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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行千里——洪魏

时间:2017-01-26 18:17:41  作者:洪魏

  
   由于越军干部休养所的越军警卫部队,是封闭的驻防,三个月才轮换一次,所以在阮黎遭到袭击后的第二天晚上,也没有发现异样,直到48小时后,越军作战指挥部的电话里找不到阮黎,才派人出动,察觉到阮黎有被绑架危情的出现,立马下令全军全国境内搜查拦截所有可疑信息,这个时候我们的“红狼‘大队,已经返回赶到距离我军前沿阵地还有几十公里的地方,马上就进入两军对峙的空间地带了。这时候,赖富强在电台里扑捉到了我军的无线电信号,立马直接联络到了前指总部,他按照杨强的授意,没有急于汇报军情,而是按照战前应急措施,密语提出与后方的山东胶东腔方言通讯员通话,前指立马让后备电台的山东荣成籍战士接手联络,赖富强也把话筒递给了一边的同样来自荣成的战士许岩,许岩先是和对方聊着家乡的家常话,这种比北京话语速快比东北话腔调懒洋洋模糊的地方土语,就是只有在胶东半岛使用的音调平和粗壮嗡嗡响的十足胶东腔,远在南国的越军听到就是一头的露水呀,慢慢的把得到的越军要在不足三天时间之内集结兵力,内外反击的秘密计划传递过去了,前指所有指战员等着电台里两人,哩哩啦啦地聊着家常,看着通讯员断断续续的在本子上记录着文字,也是大吃一惊,不等结束就插话问到:“确定吗!?”里面立马传来胶东腔的回答“确定”,接着又哩哩啦啦的简明扼要的重复了一下,这边的通讯兵冲着苏参谋长点点头,苏一把抓过话筒“我是01 、05呢?”对面一阵沉默,苏接着提高音调“05请回话,为什么保持沉默,擅自行动,不担心我军法处置你吗?!”对面的杨强,捅捅赖富强又指了指自己的脖子,一个刀子剌的动作,赖富强吞吞嘟嘟的回话“05 已经牺牲了”“啊”没等对面质问的话语再出口,杨强一把就关闭了电台开关,嘈杂的噪音让苏总参谋长立马无奈的放下了听筒,接着不敢迟疑的抓紧上报军委第一时间得到的情报,部署计划中撤退应对的作战命令。两军基于自己的情况,各自停止进攻,都有其中的奥秘所在。攻击方已经翻山越岭、伤痕累累的来到了敌军的腹地,开阔没有遮挡和迂回的平原大地,需要大量的机动部队集结和空中掩护才有把握继续进攻。守方苦于没有兵力集群,难以阻挡已经突破第一防守链的攻击方,只能静等在外作战的援军到来才能组织起反攻,所以双方依据各自的情况相持着。
   等把无意得到的情报,传达到了总部指挥机关以后。刚把眉头舒展开的杨强又严峻的扫视了一眼身边的龙伟,躺在车大箱板中间手臂绑成木桩子的曹昆仑,还有在车尾抱着枪,在默默吸烟的王忠良。沉默许久之后,他起身在王忠良耳边仔细的叮嘱半天,期间王忠良也悄悄的回应着,最后两人紧紧握手互相敬礼,在颠簸前进的车中,杨强又把自己的计划和龙伟悄悄传达了,他没有告知负伤昏迷中的曹昆仑此计划,这也为战后王忠良的冤案埋下了伏笔。原来他要王忠良携带阮黎的随身武器衣物和他儿子的人头,在突破前线部队防线时候装作无法脱困假降越军,我们会提出用越军还未知死亡的阮黎互换,杨强知道对方就是阮黎的尸首也会乐意交换回去的,计划在交换地点,布下埋伏全歼对方“黑狼“大队,同时还能一箭双雕的掩护大家过境返回自己的阵地。
等接近越军边境阵地的时候,大家悄悄的在附近山林稍做休整,这时候也用密语联络到在阵地附近等待的“红狼“大队的留守部队,把晚上接应的地点通报了,趁着夜色开始了突破越境行动。王忠良带好东西驾驶一辆卡车,乔装成越军欲突破防线直奔哨所而去,当戒备的越军查看伪造的证件时,他突然发动汽车冲向路中障碍掩体,越军立马鸣枪围了上来,他正好做束手就擒状假降敌营。
杨强趁机带领其余队员,背负着阮黎尸体,从密林中冒着零零星星哨兵盲目射击的断断续续枪声,悄悄地向对面我军阵地转移而去,两小时后到达在山岭背面约定的地点,战士们就近隐蔽在四周的灌木丛里,龙伟站在一棵大榕树后,双手做喇叭状放在嘴上发出了一声布谷鸟的叫声“咕咕咕咕***”接着在对面寂静的树林中也传出了一句短促的回应声“咕咕咕咕”接着龙伟也变为短促的“咕咕咕咕”回应声,听到对面变为拉长持续的“咕咕咕咕***”声后,龙伟闪出身来举起手臂,向前挥舞着白色的毛巾在头顶转了三圈,对面的树林里接着闪出来三下灯光,战士们起身簌簌拉拉地汇集起来奔着灯光处而去,贾爱军和留守的战士们早已潜伏在树林小路的两侧,贾爱军老远看到对面一簇黑影汇集而来,欣喜而又激动低沉地喊到:“是大队长吗?”断后的杨强没有吭声,在前面的龙伟立马回应着:“是的”,随着话音大家簇拥着来到了面前,战士们在黑暗的夜色里从草丛里跳出来,高兴的都流出了泪水,大家紧紧的拥抱住对方,隔着身上冷硬的武器装备从胳膊和脖颈里感觉到彼此的体温温暖,自从千里穿插作战开始都以为再也见不到了,劫后余生的战友火线之情情深似海呀!就连外军想不到的是这样的战友情义能改变了战场原有的作战理论,外军在战场的战斗力一直认为就是来自于让对方有更多的伤亡理论,是尽可能的用小口径武器提高射速造成敌方尽可能多的伤残,这样一个伤员就能牵制一到二名参与救援受伤战友的兵力,这样击倒一个迫使对方参与救援换取成倍的战斗力损失的效果。但是万万没有想到,中国解放军战斗员眼看战友在自己身边倒下后,顾不得救治反而会像只恶狼一样发疯的冲锋复仇,激发出的战斗力是以一敌十的勇猛,会让对方得到捅了马蜂窝的残局,彻底颠覆了外军的战场传统的战斗力理论。
杨强见到贾爱军也没有将在河内发生的事情多讲,只是告诉他保持静默,不要影响他的计划。接着就部署去交换‘俘虏’的作战事项了,战士们都知道他在河内这几天的性情突变的暴戾,就没有再敢多问,都接受各自的命令纷纷去准备了。
   第二天收到王忠良利用越军电台发来的信息,大家按照计划起身开拔去中间地带参与交换任务,杨强联络好了前线的榴弹炮连还有火箭弹连,约定当“战俘”交换结束后听到电台呼叫,就朝预定地点齐射,全歼对方。这两个连是军里配属给红狼大队做掩护使用的,所以杨强在紧急状况下,可以不经过前指也能下达炮火支援的命令。果然如杨强预计的一样,对面的越军指挥部,对于被“红狼”大队渗透打击自己精英特战大队部非常的恼火,在前线休整的“黑狼”大队闻讯,也是叫嚣着要为自己遭到袭击的指挥员报仇,所以天一亮双方就互相出动,朝着预定地点进发了,大约一小时后,双方就从望远镜里看到了彼此的车队,按照公平约定,大家选在一块一望无垠大稻田旁边公路的养护房为中间线的地方完成交换,双方只能来一辆车三个人,到达约定地点养护房后相距一百米的地方站定,然后再有对方一人驾驶吉普车载王忠良和我方一人驾驶汽车载着阮黎尸体进行换车交换,杨强让战士们把阮黎的尸首收拾一番后绑在驾驶位置上,让对方从望远镜里确认了,越军看着歪坐在车座上的阮黎,无精打采的垂着头也是充满着疑问,就让王忠良用电台通话询问,赖富强告知他们阮黎昨夜想逃跑,被我们击中受伤很严重,请尽快交换回去医治。经过一番查证和交流,虎视眈眈的双方都知道这是不能轻易开火的时刻,所以越军更是小心翼翼,这样一折腾时间就过去了大半天,就在双方决定开始交换,汽车发动好了就要开始起步了。
赖富强背负的电台突然传来炮营的紧急呼叫“05  05 我是鸟蛋,01紧急命令我打出所有鸟蛋,撤出阵地回老巢”准备好正要开始的三人一怔,“回复再等五分钟”杨强果断的命令到,赖富强更是着急的直接用明语回复到:“再等五分钟,我们正在进行交换‘俘虏’王忠良马上就要返回了”军情危急下,对面着急的也是直接用明语回答了“05 05 命令是接到就执行的,我不执行,估计别的营会执行也会影响到你们的,我们争取提前进行吧”话音未落,就看到后方树林中有光亮和白烟升起,“坏了”不等杨强喊出,就看到光亮的天空,立马布满了乌鸦般的飞弹黑云,此起彼伏的轰隆轰隆和飕飕的尖叫声,就扑面轰隆隆地滚滚而来。
对面车上越军见状,立马大骂着用枪抵住王忠良,嘶喊着:“撤退!撤退!”他们以为中了“红狼“杨强的伏击圈套。事出突然,让杨强也措手不及,看着周围纷纷落下的炮弹炸起的水柱和泥柱,不容多想了,只见他立马跳下车来,挥手让龙伟和赖富强调转车头返回,大声喊着:“让炮营按照计划地点方位延伸射击”,他自己反而是抓起武器,沿着公路边的田埂道,疯狂地奔向对面,眼看着对面载着王忠良的吉普车正在调头返回,他想趁着炮火的掩护抢回自己的战友王忠良。龙伟急的大喊“大队长快撤!等下一次交换”,杨强飞速旋转的大脑,立马明白了总部这是获得自己传达的情报后,要无征兆的无差别的狂轰滥炸佯攻后要大撤退了,但是他知道这是最好也是最后能拯救王忠良的时刻,所以他怕贻误战机地果断出击了,早就准备就绪的炮营,无奈的照着两军交换地点,向越军阵地延后一公里方圆地带,一个齐射,就覆盖住整个区域,在稻田埂上疾奔的杨强,看着越军阵地一片火光冲天,黑烟四起,载着王忠良的车,也被击中抛起后歪歪扭扭的一个跟头就扎入了水田里,杨强紧盯着看不见的车身时候,自己身侧一声巨响,巨大的泥石如同一个大蘑菇一样,顶着自己的身体,就飞向了对面的稻田里,我们的炮弹误差太大了,杨强摔在稻田泥浆里,脑袋懵懵的还未站起,就又来两发别的炮兵部队无差别的轰炸而来的炮弹,打中周围十米外的稻田,自己就又被抛起狠狠地摔昏死过去,接着被抛起的泥浆劈头盖脸地掩埋在里面。
被绑着双手的王忠良,紧紧抓住被炮弹抛起的吉普车探出的前横杠扶手,随着汽车翻转,自己身体先于车体坠落稻田的排水沟里,吉普车驾驶员被甩出来摔倒路面上,头触地出血毙命,坐在后面的两个越军,一个被自己同伴由于轰炸撞击,放在扳机上的手指一缩,被打出的点射击中腹部而亡,误伤自己队友惊慌失措的越军,被抛出车外后,被翻转过来的吉普车尾箱板狠狠地砸在下面没了动静。浸泡在水渠里面的王忠良,被四轮朝天的敞篷车反扣在下面而幸免于难,在远处埋伏着接应的“黑狼”大队,也被密集的炮火,打得仅存几人昏死在土堆里,没有死亡的也被这在身边此起披伏的尖叫炮声爆炸声,震得五脏六腑挪位破胆昏死过去。
王忠良把头放在膝盖中,夹住手摸索到车里掉出来的工具,慢慢地割擦手腕里的绳索,外面狂轰滥炸四飞的炮弹皮和如刀子般的泥沙,击打着车体乒乒啪啪的一阵一阵地袭来,等第一轮次的轰炸逐渐向前方越军阵地延伸时候,王忠良也割断了绳索,从水沟里面钻出来,抓起越军的AK□□,朝着三个昏死的越军补了枪,又转身从翻倒在地的车上,解下固定在车尾的美制m79式40毫米榴弹枪,这个有着粗□□管的怪异武器射程为35至400米,使用M406高爆杀伤榴弹和M433破甲/杀伤两用弹,还能发射照明弹和烟幕弹。M79由单兵携带使用,每人可带榴弹30发,可以灵活的在丛林和堑壕内游动射击,M79榴弹发射器的精度较好,可以直接命中150米距离上的人体目标,在400米距离上的偏差小于5米。每发榴弹的威力相当于一颗手榴弹,榴弹破片杀伤半径达到5~7米,可以有效弥补手榴弹与迫击炮之间的火力空隙。在战斗初期我们在人浪攻击时候就吃了这个武器很大的亏,所以大家对于这个实用武器很是看中,王忠良在越军关押期间细心的观察到这个近战威力巨大的□□每个班就装备一个,让他很是眼热,所以在危急关头他也没有放弃这垂手而得的好机会。
王忠良抓着榴弹枪冒着滚滚的浓烟,就向着后方我军阵地和炮弹射击的死角狂奔而去。当跑过公路维护房的时候,让他不知道的是昏死的杨强,就被掩埋在旁边的水田泥土堆里,就这样与自己重伤而被掩埋住的大队长遗憾地擦肩而过了。
等王忠良抱着蒙蒙的脑袋,回到自己安全阵地时候,与前指恢复联络上的“红狼”大队,已经被前指苏援朝参谋长任命贾爱军为指挥员了,贾爱军服从命令的向后方撤退了。苏参谋长对于杨强战场抗命、擅自行动火冒三丈,担心自己的精英“红狼”大队再有损失,就急忙更换了指挥权。同时因交换‘俘虏’未成,悻悻而归的龙伟、赖富强反复提出,要回去搜寻杨强和王忠良,也遭到了贾爱军的反对和总指挥部苏参谋长地训斥,坚持意见自己要一意孤行的龙伟,也被苏参谋长在电台里下令解除了武装,押往后方听候处理。
失去自己部队的王忠良,返回到前沿阵地时候,发现各个部队正在按照总部的命令,逐渐掩护撤退,大批的部队整装上车返回,在后面压阵的是工兵连的几辆解放牌大卡车,装着满满的炸药和地雷停放在路边。王忠良从山体滑下来的时候,正赶上几个工兵,正欲点燃埋设在政府机关、学校、医院和桥梁建筑物上的炸药,大家看到一个一身泥土,提着越军榴弹枪灰溜溜的王忠良都吓了一跳,立马端枪指着他,王忠良由于耳朵被持续的炮声震聋,自己唯恐别人听不到般大声地喊到:“自己人,红狼大队的”,接着举起枪打开弹匣退出子弹,脱下了越军服露出我军白粗布制式衬衣。大家还是等他过来看清楚后,接过他的武器才放心。在车上指挥的连长急忙大叫“快继续点火”,大家这才急忙点燃所有的炸药引信后,立即向徐徐开动的汽车跑去,群山怀抱里的所有建筑物,在一列列扎着篷布的解放大卡车后面,此起彼伏地爆炸着****一簇簇的浓烟汇集成一条壮观的长龙烟花,蔓延着一直到凉山的中越边境线。
回撤途中的李建业班长,到达凉山县城的粮站时候,还记得下车往那个我们援助的手扶拖拉机里,塞了两个手榴弹炸毁掉了。
四面开花地动山摇的爆炸声,让跟着工兵们跑向卡车的王忠良,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先登上车的工兵们挥手喊道;“老兵快跑”王忠良抓住车上探出来的手臂,战士们纷纷抓住他、一把就拉上了车,“老兵给”王忠良接过战士递给来的水壶,对着嘴喝了个底朝天,“喝吧,都喝了,战斗结束了,用不着了”,王忠良抹抹干裂的嘴角不解地问到“不打了?不消灭他们的主力部队了?”戴着眼镜的工兵连连长张伟光趴在他耳边回答着:“不打了,我们接到命令全部炸毁后撤退,你们没有接到命令吗?他们撤退咱就撤退,目的达到了”工兵连的战士们坐在车上的各种炸药箱子上,把玩着王忠良带来的越军缴获于美军的榴弹枪。王忠良闻言沉默了片刻,从奔驰着的卡车上站起身来,望着后方的一片浓烟滚滚的所有建筑物,张开双臂,大声的呼喊到:“炸吧炸死你们这帮王八蛋”!接着换了一口清新的空气,愉悦地喊到:“胜利了! 回家了嗷嗷嗷***”殊不知! 回到家的他还有更加艰辛的道路和抉择在等着呢。
        神勇的中国人民解放军迅速打了敌人一拳就立即收回了,致使越军仓皇撤退大部队回来尾随追击无望,只能看着满地满目的废墟唉声叹气呀!我们虽然撤兵回国,但是我军在边境地区就地修建的烈士陵园更是整齐挺拔的犹如兵马俑阵地牢固地坚守着祖国的南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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