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会。”Johnson没有犹豫。
“那你会亲自上？还是给我找别的男人？”
“都不会。”Johnson说得很坚定，“我会立刻杀了你。”
“谢谢你。”凌零扑进Johnson的怀中，肩膀微微抖动。
Johnson在凌零耳边温柔道：“你又把我的衬衫弄湿了。”
凌零破涕为笑：“这次可不是口水。”
两人打打闹闹一番，凌零虽然笑着，眼里的愁云却越来越浓。Johnson询问原因，凌零反问道：“你不怕老头子找你算帐 ？”
“他最多骂我一顿，不敢怎么样的。”Johnson很自信，“你如果怕他罚你，明天我陪你一起去向他解释。”
凌零不愿意想明天，他知道虽然有Johnson陪着，老头子大概也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
十六 幸福的代价
站在老头子面前，凌零并不紧张，他的精神还沉浸在今早的欢娱之中。Johnson心血来潮一大早起来就去服装店给凌零买 了两件正常的男式内裤，然后亲手给凌零穿好。虽然不是什么名牌，颜色也是普通的白色，凌零却格外的喜欢。他还记 得Johnson“威胁”他，从今以后只许穿Johnson送给他的内衣。
“Kevin，听说昨天晚上你没有陪吉野先生？”老头子的声音慈祥和蔼，向是父亲对儿子的关怀询问，不过谁都知道他这 询问的意义。
Johnson立刻答道：“父亲，Kevin昨天晚上是陪我睡的。”Johnson想Mark一定已经将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老头子，他 无需再解释，老头子忍到今天早上才发作已经给他这个做儿子的留了几分面子。
“是我不想去陪那个日本人，请求Johnson帮忙的……”凌零的话还没说完，已经被老头子一耳光打倒在地上。
“你算什么东西？”老头子恶毒地诅咒了一句，又转头谆谆教导Johnson，“这小贱人玩玩倒是可以，不过千万不要认真 。我下面就让你好好欣赏这个小贱人的淫荡本色。”
凌零从地上爬起来，用手背擦去嘴角的血迹，面色平静。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在这里他没有选择的权利，只有逆来顺受 才能活得长一些。
“Kevin，把衣服脱了。”老头子冷酷地吩咐。
当着老头子和十几个保镖的面，凌零本来不需要犹豫，跳脱衣舞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是Johnson在屋里，被两个保镖按 在一旁的椅子上，脸上是焦虑和愤怒。
Johnson在关心他么？凌零不能肯定。
就是这短暂的犹豫，老头子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一使眼色，立刻有两个保镖上来抓住凌零的手臂，将凌零架起，然后又 走过来两个人脱掉凌零的鞋袜，拽下凌零腿上的那条长裤。
保镖伸手想撕扯凌零的内裤。凌零开始挣扎，他不想Johnson送他的第一件礼物就此报废。于是凌零的腹部挨了几拳，内 裤变成几片碎布从身上掉了下来。
老头子突然叫停手，此时凌零身上只剩下一件短款毛衣。老头子让保镖继续制住凌零的手脚，从抽屉里拿出一把精致的 小刀，在凌零的毛衣上划了几下。老头子下手很有分寸，毛衣立刻变得支离破碎却仍然挂在凌零的身上，有鲜红的血液 从被划破的肌肤里渗出来，将毛衣染出一道道红印：“Kevin，你很适合这种凌虐的美啊，吉野先生也一定会喜欢。”
Johnson在椅子上挣扎，想要阻止眼前的一切，老头子却微微一笑：“Johnson，我亲爱的儿子，这是Kevin应受的惩罚， 他不该违抗我的意愿。昨天的事情让吉野先生很愤怒，Mark谈成的价钱恐怕不能算数了。Johnson，这里面也有你的过失 。让你学做生意，你却给我拆台，你这么不懂事，真的让我很失望。”
Johnson心中一阵愧疚，不是对老头子，而是他忽然明白了，他与Kevin其实是一样的，现在根本没有资本违抗老头子的 安排。他即使能挣脱了保镖的钳制，把Kevin带出这个房间，但是出了这个房间，他们能去哪里呢？他们逃不出老头子的 手掌心。Johnson于是放弃挣扎，颓然地坐在椅子上：“Kevin，对不起，我无法保护你。”
凌零没有说话，他的眼睛看着天花板，表情淡漠空虚。他心里是在笑的，他昨天利用Johnson摆脱了吉野正雄，那时他就 已经料到今天会受到很残酷的惩罚。凌零才不怕虐待狂，也不怕今天即将发生的事情，他笑是因为老头子与三和会的生 意要耽搁下来了，即使耽搁不了几天，双方也会有了间隙，将来的合作决少不了摩擦。凌零的目的达到了。
凌零被人按在一张带靠背和扶手的木椅上，双手被反绑在椅子背上，双腿被强行分开绑在椅子扶手上，下身赤裸裸地暴 露在众人面前。
老头子给凌零注射了一种快速催情药，让人在凌零的下身塞入一根电动按摩棒，将震动开关调到最大，老头子仍然不满 意，又命令保镖给凌零穿上贞操带，将皮带扣束到最紧，死死地锁住凌零的欲望。
随着药物和器械的作用，凌零终于抑制不住发出娇媚的呻吟。凌零一声浪过一声的叫喊让室内受过严格训练的保镖都禁 不住诱惑，分身蠢蠢欲动。然而这些声音听在Johnson耳中无异于一枚枚钢针，狠狠的扎入心脏。Johnson从椅子上站起 来：“父亲，如果您要继续惩罚Kevin，不愿我插手，我想我只能告辞。”
“等一下。你现在给吉野先生打个电话，为昨天的事情向他道歉。如果他肯原谅你，同意今晚让Kevin陪他算是和解，固 然是好；如果他真的生气了，或是公务繁忙抽不开身，Kevin只好在这里一直等着了。”
Johnson脸色微变，却只能妥协。他拿起电话，放下颜面，用谦卑的口气恳求吉野正雄原谅他。最后吉野正雄做出让步， 维持昨天谈判的价码，只要今天晚上六点老头子把Kevin送过去。
“父亲，吉野正雄已经答应了。请您把Kevin放开吧。”
“Kevin需要好好调教一下才能送到吉野先生那里，以免再坏了咱们的大事。”老头子慢条斯理的解释道，“而你，从现 在开始跟在我身旁，学习该如何做生意。”
被用那种方式捆在椅子上痛欲交加地煎熬，直到下午5点，凌零的意识才被一盆冷水拉回现实。手脚被解开，凌零瘫软无 力地趴倒在地上。有人给他穿上了高跟皮靴，裹上了长达膝盖的裘皮大衣，帮他梳理长发，上粉补妆。但是没有人把按 摩棒从凌零身体里取出来，他的下身除了贞操带什么也没穿。
凌零早已没有挣扎的力气，任由那些人摆布，最后这具精心打扮的身体被塞进了一辆轿车，驶向了三和会的总部大楼。
晚上九点Johnson才脱离老头子的视线。他立刻开车去了三和会总部大楼。他当然知道硬闯进去很不明智，所以他把车子 停在路边，静静地等待。他只希望早一点见到Kevin从那座大楼安然无恙地走出来。
Johnson在汽车里一夜未眠，凌晨五点，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是陌生的号码，Johnson不太想接，犹豫了一下，反正也没 别的事情，听听也无妨。
手机里传来的却是凌零虚弱的声音：“Johnson，对不起，打扰你休息了。你可以来接我吗？”
“我一直在楼下等你。”
手机里立刻换成另一个声音：“Johnson先生，让您久等了，我们这就把Kevin少爷送下去。”
凌零的身上裹着来时的那件裘皮大衣，不过除了这件大衣，他的身上再没穿别的东西。被吉野正雄的手下架出大楼，看 到Johnson关切的脸，那一瞬间的欣慰让凌零几乎忘记了身上的痛苦。
“Kevin少爷的身体真得很棒，十几个男人都满足不了他呢。”吉野正雄的手下调侃了一句，“欢迎他下次再来玩。”
凌零隐约地看见Johnson的眼里闪过一丝浓浓地杀气。凌零的第二个目的也达到了，在不久的将来，那些小喽罗很有可能 横死在Johnson手下。
Johnson阴沉着脸，不屑于理会那些衣冠禽兽，他现在最关心的是Kevin的状况。他把Kevin抱进汽车，看见鲜红的血迹从 那双修长的腿上蜿蜒下来，触目惊心。解开那件大衣，遍布鞭伤烫伤的赤裸身体让Johnson的心再也不能平静。Johnson 不知道该恨谁，恨吉野正雄的残忍，恨老头子的无情，还是恨自己的无能？他只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不能再让Kevin 受到如此的伤害了。他要尽快强大起来，强到能够保护心爱之人。
“Kevin，他们怎么把你弄成这个样子？”
凌零身上的兴奋药还没有过去，否则以他现在这一身伤早应不省人事了。他的声音虚弱，语气却轻松：“这个样子也好 ，可以多休息几天了。”
“伤口很痛吗？”Johnson一边开车一边问话，他不能确定Kevin是否还能撑到医生那里，“你忍一下，我带你去找医生 。”
凌零微笑：“不痛了。看见你就不痛了。”
Johnson沉默了，他想知道是什么原因把凌零逼上这条绝路，在身心都受到如此伤害的时候还能强颜欢笑，照顾他人的感 受：“你为什么会卖身？我想如果我有能力，可以帮助你脱离苦难。”
“我母亲是妓女，卖身把我养大。后来她病了，需要很多钱治病。我很爱我的母亲，我希望她能幸福的生活。”凌零简 短平淡地讲述原因，他并不指望Johnson能帮他。任何人都可以指着鼻子骂凌零下贱堕落，但是凌零不希望Johnson这样 做，他很在乎Johnson对他的看法，所以他说实话。
“你父亲呢？他为什么不帮助你们？”
“我母亲大概也不清楚我到底是那个小混混的儿子，黑鹰帮垮掉以后，那些小混混没死的也都被抓起来了，天晓得关在 什么地方？”
“从今以后，你可以把我当成你的亲人吗？”
“你已经是我名义上的哥哥。”
“我不要名义上的。”Johnson的声音异常激动，“我爱你，请你做我的爱人。”
凌零忽然想起某个哲人说过：世界上有两种人最贫穷，出卖肉体的人和出卖灵魂的人。凌零已经选择做这两种人，他拿 什么来回应Johnson的爱？但是此时此刻不论出于自身还是任务需要，他都不能拒绝。
十七 杀手的死亡
几天以后，凌零醒过来，第一眼看见的就是Johnson的笑容。Johnson有一头微微卷曲的褐色头发，深蓝色的眼睛里写满 关切的神情，他当时的笑容就像最灿烂的阳光，温暖了凌零冰冷孤寂的心。
“答应我，做我的爱人。”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脏？我出身低贱，母亲是妓女，我也没念过大学，一直靠卖身为生。我配不上你。”
Johnson笑容真诚：“我母亲是个舞女，卖笑陪客的，父亲早年也是个小混混。咱们两个门当户对。再说中国有句古话： ‘郎才女貌’，你没念过大学，我念过就可以了。要不然我怎能配得上你？”
凌零被Johnson的话逗笑了，他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和Johnson在一起都感觉轻松开心。是因为Johnson诙谐的语言，还是那 份毫不虚伪做作的真诚？
“你想包养我，就算老头子能同意，我的花销也会是你很大的一笔开支。”凌零说的煞有介事。
“老头子那里我自有办法，我先要取得他的信任，好好干几年攒下一笔钱，等我翅膀硬了，他奈何不了我的时候，我就 带着你私奔。”
凌零想他很有可能等不到那一天，即便真的有那样一天，他也不会跟着Johnson离开。不过有希望总是好的，可以麻痹眼 下的痛苦。他不愿意思考现实，于是转移了话题：“Johnson，听说你的母亲是中国人？给我讲讲她的事情好吗？”
“我出生的时候，母亲就已经死了。”Johnson的表情有一点悲伤，但很快变成开朗的笑容，“她的中文名字叫肖萍，是 典型的东方美女，你看我的长相就知道了。”
凌零扮了一个鬼脸：“你母亲如果长得像你，哪还敢出来跳舞？婆家恐怕都找不到。”
“开句玩笑。”Johnson知道自己身上东方人的特征少了一些，但也绝对比白种人俊秀斯文，至少比他那两个纯种哥哥更 受女孩子的欢迎，“我母亲还有一个亲哥哥也在美国，就是下落不明。我应该长得像我舅舅。”
“你还有舅舅？叫什么名字？”
“叫肖军，我母亲的墓地每年都会有神秘人送鲜花，我想一定是舅舅送的。”
“听上去很伤感又不失浪漫啊。”凌零心中有些羡慕，他不清楚如果有一天自己死了，是否能有一块墓地，是否会有人 来看他，“Johnson，大学是什么样子呢？你学什么的？”
“我是哈佛大学金融系的高材生。提起念大学可是我最风光的时候。我聪明过人，三年就修满本科学分，又花了一年念 完硕士，那时候追求我的男生女生加在一起可以装满一辆大巴士。”Johnson表情夸张的炫耀。
“你不会是因为长的英俊潇洒，获得女教授的青睐，平步青云吧？”
Johnson做出吃惊的样子道：“啊，被你猜到了。我男女通吃，老少皆宜，不管男教授还是女教授，只要我在关键时刻对 他们微微一笑，他们就会给我高分通过。”Johnson是故意说的自己好像是出卖色相换取学业的，他这样是为了让心上人 不过分自卑。
“看来，我也比较适合念大学。”
Johnson装模作样的点点头：“我想，以你的资质最多需要三年就可以念完硕士。”
“你是在夸我聪明呢，还是夸我漂亮？”
“……”
欢声笑语让小小的病房充满了温馨。
一个月以后，Johnson被单独叫进了老头子的办公室。
“听说你这个月经常去Kevin那里，还教他格斗和射击？”老头子面色如常，声音却透出一分冷酷和不屑。
Johnson毕恭毕敬地解释道：“父亲，是这样的，我觉得Kevin还可以为我们做更多的事情。他不仅可以让咱们的合作伙 伴尝到甜头，也可以让咱们的敌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
老头子笑了：“还是年轻人有想象力。性交的时候人类神志最不清醒，就算是职业杀手只要做爱就无法避免这个弱点。 ”老头子吸了一口雪茄，“生意上的事情你学得很快，最近这几次也没有破坏Kevin和别人的好事，看来你是想通了。”
“是的，父亲，您那次教训过我以后，我仔细想了一下，咱们都是做大事的人，怎能沉迷儿女私情？”Johnson的语气异 常冰冷，“Kevin只是咱们的一颗棋子，我对他好，不过是哄哄他，让他心甘情愿地为咱们卖命。”
“Johnson，我亲爱的儿子，身上果然流着我的血。”老头子哈哈大笑，“那你继续扮演你的温柔情人吧，把我们的 Kevin宝贝哄得高兴一点，不过大事情还要听我的安排。”
Johnson面无表情地回答：“是的，父亲，我会听从您的吩咐。”
“正好，后天意大利黑手党要派一个职业杀手到这里来，他要刺杀的目标是与黑手党有过节的一名政客。那个政客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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