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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行千里——洪魏

时间:2017-01-26 18:17:41  作者:洪魏

 
(------我是一颗来自泰山的金钢石,历经秦皇汉武的晨霞沐浴,唐宋鼎盛的豪慨捶打,我就是那把叩响敌堡大门的剑。汉阳的呐喊震动了我的身躯,化作千万流弹击崩封建帝朝。卢沟桥的枪声让我呼啸奔向倭寇的胸膛。我在伏牛山下流汗磨炼;大兴安岭里雪藏;吐鲁番中炙烤;用长江水淬火;黄河里荡舟;东海里赛龙,我就是那草原深处来的彪悍铁骑,你若来犯我就踏平你的家乡,我的身影就是你生前最后的影像,我就是那送你上路的使者,忏悔吧、祈祷吧!来生不要再碰到我!)

 

 


      第9章 群狼归巢狼牙憾落民间野性大发
  喧闹的凯旋结束后,部队就进入评功总结工作中,这场战争太值得总结了,只有战争才能发现问题而提升战斗力,奖励倒是贬褒不一了,“红狼”大队的战绩卓越功不可没,侦查狙击敌人、保护友军,孤单深入重创敌人特种部队,彰显我军队的精锐力量,各方面都维护了铁军雄魂的荣誉。但是刘永贵无畏的牺牲,曹昆仑的伤残,杨强的失踪也是非常大的损失。战后的奖励总结大会有前线指挥部指总参谋长苏援朝亲自召开,宣布颁发各种奖罚纪律,红狼大队获集体三等功两次及“孤胆英雄连队”荣誉称号,贾爱军,曹昆仑,刘永贵,冷爱国,赖富强获二等功各一次,牺牲的刘永贵被评为烈士。杨强和龙伟的一等功取消,杨强的违抗命令,也在大家的据理力争之下,修改为擅自行动,但是打击敌军和获取的情报居功至伟,功过相抵,不再追究责任。龙伟失职管理不善,造成刘永贵的无谓牺牲,没有阻止杨强的擅自行动而是积极参与其中,造成杨强的失踪,决定不予奖励,记过一次。孙兆祥和赵雷为这样的判罚感到不平,携带枪支去军部申诉,被警卫连缴了武器关了禁闭。王忠良由于在战斗结束时期,难以定性的的临阵“投降’,不予奖励,立即脱军装转业到地方,因为能知道王忠良假降真象的只有杨强和龙伟,制定假降作战计划的最高指挥员杨强失踪了,在战场反抗命令犯了错误的龙伟的证言,难以让上级机关信服采用,在党委扩大会上,龙伟慷慨激昂、力争王忠良的战功,而军部掌握的情报是王忠良没有抵抗也没有负伤,还携带回越军的美式武器。杨强的失踪就是因为交换“俘虏”,有电台呼叫炮营通讯员明语通话记录为证,战场危急情况下赖富强为了拯救战友匆忙喊出的请求,如今反而成了定性战友违反纪律的证据。现在苦于当时的假降诱敌计划,没有形成书面文字留据,加上制定者杨强的失踪不在位,龙伟的辩解只能让上级机关认为这是为战友两肋扎刀的个人英雄主义表现。会后的王忠良早早地蹲在大礼堂门口吸着烟,等龙伟出来后,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龙伟喃喃的:“老三,对你不公平呀!”耿直的王忠良拍拍龙伟的肩膀,反而安慰着他“没事的!和牺牲的战友比,这不算什么了,回到家老子还是一条好汉,谢谢狼眼了”!
   王忠良协助调查一年无果后,只能脱军装转业到了家乡县城的农机厂上班,龙伟去团部的蔬菜生产基地干后勤主任,曹昆仑去了军区医院疗伤,冷爱国提拔为排长,负责看管偏远的武器库便于训练狙击手们,赖富强提拔为排长,接管龙伟的狼眼组工作,贾爱军暂时代理“红狼”大队的大队长职务。
     转业回到家乡东风县城农机厂上班的王忠良,和一再拖延婚期的同厂职工张玉凤举办了婚礼,张玉凤高挑的身材,有着西北女人的丰满错落有致,鹅蛋型饱满的脸蛋,不同于西北女人的红黑面庞,自己出生于盛产金灿灿小米貂蝉的故乡关中米脂县,自古就有赞誉‘米脂的婆姨绥德的汉’,所以张玉凤生的是那种皮肤清晰白净,一个马尾巴小辫子,拖在白晰的脖颈上,当年进厂时候堪称‘厂花’。玉凤在厂医务室上班,因此天天有装病去搭讪她的男工友来来往往的,当时的供应科科长郑继英早就垂诞三尺了!但是和大家一样,苦于张玉凤她的对象是厂里推荐到部队的王忠良,谁也不敢有半点的非分之想。郑继英原是省军区机关招待所战士,来自胶东半岛的他生的白白净净,中等的身材喜欢留着长长的头发,虽然违反不得蓄发的内务条令,但是仗着自己在军区机关任职舅舅的呵护,加上这小子在机关大院里嘴比较甜,碰到下面连队难得一见的团、师、军级干部家属就阿姨、叔叔的喊得亲热,所以他就成了无人敢管理的刺头兵,等攀上管理处处长的女儿成婚后,就一步一步提拔为正连职招待所主任,他可是天生的一肚子花花肠子,就近水楼台先得月地让自己手下的孙姓女服务员怀了孕,丑态暴露的他只能被转业到了地方农机厂工作。等王忠良背着‘俘虏’的名头无奈转业回厂做工人后,大家都很是替他惋惜。但是贼心不死的郑继英,仗着自己的职权,反而打起来以前的狗胆子高兴了一番,已经荣升厂长的他觉得机会来了,就伙同接替自己供应科长职位的同乡吕跃进,把王忠良调到能经常出差的供应采购科做科员,五短身材烟不离手的吕跃进,天天呲着一嘴的黄牙,贼溜溜地盯着厂里大姑娘小媳妇的身体扫视着,居心叵测的两个混蛋一拍即合,终于在两年后夏天的一个晚上,王忠良又被两人合谋借机打发出差了。
郑继英、吕跃进两人酒后预谋结伴到厂医务室值班室,酒壮怂人胆俩人谎称看病,敲开了张玉凤的值班室房门。厂医务室在办公楼后面的一溜平房里,办公楼晚上人去楼空一片黑漆漆的,后面树林外的夜班车间在隆隆作响,刚睡下的张玉凤闻听是厂长看病就无奈地打开了房门,由于天热,自己只穿着短衣裤,就披上白大褂子出来到了隔壁的医务室,预谋等候在门后的两人等玉凤进门,就一把扭住她胳膊架住按倒在桌子上,又羞又急的张玉凤喊叫着扭动着:“干什么干什么 ?忠良会饶不了你们的,他可是部队英雄”。在后面抓着她手臂的郑继英,一把撩起她的白大褂子,啪地一巴掌拍到漏出红色内裤的白屁股上,恶狠狠地到:“屁英雄,是俘虏,老子早就想□□这大屁股了,俘虏能操、咱也能操***”,按着手臂的吕跃进,也嚣张的喊到“能得他,有本事杀了我” ,张玉凤无奈地嚎啕大哭着,挣扎着,被这两个混蛋男人按住□□了一番。受尽屈辱的张玉凤,哼哼唧唧哭到天亮,给王忠良留下遗书,就吞下一瓶大剂量的安定药片,衣冠不整的歪倒在医务室的地上,永远的睡去了。
     第二天郑继英和吕跃进伙同厂保卫科伪造现场说她是自杀,厂部保卫科违心的做了记录,上报了县公安局,县公安局政委是郑继英从军区政治部管理处副处长位置转业的舅父魏忠贤,在这舅甥关系辟护下,可想而知张玉凤被□□后冤死也是无了音讯。
     闻讯返回的王忠良,到家已经是第二天了,看着莫名其妙选择离去的妻子自己彻底崩溃,抱着自己女人的尸首嗷啕大哭。在战场上都没有流泪的铁骨硬汉,经历了残酷的战斗、误解被俘一系列的冤屈,自己都能像只独狼一样的忍耐着,回到地方再也没有退路的他,感到现在唯一温暖的爱妻也离他而去,顿时感到巨大的悲痛。期间断断续续听闻爱妻离世前遭受的羞辱,就仔细认真整理了玉凤的遗物,结果发现了玉凤藏在内衣胸罩的遗书,想象着受到屈辱而无奈亡命的妻子,如同战场上被越军虐杀的女战士一样的惨状,自己隐藏在身体里的狼一样的战斗力,立马就被激发调动起来,和当初被激怒的杨强一样了怒发冲冠地出击了。
不愧是狼大队的资深队员,大战之前是出奇的平静的谋略着,王忠良默默地擦掉眼泪,收起爱妻写的杀了郑继英和吕跃进畜生的遗书,有条不紊的打发爱妻上路以后的第七天,就直奔在县公安局打着协助调查实为避难的郑继英和吕跃进所在的公安局治安大队。着一身摘掉领章帽徽军装的王忠良,骑着自行车径直闯到了院子里,门口的门卫在后面叫喊着赶上来制止,被王忠良一把抓住领子,举起来双脚脱离了地面,门卫立马吓得嘴哆嗦起来,“那两个混蛋在哪?”哆嗦着的门卫指了指二楼办公室的方向,王忠良一把就把他丢到墙边,一个疾步上了台阶,大楼值班室里闻声冲出三个值班的公安人员,上来就想按住他,王忠良张开双臂,往中间一挥,“咣当‘两个大脑袋,就互相咳出来了血,瘫倒在地,接着一个前踹,踢中第三个公安的裤裆,跟着向前一步,一个自下而上的右钩拳‘通’打在下巴上,人就腾飞起来、咔嚓倒地。仅用几个动作,就干净利索的清除了障碍,丝毫没有减慢他前进的速度。奔向二层的王忠良刚迈上最后的台阶,就遭到一个在楼上看得仔细的公安,挥舞着准备好的电击警棍举手打过来,王忠良飞起一脚踢在手腕上,□□闪耀着亮光,嘎巴掉地上,王忠良迅速前探身,抓住手臂,顺势一拽一送、接着向下一压,对方‘哎吆’一声,右臂脱臼了,王忠良抱住下探的头颅、迅捷的一扭,‘咯崩’人就没气了。
陪着郑继英和吕跃进在聊天的是由魏忠贤政委提拔的治安大队长武庆学,他听到动静就出来查看,发现一个身材魁梧的军人模样的人,干净利落地扭断了公安的脖子,惊呆了的他,急忙掏出连着裤袋上枪绳的□□,打开枪栓举起来冲天连开两枪、示警震慑,而对于从真枪实炮血与火的战场走出来的王忠良,听到这清脆的枪声,只当是吹响了战斗的号角,只见他侧身,抓住立在墙壁边的拖把,身体一蹲、手臂一扬,像标枪一样张着大大的一圈黑布团的拖把,呼的一声,就飞向了武庆学的面部,武庆学眼看一团大黑影,像长了眼一样奔自己而来,吓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下意识地抬起举枪的手臂一挡。王忠良趁势疾驰几步,来到他的面前,双手抓住他持枪的右臂,自己向对方怀里一个侧身微蹲、起身举头,撞向武庆学的鼻梁,毗赤一声鼻子塌了,血就出来了,王忠良向左一侧身,手掌抓住对方持枪的手腕,一个向外反转,接着自己的左臂,压住对方的肘关节、一击打,双手向高处一举‘咔嚓’整个手臂脱离了身体,武庆学‘嗨呀 嗨呀’的痛苦的喊叫着瘫倒在地上。
王忠良抓起□□,扯断枪绳、装入裤兜里,一脚踹开虚掩的房门,在里面听见枪声早就吓哆嗦的郑继英和吕跃进,蜷缩在桌子下面不敢啃声了,王忠良抓住两人的脚,一把就拽出来扔到地上,“饶命呀!饶命呀”郑继英趴在地上脸色苍白地哀求着,同时还不忘提醒恐吓着王忠良:“我舅舅是魏政委呀***”,吕跃进更是扯直嗓子,变了音的嘶喊着:“救命呀,救命呀,杀人了!”这个小子真是流年不利,冥冥之中,好像知道了自己作孽的下场一样,想当初在□□张玉凤时候,自己逞强的诡辩着‘有本事杀了我’,其实这句话,他是在质疑王忠良敢杀了我吗?那就看你小子坏事敢做吗!做绝了吗?今天是死道临头了,恐怕又被自己冥冥中喊出自己暴毙的下场了。在两人的哀嚎中,王忠良反而冷静的坐下,拿出香烟点上,接着掏出老婆的遗书,扔到地上,让这两个小子眼巴巴的看着,只吸了几口的香烟被王忠良按死在郑继英的脸上,这个小子立马杀猪一样嚎叫着。
王忠良拿起遗书,划着火柴举在手里点燃了,自己的脸上暗暗划过了一个诡异的冷笑。他掏出别在腰里包着布的菜刀,抬脚就踹向吕跃进的肚子啪啪啪地几脚,面部青筋抽搐着哭喊着的吕跃进看着他拿出铮亮的菜刀,顿时只觉得自己脖子冷飕飕的,王忠良踢出去的都是像铁锤一样的有弹性的击打,没几下肚子里面就烂如泥了,只见吕跃进伸着自己的脖子,死命的咳嗽着,一直没有啃声的王忠良冷青着脸,抬起左脚踏住吕跃进的后背,举起菜刀就剁下去了,“僻” 一刀湔血了,‘砰’再一刀,就砍到了地板上,呲着黄牙的吕跃进的脑袋,就脱离了他那臃肿、一肚子坏水的臭皮囊。“嗷嗷嗷***” 另一边蜷缩在地上的郑继英亢奋而又凄惨地哀嚎着,自己死命地按住不听话往上一窜一窜的脖子,可能自己的末日来临了,脖子倒是有了几分先知的感觉,不争气的身体瘫软的不听使唤了,裤裆里早已经是一片汪洋了。眼瞅着吕跃进的脑袋一挺,冒出呼呼的红血哆嗦着滚下来,自己的胃袋立马翻了过来,里面的食物、一股脑地奔腾而出。眼里高大的王忠良提着鲜红的菜刀抬脚象山一样的踏来,郑继英只有出气没有了进气,杀红眼的王忠良奋力举刀就砍断了郑继英的小细脖子,抓住蓬松的大背头上的头发,一把就扯断了连带着的一点皮肉,由于用力过猛,使刀剁到水泥地上也卷了印,两个犯有□□妇女罪行的禽兽,就这样没有了性命。杀气腾腾的王忠良倒是出奇的冷静,抓起两个还在咕咕出血的人头塞进带来的布袋子里。
   大开杀戒后的王忠良下楼骑上自己的永久牌自行车,径直来到了农机厂的大门,杀人如同砍瓜切菜容易的王忠良,进门还向传达室的保卫人员挥挥手,他形同上班一样的镇定从容到来,可是接下来的一小时后的县城农机厂,发生的却是翻天覆地的大动静。王忠良提着嘀嗒着红色血水的布袋子,冲破进医务室一把就把滴血的袋子扔到大夫们的桌子上,大夫和几个护士吓得纷纷跑了出去站在院子里观望着,王忠良把带来的汽油瓶子放下后,把布袋的人头摆在桌子上,把自己两人的结婚照,立到墙前,又拿出准备好的一把香点上,跪倒在桌前大声地哽咽到:“玉凤  看看这两个‘猪头’,我给你供上了”,接着自己头拱在地上呜呜呜地痛哭着,空荡荡的医务室里被嗡嗡的像狼在悲鸣地哀嚎声震荡着。
       听到王忠良杀了厂长和科长的消息,厂里的工友们都陆续围上来,听着里面一个男人悲愤的哀鸣声都默默的沉寂着。突然‘滴滴哎呀哎呀’的警笛声,由远而近呼啸着涌进厂里来,下来一大群的公安干警和联防队员们,驱散工人后包围住了医务室的平房,这些人听闻屋里的人、不费吹灰之力勇闯公安局砍杀了政委的外甥,大家谁也不敢贸然进去,最后赶到现场的肥胖的魏忠贤政委,跳下吉普车大叫着:“冲进去,抓他,还反了他了”听到命令后,两个联防队员手持警棍和后面手里端着枪的三个公安人员,簇拥着推开了房门,一阵生猛的血腥夹裹着汽油味扑面而来,王忠良毫无反应的还是跪在地上悲鸣着,看着桌子上的人头,进来的几个人心里立马颤抖了一下不免后退了几步,不知天高地厚、要勇于表现一下想转正为正式民警的山东莱芜籍的联防队员王兵,上去照着王忠良厚实的后背就砸了一棍,大喝着给自己装着胆子:“起来”,他平时狐假虎威习惯了,这次又有拿着枪的公安人员在后面压阵,所以自己胆子特别的大,因此低估了对手的实力,对方的反击力量这可是出乎他的想象的非同一般呀,这是从战场归来的特种部队的精英呀!况且还是一个失意被误解的孤胆英雄,在为冤死的亡妻报仇雪恨。    
当后背受到咚的一下的锤击,王忠良停止哀嚎,恨恨地回头一看,自己身后张牙舞爪的站着一圈人,朦胧的眼里,像是看到了毒打审讯他越军一样的跋扈,怒火冲上心头,大喊一声‘啊’接着出拳扫腿,身体犹如泥鳅一样游走在大家的身体边,又抓又捏又捣一阵打击,公安人员们没有打开保险的□□,还没拿热就被打翻在地,有的还被王忠良抓住一夺一送,就砸到了自己的鼻梁上撒了手,公安们的胳膊、膝盖脱臼断裂后,嗷嗷叫着瘫倒在地上,王忠良抓起警棍,抽打着刚才的联防队员脱臼的手臂,联防队员王兵嗷嗷地惨叫着,屋外的听到里面扑扑腾腾的一阵打斗和惨叫声后,正欲冲进去帮忙时候,只见一个个公安人员,被王忠良抓起就向小鸡一样扔了出来,扑扑腾腾一阵后,受伤的大家横七竖八的拖着散架的身体,哀号着砸到了一起,旁边掩护人员上来帮忙想扶起来,更是疼的大喊大叫不敢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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