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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欠你们的(总受 二) ——未名

时间:2013-04-01 11:29:11  作者:未名

“你他妈的,都玩儿成这样了,能不咽气吗。你个混蛋,这么个尤物,老子还没来得及玩儿,就被你弄死了,真他妈的禽兽。”

“好好,两位兄弟帮个忙,先处理了吧,你说也不是没玩儿死过军妓,这次怎么就觉得瘆得慌。”

“我呸,心里亏着吧你,去去去,找草席去,趁着天色暗着,赶快丢到乱葬岗。这大热天的,放的时间长了,还不臭了。”

于是在一个月光浅浅的晚上,曾经名震京城,惊才绝艳的卫名公子,被一袭破草席卷了,扔进了乱葬岗。

还在封德帐子里的海宁心急如焚,却只见了封德一面就被叮嘱老实呆着,不要乱跑。据说封德是和主将,也就是哥哥口中的那个

薛轻尘薛将军去勘察地形了,要好多天才能回来。海宁甚至连梦里都握着那块玉,就是希望能在第一时间送到薛将军手里,然后

求他把哥哥救出来。

******

夜色中的官道,寂静无声没有一个人,却突然从远处传来马蹄疾驰的声音。风尘滚滚中,一匹骏马,马上一个俊朗的青年,从远

处飞驰而来。

到了驿站门口,玄夜一个飞身下来,胯下骏马也不支倒地,四肢抽搐,口吐白沫。

那匹马跟了玄夜五年,早就培养出了感情,但是现在的玄夜却来不及顾及太多。直接拍开驿站的门,不等来人说话,亮出令牌道

:“马上给我准备一匹脚程好的马。”

换了马匹,玄夜来不及休息就飞奔离去。耽误一刻钟,那个人的处境就艰险一分,玄夜恨不得插上一对翅膀飞过去。

第68章:绝处逢生

月色浅浅,三个士兵搬着一件用草席裹住的物体鬼鬼祟祟的向乱葬岗的方向接近。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只觉得毛骨悚然。明明是一样的月光,却衍生出两种感觉。以乱葬岗边缘几棵歪脖子的老柳树为界,清

浅的月光在外围还是轻柔的朦胧美,一过那几棵柳树,立马就让人觉得阴森森,惨白阴冷。

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一个士兵壮胆般的骂骂咧咧:“老六,你他妈如果不是连个草席都找不到,至于耽搁到这个时候吗。

操,这个地方阴森森的,老子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老哥,别说了,这个地方的确阴森森的,还是赶快点儿吧。”

到了乱葬岗,几个心里发毛的士兵胡乱的把草席包裹的物体往边缘一扔,飞也似的逃下去,一眨眼就没了人影。

本就寂静的乱葬岗经历刚才一场小小的动静,显得更加的死寂。偶尔几处飘散的磷火,幽幽飘荡着。

待几个士兵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从树后转出一个人来,经过刚才被扔进来的草席时,稍稍踟蹰了一下,随即甩开大步离开。

隐隐传来狼嚎,离去的人突然停下了脚步,一个转头又回来了。

站在草席边,他心里很清楚里面是什么,军营里死个人,又是偷偷扔到乱葬岗的,十之八九都是被玩儿死的军妓。

拿手中的剑鞘挑开草席之前,他还在嗤笑,今天自己是怎么了,居然这么好心肠,不忍心一个军妓被野狼给撕咬了遗体。要是在

平常,就算是个活人在他面前被狼生生的给撕了,他也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草席被慢慢挑开,首先露出的是一具布满了伤痕的赤裸躯体,来人微微皱起了眉,男的?

凌乱的发遮住了脸,来人蹲下身,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开,但当他看到在月光映射下显得格外苍白的脸时,瞳孔倏的缩

紧,是他??!!!

伸出手迅速的探到鼻下和颈动脉处,没有鼻息,也没有脉动,显示着这个人的确是已经死了。皱了眉抚上那张绝美的脸,不知道

是因为入夏天气渐热还是人刚死不久,细滑的皮肤居然还有淡淡的温度。

他怎么会在这里,又怎么会做了军妓,以至于……那个人的宠溺和独占欲他是亲眼见识过的……

来不及想太多,来人拽掉那块破草席,脱下自己的外袍裹住那伤痕累累的赤裸躯体,打横抱起。

不能把他扔在这里,现在想起来如果自己没有经过这里,或者是刚才不管不顾没有突发神经般的转回来,这个人就会被野狼给撕

了……不禁心里一阵发慌。

即使救不回来,也要让他走的风光,这样一个……不,他要让他活,连阎王都不能跟他抢人!!!!

而跑死了四匹马的玄夜,在不眠不休的赶了七天路以后,终于赶到了军营,但是等待他的却是晴天霹雳。

冲进军营的时候,军营里的士兵们被吓了一跳,还以为是大白天闹鬼。玄夜当时的形象的确不怎么样,蓬头垢面,双目赤红。如

果不是他有摄政王的令牌,营里暂时主事的另一个副将差点就下令乱箭射死了。

揪住一个士兵的领子,玄夜就开始吼:“他呢,他在哪里!说!”

“大……大人说……说谁?”

“名儿呢!带我去军妓的营帐!”

战战兢兢的把人带到军妓的帐篷,带路的士兵吓得连滚带爬的跑走,而玄夜则像是一只没头苍蝇一样,把所有军妓的帐篷都翻了

个遍,却没有找到他心心念念的名儿。

已经有将士在玄夜找人的时候去通知薛轻尘和封德,恰巧两个人地形勘察的差不多,便匆匆的赶回来。

******

帐子里,薛轻尘紧紧握住手里的玉,盯着眼前一脸惊慌的孩子。

“你说,这块玉是谁给你的?”

“是哥哥,哥哥让我来找薛轻尘薛将军,你是吗。”

“海宁,不得对薛将军无礼。”封德在一边训斥。

而海宁听了之后竟然噗通一声跪下:“薛将军,请你救救哥哥吧,哥哥他……他被……”

一边焦躁的如一头发狂的豹子般的玄夜欺身上前:“你说的哥哥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哥哥不会说话。哥哥很漂亮,额头上有个红色的印。”

玄夜和薛轻尘豁然睁大了眼,没错的,肯定是名儿。

“来人,把军妓总管带来!”

军妓总管被人带进来,战战兢兢的跪下。

“说,军妓里可有一个叫卫名的,跟这个孩子在一起。”

军妓总管看了看海宁,道:“回……回将军,跟那个孩子在一起的……是是个哑巴……不……不知道叫什么。不……不过,他以

前是摄政王的男宠……”

“哪里,他在哪里!!”玄夜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急切的想要知道名儿的下落,却没有人能干脆利落的告诉他!

“死……死了。”

安静的近乎死寂的帐子里,连空气都仿佛凝滞。

“你、说、什、么。”仿佛是地狱里的传出来的声音,当场吓瘫了军妓总管。

“是……是真的,前天……晚上……已经扔到……乱葬岗了。”

“咔嚓”一声,是薛轻尘捏断了椅子扶手的声音。

没有,没有,没有……乱葬岗上累累尸身,森森白骨,可有一具是他镌刻在心里的人?

玄夜在乱葬岗上翻找了几天几夜,却只找到据说是用来包裹名儿身体的草席,破碎凌乱,沾满了……鲜血。

而还守在军帐里的薛轻尘也好不到哪里去,作为主将,他不能像玄夜一样天天在外面奔走,但是他的心里却如火烧般烘烤着。

当他看到玄夜抱着一堆沾满了血迹的破草席冲回来的时候,当军营里的人说乱葬岗上有野狼出没的时候,他真的快要崩溃了……

而玄夜在抱着那堆破草席失魂落魄了几天后,突然消失不见。再几天,一身血腥,满身伤痕的回来。

后来有将士从百姓口中听说,乱葬岗附近的野狼突然没了;还有人在距离乱葬岗不远的林子里看到很多死狼,全是一刀破开肚子

,内脏流了一地……

第69章:顾言归来

卫名睁开眼看见的就是一角黑色的衣襟,似乎是条件反射般的就想到了玄夜,心里这么想着,手上和嘴上也有了动作。

伸出手扯住那黑色的衣角,卫名的唇无声的张合:玄夜。

守在床边的人被惊动,一低头就看到那人苍白纤细的手指紧紧揪住自己的衣角,纤长浓密的睫毛微微抖动,嘴唇一张一合的无声

说着什么,孤助无依的像个迷路的孩子。心里突然就柔软下来,想要狠狠地把他抱进怀里,安慰他,疼爱他,做他的依靠,做他

的港湾,但碍于那一身惨不忍睹的伤,他忍了忍,还是算了吧。

“你醒了?”耳边传来的声音醇厚明朗,却不是玄夜。

卫名一惊,迅速的放开手里的衣角,抬眼望去。

面前的人俊眉飞扬,笑意盈盈,只是在看到他把手缩回来的时候露出一丝惋惜的神色来。那双眼睛,与玄夜极像,又极不像。

玄夜的眼睛暗沉犹如一汪深潭,黝黑的似能把人给吸进去;而眼前的人,那双眼睛就像映满了星子的清泉,璀璨明亮。

见过了楚寒情的冷,玄夜的沉,还有轻尘的清冽,眼前的人那带笑的眉眼似是氤氲着淡淡的光芒,犹如初升的太阳,让人身心都

觉得暖暖的,毋庸置疑,眼前的人是俊美的。

“看呆了?”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一张俊脸放大无数倍摆到自己面前,卫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不自在的别过了脸。

突然想起来,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卫名转过头张口想说话,却记起自己发不了声。

看见他张口欲语还休的模样,黑衣男子还以为他在为难自己的名字,于是便好心的告诉他:“我叫凌天。”

摇了摇头,卫名想爬起来,却无奈身体实在是不允许,于是便拉过他的手,写:我发不了声,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黑衣男子惊讶,发不了声?他还记得那天他的歌声……怎么会……

“我在乱葬岗上把你带回来的。”

卫名微皱眉头,没理由被他看穿的,继续写:捡个死人回来?

黑衣男子笑了笑:“我没有给你吃任何药,事实证明,你不是个死人。”

卫名闭上眼睛,的确,自己吃的并不是毒药,而是从师父给的医书上学来的假死药,药效会维持十二个时辰,他算好了时间,会

在假死十二个时辰后醒来。那时恰好是晚上,逃跑是再适合不过了。

“如果不是我把你带回来,你现在就真的死了,乱葬岗上有野狼。”

这个倒是他没有想到的,看来自己运气还不错,没有葬身狼腹。

那谢谢了,但当时我的确是个死人,你想要什么。

黑衣男子挑了挑眉:“你能给我什么?”

卫名瞬间铁青了脸,现在的他除了这个身子,这张脸,什么都没有,而对方这么问的目的显然也只有一个!

看到卫名变了脸色,黑衣男子显然意识到自己的玩笑开得过火了,于是干咳了一声解释道:“跟你开玩笑的,只是碰巧经过那里

,不忍心你被狼撕了而已。你……身上的伤很严重,我帮你擦药。”

从一旁的包裹里拿出一个药瓶,自称是天凌的男人伸手掀掉卫名身上的被子,卫名顺着看下去,赫然发现自己竟然一丝不挂!

被卫名要杀人的眼光看的发毛,黑衣男子摸摸鼻子:“我带你回来就这样的,不要想太多,我只是给你上药而已。”

深呼口气,卫名闭眼任男子带了薄茧的手指沾着微凉的药膏触上自己的皮肤,鼻端飘来淡淡的香味,卫名抽了抽鼻子看向那罐玉

白色半透明的药膏。

药膏极其管用,不到半个月,卫名就已经可以下床走动。站在简朴的院子里,卫名权衡再三,点燃了自己做出来的信号弹。

当天夜里,就有人找了过来,“参见门主。”

“起来吧,天仓军营那边怎么样。”一张纸条飘到单膝跪地的人身前。

“回门主,最近天仓军营状况不大好,主将薛轻尘似是无心战事,而且……听说摄政王的影卫在军营里日日买醉,守在一座空的

军妓帐里,谁都不让进。主将薛轻尘在营里设了一座灵堂,军心似有不稳。”

卫名心里翻江倒海,玄夜来了?轻尘在干什么,边疆战事,岂能儿戏!

又一张纸条递到来人面前:帮我准备点东西,明天就要送来!

待人走了后,卫名朝屋梁上扔去一个茶杯,“砸”下一个庞然大物。

“你怎么知道我在上面?”

卫名淡淡看他一眼,以指沾了茶水在桌上写:“都听见了?”

“不是你的意思么。”

我明天要离开,多谢这几日的照顾,救命之恩日后定当涌泉以报。

“你要去哪里,你身体还没好!”

“不关你事。”

“什么叫不关我事,你这条命是我救回来的,我可不希望自己辛辛苦苦救回来的人又挂掉。你要去哪里,我陪你,还可以照顾你

。”

不行。

“不行?!”凌天瞪眼,随后突然笑眯眯:“不让我跟,我就不还你这个。”

一枚金莲戒指在卫名眼前晃悠,卫名伸手去拿,被凌天眼疾手快的收回去,笑得一脸得意的看他。

卫名恨得牙痒痒,这个无赖趁人之危,居然发现了他藏在舌头下面的戒指,趁着他昏迷拿走就不还了,现在居然还威胁他!!!

******

军帐里的玄夜,只是守着那张冰冷的床,不停地用酒来麻痹自己。

名儿睡过这张床,名儿也是在这张床上受辱……名儿……紧紧抱住那一堆破草席,玄夜把手里的空酒坛扔掉,重新拿起另一坛。

狭小的帐篷里酒气熏天,堆满了空掉的酒坛。

“名儿……名儿……他们说你死了……他们都在胡说……胡说!名儿你会回来的……对不对……”

而主帐里的薛轻尘也好不到哪里去,玄夜可以沉浸在醉生梦死中,他却不可以。

乌黑的木牌上只有简单的五个字:卫名之牌位,却压的他喘不过起来。海宁在一边上香,一身缟素,小声的啜泣。

袅袅升起的烟幕,熏红了薛轻尘的眼,呛疼了薛轻尘的心。

“报!”帐外传来通报兵的声音:“薛将军,顾将军来了!”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兴奋。

“谁?!”薛轻尘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在他印象里,顾将军只有一个。

“回将军,是顾言顾将军,现在就在营外。”

喝光了最后一滴酒的玄夜摇摇晃晃的走出帐子,朦胧中就看到营内的士兵都显得极其兴奋,争相的往营门口挤,边跑还不忘排队

组队形!

随手拎过一个小兵,“跑什么,就在哪里。”

“大人,就都被您给喝光了,没了。顾言将军来了,大家都赶着去迎接,大人您先放放手。”

“顾言?顾言只有一个,他……”

酒醉迷离的眼突然清醒过来,名儿?!

被抓住的可怜小兵,只觉得眼前突然一花,方才还紧紧抓着他的手的那位大人就不见了,乖乖!

玄夜赶到营门口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薛轻尘踉跄奔过去的身影,还有那抹淡然的身姿。虽然依旧是银色面具覆面,但玄夜就是能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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