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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的明天的明天——玉隐

时间:2011-05-11 19:32:43  作者:玉隐

着00将永远属于它高贵的阿拉伯主人。
00很快成为阿拉伯贵族之间风靡一时的玩物,他们尝试在00身体内放置各种稀奇古怪的器具,或者放入一些可爱的小生

物,而00只是趴在笼子里虚弱的呻吟,下贱的摆出羞耻的姿势,身后的小洞从不拒绝,像是永远不能填满,不能得到满

足。那时最得势的贵族,会牵着连接00尾骨钢环的金属链,出席宫廷宴会,那可比牵着名犬或者抱着纯种的波斯猫更能

吸引全场的目光,显示主人尊贵的身份。
00住的笼子是委托欧洲著名的铁艺家设计的样式,铁条模仿缠绕的植物枝叶围和成放大的圆形鸟笼,囚禁着折翼的天使

。00项圈的锁链被固定在笼子下端,尾骨的锁链则被高高吊起,迫使他头贴着地面,臀部高高翘起采用屈辱跪伏的姿势

休息,其实即便不固定锁链,00也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睡觉姿势。
只吃营养并不丰富的流食,而且进食的次数远远小于每天注射催情药物的次数,再加上无度的折磨和玩弄,00的身体状

况越来越差。肛门不再负责排泄,小便也失禁,除了药物刺激的情欲高涨,00多数情况下会陷入昏睡。主人们为了避免

下贱的生物弄脏昂贵的笼子,想出了一个绝妙的办法。他们在00的玉茎前端插入钢针,堵住尿道,使得00只能在钢针拔

出的时候才能顺利小解。后来主人们发现00小腹鼓胀,不能舒解的样子增添了玩弄时的情趣,于是钢针的插拔就全凭主

人们的意愿,成为折磨00的又一样工具。
00下身的小穴常常盛满人或动物的精液,夹杂着血丝,主人们会用电动按摩棒堵住出口,防止那些肮脏的液体流出来。

整根按摩棒能够完全被吞没在00体内,即使震动档开到最大,也绝对不会掉出来。00手腕的钢环被焊死在大腿根部的钢

环上,这样00的手就不能再通过触摸自己的私处缓解欲望和痛楚。00已经完完全全不必再拥有自己的意愿,只靠主人施

舍的怜悯卑贱的活着。取悦主人是00生存的唯一目的。
今天是阿拉伯皇室的一个庆典节日,正在昏睡中的00被拖出了笼子,全身上下里里外外清洗干净之后,00被牵到了庆典

广场。现在只要有人扯扯00尾骨上的锁链,或是鞭打00的下体,即使00大腿根部没有撑着金属棍,00也会条件反射地张

开双腿抬高臀部扭动腰肢,等待插入。如果拽动00项圈上的链条或是揪住00的头发,00就会张开小嘴,伸出粉嫩的舌准

备舔弄面前的分身,任何一个人的,任何一种动物的,00全然不在乎。
00被牵到一匹高贵的纯种白马旁边,下意识的00的身体开始颤抖。他依稀记得几个月前,主人命令他去吸吮这匹马巨大

的阴茎,那马儿兴奋的时候把00踹翻,踩断了00的手臂和两根肋骨,00在笼子里养了三个月才勉强缓过来。因为治疗,

骨骼定位,那三个月主人不能使用00的身体,于是把00固定在笼子里,鞭打00的下体成了主人唯一的乐趣。
主人的侍从为那匹马绑上了一个奇特的马鞍,大部分地方与普通马鞍无异,只是坐人的地方多出一根20厘米高小孩儿手

臂粗细的突起,那个突起上布满粗糙的金属小颗粒。00大腿根部的金属撑被取走,有人把他架上那个马鞍,将00下身的

小穴对准那个突起,狠狠地按了下去。00不自觉地发出呻吟,赤身露体地坐在马上,任由侍从牵着缰绳,带着他环绕广

场向众人展示他那缀满各种闪亮装饰的淫荡身体。马匹是受过良好训练的,步子不缓不急相当有节奏,促使那根突起在

00体内不停搅动越陷越深。这使得绕场三周以后,侍从们废了很大力气才把00从马鞍上拔下来。00与马鞍分开的时候,

下体涌出大量的鲜血,染红了一大片土地,触目惊心。
然而00还是顽强的活了下来,直到被一个美国军火商人从阿拉伯又带回美国本土。
“然后呢?还没有人来救你吗?”温小乐紧张地问。他原本只是好奇凌零身上那些奇怪的伤疤,他现在终于清楚了那些

都是当年穿环留下的孔洞和各种非人折磨的印记。他非常愧疚又让凌零回忆起如此屈辱痛苦的往事。“你是国际刑警的

卧底吧?他们为什么不来救你?你父亲也是警察吧?他怎么不管你?”
“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卧底,芝加哥围剿以后宣告失踪,警方不可能动用很多力量明目张胆地搜寻。老头子为了继续

折磨我,制造了我已死亡的假象,使得警方一度放弃营救我的计划。但是我的父亲没有放弃,他一直坚持寻找我。”凌

零脸上又浮现出微笑,“过了三年,我被带回美国,父亲终于把我救了出来。那时我已经被折磨得神志不清身体极度虚

弱,只要男人靠近或者轻微碰触,我的身体就会颤抖痉挛,条件反射似的摆出淫荡下贱的姿势,嘴里发出呻吟。父亲花

了很大的耐心,精心照顾,才让我一点一点恢复人的自觉。
精神上的创伤可以慢慢弥补,但是我的身体已经撑不下去了。QPR的毒素深入骨髓,内脏器官循环分泌基本上都不正常。

营养不良、性虐待和药物过量注射,对我的胃和肾脏影响最严重,已经到了药物和手术无法挽救的地步。医生研究提出

了唯一可行方案,洗髓换肾局部胃切除。肾脏和骨髓最好是亲人捐献。
我的母亲体弱多病早年还吸毒酗酒,那时仍然处在治疗阶段,即使我母亲强烈要求,医生也不同意我使用母亲的肾脏和

骨髓。父亲是国际刑警主力干将,长期从事危险职业,警方不赞成我父亲在职期间捐献器官和骨髓。经过一段时间努力

,医生找到了非亲友捐献的合适的肾脏为我做了移植手术。骨髓就不好找了,如果不洗髓,QPR的毒素将伴我终身,使我

永远都不可能走出医院。为了能让我康复,能过正常的生活,父亲说出我还有一个在世的亲人。那个人就是Johnson,我

的表哥。Johnson的母亲肖萍是我父亲肖军的亲妹妹,就是因为肖萍被黑社会的人害死,父亲才立志成为一名国际刑警,

终生为反黑事业而奋斗。
老头子一年前被意大利黑手党的人暗杀,老头子死前没有指定明确的继承人,大儿子和二儿子起了内讧,警方趁势出击

一举摧毁了毒巢。大儿子拘捕被击毙,二儿子在逃。Johnson仍然沉睡未醒,被转移到了警方控制的医院。
医生诊断的结果Johnson醒来的几率微乎其微,恐怕一辈子就只能是植物人了。如果Johnson的亲属同意,医生可以使用

Johnson的骨髓为我治疗。
我记得当时我问医生:‘如果我使用了Johnson的骨髓,Johnson还会醒过来吗?’医生回答理论上是可能的。我又问:

‘如果我不接受洗髓治疗,我能活到Johnson醒过来吗?’医生说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于是我接受了。因为我想活下去,

活到Johnson醒过来的那天,和他在一起。
我治病用了两年时间,大体康复以后,父亲问我想做什么?我那时只想找一个完全陌生谁都不认识我的地方,过普通人

的生活。父亲却说人活着就应该尽自己的可能为社会做更有意义的事情。我知道他在暗示我加入国际刑警,他了解那三

年非人的生活并不能催跨我的意志,但是他不明白早在Johnson沉睡的时候我的心就已经死了。无论我的外表伪装的多么

坚强,我都无法再次承受那样的感情煎熬,我累了,我想逃避。
于是我偷渡来了中国。在海南遇到了阿潮,过了半年纯朴自在的渔民生活,阿潮结婚了,我也发现我必须离开。那个村

子太小了,我的秘密藏不了太久。北京是中国数一数二的大城市,父亲在我养病的时候也时常提起,我一直很向往,所

以辞别了阿潮,来到北京。”
温小乐听到这里突然问:“你后悔吗?”
“不后悔。如果我没有选择走这条路,我就不会遇到Johnson。”
“可是你和Johnson爱得那样痛苦。你们在一起的时候来不及互吐心声,他永远沉睡,你又受尽折磨。”
“我一直觉得他爱我要比我爱他多,这是我欠他的,我心甘情愿。”
“你错了。当你忍受磨难坚持为他活下来的时候,你的爱已经超越了他的给予。”

 

二十四 等待重逢
温小乐早就预感到凌零要离开了。
凌零提出去天安门拍照,温小乐就带他去了天安门,游览了故宫、北海,后来又去了颐和园、圆明园、十三陵……北京

市内,北京周边大大小小的名胜景点,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温小乐带着凌零一一玩过。虽然许多地方温小乐去过不下十遍

,但是陪着凌零,感觉总是新鲜美好。
“你都快成职业导游了。”凌零微笑着调侃温小乐。与温小乐处得久了,凌零开朗了许多,学会了温小乐那套言语幽默


“我就是职业导游。”温小乐腻在凌零身上,“而你是我唯一的游客。”
“说正经的,你将来想做什么呢?”凌零忽然认真的问出这个问题,“不会一直剥削我,当翻译公司的老板吧。”
温小乐略微沉思了一会儿:“我觉得通过长久以来做饭的训练,在挑剔的食客不断地指导下,我有把握考到一个二级厨

师证。然后我开一家小餐馆,我当老板兼厨师,你当服务生。”
“不可以,还是你在剥削我。”凌零表示反对。
“那好吧,你当老板兼服务生。我当厨师兼管财务。”温小乐兴致勃勃勾勒着美好的未来,“我是学金融的,一定会把

咱们的店经营得越来越火,然后全北京开一串连锁店。到时你就不用当服务生了,我也不用亲自下厨,咱们就天天坐在

家里数钱,职业老板。”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啊?”凌零美丽的大眼睛盯着温小乐,那神情好像还真的相信温小乐的说词。
温小乐掐指一算:“咱们两个一起努力的话,十年应该没问题。如果有一个人偷懒,那就说不准了,或许二十年三十年

仍然维持最初的小店面。”
“小乐,你说人活着是不是都应该尽自己所能多做一点有意义的事情?”
“对。衣食住行,我们开餐馆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我要立刻打电话把这个计划告诉母亲,她一定会为我感到骄傲的

。”温小乐眨了眨皎洁的大眼睛,“接下来咱们去床上讨论一下详细的步骤。”
“为什么是床上?”
“你说呢?”说完这句,温小乐的嘴唇已经阻止了凌零的回答。
一夜缠绵,醒时温柔尤在。
凌零侧过身子,仔细地看着温小乐熟睡中的脸,英俊的东方男子,麦色的肌肤,醒时一颦一笑那样聪慧皎洁,睡着的时

候却像是天真的孩子。他在做什么美梦吗?为何嘴角微微泛起笑容?
“哈哈哈哈。”温小乐实在忍不住了,凌零居然维持刚才的姿势看了他整整半个小时,“我睡着的样子那么迷人吗?你

看得这样入神?”
凌零先是被温小乐的恶作剧搞得哭笑不得,而后他轻轻叹了一口气:“小乐,我想回美国去。”
“行啊,机票买好了吗?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也许不会回来。”
虽然温小乐早有心理准备,此刻仍然心中揪痛:“为什么?”
“我想我父亲的话很有道理。而且我想回去看看Johnson,如果他醒了,我就不会回来了。”
“为什么你会爱上Johnson?”
“为什么你会爱上我?”
“爱一个人不需要理由。”
“对,爱他不需要理由。”
于是凌零坐飞机走了,临别的时候凌零的笑容明亮坚强:“小乐,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我很开心。你用你的爱让我重新认

识了这个世界。”
温小乐本来想洒脱的用微笑回敬,可是泪水不睁气的从眼中流淌:“请你保留我爱你的权力。”
“那一直是你的权力。”凌零为温小乐擦去泪水,“我是去美国又不是去自杀,你哭的怎么好像我死了似的。为了防止

你胡思乱想,我离开的日子里给你布置一个很艰巨的任务。每个月以我的名义给阿潮写一封信,让他知道我在北京生活

的很好。还有我和你在天安门的合影也寄给他一张,告诉他你是我在北京最好的朋友。”
“你会给我写信吗?”
“你知道我中文字写的很难看。用英文写又怕你看不懂。”
“老兄,我可是大本毕业。你用英文写信好了,我查字典也会看明白的。”
飞机带走了凌零,也带走了温小乐的心。回到家中两人往日的欢声笑语仿佛依旧在耳畔不曾消失。温小乐本来想通过时

间慢慢忘却,那份感情却像酒,藏得日子越长,越浓烈。他已经等不及凌零给他写信,联系了母亲,办了探亲签证,在

一个月以后飞去美国。
温小乐下了飞机才猛然醒悟,人海茫茫在陌生的美国找一个人谈何容易?他几乎把凌零提到过的在美国的几个地方一一

走过,却丝毫没有寻找到凌零的任何消息。三个月,签证眼看就要到期,温小乐也终于打算放弃。这里毕竟不是北京,

凭自己一点小聪明不可能找到凌零的。提前一星期订好机票,温小乐收拾好行装,窝在旧金山的旅馆中,等待回国。也

许家里的信箱已经装满了凌零的信,他这样幻想着,心里就会好过一些。
然而他的幻想在他还没上飞机前就被打碎了。他在一个雨后的清晨见到了凌零的父亲,肖军。那是一个将近五十的东方

男子,鬓角有些斑白,但是面貌英挺,气度洒脱,他用标准的普通话说:“你是温小乐吧。我是凌零的父亲肖军。我带

你去见凌零。”
温小乐那一瞬间的喜悦简直可以飞上云端:“他知道我来美国了?他想见我?”
肖军的脸上没有笑容,他深沉地看了一眼温小乐,那一眼仿佛可以穿透人的内心:“你很爱他?”
“是的,不管是在中国还是美国,我只想和他在一起。”
“那么,请你做好心理准备。”肖军的声音,穿透清冽的雾气,哑哑地传来。然后他就一言不发地把温小乐带到一处安

静的墓园中。墓园里的每一块石板路和每一座墓碑上,都还是湿漉漉。墓园里没有人,墓碑与墓碑之间,阻隔着雨后清

晨的雾气。
突然肖军在一块崭新的墓碑前停住了脚步,轻轻的说:“凌零就躺在里面。凌零回国后加入了国际刑警,一个月前在阿

拉斯加的一次围剿匪徒的战斗中殉职。”
温小乐仿佛只听见了殉职二字,他反复辨别着那两个字的含意,钻心地想要挖掘出那两个字里还有没有其它的含意。他

低着头,他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他想阻止奔涌的眼泪,他想控制住身体因为哭泣而带来的颤抖。他的整个脑子一下子

空空荡荡,全身肌肉因为互相撕扭而深刻地疼痛,他用变形的声音恳求:“没有,没有,他不会死的,我要见他!你们

让我见他……”
“请节哀。”
“不,我不回国了,我要留在这里陪他。”
“他说他现在还有Johnson陪着,他会幸福。”
“Johnson也去世了?”
肖军摇摇头:“Johnson还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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