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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太重生之此生谁主(FZ)上 ——风曾

时间:2014-11-10 16:53:04  作者:风曾
“呵,要不怎么是皇上呢,最不可测帝王心。”
 
“爷,这是要把太子推入万劫不复之地啊。”那人心里暗暗吃惊。一向以儒雅示人的主子,竟会有那么一面。到底是谁小看了他。
 
“万劫不万劫,不在于我,而在于皇上,他是如何相信他这个宝贝儿子的。”那刻,他的笑,是如此的悲哀,却又如此的恨。
 
而那索额图自然也是想到了于成龙不好收买,而那折子如今说不定就在康熙的手上,犹豫了半天,他还是选择了去信给太子,那人说得对了一点,那便是索额图的却爱权,甚至到了嗜权如命的地步。一个人大半辈子都深处在权利的中心,要他轻易放下,谈何容易,太子避他是为护他,他自是知道,却终究没能抵过那颗强烈渴望权利的心,尤其是康熙的一朝罢免,更让他深刻想要握住这权利,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而身处在宫中的他,却是无能为力,只能一次次的提点他,尽己所能让他脱离出去,他没有权,也不敢去碰这东西,时时刻刻都深处在康熙的眼皮子底下,他会顾虑,更不可能时时刻刻的关注着他,上天似乎从来不曾厚待他。
 
只不过如今的他,却是身处青山绿水间,同康熙游山玩水清修着。
 
第三十八章
 
康熙自从孝庄去了之后,心情一直不太好,总是带着一身的疲惫,只是不知到底是心累还是身累。看着康熙越加憔悴的身影,他总是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关怀的话,却发现往往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看他那皱眉为难的样子,反而到最后变成是康熙来安抚他了。
 
孝庄的丧事一过,他本以为像康熙这种一直以天下为重的人,总归会回到正常的生活上来,却发现他竟然要带着自己出去,虽然可以出去,他的心情还是很好,可是他总是隐隐的觉得奇怪,这个关键时刻,康熙怎么会下如此的命令,前朝积压了一堆的事等着他处理,他却放下了所有,要带自己出去,却终究不曾问出口,他不说,他从来也不会去问,这好像是他与生俱来的性格。
 
城外的空气总是格外的清新,不似高墙内院中的空气,来得压抑。康熙并没有带他走远,而是在城外的一座山下便下了马,看着那高耸入云的山峰,他也惊讶了,想那纸醉金迷,物质横流的京城,还有这种清幽之地,是这万里河山小看了他,还是他小看了这万里河山,不得而知,他的世界看似那么大,万里河山都尽归于他,却又是那么的渺小,一生局限在那高墙内院中。
 
见他发呆了许久,还不知跟上,康熙只好无奈的唤了声他。一路上,回荡在耳边的全是清脆的鸟鸣声,这是这路怎么走却都是走不到尽头,再好的兴致也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消失殆尽了。皱起的眉间显的十分的不悦。
 
而康熙却是一脸的凝重,他好像很久没有在笑过,一瞬间他立在那里出神了。待到康熙回头之时,他已然是落后了许久,站在高高的石阶上,俯瞰着他,带着一身的君王霸气,他是渺小的,而他站在离他不远处的石头阶上,仰望着他,同样那居高临下的人也是渺小的,同样是渺小的,却又是天差地别。
 
康熙站在那里,等了他许久,都不见他跟上,只好从上面走了下来,望着他缓缓的道:“有些事不能太急了,就好比这爬山要一步一脚印,虽然累了点,却终究会有到达山顶的那一刻。”
 
康熙无论何时何地总是不忘会教导他,或许他曾经真的为他付出过真心吧。而他却依然是望着低着头,望着底下的路,不发一言。
 
这让康熙颇有些无奈,他还以为他又在发脾气,只是停顿了片刻,“既然保成无法将此路走完,就由朕牵着你走吧。”
 
他有些错愕的康熙,康熙却只是笑了笑,他的目光依旧是宠溺的,拉着他的手腕,便往上走了。
 
他本想挣开他的手,告诉他自己不是孩子,可以自己做,却始终是话到嘴边,出不了口。
 
路再长也有尽头,终究是爬到了山顶,云雾缭绕,隐隐的却是看见有一座寺庙,立在那里,推开那扇门,颇有种拨开云雾见青天的意味。看起来是一座饱经沧桑却又有带着凄凉之地,没有那些寺庙的烟雾缭绕,有着一种说不出的静,但却只适合欣赏,不适合久居。至少是不适合他居住的。
 
从内殿出来的和尚,对着来人,双手合十,便是轻道了句“阿弥陀佛,施主来此可有事。”
 
康熙也只是双手合十,回了一礼“大师可在?”
 
那和尚闻言,只是打量了他一番,才平静的道:“师傅早于三年前便已圆寂。”
 
“圆寂了……”康熙喃喃自语着,眼中却是带着一丝忧愁。
 
“皇阿玛,怎么了?”太子疑惑的拉了拉他的衣袖问道。
 
回过神来的康熙,只是勉强的扯起了一个笑容,“无事,难得出来一趟,四处瞧瞧去吧。”
 
太子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见康熙不说,他亦不想问,转身便亦离去了。
 
康熙却是忽然唤住了他,走到他的面前,替他理了理衣袍,“山上不比山下,冷得紧,不许乱跑,明白吗?”
 
康熙是满怀柔意的叮嘱着他,太子却是尴尬的不得了,瞪了康熙一眼,在他耳边咬牙道了句“儿臣不是孩子了。”微红的脸颊,显然是害羞了。
 
康熙却是无奈的笑了笑“去吧,去吧。”
 
漫无目的溜达着的太子,到处都是青山绿水,看似幽静,实则无聊。看着不远处避着眼坐在阳光底下,转动着手里的佛珠,似是念经又似是在睡觉,疑惑的问道:“小和尚,你在干什么啊?”
 
“阿弥陀佛,施主不是都看到了吗。”小和尚睁开了眼,淡淡的回道。
 
这让他是起了兴致,在小和尚的对面便坐了下来,“这茶都冷了啊。”
 
小和尚还是一副冰冷的样子“人生不过茶一壶,人心不过火一炉,终归逃不掉一个冷字。”
 
太子是一脸的无语,撑着下巴慵懒的问道:“都说佛渡有缘人,你看这荒山野岭的,我像这个有缘人吗?”
 
小和尚挑眉看了他一眼“看公子一身华衣,怎么也想来蹭茶喝啊。”
 
太子饶有兴味的问道:“这是何意啊?”
 
小和尚开始摆弄起他的茶具了,他从火炉上拿下了茶壶,将眼前的茶杯递到了太子的手上,再将那微微烫手的茶水倒到茶壶里,直到溢出的茶水烫到了太子的手,太子急忙松开了手,似是有些不屑又似是了然,“你想告诉我痛了就会放手。”
 
小和尚却是笑着摇了摇头,“聪明人懂得如何不让自己痛,根本不需要等到烫手之后才松手,唯有自欺欺人之人,才会需要这杯茶。”
 
太子却是擦拭着手里的茶水,带着笑意看着他,“你怎知我不是自欺欺人之人。”
 
“阿弥陀佛,人的眼睛是不会骗人的。”小和尚淡淡的道。
 
“有意思,你说是不是剪去这三千烦恼丝,人人都能可以像你那么无谓啊。”太子摆弄着垂在胸前的辫子,意味深长的道。
 
“执于一念,将受困于一念;一念放下,会自在于心间,剪得去三千青丝,剪不去心中的执念,徒留一地青丝,惹人心忧。”小和尚依旧是平静的道。
 
而他的面色却微微有些僵硬,却终究只是笑了笑。
 
“爷,索中堂来信了。”不远处赶来了一人,在他的耳边轻语道,打破了这尴尬,瞬间便恢复了自然的太子,只是挥了挥手,让来人下去,将那信放入袖中,并未拆开,只是他的眼中明显多了一丝担忧。
 
而不远处的康熙,脸色却是不太好看,皱起的眉间不知在想些什么。挥去太子之后,那和尚只是带着他来到了一间禅房,言道是那大师生前所住,交给了他一副字画,便退了出去。
 
康熙倒是在那里呆了片刻,收了字画,看了眼那禅房,便出去找太子了。结果刚一出去,就看到太子一副地痞流氓样,调戏着那小和尚,同他说说笑笑的,更说出要减去三千烦恼丝这种话,让他十分的不悦,本想开口唤他,却是发现了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的人,似是递给了太子什么东西,眼中不由起了一丝的疑惑。
 
他正在思索之际,太子却已然是回身看到了他,那原本笑着的容颜,先是僵了僵,下意识便握紧了袖子的信。
 
“一念放下,万般自在。”那小和尚又闭上了眼,太子却是俯身拿起了放着的茶,轻蔑道:“茶是拿来喝的。”一饮而尽便朝着康熙的方向去了。
 
“皇阿玛。”太子轻唤了声他。
 
康熙却依旧是淡淡的模样,“嗯。”让人看不透。
 
见康熙不言,说不清他到底是真的无愧还是无所谓,干脆欣赏起周围的来了,一点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康熙却一直是盯着他看,说不清他是郁闷呢还是在怀疑什么,他那以前恨不得天天黏着他的儿子,一晃眼便让他看不透了。
 
看了看天色,太子这才拉了拉康熙的袖子,眨巴着无辜的眼睛看着康熙,“我饿了。”
 
康熙却只是无奈的笑了笑“你还真是忘什么都不忘吃啊。”抬手弹了下他的脑袋。
 
却还是在他耳边道了句,“你若是敢去给朕当什么和尚,你看朕怎么收拾你。”话里警告的意味分外明显。
 
太子揉着额头,却是委屈的看了眼康熙,“山水是为佳,不过要日日与这清汤寡水相伴,皇阿玛可太高看儿臣了。”心里却是暗暗松了口气,康熙刚才冷着脸是因为这个吗。
 
太子微微的抱怨,却是换来了康熙的笑脸,还替他揉了揉额头“可是疼了。”他的目光依旧是带着宠溺,却是让他格外压抑。回荡在他耳边的是小和尚的一念放下,万般自在。
 
“想什么呢?”康熙望着愣神的太子问道。他那眼底不带任何杂质的关怀,让他有一刻沦陷下去的冲动,然而触碰到他那袖中藏着的信,却是拽回了他的神志,只是笑着对康熙道:“我在想,这山上有什么好吃的。”依旧是一副天真无辜的模样,却不知迷惑了谁。
 
康熙却是笑得无奈的紧“你啊。”望着他远去的背影,也是说不出的复杂,看似亲密无间笑着的两人,却是各怀心事。
 
第三十九章
 
“皇上,这折子……”来人禀报道。
 
康熙却是背对着他挥了挥手,阻止了他再言,“下去吧。”
 
那人只是看了他一眼,便退了下去。待到那轻掩门声起,他才回身,复杂的看了眼那折子,伸出的手似是想要掀开那折子,却又是皱着眉,抿着嘴,握成拳的手又收了回来,不知是在犹豫些什么。
 
而那边,看了索额图送来的信,太子的眼中挥之不去的怒气,像是要把那信都给看穿了,不过薄薄一张纸,而他握着它的手,却是青筋突现,良久才咬着牙拍在了桌上“该死的。”显得格外暴躁。
 
索额图信中的意味虽说是希望他能尽早抽身出去,以免被牵连进去,可那话里的深意何尝不是透露着他那强大的权欲心。
 
若是索额图出了事,于情,他放不下,曾经的愧疚;于理,谁能相信索额图干的这些事,跟他全无关系,需知索额图是他的叔公,在所有人的眼中,他做事都是为了他。无论是因为他自己,还是因为他是自己的亲人,至少他一日为太子,他便一日不能如此倒下,他输不起了。
 
而令他最忧虑的却是康熙,虽然康熙今日什么都不曾说过,但那人送信之人,显然是被他发现了,以他的疑心病,他绝对不信康熙没有起疑,索额图摆平了内阁,压下了折子,却是吃不准康熙是否有收到于成龙的密折。若是让康熙知道了那人来自京城,顺藤摸瓜之下,这事怕是他想捂也捂不住了。
 
握着那纸的一角,看着眼前的烛火慢慢吞噬这那纸,他的目光满是复杂,眼看那火苗要蹿到他的手上,他才缓缓的松开了手,似是放弃这最后的一点温暖,一片清冷。头也不曾回的,推开了门,一阵风从他脸上刮过,让他不适的伸手护住了脸,那阵风却也是吹散了那业已烧成灰的纸,漫天飞舞着。
 
走到康熙的门前,看着内里烛火通明,他便知道康熙并未就寝,他也记不清在那寒风中站了有多久,却是一直不敢上前。
 
直到那扇门被打开了,康熙看了他一眼,无奈的叹了口气,便将手里披风替他披上,“既然来了,为何不进来?”
 
他却只是笑了笑“儿臣并无大事,怕打扰了皇阿玛。”他的语气是如此的无辜。
 
康熙却只是平静的笑了笑,“朕总是会想,要是哪一天没有了朕,谁来照顾你……”背对着他,望着那黑乎乎的天空,似是感慨,却又似是别有意味。而他却只是皱起了眉,在那黑暗中,朝着躲在门后的人,使了个眼色,他的思绪明显不在此处。
 
等了许久,都不见他有任何反应的康熙,回头时却是正好对上他那忐忑的目光,顺着他的目光,同样也只是看了眼那房间,才拍了拍他的肩膀,“只不过保成似是并不太需要朕的照顾。”说不清是失落还是失望,他只是朝着黑暗深处走去,“既是无事,那便陪朕走走吧。”他那悠长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他也只是下意识便跟了下去。
 
夜里的山上,总是格外的寒冷,康熙却只是行走着,一言不发,他亦不知说些什么,只好跟在康熙的身后。
 
直到路过那依旧亮着的大雄宝殿,康熙才回身看了他一眼,拉过他那有些冰冷的手,问道:“可是冷了。”
 
他只是抬头傻兮兮的摇了摇头,
 
“阿弥陀佛,佛渡有缘人,既然来了,那便是有缘,不如写下心愿。”那迎上来的正事白日遇见的小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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