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天幕还来不及发怒,身上的男人已难已自禁地探手握住自己高昂怒胀的 分 身 ,快速地撸动起来。 完全沉溺于 情 欲 之中的男人,显然已不再记得要讨好取悦的对象,但强烈的春药失去了内力的压制,过多的份 量令得柳如风不得不前后移动着身体,在南宫天幕的身上,极力地动作着。 虽然只是前后的移动,但过于激烈的动作,也令南宫天幕舒服得几乎呻吟出声。而眼前的情景,更是让南宫天幕 有一瞬间的失神,一向冷静自制的男人,此时迷乱难禁的就坐在自己身上,激烈地 自 慰 着。从来不知道,一个 男人 自 慰 时的模样也能这样的诱惑与淫糜…… 柳如风高扬着头,强劲的肌肉块块绷紧,却又恰到好处,并不会给人过于凸宛的筋肉之感,流泄出完美、阳刚、 线条分明的身体曲线来。杂夹着舒畅、难受、痛苦的喘息,一声声溢出。但仅是这样的舒解,显然无法满足,柳 如风俯下身来,带着撕咬般的力度,唇齿在南宫天幕的身上疯狂地游移着…… 绝剑弄风 78 南宫天幕舒服地喘息一声,柳如风这般激烈的动作,在两人的 情 事 中,向来是没有的。 后 穴 因为身体的 情 欲 得不到缓解,而不自觉收缩的 紧 窒 ,令南宫天幕有一种被深深的爱着,并被不断 索 取 的感觉——直至, 那高热柔嫩的包裹突然离去,双腿被粗暴的分开,一个坚硬火热的事物重重地顶在 双 腿 之 间…… 南宫天幕抬头,看着柳如风因为 情 欲 而有些扭曲狰狞的表情,因没能找准部位,而不得其门的凶悍 分 身 在 身下胡冲乱顶着,脸上露出了难受、痛苦的神情,一如受了伤的凶兽。 南宫天幕不及多想,一个翻身,轻易地将被封住了内力的男人压在身下。 “……”南宫天幕危险地眯起了眼睛,万没料到失了神智的男人竟然敢做出这般反了天的事来! 看着神智昏溃的男人在身下徙劳无功地不断挣扎,南宫天幕咽回了已到嘴边的喝斥,罢了,现在说,又能有什么 用处?将男人翻过身来,趴跪在床间,腰腹用力一挺,再度回到了那销魂的 秘 处。 南宫天幕终于明白为何在服下最后的春药时,柳如风会自己封住了内力,是怕伤到自己么? “啊、啊……”身下的男人发出一声似痛楚似愉悦的低吼。 南宫天幕双手紧握着柔韧的腰身,大力的 抽 送 了起来…… 探出一只手,轻轻握住了那得不到舒解的 分 身 ,尚未动作,身下的男人已发出一声几近舒爽的嘶吼来,迎着南 宫天幕手上的动作,晃动着臀部,一如迎合着南宫天幕快速 抽 送 的 欲 望 …… 南宫天幕一直沉默着,第一次,在与柳如风的 性 事 中刻意控制了自己的 性 欲 。既使柳如风已达到了 高 潮 ,也忍耐着没有发泄出来。将身下迷乱的男人摆弄成各种姿势,狠狠地 抽 插 、抚 弄 着,直至柳如风已然泄了 五、六次,眼中的疯狂渐渐沉淀…… 南宫天幕将他被压在胸前的双腿放了开来,搂抱起男人,让他的双手抓住了床顶的雕花横木,搬开那紧翘浑圆的 双 臀 ,再次狠狠地刺入那湿润的 秘 穴 …… 已避退所有侍从的主院显得极为安静而无声。只有主屋里淫糜的声音急促地响动着…… 当南宫天幕再次跨出主院时,已是第二天的卯时。 匆匆换上了庆典用的华丽绸衣,南宫天幕带着十来名侍卫,离开了卓消宫。 ※※※ 柳如风幽幽醒转,疲惫地望着红漆雕花的床顶,动了动手指,身体有如不是自己的一般,找不到一丝的力气,唯 有强烈的酸软与痛疼,提醒着自己,这具身体,依然还是属于自己…… 房门一响,柳如风精神一紧,旋又放松,低头望着身上遮掩住了一身狼藉的床被,微微苦笑。昨日不知过了多久 ,当灭顶的情欲消退,神智再度回归,已是深夜。公子虽然没有半分结束的意思,却还是解开了自己被封住的穴 道。柳如风没敢求饶,全是仗着一身内力,咬牙强撑,直至后来,昏迷了过去…… 轻轻的脚步声响起,进来的竟只有一人?! 柳如风费力地转过头来,一身黑衣的夜七手提着浴桶,放在屋角,转身来到了床前。 “公子……”柳如风想要询问,却发觉吐出口的话语低哑得厉害,喉间火辣辣地干燥发疼。 “公子卯时已起身,带了十来名侍卫,去绝天宫参加就任大典了。”夜七自是心中明白,倒过一杯水来,搂紧了 床被,连人带被半扶了起来,将手中的水杯喂至柳如风唇前,垂下了眼,掩住满眼的酸楚,道。 柳如风知道自己此时莫说接过水来,便是动一动,也是十分艰难,也便不再白费力气,就着夜七的手,一口喝干 ,喘了口气,说道:“你为何没跟在公子身边?” “是公子的吩咐,让我留下来照顾你。公子说,绝天宫是谷主的住处,高手不计其数,无须为他担心。”夜七再 倒来一杯,正要掺扶,柳如风却摇了摇头,示意够了。 夜七放下水杯,便要来扶柳如风起身入浴。 “不用,休息一会,柳如风自己能行。”柳如风却哪敢让他扶着自己,一身的吻 痕、齿 印与 情 欲 的浊迹…… 若是被人看见,柳如风真不知道自己日后该如何面对…… 夜七应声收回了手,心中自是明白柳如风的顾虑,藏于身后的双手紧了紧,压下胸中的悲鸣,说道:“也好,夜 七就在房外,有事只需唤上一声,不要勉强。” 柳如风沉默一瞬,抬眼望向夜七,道:“多谢!” 夜七深深地看了柳如风一眼,转身出了房间,轻轻地关上房门。 ※※※ 辰时方至,绝天宫钟响三声,烟火齐鸣,绝谷之中,除了当日有职务在身之人,凡是身无要职者,皆齐聚在绝天 宫前的宽敞平地之间,眼望着绝天宫前的华丽高台。 一身黑色锦袍的谷主南宫行,带着白绸绣锦的南宫天幕,以及六殿殿主缓步行上高台。 谷主南宫行跨前一步,双手虚空一按,台下数万谷众立时停止了相互低语,挺真了背脊,静立于地。整个绝天宫 前,顿时一片寂静,如同这数万人不存在一般。 谷主南宫行满意地点了点头,缓缓开了口,声音不高,但却能令台上台下人人都能听得清楚:“两百多年前,绝 情剑魔欧阳玉石开创绝谷……(省略几百字的歌功颂德!)……众所周知,前些时日绝谷十三位公子争位,已决 出胜负!绝谷第七任谷主南宫行,在此宣布,第四公子南宫天幕今日继任为第八任谷主!南宫行将迁入禁地,除 非绝谷遇上了灭亡的危机,燃放禁地招集令火,此生将不会再出禁地!望各位仍能同心协力,辅助第八任谷主南 宫天幕,保我绝谷一脉,永盛不衰!” 台下数万人齐整划一,如同一人般,齐齐跪地,大声说道:“愿为南宫谷主麾下驱使,赴汤蹈火,再所不惜!保 我绝谷一脉,永盛不衰!” 南宫行回首,示意南宫天幕上前,取下了手中谷主的信物——墨玉指环,戴在南宫天幕的手指上…… 南宫天幕站在南宫行的身侧,一一接受六殿殿主的祝贺与效忠仪式,面上波澜不兴,沉稳地一一回礼。 六殿殿主退下台去。 南宫天幕侧头看了看父亲,南宫行略一点头。 南宫天幕上前一步,站至父亲身前,面向台下谷众,高举起戴在右手食指间的谷主信物——墨玉戒指,提气纵声 ,说道:“南宫天幕不才,侥幸活到了绝谷公子之争的最后!其间,更是被人下毒致疯,长达四年。好在苍天眷 顾,让南宫天幕终于在最危险的时候清醒了过来,挥戈一击,得存性命!今日南宫天幕得继谷主之位,绝不敢松 懈大意。当今武林,一宫、双谷已成流传,唯有五派仍为江湖之首。绝谷添为双谷之一,已隐遁世外多年,南宫 天幕自不会说些什么称霸武林的痴妄之言。但上有碧心宫,下有五派,中间尚有断魂谷之威胁存在。绝谷虽然隐 秘,也难保不会被人寻至,南宫天幕只盼着能保护绝谷属众,能抬头挺胸,存活于世……(继续省略数千字的鼓 舞人心之语!)” ※※※ 柳如风艰难地撑起身来,看了看门窗紧闭的房间,也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扶着床沿,支撑着下地,身子一软, 坐回床中。只这么轻微的一个动作,全身上下如同散了架一般,疲倦、疼痛、乏力席卷而来,由其是颈上、胸前 、下身、密处…… 柳如风闭了闭眼,静静地坐了一会,运转内力,再次站起身来,晃了晃,稳住。一步一步走向浴桶…… 好在这里是南宫天幕的房间,浴桶下早已生起了小火,桶中的浴水,也一直保持着微烫的热度。 ※※※ 看着台下的绝谷属众安静而有序地渐渐离开,南宫天幕跟在父亲南宫行的身后,步下高台。 与留在最后的六名殿主一一作别,南宫行转身看了看南宫天幕,笑道:“幕儿,今后绝谷就全靠你了!为父总算 是放下了这背在身上多年的重担!唯一可惜的,便是前些年你出了事,为父碍着谷中的规矩,没依着你娘将你接 来绝天宫,你娘一怒之下离开了为父。没能带你娘亲共游五湖四海,看尽人间美景……” 南宫天幕笑道:“爹爹何出此言?孩儿自是明白爹爹的顾虑。便是如今,爹爹也大可将入禁地之日推后,带着娘 亲出谷游玩,了却遗憾!” 南宫行叹惜着摇头,说道:“不成,不成!先不说这有违谷规,便是你娘,现在也还在生着为父的气呢!” 南宫天幕不解地抬头,望着父亲,说道:“娘亲何事生气?” 南宫行微微一笑,也不回答,只道:“你那贴身侍卫,今日怎的不见?算了,走罢,你娘从昨日忙到今日,准备 了一桌丰盛的菜肴,就等着你今日大典过后,为你庆贺,也是告别!” 南宫天幕眼神一闪,明白过来,想是父亲没有依着娘亲的意思,杀掉柳如风。或许到了如今,娘亲要杀柳如风的 理由,早已不再是当初的侍寝之事,而是因为自己三翻五次、有意无意的拒绝,已成了娘亲的一种执念…… “也好,孩儿也很久不曾见到娘亲了。”南宫天幕得了便宜,自然要讨得父亲欢心,想来卓消宫中有夜七在,也 不怕娘亲暗中派人下手。 南宫天幕当下堆起满面欢笑,跟在南宫行的身后。 “幕儿,你大哥那般结局,也算是他自作自受!只是你二哥自小身子虚弱,三哥又只喜读书,不爱练武。为父进 了禁地,再难照顾他们,你可要好生看着一些,别让他们被人欺负了去。”南宫行边走边道。 “这是自然,爹爹不用提醒,他们总归也是孩儿的兄长,只要不危及绝谷的存亡,孩儿自会好生照顾二哥与三哥 !”南宫天幕点头,爽快地应道。 南宫行微笑着点头,露出了放心的神色来。父子两人,一路说说笑笑,向着绝天宫深处靠近断崖处的竹院走去… … ※※※ 温暖的热水浸泡着全身,抚慰着酸软的身体,腾腾而起的热气,薰得人软棉棉的,不想动弹。 柳如风背靠在浴桶边上,深深地呼出一口来,虽然在春药的作用下,有些纵欲过度,又是处于承受的一方。但好 在前些时日,每日一碗参汤,滋补得精神与身体极为强盛。在这略烫的热水里,柳如风静坐调息了几个时辰后, 力气似乎又回到了身体…… 柳如风动了动还有些酸软的四肢,仔细清洗净了身体,站起身来。将已污垢不堪的床褥被套卷成一团。堆在床角 ,自会有仆役来收洗,柳如风自床柜中取出一套干净的换上。 昨日的衣物,早已被南宫天幕撕成了碎布,柳如风只能寻了条浴布,裹在身上,又自暗门回到自己的侧房,寻出 衣裳穿了。柳如风方在桌旁坐了下来,摸出药瓶,慢慢上药…… “卟通!”一声闷响,人体堕落地面的声音。 柳如风身形一闪,瞬间来到床边,一把抓起了床角的长剑,顾不得还有些酸软的四肢,纵身跃出房门。 ※※※ 精致的楠木桌上,摆放着满满一桌热气腾腾的各色菜肴。方踏入这百花盛开的小院,南宫天幕已闻到了令人垂涎 欲滴的饭菜香味。 转眼望了望已有五年不曾踏足,靠着绝谷唯一的一处断崖,精致幽美的院落,竟是半分也无变化,仿佛五年的时 间如同弹指一瞬,一切有如昨天。唔……不对,院中的花草,又多了好几种名贵花卉…… 南宫天幕忍不住转头看了看满面温柔的父亲南宫行。一向在外人面前无甚表情的父亲,却只在娘亲与自己的面前 ,卸下了淡漠冰冷的面俱,流露出一个普通的丈夫、父亲的一面来…… “夫君,幕儿,你们可算是来了,饭菜都要凉了呢。”节夫人依旧美艳的娇容上,透着淡淡的离愁,依门而望… … “竹儿,只是我们三人吃饭,何须如此劳累!”南宫行走进房中,看了看桌上的盛宴,转身轻轻搂住了节夫人, 心疼地扶着她,坐在桌旁。 南宫天幕识趣地闭上了嘴,自去下位坐了。 节夫人娇嗜地斜了南宫行一眼,说道:“哼!什么就我们三人?你那些影卫呢?” 节夫人显然已有很长的时间,没有给过丈夫好脸色看了。一向不动声色的南宫行,此时竟也露出了些受宠若惊之 色来,也顾不上儿子尚在一旁,忙堆了笑脸,低声下气地道:“竹儿,你既说了今日只有我们三人,为夫怎敢不 听?一早已吩咐了他们,今日不得来此处打搅!” 南宫天幕低了头,勉强忍住了笑意。离开五年,当真是一点变化也无,人前冷酷无情的父亲,人后却还是这般骄 宠着娘亲,若是让谷中的人见了,只怕会吓死过去,也说不一定…… 绝剑弄风 79 “做什么?儿子还在呢,你也不怕脸臊!”节夫人面上一红,一掌拍开南宫行悄悄搂上腰间的大手,一边喝叱着 这个全绝谷甚至全江湖,都忌讳莫深的前绝谷谷主南宫行;一边媚眼一转,似喜似怒地剜了他一眼。 节夫人虽已三十好几,但保养得当,看上去婉如二十许丽人。这一眼,当真是风情万种,娇媚动人,却又清幽秀 雅,干净透澈,既诱人心魂,又不致让人心生淫亵。别说南宫行,就是南宫天幕亦是看得直了眼睛。 “竹儿,老夫老妻的,还害什么臊?!”南宫行猛地咳了几声,却是被节夫人的玉指在腰间狠狠地捏了一把。 南宫行老脸一红,看了一眼南宫天幕,端正了气势,说道:“好吧,今日里一切都由着竹儿的意思,吃饭!吃饭 !可不能让竹儿的一番心血都白费了去!” 南宫天幕再度低头,很想告诉父亲,你那什么尊严、身份,这会可算是都丢了个干净!转念想到了父亲的另外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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