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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罪——墨麒麟

时间:2015-05-11 18:34:04  作者:墨麒麟

  那些土匪被这突然奇来的转变给吓得往后退,刑烈踩着那个蛇头的腿,揪住那蛇头的头发,用枪指着那蛇头的额头······
  “全部都把枪放下给我滚,要不然我就一枪打爆你们老大的头。”刑烈完全扭转的局势,他异常冷静的命令着那群人。
  那蛇头唧唧呜呜的跟属下说了几句,那些人都放下枪退了出去。
  刑烈把那蛇头打晕了,就扔在院子里:“快进屋去收拾东西,这里不能待了,外面那些人随时会再进来的。”他让贺云峰去收拾东西,他去捡枪喝子弹。
  临走前。
  刑烈玩下腰把那蛇头手里的钱给拿了回来,然后递给贺云峰让其收好,他拿了些钱给老板,让老板去给他准备一辆吉普车。
  十分钟后。
  贺云峰和刑烈都没来得及换衣服就拿着刑烈从后门出来,把刑烈扔上了那辆老板准备的吉普车,两人就上了车,离开了这个地方。
  车开了很久。
  天快亮的时候他们找了一家民宿落脚,这里比之前那里更加的偏僻,刑烈拿了几张大钞给那家居民,让那些人把车遮掩好。
  刑烈下来车,伸手扶贺云峰。
  看到贺云峰动作很慢,他直接把贺云峰抱下了车,抱进了民宿,这里的竹楼搭了五层,他们住在最顶层······
  这里的视野很开阔,如果远处发生什么动静,这里可以看得到。
  刑烈把贺云峰放下之后就下了楼,贺云峰看到刑烈把枪和子弹拿了上来,挂在墙上顺势方便拿的位置,然后才坐下休息。
  两人的身上的睡袍都很脏,都没有换洗过,刑烈让人打了水上来,两人才终于可以安静的,好好的泡了澡。
  他们在这里睡了很久,第二天夜里才醒,贺云峰醒来之后为了醒神去泡了澡,他泡得差不多的时候刑烈就过来了。
  刑烈脸色惨白的坐了进来,他问贺云峰到底知不知道弘夜他们具体在什么位置,这样找下去不是办法,这里太大。
  贺云峰也告诉刑烈他让人去打听了,就在这里等消息好了,那个送消息的人应该很快就会自己找过来的······
  刑烈也才放心。
  贺云峰看到刑烈靠在浴桶闭着双眸养神,他知道刑烈现在头很晕,所以他也没有跟刑烈说话,只是拿着毛巾替刑烈擦了擦手臂上的污渍。
  “昨晚还好有惊无险。”贺云峰又拿着毛巾给他擦了擦手,很细心的照顾着儿子,看到刑烈睁开双眼看他,他也没有回避······
  “······”
  “你头晕的话,就不要说话了。”贺云峰知道刑烈不舒服,他也不想刑烈说太多,昨晚他真的担心刑烈出事。
  “······”
  “我都说过让你不要跟来了,你还跟来。”总之昨晚那种情况下如果你要是出了事,贺云峰这被子都没办法安稳。
  他说过的,不会让儿子再受到任何的伤害,会给儿子最好的,想要的······
  贺云峰说了很多。
  他替刑烈擦了两只手,还擦了擦背和后劲:“洗好了······”他动作很慢的放下把毛巾搭在浴桶边缘,让刑烈多泡泡。
  看到刑烈再度闭上双眼,他自己洗完了之后就站起身,那水只及他的大、腿处,那缭绕在水面的雾气腾起······
  只隐约看到贺云峰肚脐······
  贺云峰的衣服放在刑烈身后的竹架子上,他用手撑着浴桶边缘,伸手去拿衣服······
诱罪 第259章
  刑烈刚睁开眼眸,就看到贺云峰这动作,而且贺云峰的腿都快贴他脸上了,他之前残留的睡意在此刻全都散去。
  那晕眩的感觉也在逐渐的退去·····
  不过他的脸色还是有些惨白,贺云峰的腿就在他的面前晃来晃去,他知道贺云峰在拿衣服,可是一直没拿到。
  架子太远了。
  知道贺云峰的腿碰上了刑烈的侧脸,贺云峰的身体变得有些僵硬,他低下头就看到刑烈正睁着双眸盯着他······
  刑烈那透着会散不去霸气的眼底,变得有些几分深意······
  贺云峰缓慢的让开了:“架子放得太远了,我拿不到衣服,不小心吵到你睡觉。”他让刑烈继续睡觉,不用管他。
  可是······
  刑烈却站起身:“我帮你拿。”他很自然的压紧了贺云峰,他一只手支撑着木桶边缘,一只手伸去拿衣服······
  两人的身体面对面的压紧······
  贺云峰感觉到刑烈顶着他,而且似有似无的盯他,让他忍不住看刑烈此刻的表情,但刑烈却一脸镇定的给他拿衣服。
  “真的有点远。”刑烈微微的侧着头,看向他,“怎么不看我?”两人的距离很近,只要贺云峰稍微侧过头来······
  两人的唇就会碰到······
  贺云峰感觉到刑烈似乎在顶他,那种感觉让他身体发热又觉得很情、色,可是每当他看向刑烈,刑烈都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刑烈见他不说话,又问他:“怕我?”
  贺云峰已经说不出话他,他总是感觉到刑烈在压他,还这么正经的问他问题,这样的情况他还是第一次遇到。
  “快点。”贺云峰催促刑烈快点拿衣服,他没有回答刑烈的话,但很快就感觉到刑烈稍微用力的压了一下······
  贺云峰嘴里溢出了懒懒的呻、吟,因为他射了······
  刑烈的衣服也拿到了。
  不知道是刚才泡久了,还是水蒸气的滋润,贺云峰的脸色很红润,而且眸子里也染上了一层迷人的湿意······
  刑烈的身上也被他弄脏了,他拿过毛巾贴刑烈擦了擦小腹上的痕迹,他的手有些发抖,他害怕刑烈会奚落他。
  真的害怕······
  贺云峰的心跳很快,他脸上的表情没有改变,依旧慵懒的平静,但他的心情却十分的忐忑:“你再洗洗吧。”他拿着毛巾替刑烈擦小、腹,刑烈的身上沾染上了他的痕迹,他也不确定在这种情况下,发生这样的事情刑烈会不会嘲笑他。
  贺云峰刚想收回手,就被刑烈抓住了,刑烈拿着他的手,替他擦去了身上的残留的痕迹,刑烈的动作很慢似乎在配合贺云峰。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贺云峰从容的看向刑烈,他不需要刑烈来做这种事。
  刑烈松开了手。
  过了一会儿,刑烈才说:“我还可不可以?”他抓了贺云峰的手腕,认真的看着贺云峰,他知道贺云峰听得懂。
  贺云峰神情平稳的回视着刑烈,看到刑烈眼里那难以言语的复杂神情,他的心情也变得越发的复杂,经过了昨晚让贺云峰知道,没有什么比生命更加的重要,只要人还活着都会有将来的,所以再看了刑烈半响之后······
  他点头了:“可以。”
  “前阵子我让你不高兴了。”刑烈低声的说完,就垂低下眼不看贺云峰了。
  “你还小,不懂事。”贺云峰的意思就是没有责怪刑烈,他不想为了别人而和自己的儿子之间闹得不愉快。
  “以后不会了。”刑烈说完之后就不说话了。
  知道贺云峰站在浴桶外穿衣服,他的目光才落回了刑烈的身上,他也跟着擦干净了身体,换上了干净的睡袍。
  因为贺云峰告诉他,不许让他乱走,他们只需要留在这里等消息就行了,这里地方很乱,他们又不熟悉······
  如果遇到匪军就麻烦了。
  贺云峰也不许刑烈再向昨晚那样硬出头,刑烈也答应了他不会轻举妄动,也不会乱来,也不会给贺云峰添乱子。
  夜里。
  这里的伙食比之前那竹舍好太多,楼下宿民在他们烤羊肉,贺云峰知道刑烈肚子饿了,就让刑烈跟他下楼去吃饭。
  都围坐在火堆前吃烤羊肉,没有筷子也没有多余碗,只有一个盘子里面盛满了香喷喷的米饭,那民宿的居民很客气把烤好的羊腿分给了刑烈和贺云峰。
  羊腿烤的很香。
  一片一片的片整齐了盛放在盘子里,摆放在两人身前的石桌上,这里的桌子椅子都是石头的,家里也没什么摆设。
  能吃头羊,估计这是这些宿民今年最好的伙食了。
  这家人,有七口。
  两位年长的老人和两个女人一个女婿,还有两个孩子,那两位长者怕是八九十高龄了,但是身体还是很干练。
  说话完全听不懂。
  只不过贺云峰发现,这两个女儿都嫁给一个女婿,也就说一夫两妻,而且还分别生了一个儿子,一个女儿。
  家里的事情基本上都是大姐在做,老幺每天天不亮就和女婿出门了,傍晚的时候老幺才回来,可是女婿每天都要很晚才回家,每晚回来的时候都会扛着农作的工具。
  而且这家的两个孩子都到了上学的年龄,可是都没有去学堂,不单单只是这家人,这地方的人几乎每户都这么贫苦。
  只有这家女婿说话稍微能跟他们沟通,其他人说话完全听不懂,叽里呱啦的如果不看姿态动作完全无法理解。
  “这里很多难民,这家人算稍微过得好点的,还有羊肉可以吃,有的人这辈子连羊肉什么味都不知道。”刑烈来之前查过这地方,这地方是这一带最无法无天的禁、区,“这里大部分人都替外面的人做事,私运军火。”
  “······”
  “很多外面的人想来这里捞偏门发家,这地方当地居民过得不好,外面来做生意的那是赚得很。”刑烈知道得很清楚。
  “什么意思?”贺云峰觉得刑烈知道得很多。
  刑烈凑近了贺云峰,他压低了声音告诉贺云峰:“只要你在这里找对了门路,保准你几辈子都吃不完,大哥真聪明知道到这里来捞金。”
  贺云峰不太清楚边境的情况,也不知道弘夜这里来到底谈什么生意,他自己以前从来没有跟边境这边的人合作过。
  所以有很多情况他都不知道。
  “这里基本上没有王法,连政局都没有,劫匪当道而且还有很多武装部队,不过都不正规军队,如果越界就被‘砰’。”刑烈以前抓过的凡人,在这地方做过匪军,所以他多少也了解一点这里情况,一般人是不会来这种地方旅游的。
  来这里都是借旅游探路的,自然身上都带了不少钱,所以当地的蛇头就瞄准了这些“旅客”下手,每年失踪人口那么多,就算在这地方“消失”了,这里也根本不会有人去查。
  贺云峰想到敖洋那么小就被拐卖到这种地方来了,那生活该有多么的幸苦,也难怪敖洋晚上经常做噩梦,睡觉也不喜欢关灯······
  就算是成年人被拐到这种地方也会感觉到绝望和恐惧······
  回想起过去的种种贺云峰实在觉得愧疚,虽然当初贺东跟他说了敖洋在边境的生活情况,可是这样细节却不知道。
  只有亲身涉足这里,他才知道这里有多么的危险。
  贺云峰在想事,刑烈用手抓了饭喂给贺云峰吃:“我洗得很干净的。”他把饭塞进了贺云峰嘴里,又喂贺云峰吃了羊肉。
  贺云峰悠悠的看了他一眼:“你也吃。”他用手喂了刑烈吃东西,刑烈的双唇含住了他的手指,舌尖轻轻舔过他的指尖。
  贺云峰收回手,刑烈拿过干净的湿毛巾给他擦了擦手:“大哥有跟你说来这里谈什么事吗?”
  “没有。”
  “你就这么放心?”刑烈翻过毛巾替他擦手指,知道擦干净为止。
  “我没问。”贺云峰的确很放心,“自从北堂交给弘夜之后,北堂的大小事务都弘夜在打理,希望这次都能平安。”
  “你没问过北堂其他人?”刑烈作为警察的本能随口追问了一句。
  “没有。”贺云峰知道弘夜绝对不会在没谈成前就把事情公布出来,如果他自己事先也不会告诉下面的人。
  刑烈沉默了。
  那民宿的大姐给贺云峰和刑烈一人端来一碗小菜汤,贺云峰和刑烈都客气的表示感谢,这毕竟是别人的地方。
  贺云峰的身份虽然在北区压得住地头,来到了边境这里他也只不过是只蚂蚁,两人饱餐了一顿之后这家的女婿才从外面回来。
  很累的样子。
  刚进屋就客客气气的跟贺云峰和刑烈打了招呼:“这里还住惯?”对方说话咬字不太清楚,但还是能听懂。
  “住得惯。”贺云峰吃完了饭正坐着抽烟,他的烟杆又长又细而且很轻,他拿在手里看上去特别的精致华美。
  那女婿眼睛不眨一下盯着贺云峰的烟杆,似乎从来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烟杆,贺云峰也不吝啬的借给他看了看。
  那女婿又不敢拿着,就用眼睛看了看就从怀里掏出一张贺云峰之前给他照片,那是贺云峰和儿子两年前和儿子去海滩度假时照的全家福。
  贺云峰让这民宿女婿出去的时候帮他看看,结果没想到还真给这女婿给撞上了,那女婿指着照片上的贺东······
  “我今天见多(过),这个赢(人)。”那女婿说得很认真。
  贺云峰和刑烈立刻追问他,这女婿不太流利的告诉他们,贺东跟今天跟他一起种田,是被新抓去的种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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