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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太重生之此生谁主(FZ)上 ——风曾

时间:2014-11-10 16:53:04  作者:风曾
 
“够了,叔公若是处事之前,先想想后果,又如何会有今日之事,我是太子,却也是个臣子。”他只是回头冷冷的扫了索额图一眼。
 
那么多年来,他从不踏进赫舍里府半步,非他无情,他只是希望能抱赫舍里一家完整,赫舍里家族,遭遇之隆,古今罕觏,一家之中出了元后,又出了太子,还出了个尚公主的,又是世袭的一等公。荣宠之甚,羡煞多少人,便有多少潜在的危险。盛极必衰的道理,从古便是如此,更遑论索额图这个爱权不爱财,他说不清索额图有多少是为了自己,又有多少是为了他。他刻意的疏远,不就是为了保住他们,奈何却终是避免不了。
 
终究没能抵过一念亲情,赫舍里家族最后的落败何尝不也有他的原因,身处在是非中心太久太久,久到连他都迷失了方向,分不清这天究竟是黑还是白了,亦或是那道从不曾出现,却无时无刻存在于身边的灰。
 
“叔公,水满了不收手就该溢出来了。”他只是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淡漠的道了句,“我是太子,并不是天子,一步之遥,却是差着千山万水……”
 
“太子……”
 
三月,康熙谕议政王大臣:“且索额图巨富,通国莫及。朕以其骄纵,时加戒饬,并不悛改,在朝诸大臣,无不惧之者。”命严加议处。索额图被革职,其弟也受到了惩处。却是颇有些雷神大雨点小。
 
索额图对这一切倒是坦然对之,对着太子轻点了点头。康熙之所以会如此行为,却并不是因为那封弹劾他的折子。因为那封折子,早就被太子从南书房偷了出来,丢入火炉给焚烧了。
 
那天,听到索额图的话,他便已然明了,那折子说的并不如他讲的那么简单,内里肯定也是有着不少的内幕,无论是因为那脑海中的一念亲情,还是因为他自己;他一朝为太子,索额图便不能倒,他虽然不需要他的扶持,可是若是他倒了,一个没有后戚的太子,却是少了不少的底气。
 
恰逢康熙这几日一直守在慈宁宫孝庄身边,给了他不少机会,他不是没曾犹豫过,却终究还是选择了偷出那封折子。事实证明那折子,说的虽不是什么太大的事,却是件件刺中康熙的君权,虽然话语中提到自己的并不算太多,却是隐晦的提到,索额图一切所为都是为了巩固他的权利,擅专弄权,收买人心,贪赃枉法,单拎出一件,哪怕今日的康熙还相信自己,他日谁能知道呢。毕竟这已经触到了他的底线。
 
这人誊写折子的本事可是真不小,祸水东引便是如此了吧。那刻,无论是为了谁,那封折子都断然不能递到康熙面前。
 
只不过,他并没有打算便那么放过索额图,他很清楚的认识到,他的叔公处在权利中心太久了,越是恋权了,他必须也应该要清醒了,赫舍里家的高调,明里暗里不知找了多少人的妒,它就像个靶子一样立在那里,任人觊觎,放箭,内里的人却是以为这外面是铜墙铁壁,可以抵挡住万箭来袭,醉生梦死着。
 
却是忘记了铜墙铁壁如若不加以保护,也会有倒的一天,倒下的那天便再无恢复的那一天。一次两次的提点,终究是不能抵过那令人着迷,不可自拔的权利欲望。
 
他便直接让人把递了封匿名的信件到御史台,里面写的不过是索额图一些贪赃的事,还有一些证据。既能让康熙罢免了他,却又不至于给康熙心里留下芥蒂,对他而言,无非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索额图不曾问过他是如何解决的,不过对于这个处置,他还是能接受的。他也不是个傻瓜,伴君那么久,他的心中也是有一把尺的。
 
索额图突然去了毓庆宫,康熙自然不可能不知道,却是一直没问过他,这让干了亏心事的太子,也是颇有些心虚,对着正提笔批折子的康熙便是轻问句,“皇阿玛,没什么想问儿臣的吗?”
 
康熙抬头却是望着他笑了笑,“保成,可有什么想对朕说的?”
 
对上康熙那信任的目光,太子突然发现自己竟是无话可说,只好低下了脑袋,摇了摇头,研着磨。
 
康熙望着他的眼神,说不出是什么意味,好久才开口道:“罢了,没什么想说的,那就别说了,或许有天保成就愿意对朕说了,朕会等到那一天的。”康熙只是放下了手中的笔,笑了笑,听似打趣的话,却是透着多少的无奈。
 
“皇阿玛,累了吗?”几日不曾同康熙一起用膳的太子,如今仔细一看,却是发现他的脸上满是疲态。
 
康熙只是揉了揉额间,摇了摇头,“习惯了。”
 
一句习惯了,倒让他颇有些说不出的心疼了,好像一直以来都是康熙在照料着他,他好像从来没有帮过他什么。只是一直用复杂的目光盯着他。
 
“怎么了,朕的脸上可是脏了?”康熙摸着下巴,疑惑的看着望着自己发呆的太子。
 
“我想昂古玛嬷了。”为了掩饰自己尴尬的太子,只好找了个借口。
 
“朕看你是呆在这待闷了吧……罢了,朕带你去看看吧。”康熙无奈的站了起来。
 
“那折子呢?”他刚想说什么,康熙却已经是拉着他的手往外走了。
 
“留待夜里,朕在批便是了。”
 
一句无心的掩饰,康熙却是当了真,他好像一直是那么的包容他。
 
说不清是因为做了亏心事的心虚,还是为康熙无微不至的感动,反正一路上他都是耷拉着脑袋,不曾开口说一句话,直到到了慈宁宫外,却是发现了一个陌生又带着熟悉的倩影进去了,让他颇有些不安。
 
第三十五章
 
康熙回头疑惑的看了眼,楞在那里,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太子,轻唤了他一句“保成……”
 
“啊……”听到有人唤他,他只是下意识便应道。
 
康熙无奈的摇了摇头,上前便是拉起了他的手,“你啊,这一天到晚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倒让朕越发看不透你了。”
 
“是吗……”他只是喃喃自语着。
 
走进慈宁宫,扑面而来便是那苦涩的药味,加上四周都是紧闭着的窗户,为怕打扰到孝庄的休息,众人都是轻手轻脚的,更是寂静一片。走进去,除了那苦涩的药味,还有一股说不出的压抑感。
 
却是老远便看到了一女子背对着他们,细心的给孝庄喂着药,而依靠在旁的孝庄,却是一脸的平静,让人看不出她的情绪。
 
“见过皇上,太子。”不知何时,那女子已经回身朝着他们施了一礼,康熙只是平静的叫起。而
 
他却还是在发愣着,眼中全是复杂之色。
 
还是在孝庄的呼唤下,回过了神。
 
“昂古玛嬷。”他只是轻唤了一句。
 
孝庄却是满含笑意的看着他,拉着他的手,“一晃眼,保成都那么大,也该物色物色这太子妃的人选。”
 
孝庄见他刚才望着那女子发呆,还以为他是想女人了。是以,这话明着是对他说,暗里却何尝不是在提醒康熙。
 
康熙却只是轻拨着眼前的茶杯,装作自己什么都没听到,他也说不清这是为什么。只不过,一想到要把自己一手带大的儿子,拱手送到别人的女人床上,以后他就只能看着他们琴瑟和鸣,相亲相爱了,他是越想越觉心里在冒酸气。-
 
饶是经历了那么多,他还是脸红,只是拉着孝庄的袖子,哀怨的唤了句“昂古玛嬷。”
 
这一家子的其乐融融,倒让一旁干站着的女子 ,颇有些尴尬。
 
孝庄自是也发现这点,只是轻拍了拍太子的手,道了句:“我也累了,你们都下去吧……让保成留下,陪陪我这老婆子便是了。“
 
康熙无奈的看了眼太子,便走了,却是感受到了背后射来了一道如冰锋般目光。
 
刚踏出慈宁宫的康熙和那女子,便碰上了迎面而来的福全和隆禧。隆禧依旧是不屑的,福全依旧是恭敬的。
 
康熙只是冲他们点了点头,便走了,那女子也是紧随其后。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隆禧颇有些不屑的哼了一声“世上最薄情的便是帝王,古人诚不欺我。”
 
一旁的福全只是轻皱起了眉头,“你又想说什么?”
 
“二哥难道认为不是吗?朝野内外都传皇上最深爱仁孝皇后,才会立其子为太子,少年夫妻,又能如何,不过三年便有新后,这后宫的女人从来不见少过;说是最盛宠太子,那又如何,这后宫的皇子阿哥可没少出生;一山不容二虎,哪怕现在是相互笑着的,可这皇位只有一个,都是皇上的儿子,谁会服谁?二哥,难道真的认为皇上会护太子一辈子?还是二哥认为那些阿哥会如同你一样甘愿做个贤王,还是如五哥一样愿意游戏人间?”
 
“莫论天家事,难道你不懂吗?”福全责怪的瞪了他一眼,眉间却是越皱越紧。
 
隆禧却是不屑的笑了笑,“可你我都是天家人……”
 
望着隆禧的背影,眉间紧皱的福全,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隆禧说得何尝没有道理,他什么都懂,却是装做什么都不懂,一心忠于皇上,贤王背后的心酸,唯有他自己明白。这诸皇子如今都已长成,明面上依旧是风平浪静,只是这背后的暗潮汹涌,他已然也是感受到,大阿哥进入了兵部,母为四妃之一,外有明珠,三阿哥四阿哥,也各有各的差事。看似最有权的太子,却也是最无权的。历来的皇位之争,都是踏着血腥的,太子离天子只有一步,只是差一步,便差着千山万水,没到最后,谁也不敢断定,他就是未来的皇帝。世上最不可相信的何尝不是帝王的恩宠。
 
隆禧在慈宁宫外的一番话,自然没能逃过众人的耳目。不消一日,早已是议论纷纷了,自然也没能逃过康熙的耳朵,所有人都等着看康熙是如何的处理,他却偏偏没有了下文。
 
康熙不生气吗,显然不是,从最开始的收到风,他差点没拔刀冲到隆禧府把他给大卸八块了,到最后冷静下来的无奈,他不过是说出了所有人都不敢说的,哪怕是他都一直不愿面对的事实—他最爱的其实还是他自己,他的江山。
 
“为什么要那么做,你难道不知道那是慈宁宫吗?”太子疑惑的问着他。
 
“三更半夜的,你是怎么出来的。”隆禧好笑的看着眼前人。
 
“爬墙。”他没有好气的看着眼前嬉皮笑脸的人。
 
“我还以为你会说你是钻狗洞呢?”隆禧笑着拿起了眼前的酒壶,往杯子里倒满了酒。
 
“别喝了,你还没告诉我呢,为什么要那么做?”看着不停灌酒的隆禧的,太子十分不悦的伸手拦下了他。
 
“夜那么长,不喝酒能做什么。世上哪有那么多的为什么,想做就做了,想说就说了。何必执着
 
于那么多的为什么。”月光照耀下的隆禧,倒有种让人说不出的苍凉。
 
“你就当真如此爱酒…… ”他的嘴角挂起了一抹笑。
 
“不是爱,而是不得不爱。”醉醺醺的隆禧,指着他道。
 
他只是拿起眼前的酒杯一饮而尽,转身便打算走了,“喝酒多伤身,我的小叔叔不应该是如此的……”
 
隆禧却是颇有些错愕的看着他,却终究只是化为了清冷一笑,“我的小侄子也不该是这样的,他应当是开心的。”
 
很久以后,当那人不在他的身边之时,他才明白为何,他的小叔叔会如此爱酒,一如他所言,不
 
是爱,而是不得不爱。他要的只是一个醉,才会忘却那刻骨的思念,一觉到天明,无边的黑夜,总是寂静的让人渴望。
 
“回来了。”漆黑的宫殿中,却是传来了一阵熟悉却又威严的声音。
 
不消一会儿,便已是一片的光亮。
 
“皇阿玛……”他颇有些意外看着坐在上首的康熙。
 
“早点歇息。”康熙起身,便打算走了。
 
路过太子的身边时,只是微微停了片刻,看了他一眼,说不清的意味。而他却是下意识的拉住了康熙的袖子,“小叔叔喝醉了……”他那局促的声音说不出是为什么,只是看着康熙要走之时,他只是想要跟他解释。
 
“朕知道了。”康熙依旧是威漠的,却是没有推开他,只是杵立在那里,微侧着身子,背着他;他也不松手,只是低着头,一时无话,像两座木雕,寂静的尴尬。
 
直到他打了个喷嚏,康熙才转过身来,紧张的看着他,因为他的不察,导致他从小遭受的暗算不在少数,这让康熙是很愧疚。
 
看到康熙那紧张不已的样子,他反倒傻傻的笑了起来,“儿臣无事。”
 
这让康熙颇有些无奈,只是轻叹了口气,便替他宽了衣,拉着他去床上躺着了。
 
“皇阿玛,等了多久。”黑暗中,他还是问了句。
 
“三个时辰。”康熙平静的回道。
 
却让他有些意外,他从来都知道康熙在自己身边插了暗卫,他很清楚,康熙是知道自己去了那里的。若是他不想让自己知道,他知道他出去过,大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为何要坐在这又冷又黑的宫殿里,等自己三个时辰。若他想让自己知道,却为何又是不质问他,只是那一句句轻飘飘的早点歇息。
 
若不是怀疑他,那便只能是关心他,可……他只觉一阵烦闷。
 
“怎么了,可是难受了?”感受到了他的异样,康熙用他那冰凉的手覆上了他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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