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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腹黑养了一只傻白甜——carrotmiao

时间:2016-08-25 19:36:08  作者:carrotmiao

  张玉笑够了,把裙子卷到腰间的许白抱在怀里,特意把那个地方亮给锟金看。“喏,看看,男娃儿,带把儿的。”
  锟金本来躲着不去看,结果听说是男孩子,就转过来瞟了一眼,顿时有点恼羞成怒,把许白的小家伙弹了一记。“你个男孩子哭什么哭!”
  许白吃痛地叫了一声,刚刚止住的眼泪又开始流。
  “哎哎……别欺负他啊……”张玉抱着许白逃离锟金的魔掌,还伸手替许白揉了揉那点儿小委屈,末了想起常备的金疮药,急忙找来给许白抹上。
  许白就这么被张玉和锟金养了起来,管张玉叫大爹,管锟金叫二爹。
  张锟二人在镇上躲了一阵之后,见风平浪静,既无追兵也无通缉,方才知道是当时思虑过多,也许齐昊根本什么都没察觉,不禁有些懊恼。
  懊恼归懊恼,得知并无危险之后,二人决定得干些赚钱的营生,这营生便是回归老本行。
  

☆、6. 逃亡2-逗弄

  马帮在边疆干得都是大手笔的“生意”,但到了中原地带却由不得这么肆意妄为。
  锟金被张玉的从长计议搞得烦不胜烦,觉得张玉磨磨唧唧,犹豫不决,胆子不够大。
  “你甚少来汉人的地方,不知道这边的规矩。若是被上了通缉告示,恐怕以后进城一被盘查就要被认出来了,那你我还怎么行动?”张玉谆谆地教育他。
  锟金瘪了瘪嘴。他在西域长大,骑马射箭样样拿手,唯独不知道规矩为何物。加之又是十七八岁的年龄,身强力壮,天不怕地不怕,总想着白进红出,干一笔算一笔。
  张玉跟他说了什么他没细听,倒是被垫着脚尖想捞桌上的桂花糖吃的许白吸引了注意力。
  桂花糖是今早张玉带着许白逛集市的时候买回来的,油纸包成一个个拇指大小的糖豆子,许白只吃了一颗。
  现在,这些糖豆被放在桌子上。桌子比许白的肩膀略高,而桌旁的椅子又被锟金坐着。许白只能费劲地垫着脚,伸手去够,小脸都涨红了。
  锟金想逗逗他,便拿了一颗糖藏在手里:“你猜猜在左手,还是在右手?猜对了就给你。”
  许白看着锟金是右手拿的,便猜右手,结果两手摊开,猜错了。又猜了一次,还是猜错。锟金玩兵器的手灵活得不得了,逗他这两下绰绰有余。
  许白看着糖又吃不到,脸气得鼓鼓的。
  锟金怎么看都觉得许白长得好,生起气来也是嗔怒而不是愤恨,像撒娇一样。便更生了逗弄他的心思,拨开了纸包,把糖豆顶到舌尖上,伸到许白跟前。
  来拿,锟金示意许白。
  许白准备伸手去抓他舌头,但锟金迅速躲了过去。缩回舌头说:“不许用手。”
  不许用手怎么拿?许白想了想,迅速明白过来了,便伸着小舌去够。
  许白往前进一步,锟金往后一缩,引得许白再往前进一步,然后顺着锟金的腿爬到了他怀里,手抓着他的衣服,伸舌头去舔。
  在舔到糖的一瞬间,锟金的舌头卷住了他的小舌,他怕糖被锟金吃掉了,更往前凑着把舌头伸进了锟金的嘴里。一来二去,两人的舌头便缠卷在了一起,你来我往,勾勾弄弄。而糖在两人舔舐之间化了满口,都是桂花香。
  许白察觉到糖已经被吃掉了,想往后退出来,却被锟金抱着贴得更紧了。
  锟金已经不是逗弄他的心思,而是被挑起了情/欲,下面渐渐有反应,呼吸也变得厚重起来。
  “二爹?”许白试着轻声唤他:“你抓得我好疼。”
  锟金被他脆生生的语气惊醒过来,意识到自己竟对小孩怀着别样心思,觉得有些羞愧,急忙松开了手。但却并没有把许白放下去,而是让许白坐在他的腿上。他那还没消退下去的欲/望,轻轻地蹭着许白的臀尖。
  许白见能够着糖了,也不挣扎着离开。他抓了颗糖捂了一会儿,按捺不住地拨开了糖纸,准备放在嘴里的时候,想到了抱着他的二爹。
  “二爹吃糖。”许白转过身来,举着糖递到他嘴边。
  “乖……二爹不吃。”看着许白毫无心机的眼睛,锟金被自己下流的念头搞得很惭愧,情/欲和惭愧纠缠到一起使得他心跳得更快了。
  锟金把许白往怀里抱了抱,把头埋在他的颈子里,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不知道是因为桂花糖粉沾在了小孩身上,还是因为出去了一天,染上了海棠的香气,许白闻起来像秋日的花茶一样,香而不腻,淡雅恬静。
  张玉在旁边看着这一幕,皱了皱眉头。
  自从锟金意识到了自己对许白的心思之后,有意无意地开始避着他,甚至还去了趟妓院,抱着莺莺燕燕荒唐了一宿。但不顾是软玉在怀,还是温香在手,他始终挥不去许白的温软小舌舔着他的时候的那种激动的感觉。
  过了几天,锟金找到张玉商量计划的事,他现在急需大干一笔来发泄这焦躁的情绪。
  

☆、7. 逃亡3-贪官

  张玉相中了一户姓梁的人家。
  这梁姓人家的宅子坐落在城西。
  东为官宦,西为商贾。照理来说,城西头住的多是做买卖的人家,但这姓梁的人家既不开铺,也不出摊。每天进进出出送柴米油盐的担子不少,可见是大户人家。
  但大户人家不做官,不做生意,以什么为生呢?这便有些奇怪了。
  这天梁家老爷过寿,大红灯笼从院内挂满了整条西街,迎来送往的人络绎不绝。
  张玉趁机混了进去。一来想摸清梁家的底细,现在只有他和锟金两人行动,万一梁家是官宦背景,偷盗不成反而惹得一身麻烦。二来是要探探梁家藏宝的地方在哪里,好速战速决。
  他在院子里假山后埋伏着,看着城东的官老爷们也陆陆续续进了梁家大堂,和梁老爷寒暄起来。可见梁氏确是官宦背景,即使不是,也应该是在做些官营的买卖。
  梁老爷看起来至多六十岁上下的年纪,两鬓未尽斑白,笑起来满面红光,迎上城东的老爷们没有丝毫奉承之姿,倒显得满是主人气派。
  这便更奇了怪了。
  城东的官员为从三品,是这个城里最高的品级,平日八抬大轿,气派得很。但此刻见了梁老爷,又是作揖,又是堆笑,一直说:“不知梁大人居然隐居在此,应该早来拜见才是。这里不及都城繁华,怕大人住不习惯啊。”
  “哪里哪里,”梁老爷摸着胡子,打量了一下房屋四周:“这里山好水好,田园风光嘛……老朽为当朝鞠躬尽瘁四十余载,如今只想找个清静的地方,过两天清净日子,这里甚好,甚好。”
  “您来这里也不跟我们提前打个招呼,我们也好帮您修葺院落,除点杂草什么的。”另一名官员边说边招呼着门外的衙役担着挑子进来,沉甸甸的两大箱东西:“没来得及恭祝您乔迁之喜,这祝寿之礼您总得收下。”
  “乔迁这点小事不敢劳沈大人费心啊。”梁老爷端起茶了啜了一口:“都是犬子张罗的,老朽也不费什么心思。”
  虽未明说收下了礼,但为官久了的人也都知道,不拒绝即接受。官员挥了挥手让衙役挑到里间去,陪笑说:“居然让令公子操心这些个大小事宜,属下真是……惭愧惭愧啊。”
  “这是什么话。”梁老爷抬眼看了他一眼:“最近秋收时节,沈大人收税忙得很,怎敢劳烦啊。”
  夏税征丝,秋税征粮,都是官员发迹的好时节。
  官员会意奉承道:“当今圣上贤明,小城下属的县州也承蒙皇恩浩荡,五谷丰登。改日再给大人带些本地的特产,那板栗可是一等一的香。”
  话说的是板栗,实则是指行贿的金银珠宝。秋天收上来的丁税和地税中,起码一半被用做了各层下级官员给上级官员进贡的雪花银,农民被层层盘剥的事并不新鲜。
  张玉落草之前在衙门当过师爷,官场的那些客套话,话中话,明话暗话知道得很多。暗暗感慨这梁老爷不是个好鸟,不过,这样的鸟才肥嘛。
  梁老爷笑了起来:“好好好,就只怕老朽年迈,嗑不动那板栗壳啊。”言下之意是送进来不要露痕迹。
  官员明白是有所暗指:“这您大可放心,都是不带壳的,干净的,给你剥好了的送来。”他特地把“干净的”,“剥好了的”加重了语气。
  梁老爷满意他这眼力劲儿:“那我就等着尝尝了。”
  张玉在梁宅一直呆了深夜,眼见他宴宾客,眼见他觥筹交错。最后眼见着仆人把官员进奉的两箱东西弯弯绕绕地抬进了西厢房中,在门上挂了把锁。
  今天的“探访”结束得也算圆满。
  回到家里,锟金又在逗着许白玩儿,一会儿把风筝别到腰上,一会儿把风筝拿在手里,惹得许白追着他满院子跑。
  “目标定了。”张玉被这一大一小俩小孩搞得头痛:“城西梁家。”
  “好!”锟金二话不说地答应下,他早就手痒痒了。
  “先说好,不许闹出人命来。”张玉跟他约法三章:“只偷金银珠宝,其他一律不碰。”
  锟金瘪了瘪嘴,不屑地哼哼地两句:“你入了中原之后就束手束脚的,是不是后悔没跟着齐头儿做个官啊?”
  “你少拿他讽刺我。”张玉听到这话有些来气:“要是你惹出了人命,我可不管你,直接就带着年年走。”
  “别别别……”锟金听到张玉拿许白威胁他,顿时软了下来,他喜欢许白可喜欢得紧:“都听哥的,来去无踪,拿钱就走。”

☆、8. 逃亡4-安心

  “年年,在家乖乖等爹和大爹赚钱给你买糖吃。”锟金在许白的脸上亲了一口,觉得没过瘾又亲了亲小嘴,便和张玉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许白看着俩人渐行渐远,隐约有种好像被抛弃了的感觉。
  自从被张玉和锟金带着离开了那个家之后,他时常会想许圆圆,想起在隽春馆的日子。
  大概是月白或者黛青说溜了嘴,他隐约知道自己并不是许圆圆的亲生儿子。因此也就明白了娘对自己并不那么亲热的原因。他曾见别家母亲抱着孩子在集市买菜,也曾见别家母亲呵斥孩子或者夸奖孩子。
  但这些,许圆圆从未对他做过。
  许圆圆没打骂过他,也没疼爱过他,真当是添了二两米养活一个人地在养他。
  有时许白想让娘抱抱他,但许圆圆会推说,娘身子不好,抱不动。那时许圆圆常常想着要从良的事,全部心思都花在了选男人上。
  谁知看中了一个魏文书,还是看走了眼。
  从良之时,如果魏文书不同意带着许白,许圆圆就不会带。她可能把许白留在隽春馆,或者让孩子自己出去讨生活。但魏文书同意了,她也便同意了。
  她对许白有一份恩情,却少一点感情。
  初见魏文书时,许白为自己有了父亲而欢呼雀跃。他为娘找到了值得托付终生的人而高兴,也相信自己以后会有一个慈爱的父亲。但希望却在入住魏家的第一天而落空。
  他得到了亲亲和抱抱,却不是那种意义上的。
  他所期待的温暖怀抱是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挺身和蹂/躏,他想着树木和春风去麻痹自己,他觉得自己渐渐变成了一块石头,不会流泪也不会笑,只是安安静静地在那里呆着,很乖很乖,不添乱……没有希望,也不该有所期望。
  马帮来了时候,魏文书就没有再来找过他。许白觉得马帮一定是上天派来救他的。
  而马帮走了之后,这个上天的光环便会消失,他还是会堕/落回从前黑暗的日子。
  所以他无论如何也要抓住这一丝丝的光亮,逃出去。
  他起初以为那丝光亮会是齐昊,因为许圆圆认了齐昊做哥哥,他便会来保护他们。但齐昊是要走的,并不会带走他。他会和许圆圆继续被留在魏文书的家中。
  知道这个结果之后,他刚刚燃起的希望的火苗又被扑灭了。
  马帮留在镇上的最后一天,如果不是齐昊走错房间惊醒了他,如果不是张玉和锟金要畏罪潜逃,恐怕他就永远都无法摆脱那个噩梦了。
  当他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看到有人准备翻墙逃跑的时候,他拼尽全力地跑了出来,死死地抓住锟金的裤脚,那是他最后的希望。
  还好锟金没有拒绝。
  许白并不知道张玉和锟金险些杀了他舅舅的事,只知道那天晚上,锟金把他抱在怀里,是真的怕他掉了一般的紧紧地搂在怀里。那一刻,他觉得心安,所有的苦难都结束了。
  张玉和锟金回来的时候,许白坐在门口睡着了,一张小脸上残留着泪痕,显然是刚刚哭过。
  锟金把他抱起来的时候他就醒了,醒了看见锟金,揉揉眼睛有些不敢相信地说:“我以为你们不要我了……”
  锟金用直挺挺的鼻子蹭着他的鼻梁,鼻尖是秋夜的凉,眼里满是笑意:“傻儿子,爹疼你都来不及,怎么会不要你呢。”
  听到这么一说,许白有些不好意思了,低下头小声说:“二爹你放我下来。”
  “不放……”锟金的鼻尖蹭过他的脸蛋,呼吸喷在他的脸上,有种酥麻麻的痒,然后一低头含住了他的嘴唇,撕磨着,舔/弄着。
  这种事情魏文书也对他做过,当时他只觉得恶心。那黏糊糊的舌头几乎堵住了他的喉咙,使得他不能呼吸了。
  但同样的事情是锟金做的话,许白就会觉得心开始扑通扑通的跳得厉害,有点害羞又有点……一点点的……期待。
  锟金撬开了他的嘴唇,把舌头顺进了更里面,勾着他的小舌,缠绵吮/吸着。许白乖顺地搂上他的脖子,开始有点不知所措,后来便像上次勾糖豆那样回应着。锟金察觉到了这点变化,笑得更深了,吻得难舍难分。
  二人分开的时候,嘴角的津/液拉出了一道银丝。许白的唇瓣泛着艳丽的水光,小脸也羞得一片潮红,不敢直视锟金的眼睛。
  锟金被他羞赧的模样逗得开心了起来:“羞什么羞,又不是第一次亲你,刚才你怎么做的……”
  被锟金一说,许白羞得更厉害了,恨不得立即挣脱他的怀抱,找个东西把自己裹起来。
  “还有更好玩的,以后慢慢教你。”锟金在他脸蛋上狠狠地亲了一口,然后抱着他去睡觉。临走时给他掖了掖被子,又轻轻地在额头上亲了一下。
  许白有些不放心地拉着他:“你们真的不会不要我吧……”满眼都是委屈。
  “不会不会……”锟金有点明白娇惯孩子是怎么回事了,只得威胁他:“你再不睡觉,我又要亲你了哟。”
  许白急忙把头埋进了被子里。
  每次时间一长就觉得无法呼吸了,还是抱抱比较好。
  锟金哄着许白睡下之后,想起张玉在还找自己。
  “你最好少对他动感情。”张玉说的有些警告意味:“你不会是想养他一辈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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