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的事情……那个榆木疙瘩,昨天晚上做完,居然……居然没有给他清理! 察觉到温热粘稠的液体顺着大腿淌下来,卫名气的脸色铁青,瞪着玄夜的眼睛都快喷火了。 玄夜脸红,名儿用那么“炙热”的眼神看他,他是不是可以认为……名儿还想……那个……要。 瞄到玄夜明显起了反应的某处,卫名的脸色由青又转为白,这个榆木疙瘩,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还有这么“好色”的一面! 火大的一巴掌拍到玄夜额头上:“想什么乌七八糟的呢!你竟然……竟然不给我清理……”前面还雷声隆隆,说到最后半截,卫 名差点没羞死,那几个字在嘴皮子上溜达一圈,以媲美蚊子哼哼的声音飘了出来。 可惜,玄夜是个练家子,耳力自然非一般人能比,不但听见了,还听得清清楚楚,“什么清理?” 卫名真的想去撞死了:“还能有哪里,不就是……就是……” “是哪里?” “不就是后面那里么!” “哦。”玄夜淡淡的应了一声,然后突然掀了卫名身上的被子,一把把卫名抱起来往外走:“我带你去洗澡。” 卫名发飙,他现在还光着呢! “玄夜,你个榆木疙瘩,你让我这样出去?!放我下来,啊,疼疼疼——” …… 卫名别扭的坐在玄夜腿上喝粥,谁让他后面有点……那个啥,裂了呢…… 剜了一眼微勾着唇角给他夹菜的玄夜,卫名无奈:那个榆木疙瘩,居然是第一次……话说,他学的也太快了吧,虽然前面疼的要 死,可是到后来,还是……挺舒服的…… 卫名脸红,耳后有温热的气息,“名儿怎么了,脸那么红。” “咳咳,没……没事,天气有点热。”卫名赶忙装模作样的喝粥,都在想些什么龌龊的东西啊。 吃饱了,玄夜还不肯放开卫名,把卫名抱在怀里耳鬓厮磨,磨着磨着就把嘴巴磨一块儿了。 “你们在干什么!” 一声怒喝惊醒了沉醉的两个人,抬头看见愤怒的陆阡陌。 “师傅。” “陆前辈。” “你们,你们刚才在干什么!” “师傅,就是你看到的那样,接吻。” “名名,你才刚从那个人身边走出来,你……” “师傅,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算是你说我贱,我也认了。” “名名!师傅不是那个意思,你就不怕……你就不怕……算了,我不管了!” 陆阡陌怒气冲冲的离开,卫名垂头不语。 “名儿……你信我吗?” “嘘,什么都别说,我信。” 两个人相拥静静的坐着,直到被第二个人打破。 穆天凌一进门,就看见两个人大喇喇的坐在院子里,这不算什么,重要的是,名儿居然坐在玄夜呆子的怀里! 穆天凌心里的醋坛子打翻好几大缸,正咕嘟咕嘟极其热烈的冒着酸泡泡…… “蹭”的窜过去,一把从玄夜怀里把卫名抢到自己怀里,穆天凌狠狠的瞪:“玄夜呆子,大白天的你耍什么流氓!” 卫名冷不丁的被穆天凌拽起来,牵动身后的伤,疼的他差点没厥过去。 玄夜看都不看穆天凌一眼,只是心疼的看着卫名发白的脸色:“名儿,你还好吧。” 穆天凌顺着玄夜的眼光看向自己怀里的卫名,首先对上的是卫名半垂着头,而露出的一截白花花的脖颈,还有上面刺眼的斑斑点 点! 穆天凌的瞳孔猛缩,一把扯开了卫名的衣领。 瓷白细腻的肌肤上,青青紫紫,全是印记,就是再傻,穆天凌也可以辨认出来那是什么,吻痕! “你们,做、了!”穆天凌几乎咬碎了牙。 玄夜把卫名从穆天凌怀里抢回来,给他整理好衣衫:“是。” “玄夜,你混蛋!” 穆天凌红了眼,疯了般朝玄夜攻了过来,玄夜避开卫名,反击。 卫名叹了口气,抓起桌上的杯子扔过去:“都给我住手。” 穆天凌情绪很激动,红着眼急促的喘息着怒视玄夜。 “穆天凌,我是自愿的。” 穆天凌僵硬的转过脖子:“名儿,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你明明知道,知道我……我究竟哪里不好,哪里比不上他!” “这个没什么好比的,即使你再好,也不能强求别人爱你。” “哈……哈哈哈……好,好,是我自作多情,是我不自量力,我走!” 穆天凌一个闪身离开,院门“嘭”的一声塌下来。 卫名颓然的扶住桌子坐下来,今天还真是混乱。 第17章:回归未名居 原本还吵吵闹闹,鸡飞狗跳的小小院落突然冷清了下来,卫名心里有点小失落,还有点不习惯。 陆阡陌跟卫名闹别扭,气哼哼的带着他家的那两只离家出走了。 穆天凌想必是气疯了,那天把门给摔塌了之后,就彻底消失,不见踪影,卫名除了在心里叹气以外,别无他法。 只有卫名和玄夜两个人的小小院落里,温馨的像是一个刚成立不久的小家庭。白天里,玄夜在院子里练练功,陪卫名说说话,晚 上……咳,那啥,就不说了。 卫名懊恼,玄夜的欲望也太强烈了吧,几乎是一天晚上都不落,卫名的腰酸的天天像泡在醋坛子里,那他以前是怎么解决生理需 求的? 一天晚上,卫名浑身汗哒哒的被玄夜抱在怀里喘息的时候,很是不满的捏玄夜硬邦邦的胳膊,“榆木疙瘩,你以前怎么解决问题 的,真的没找过女人?那你居然活到今天没给憋死。” 玄夜在卫名脖子上轻咬一口:“以前需求不强烈,何况不是还有手吗。” 卫名瞪眼:“这个还分以前和以后,会变的?” “会,看到你就控制不住。” 卫名脸红,伸手去拍玄夜的肚子:“起开,你抱着我很热。” 手掌下的肌肤光滑,还硬硬的有点凹凸不平,卫名好奇的用指尖沿着那些浅浅的沟壑滑动,摸来摸去,摸到最后在脑子里想象出 那个轮廓,居然是八块“巧克力”! 卫名咬牙切齿,为什么谁都有腹肌就他没有!狠狠的拍一巴掌,换来的是玄夜的闷哼:“唔,名儿是你自找的。” “什么,啊,你……你……唔,慢点……” 又是一夜旖旎。 白天里闲着没事和玄夜扯东扯西,基本上都是卫名一个人在胡侃,玄夜安静的听,其实卫名到这个世界这么长时间,对外面的事 并不是很了解,唾沫星子喷了没几天就没了。 玄夜又是个话少的,为了不冷场,卫名开始问司竹和泷烟一行人的情况。 玄夜耐心的给卫名讲,听的卫名既欣慰又心酸,好想回去看看他们。 司竹很幸福,十三王爷是个“疼老婆”好男人,司竹小笨蛋现在被他养的白白胖胖;泷烟也回来了;碧柳和木头的宝宝已经会爬 了…… 听到碧柳和木头的宝宝的时候,卫名的手有点痒,哎呀,宝宝哎,小小的软软的,肯定很可爱……肯定很好捏…… 玄夜捏捏卫名花痴的脸:“名儿在想什么,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哪有,你眼睛不好用了,玄夜,我们回去未名居看看好不好,我想司竹他们了,趁司竹还没有和墨王爷回封地,我们回去看看 吧。” “名儿是说……回天仓,回七王府?” “恩。” “可……名儿你……”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夜十五那个二百五跟我说了,楚寒情不在天仓,现在抓紧时间回去不会遇上的。” 玄夜想了想点头,卫名欢呼一声,进屋收拾行李,连夜就出发了。 卫名心血来潮,气势磅礴的和玄夜向着天仓京城的七王府进发,易了容的两人与某个“千里寻妻”的渣攻走岔了路,没有正面碰 上。 而怒火攻心的穆天凌因为忍不住心里抓肝抓肺般的思念,偷偷溜回去想在暗处看一眼的时候,见到的就是空荡荡的院落,气的他 把刚修好的门又一脚踹了下来,后来还得垮着脸找人把门再修好。 快马加鞭的和玄夜赶了十天的路,终于回到了天仓的京城。 街道上依旧热闹,卫名一路看下来,竟然觉得又熟悉又陌生。也是,自从他离开这里时间也不短了。 站到七王府的门口,卫名把面具一摘,然后大喇喇的和玄夜从已经惊呆了的两个侍卫大哥面前走过。进了七王府,又熟门熟路的 转到未名居。 未名居外面那个小池塘里的六月雪已经不见了踪影,空荡荡的怎么看怎么别扭,卫名下意识的皱眉,然后推开了未名居的门,大 喊:“我回来啦!” 当时司竹正在修剪葡萄藤,木头挥舞着大扫帚豪迈的扫着,碧柳和泷烟一个忙着收拾房间,一个忙着做早饭。 一切都像是回到了过去,卫名就像是上街逛了一圈,然后回来了一样,站在门口一脸的笑嘻嘻。 时间像是定格了,所有的人都呆呆的看着门口的那人,初升的太阳并不刺眼,微微发红的光芒照在卫名身上,映着那张久违了的 ,在梦中想过无数次的笑脸,那么的不真实。 卫名扁嘴,气呼呼的跨进门:“干什么啊,一个一个嘴巴张那么大,大白天的见鬼了啊。司竹小笨蛋,剪刀拿好了,一会儿掉到 脚上又该哭了。” “呜哇哇哇~”剪刀没有掉到脚上反倒是被司竹扔了,小笨蛋放开了嗓子哭着就扑进卫名怀里:“公子,公子……是公子吗…… ” 看着自己衣襟上惨不忍睹的鼻涕和眼泪,卫名苦笑着揉揉司竹的脑袋:“怎么还这么爱哭……” 抬起头的时候,身边已经围满了人,泷烟捂着嘴噼里啪啦的掉眼泪,木头还拿着大扫把,只是抖得都可以扫地了,眼圈也红着, 碧柳在一边哭的都快哽住了。 卫名淡淡的笑开来:“我回来了。” 早就知道公子还没有死,见到的时候,泷烟真的很想跪下来感谢上苍,谢天谢地,公子回来了。 一群人围着卫名,不吃早饭,只是看着卫名,眼圈又都红了。 卫名举手投降:“哎呦,我的祖宗们,别再哭了,再哭未名居可就淹了,都愣着干嘛,吃饭!” 吃过早饭,碧柳把刚醒的永念抱给卫名看,卫名手足无措的看着那小小的婴儿,想抱又不敢抱。 真的好小啊,自己会不会给抱坏了啊,碧柳和泷烟在一边吃吃的笑。 泷烟把卫名的胳膊拉出来,摆好姿势,碧柳就把自己的孩子塞过去了,吓得卫名一动也不敢动的跟自己胳膊弯里的小家伙对眼。 小家伙眨了眨眼,“啵——”的吐出个口水泡泡,然后就挥舞着小手“咯咯咯”的笑起来。 “公子,你看,念儿很喜欢你呢。” “叫念儿?男宝宝还是女宝宝?” 卫名渐渐适应,小心翼翼的抱着孩子坐下来。 “男娃子,叫李永念。” “好可爱啊,宝宝乖,叫干爹。” “公子,宝宝这么小还不会叫人的。” 卫名一脸惋惜:“啊~好可惜。” 未名居里又热闹起来,原来被砍掉的两棵红梅树桩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两株刚种上的梅树。卫名很是焦急了一把,下面还埋着 自己自酿的葡萄酒呢,也不知道还在不在。 挖了挖,居然还在,开封以后,酒香四溢,喝的楚墨砚赞不绝口,卫名这里藏那里藏的才留下五小瓶。一瓶给玄夜,还有三瓶给 师傅,大师父和二师父,最后一瓶准备带回去给穆天凌,毕竟人家照顾了自己这么久,给点谢礼不过分吧。 其实卫名这次回天仓,回七王府,除了想念司竹他们以外,心里还有一根刺——悠然。 悠然认识他,除了恨他以外,还有一种很复杂的情绪在里面,这让卫名很介意。可惜来了好几天,一直没有见到他。 第18章:“再见” 在七王府里逛了几天,府里的人看见他嘴巴全部张得能吞下鸡蛋,但唯独不见悠然。问下人,下人说在墨渊阁。 卫名遥遥望着那个主色调为黑色的墨渊阁,犹豫再三,还是没有进去。那个墨渊阁不是他该进的地方,等吧,悠然总不可能一辈 子呆在里面不出来吧。 抽空去了趟春情阁,如蓝和似火对着他一通后,红着眼眶念叨他的不是,怎么走了这么久,连个信儿都没有,担心死人了。 卫名抚顺自己被的“飞扬跋扈”的头发,嘿嘿傻笑。视察结束,春情阁和湘南馆业绩蒸蒸日上,银子哗哗的,哇哈哈哈,自己的 腰包又鼓了,有旅游资金了! 跟依依不舍的如蓝和似火挥手道别后,卫名乐滋滋的往回跑,进了七王府正乱转着,突然就看见了鬼鬼祟祟的楚墨砚。 卫名屏住呼吸躲在假山石后偷看,难不成他要出轨?他敢! 楚墨砚小心翼翼从怀里掏出一只雪白的信鸽,自言自语道:“鸽子啊鸽子,你可千万不能在路上被人给射下来烤了吃了,你家主 人我后半辈子的幸福就靠你了,啊不对,是王兄下辈子的幸福,飞吧飞吧。” 卫名一脸黑线,跳出来大吼:“楚墨砚,你在干什么!” “哎呀,是……是名名啊,没干什么啊,今天天气真好。”楚墨砚装傻望天,还能看见那只雪白鸽子在空中渐渐变成个黑点。 卫名磨牙:“你给他传的信?” “他?哪个他?名名说的我怎么听不懂。” 卫名黑了脸:“你!”看见楚墨砚装无辜,卫名一甩袖子走了,计划有变,真是瞎添乱。 回了未名居,卫名揪着玄夜开始急匆匆的收拾东西,惊得未名居里一干人等一愣一愣的。 “名儿,怎么了?” 卫名气急败坏:“楚墨砚那个管不住自己嘴巴的,刚放了一只信鸽。” 玄夜瞳孔微缩,司竹还摸不着头脑:“可是……可是墨放鸽子和公子收拾东西有什么关系?” 卫名回身敲他脑袋:“小笨蛋,你家公子行踪泄露,现在准备收拾东西跑路,不然还等着人回来抓包?” “呃?公子是说王爷知道了?” 卫名笑:“小笨蛋变聪明了。” 司竹小白兔发飙,抄起门口比他还高的扫帚跌跌撞撞的跑:“混蛋墨,居然敢捣乱陷害公子!” 卫名嘴角抽搐,陷害?这个罪名可大了,楚墨砚你安息吧,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死在你小爱人的手上,你会瞑目的。 最终未名居的人没留住卫名,卫名坚持不让他们送,因为他怕自己到时候会不忍心,走不了。未名居门口,司竹拉着卫名的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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