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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太重生之此生谁主(FZ)上 ——风曾

时间:2014-11-10 16:53:04  作者:风曾
 
“皇上,慈宁宫来人催了。”梁九功在门外催道。
 
康熙这才想起来,孝庄找他还有事。不过,同这小东西闹了片刻,不知不觉便已过去了一个时辰。康熙无奈的看着眼角还挂着泪痕,在自己怀里睡着的小东西。
 
不知何时,他那软绵绵的小手已经抓住 了康熙的手指。康熙只觉,心底有股悄无声息流过的温泉,融化了他那颗冰冷的心。或许这便是血缘亲情吧。
 
内殿突然停止了声响,这让梁九功十分的纳闷,轻扣了扣门,唤了声,“皇上……”
 
康熙这才回过神来,抱着小东西,开了门。
 
康熙那狼狈的样子,让梁九功是被吓了一大跳,下意识便想笑出来。幸好,他深知伴君如伴虎的道理,赶紧把头低了下来,“皇上不如先梳洗一番吧。”
 
康熙却是早已察觉到了梁九功的异样,一想到刚才,只是保持着帝王的威严,点了点头。
 
把小东西交给了底下人,嘱咐了几句,便去了慈宁宫。
 
“孙儿给皇玛嬷请安。”
 
“起来吧。”孝庄淡淡对道了句。
 
却在康熙一抬头,看见他那张脸的时候,着实给吓了一跳,招呼着他到自己身边坐下,“这是怎么了?”孝庄看了眼他清秀脸上,突显的几条不明显的红痕问道,那语气中有着不满,却也带着责怪的关心。
 
康熙只是勉强笑了笑“无事,是孙儿不甚弄伤的。”
 
“是吗?”孝庄狐疑的看了他一眼。
 
康熙只是拿起了眼前的茶杯,掩饰着自己的尴尬。
 
“罢了,皇上还是要记得不要因情误国,沉溺于美色,终究是与国无益的。”孝庄闭上了眼,转动着手里的佛珠。
 
康熙刚刚喝进嘴里的茶,差点没有碰出来,敢情孝庄这是以为他被那个女人给欺负到头上了。康熙的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
 
“好了,我找你来,也不为了这事。今日朝堂之上,你可是深思熟虑过。”孝庄又恢复威严的模样。
 
康熙正了正脸色,轻咳了几声,才道;“孙儿意已决,必要立其为太子。”
 
孝庄的余光轻瞥着他,此刻康熙神色的严肃和坚决,让孝庄也不得不惊叹,他越来越有帝王之样了。
 
“七阿哥,如今不过一个孩童,且不论,他上有哥哥,这以后后宫诞下的皇子也不会在少数,他又是个没额娘,皇上可考虑过这孩子以后的处境。”孝庄道出了自己的忧虑。
 
康熙却是不以为然的道:“他没有额娘,还是我这个阿玛。”
 
“你当真如此坚决,要将他推上那个位置。”孝庄叹了口气。
 
“就算后宫有所出,也决不会有任何一个人的身份会高过他去。孙儿这一生,唯有芳儿是从大清
 
门抬进来,这大清朝的太子也只会是他的儿子。更何况如今三藩未定,民心不稳,大清朝需要一个太子,孙儿亦需要一个儿子。”康熙语气中的坚定,是孝庄平生都未曾见过,当年除鳌拜之时,都不见得,他如此坚定过。或许他真的不在是那个儿皇帝了吧。
 
“罢了,你既然要如此做,我亦不阻拦。”孝庄只是疲惫的闭上了眼。
 
“孙儿多谢皇玛嬷。”康熙坚毅的脸上,明显的露出了一丝喜色。若是孝庄支持他,那于宗室而言,便再也没有能阻挡他的理由了。
 
“皇上既决意立太子,那可否想过把这孩子交由何人照顾。”孝庄询问着他。
 
“这,孙儿想要自己照料于他。”康熙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这下,孝庄却是不愿妥协了,“这怕是于情于理都是不合的,皇上还是早日下决断为好,国不可一日无君,亦不可一日无后,我累了,皇上回去吧。”孝庄的语气带着一丝的不满和不可抗拒的意味。
 
康熙还想说些什么,孝庄却已然是闭上了眼,挥了挥手,示意他走人。
 
待康熙回到乾清宫之时,早已是月上柳梢头了。康熙只是唉声叹气不已,下意识的便去了西暖阁,看着吐着小泡泡,熟睡着的小东西,这才放下了一身的戒备,轻点了点他的鼻子,“你这家伙,睡得可真无忧,不知何时,朕也能像你这样睡一觉。”
 
小东西却好像是梦到了什么东西,笑得格外的开心,挥动着小胳膊,呓语着“吃,吃……”嘴角的口水顺势而流了下来。
 
这让刚才还在哀愁不已的康熙,瞬间是一脸的无奈,干脆和衣在他的身边躺了下来。
 
却是在半夜忽然被身边的急促的喘气声给惊醒了过来。康熙只看见,睡在自己身边的小东西,额头不停的在出汗,不停在喘气着,发抖着,还伴随着咳嗽不断,显得十分的痛苦。
 
这把康熙是吓得的不轻,“来人啊,快传太医。”眼中满是焦躁和担忧。
 
第五章
 
“快,快把窗户都打开。”梁九功急匆匆的指示着那些奴才们,眼中满是惶恐之色。
 
而那边的康熙正面带愠色的来回镀步着,时不时的抬头望着被太医团团围住的方向,周身散发着一股寒气。在这个燥热的夏天,反而吓得那些人冷汗直冒。
 
躺在床上的小东西,偶尔传出的微弱咳嗽声和抽泣声,既是让他心疼不已,又是让他稍稍放了心,那意味着至少他还活着。刚才小东西那青紫的脸色,在他的脑海是久久的挥之不去。
 
那些太医一针又一阵的扎在他那弱小的身体上,这让康熙这个为君多载的帝王,都是不忍直视,皱起的眉间,似是想要强压下自己那刻心中的波澜。
 
良久,施完针,诊断之后的太医,才三三两两的议论着,最后相视的点了点头,下了诊断。
 
“启禀皇上,七阿哥已无碍,臣同众太医以为,七阿哥这是患了哮病。”回禀的太医拭了拭额间的汗珠道。
 
听闻小东西,已然无事,康熙才轻呼了口气。他偶有涉猎医书,对于此病也是或多或少知道一些,“朕记得皇后在时并无此病,七阿哥怎会幼稚天哮。”康熙的只是冷冷的询问道,显然他想到了遗传的原因。
 
“这……”太医那欲言又止的模样,让康熙是疑窦丛生,“但讲无妨,朕恕你无罪。”
 
“七阿哥生时未曾足月,导致其先天不足,身体自不如其他幼儿强健,方才臣等进入西暖阁,见到一旁有融化的水渍,想来必是放了冰,四周窗户紧闭,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酸味,微臣同其他太医一致认为,那便是醋。加了醋的冰,散发出的雾气,七阿哥又长期待在这密不透风的寝殿,过多的吸入了这些雾气,应是寒邪入体,诱发了此症。”太医战战兢兢的说出了诊断的结果。
 
看康熙那阴晴不定的脸色,常行走于宫中的他,又怎会不知这其中的不妥,人心邪恶,那看似荣华富贵,一生无忧,让无数人挤破了脑袋都想踏进来的紫禁城,众人只看见它的耀眼,被那荣光给迷惑了双眼,却忘记了这不见天日的黑暗,荣华富贵,谁人不想,可那也得有命享受,只是可怜了稚子。
 
“为何,朕无事?”康熙的脸色已然不是一般的铁青。
 
“这是因人而异,皇上身强体魄,且待在西暖阁的时辰尚断,而那冰中只有微量的醋,对于皇上,自是无碍。”太医压低了身子道。
 
“他以后可有事?”康熙问出了自己压在心底的疑惑,对于此病的痛苦和长久,康熙自是知道。
 
“启禀皇上,所幸发现的早,日后若是注意调养,应无大碍,只是……”
 
“只是什么。”
 
“若欲除根,恐需服药不断,以观后效,倘一暴十寒,终无济于事也。”太医的额间早已是被额头布满了汗。
 
闻言,康熙只是缓缓的阖上了眼,他那急促的喘气声,胸前握成拳的手,骨节泛白,显然是蕴藏着极大的怒气。
 
正当太医提着的一口气,刚要放松下来,康熙却是一掌狠狠的拍在了桌上,“梁九功。”那爆发的怒气,眼中深藏的怒气是一览无遗,丝毫不加掩饰。
 
在外面忙碌着的梁九功,显然被康熙那极大的吼声,给震的差点没摔倒在地,咽了咽口水,赶紧小跑到康熙的身边。
 
一走到他身前跪了下来,他便感受到了康熙散发出的熊熊怒气,似是要把乾清宫给烧得干净,而俯身在地的太医,也是不自觉的抖了抖,显然也是被康熙给吓到了。
 
好久,康熙才冷冷的开口问道:“这几日是谁在西暖阁伺候七阿哥。”
 
“回皇上,是奶嬷嬷凌氏。”梁九功赶紧谦恭的回道。
 
“她是何来历。”康熙这才发现,他虽然把自己儿子养在身边,却是连照顾自家儿子的人如何进
 
入乾清宫的都不知,更遑论照顾他。若不是自己心血来潮,跑去睡在了西暖阁,恐怕明日清晨,他看到的只能是他这个儿子的尸体。
 
“七阿哥从一出生就是养在慈宁宫,这人应该是从慈宁宫跟过来的。是奴才不查,奴才该死。”梁九功不停的磕头着。
 
康熙只是疲惫的揉着额间,一恍然,好似又看到了梦里那个狂傲的太子,眸中的清冷,眉间的镌刻的怨恨,嘴角勾勒起的那一抹不屑的嘲笑。
 
他的眉间是越皱越紧,看似十分的痛苦,那种久违的头疼感又回来了,下意识的便喊出了“够了。”
 
梁九功和跪着的太医面面相觑的望着他,回过神来的康熙,这才意识到自己事态了,假意的咳嗽了两声,“把那奶嬷嬷给朕带过来。”
 
回过神来的康熙,听闻到慈宁宫三字,心中是疑惑不解,他不愿相信那真的是他一直为之敬仰的祖母做的,可是眼前的事实却是把矛头都指向了她,这让他更是疲惫不堪,内忧外患不断的他,深感痛苦。
 
“奴才给皇上请安。”凌氏看这架势,隐隐的觉得不妙,压下心底对恐慌给康熙请安着。
 
康熙这才恢复了帝王的肃然,“冰上加醋可是你干的。”康熙平淡的一句话,却好似带着无尽的霸气,压得她喘不过气。
 
“奴,奴才,不,不知,皇,皇上说,说什么。”一听到康熙提及此事,她便下意识攥紧的衣角,显得慌乱不已。
 
康熙一看便知发生了什么,一把将桌上的茶杯摔在了她的眼前“你若不说实话,朕让你像这个茶杯一样。”他的眸中又燃起了怒火。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七阿哥这几日,微微有些咳嗽,这天气又燥热不已,奴才听人说,在冰上加些醋,可以预防风寒,也可以让七阿哥睡得舒适点,是奴才该死,奴才一心只是为了七阿哥好,奴才之心,天地可鉴啊。”凌氏扯着康熙的裤脚,哭泣着道。
 
康熙的嘴角却是挂起了一丝冷笑,“好一个天地可鉴啊。”一脚狠狠的踹开了她。
 
“来人啊,给朕拉到慎刑司,好好伺候伺候她,务必给朕问出这幕后之人。”康熙冷冷的下达着命令。
 
凌氏的眼中,满是惊恐,不怕死的又跪蹭到了康熙的脚边,扯着他的裤脚“皇上,饶了奴才吧,奴才是无心的。”一阵的哭天抢地,康熙却是厌恶,更加不留情的踢开了她。“嘭”的一声,可见,康熙下脚时的力气之大,她的嘴角都渗出了殷红的血滴,却还是求饶着,直到被人无情的拖走。
 
“七阿哥之事,朕不想外传出去,你可知。”康熙背对着那位太医道。
 
“微臣明白。”
 
康熙挥了挥手,便让他退了下去。再转身已是一片清明,“把七阿哥的东西都给朕搬到东暖阁去,把慈宁宫带来的人全部给朕清了。”康熙淡淡的言道,语气中却是带着一丝迷茫,他始终不敢去想,也不愿去想。
 
抬腿便朝内殿走去,看见躺在床上,微弱呻吟着的小东西,身上都是细密的针孔,脸色还是一如刚才的难看,只不过没有刚才那样的青紫罢了。康熙只是拿起一旁的帕子,轻拭着小东西额间冒出的汗珠,轻哄着他“保成,乖,不痛了,不痛了。“语气中带着的愧疚和深深的自责。
 
相比起,这个儿子,他好似的却是把更多的心思放在了朝政上,如若不是今日之事,他是丝毫不曾觉得,自己把他推入了那么危险的境地。奈何,事以自此,他又能说些什么,做些什么。怕早已是于事无补了。
 
康熙一连多日,都是处在矛盾的自责中,何去何从,他都是不知。
 
又是一夜未眠的康熙,显得颇有些憔悴不堪,小东西也是早早便醒了过来,却是一言不发,眼神呆愣,看起来似是缓过来,只是微弱的咳嗽声,看得康熙是好生的难受。
 
这几日,东暖阁总是会传出撕心裂肺的哭声,康熙也是知道他的痛苦,又是苦药又是针灸的,不消几日,小东西的眼窝都深陷了下去,稚子何辜啊。
 
“保成,可还是难受。”康熙将他搂在怀里,用下巴蹭着他的脑袋,小东西却只是依偎在他的怀里,小手紧紧的攥着他的衣服不放,哼唧了两声。
 
康熙见此,也是无奈。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撒进了东暖阁,沐浴在日光下的依偎着的两父子,却是别样风采。可那也意味着他要上朝去了,眼看,外面的天色越加明亮起来,而他却是无论如何哄他,他还是不肯闭上眼睡觉。这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让康熙是纠结不已。
 
究竟他的天平还是倾斜在了天下,还是放下了小东西,吻了吻他的小脸蛋,又摸了摸他的小脑袋,“保成,乖,皇阿玛一会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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