:「庄主若是无事,属下便先走一步了。」
 
他面色灰败,完全不像原先的神色,商弈庭一看便知不好,连忙叫道:「站住!」
 
这次的岑渊显然没有以前那么听话,他动作虽然艰难,但已将衣裳系起,往门外走去。
 
一种被抛弃的担忧忽然浮现于商弈庭心底,他声音都沉了下来:「你都没武功了,还想到哪去?」
 
岑渊却像是置若罔闻,慢慢走到虚掩的门前,正要拉开大门,商弈庭又道:「倪坛主他们必定在门外守候,你确定要出去?」
 
这次的声音有种压不住的恼怒,但岑渊终于停下脚步,脸上神情迷茫至极,像是发现走投无路,怔忡正当地。
 
商弈庭轻轻一掠,身形已移到他身边,张开双臂抱住了他,将他抱在怀中。
 
「岑渊……」他将头埋在岑渊的肩膀,尽情地呼吸他的气息,像是确认对方的存在。
 
刚才那一瞬间确实有些呆愣,只不过是因为,想不到岑渊的体质变了而已。
 
商弈庭对喜欢的人向来呵护备至,万分温柔,就是打骂一句都十分舍不得,只有对不在乎的人才能狠心绝情。
 
可是既然重溯光阴,他已决定要善待岑渊,又怎能对他下得了手?
 
方才无意中粗暴了一些,已让他满心都是悔意,好在没怎么伤他,否则他都无法原谅自己。
 
既然他并不是不能人道,商弈庭不由得想到他被商隽掳走,带到天香楼接客时,那些通过虐待那个傻子发泄生活苦闷的普通人,一旦发现傻子身体的秘密,会怎么对待他。
 
发现的人自然是不会说的,而有了那种变态的欲望的人,也绝不会浅尝即止。那些人虽然是少数,可是也不是没有。
 
三年时间,什么人都有可能碰到,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商弈庭说不出是恨还是妒,一张俊容都变得微微扭曲。
 
只是现在实在不是发泄的时候。
 
岑渊脸上尽是茫然而绝望,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令商弈庭心下抽疼,只能放下自己复杂的心思。
 
他不会允许三年的事再发生,这种可怕的经历他半点也不想在岑渊面前提起。
 
「你放心好了,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好好待你。」
 
他慎重其事地嘱咐,发现岑渊心不在焉,便没再多说,看他神色间难掩疲倦,便让他好好歇息,却没注意到他神色间有些不对。
 
第十章
 
夜色欲静。
 
两人一同用了晚饭,看到岑渊吃得很少,商弈庭便多点几个菜。岑渊原本就不想庄主操心,下意识地多吃了些。
 
他一直以来祈望商弈庭对他有对宋鸣风百分之一的温柔而不可得,没想到在这几天全部实现。
 
这种变化,似乎是从他失去武功后开始,在发现他的身体的秘密后变得尤为明显。
 
他一直想知道,商弈庭会不会因此歧视他,嘲笑他,可是商弈庭眼中的怜悯让他不容错认。
 
想必这种身体在他眼里,就连女人也不如了吧。既然如此,商弈庭也不会吝啬这一点点的同情。
 
内心的狂乱只有自己知道,没有泄露半分。甜来覆去地,只是想到了一个死字。
 
入夜后,商弈庭竟然让他和他躺在一张床上安歇。
 
从未得到过这般尊荣的岑渊却丝毫没有受宠若惊的想法。在商弈庭眼里,只怕他更像一只猫儿、狗儿,如今又拔去了爪牙,自然毫不担心他会对他不利。
 
他的确不会对他不利的,只是商弈庭从未相信,只有在他失去武功,变成个具有奇怪性癖的怪物才相信,没了武功没了自尊的他,不会对任何人造成威胁,甚至对他口吐爱语。
 
「小渊,你睡了么?」商弈庭的手摸了过来,碰触到岑渊修长柔软的手掌,轻轻握住了。
 
岑渊气息均匀,仿佛入睡了一般,面容也十分平静。
 
其实他的年纪比商弈庭要大两岁,商弈庭这么叫他并不合适。只是蓄养宠物的人给宠物起名,并不会在乎宠物的感受,他也就没拒绝。
 
所剩的时间不长,反正也没拒绝的必要了。
 
却听商弈庭轻笑了一声,温言道:「睡着了也好,有些事,你不知道还好些。其实我在三……」
 
商弈庭这一句戛然而止,竟然不知怎地没有继续下去,只是像窒息了一般,轻咳了一声。
 
岑渊并不在乎商弈庭想说些什么,他知道商弈庭此时的温柔,只不过是多余的怜悯,这并不是给岑渊的,而是施舍给一个身患隐疾的可怜人。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当初就死,
 
岑渊恍恍惚惚地想着,却听商弈庭放弃一般道:「罢了,以后你自然明白我的心意。」
 
他的心意?
 
他的心意都是留给鲜花美玉一般的美人,对自己只不过有些新鲜感罢了,又有什么心意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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