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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腹黑养了一只傻白甜——carrotmiao

时间:2016-08-25 19:36:08  作者:carrotmiao

  现在新帝即将即位,吕家在新帝周围可是一点人手都没有安插,想来着实令人不安。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吕衡叹气:“老爷子当年没做成,现在便更没办法了。”
  “那便算了。”吕益道:“木已成舟,多说无用。”
  “你做事小心。”吕衡叮嘱,“千万不要被人抓了什么把柄。”
  吕益应了一声,却没放在心上。他心里还有别的打算。
  由于赵宥整合私盐的马队整合得非常成功,贩私盐的利润非但不减,所需的人手竟比之前还少。于是多出的马队和武夫便被吕益调来准备做私铁的贸易。
  虽然中原也产铁、炼铁,但精度较高的铁还是靠着走私,从西北运来。
  前两年的西北战乱渐渐平息了之后,茶马互市再开。交易的品目之中,明里是些瓷器马匹,暗地里还有些铜器、铁器、生铁和杂铁。
  吕益想做的便是这杂铁的交易。
  生铁过于招眼且不易长途运输,但杂铁可以混在各种砂土、矿石和谷物之中,运回中原之后只需经过精炼,便可锻成生铁,打造各种农具乃至兵器。
  但是朝廷对铁向来是控制得及其严格,西北进出的商品一律是由兵部负责。清晏帝在位期间,虽然兵部不受重用,朝廷派了文官来督军,又派了文官来管账,试图将兵部的一举一动都监视起来。但过关的第一道关卡依然是武官进行抽查,文官本事滔天也只能做些上层的审查,下层的工作反而插不上手。
  吕益既然想走私的话,就必须保证这些过关的杂铁不被查出来,或者说,即使被查出来,也不能查到吕家的头上。
  这个事情如何去做,他没和吕衡商量,倒找了赵宥。
  赵宥手下有一个行走在西北的贩盐马队,为首的是个名叫孟桂山的人。孟桂山对官兵换岗时间、检查程序、检查内容等颇为熟悉,于是便被吕益招来商议此事。
  “在市场上交易的货物并不会全部检查。”孟桂山道:“有些常做互市的商人跟官兵混熟了之后,官兵通常不查他们的货,或者是比较大的商人,会给官兵塞好处,官兵也不查。再有就是像您这样做大生意的人,底层的小兵卒子知道您得罪不起,也不会查。”
  “那反而言之,官兵会查哪些人?”吕益问道。
  “查那些小商人,面生的商人,还有就是……看起来不像商人的商人。”孟桂山道。
  “何为不像商人的商人?”吕益问。
  孟桂山眯了眯眼:“铁的用途主要是锻农具与造兵器。商人走私的铁一般会被用于市场交易,百姓拿着去锻个针,打个犁。但还有些人拿着是去造兵器的,这些人便是不像商人的商人。朝廷为了防止民间起义,对铁控制的颇为严格便是这个原因。”
  孟桂山见吕益有兴趣,便继续说道:“以前在西北曾经有一支马帮,为首的名叫齐昊。这只马帮在西北横行八州六县,蛮族入侵便帮着抵御外敌,蛮族走了之后便打家劫舍。他们是私铁的老主顾,他们手里的刀枪戟箭几乎都是私铁打造的。”
  “那官兵岂不是会重点检查马帮的人?”吕益道。
  “非也非也……”孟桂山摇头:“因为马帮会帮朝廷的军队抵御外敌,为驻军解决了不少问题,所以兵部和他们保持着若即若离的关系。查他们的货物的时候,既要查,又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不会查得太严。”
  “后来马帮接受了朝廷的招安,齐昊往都城谋了个官职。所以驻边的军队可伤了脑筋。没了马帮之后,他们要动用更多的士兵去巡访,结果还是无济于事。前几年的战事便是这么起来了。”孟桂山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吕益大概猜出了孟桂山要说什么。
  孟桂山凑近了,一副故弄玄虚的样子,“属下意思是,不如伪装成马帮运铁。如果您不想抛头露面的话,这便是个最好的方法。”
  “那为何其他方法不行?”吕益问。
  “贿赂官兵或者找一些常运私铁的大商人固然可行。”孟桂山道:“但贿赂官兵的话,上上下下无数关系都必须打理。当然,我不是说您差这些贿赂的钱,但万一事情败露的话……”
  “朝廷若是查贪腐,便会查到我的底。”吕益补充道。朝廷如果派了吕储来查的话,十有八九都会查出他来。他那个二哥对他做事的一套办法很是熟悉。
  “您真是绝顶聪明。”孟桂山逢迎,又继续说:“若是找些个面熟的大商人帮忙,一则,他们常在西域走动,每次运货的量基本是固定的,如果突然加大了走私的量,不免引起怀疑。二则,他们那小小的几辆马车也很难运更多的杂铁,况且他们自己还要分走一部分。”
  “所以你说不如伪装成马帮贩铁……马帮的量大,官兵和他们也熟。”吕益道:“但马帮已经接受招安,解散了。如何能再出现?”
  孟桂山已有一计,道:“那齐昊虽然投奔了朝廷,也被封了个一官半职,但就任不足一年竟销声匿迹。朝廷把他当通缉犯四处悬赏,却也不见他的身影。兵部那边也知道这个消息,所以我们造谣说,齐昊重回西北,重组马帮,自然会有人相信。”
  吕益表示怀疑,“单凭一句谣言,驻西北的官兵就信了,这未免太过草率。”
  孟桂山胸有成竹,“属下常在西北行走,也多得马帮照应,跟马帮的人颇为熟识。眼下便有原先西北马帮的一个人在属下屋里作客,他原先在马帮里常押运私铁的马车,跟检查的官兵也颇为熟识。若是让他去押车,兵部的人就该相信齐昊回来了。”
  “既然如此……”吕益道:“不妨叫来见一面。”
  

☆、32. 锟金1-重逢

  “二爹?”见到锟金的时候,许白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吕益让孟桂山带那个原马帮的人来议事。
  在进门的一瞬间,许白看到有个人腰部戴着那半块血沁,像个佩玉似的挂在腰间,没有配穗子,只孤零零地挂着。再往上看去的时候,便是一张熟悉的面孔。
  是锟金。
  比几年前更高也更魁梧了些,依旧是黝黑的面庞和黝黑的眸子,走起路来虎虎生风。
  “二爹……”许白轻轻唤了一声。但进门的时候,锟金没看到站在一旁的小孩,径直走进了书房。
  待出来的时候,许白站在回廊里,二人打了个照面。
  锟金看着眼前的孩子竟然有几分许白的影子。当初分别时,许白还是肉嘟嘟的、没长开的脸,像个女娃。但现在站在眼前的确是个半大的少年,白皙的面庞,颀长的身形,锦衣玉带,彬彬有礼的样子。褪去了几分童稚,却多了几分少年人的青涩,只是眉眼依然俏丽。
  锟金先是一愣,又见面前的少年掏出了脖子上一直带着的半块玉佩,那刻着个“白”字的渗着血丝的白玉。
  “年年……”他一个箭步冲上去握着少年的手。少年松开了捏着玉佩的手,转而握向他的。
  当年锟金听信了张玉的话去外地避难,躲了两天再回去的时候,发现人去楼空。
  曾经的大宅易了主,曾经的当铺和赌场不复存在,张玉骗了他带着许白一走了之。他问了街坊四邻,问了跟张玉倒卖古玩的店主和伙计,问了所有与他们有过交集的人,只差没去官府贴个悬赏告示。
  唯一的一点线索,是曾经当铺的伙计,说张玉可能往北去了都城。于是他快马加鞭往都城赶去,一刻也不敢迟了。
  到了都城之后,他想到张玉可能会去找齐昊,于是也去打听齐昊的下落,但齐昊竟在官府做了不到半年官之后突然不知所踪。线索至此又断了。
  他在都城兜兜转转,做了些帮工、佣工,也压过镖、走过宝,去武堂教了些招数把式。后来碰到孟桂山,孟桂山说他有一个马队,规模当然不能和西北马帮相比,只是做些贩卖私盐的买卖,问锟金要不要参加。他想着反正也要找事做,孟桂山的大本营又在都城近郊,便答应了这个差事。
  春来秋往,寒暑交替。
  他走在从西北到胶东的那一路,路过都城,路过魏文书的家。
  他知道魏文书在许白被拐走之后勃然大怒,动手打了许圆圆,后来又经常发酒疯,神神颠颠,许圆圆不堪忍受便逃走了。但许白一直没有回去,张玉也没拿着许白向魏文书换赎金。
  都城里也没有许白的消息。他找不到张玉也找不到许白。他恨不得将都城所有孩子都检查一遍,那些在沿街乞讨的,那些拉着父母的手闲逛的,那些在餐馆旅店打杂的,那些在学堂摇头晃脑背书的。但依然一无所获。
  就在他基本已经不刻意去找了的时候,许白居然就站在了他的面前。
  修长而秀丽得像一尾竹子,比当年更多了几分恬静和俊俏。
  他就这么握着许白的手,看着许白的眼。许白的眼里有惊讶,有期盼,有雀跃,有欢喜,还有长舒一口气的淡然。
  “二爹……”许白轻轻唤着,少年的嗓音像春风拂过他的耳。
  一时间,周围的人和事物仿佛都不存在了。他和少年站在广袤无垠的碧草之中,他想拥抱他,亲吻他,像野兽那样交缠着撒着欢打滚,结结实实地让少年只属于他。
  “咳咳……”但是有人来了,两声咳嗽打破了这个幻境。
  “少爷……”少年缓缓开口,挣脱着抽离了被他紧握着的手。目光从他的脸上移开,看着身后的人。
  一时间,气氛变得紧张了起来,吕益看着许白,那目光如月光般冰冷。
  许白在触碰到了那个目光之后,往后退了一步,跟锟金隔开了一尺的距离,低头垂首,一副做错了事的样子。
  吕益的目光从许白游移到了锟金的脸上,那没有丝毫温度的冷漠表情,与方才在书房里议事时,了然的微笑大相径庭。
  锟金被这充满敌意的目光挑衅了,更往前一步抓住了许白的手。
  “这是我二爹,之前一直在照顾我。”许白紧张地向吕益解释,再次试图挣脱他的手。
  吕益握住许白的手腕,将许白的手硬生生从他手里要抽出去。他不放手,吕益也不放,许白白皙的手被捏出了一道道青紫,眼泪瞬间便涌了出来。
  “痛……”许白轻声说。手已经被锟金抓变了形,而手腕也被吕益捏得细瘦得仿佛快断了。眼泪一滴滴地落到手背上,锟金心头一惊,急忙松了手。
  于是许白被吕益顺势抓着手腕抱到怀里。
  “你在我府上做客,对我府上的人要规矩。”吕益冷冷地道。
  “你……”锟金被这居高临下的态度惹恼了,紧了紧拳头。
  许白看着他摇摇头示意不要再说,转头又对吕益解释:“二爹和我许久不见,一时有些激动罢了。”
  锟金不知道许白为什么要解释这么一句,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比久别重逢更多了一层意味。
  “送客。”吕益道,转身抓着许白回去。锟金刚想跟过去,就被孟桂山和几名同来议事的马队的人拦住了。
  “快走快走!”孟桂山催促他,拉着他赶紧出去。
  锟金看到吕益抓着许白的手的样子,心里有点不好的预感。方才僵持的时候,他见许白痛了会心软,但吕益完全不为所动。如果他不放手的话,吕益恐怕会把许白的手腕拗断了。
  年年怎么会落到这么个人手里?他想,假君子真暴君,一定要把年年救出来。
  许白进屋便被吕益摔到了床上,他吃痛地抚着手腕,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跪着。”吕益令道:“跪好。”
  许白急忙跪好,有些不安地看着吕益。
  吕益走近,掐住他的下颌,令他抬起头来看着。
  “我不管你之前遇到过谁,我买了你,你就是我的。”吕益看着他的眼神有点不耐烦,“我说过多少次了?”
  “少爷……我错了……”许白咬着下唇,虽然有些不甘心,但只得认错。
  吕益的手指伸进了他的嘴里,阻止他继续咬着嘴唇,又钳着他的舌头,令他无法说话,也合不上嘴。
  “你跟着我那么多年,应该知道我的脾气。”吕益道:“我对不听话的人从来没有留情过。虽然你是特例,但不会特殊很多次……我的耐心有限。”
  “呜呜……”许白无法说话,只得点头,无法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
  吕益抽出夹着他舌头的手,滑到他的锁骨,又掐住了他的脖子。
  许白觉得空气正一点一点地从气管里被抽了出去,他难受得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只能无力地抓着吕益的手。
  但吕益越掐越紧,那指节用力得仿佛要把他的脖子捏断了一般。
  他说不出话,喘不上气,意识都有些模糊了。
  当他以为自己快要死了的时候,吕益放开了手。空气涌了进来,他一时呼吸不了那么多空气,大声咳嗽了起来。
  他过了好久才缓过气来,吕益已经走了。他抚着脖子上被掐过的地方,又看了看手腕上的青紫的痕迹。
  吕益会像兄长一般关心他,像父亲一般照顾他,像夫子一般教导他,也会像主子一样命令他……
  他越来越不懂吕益对自己到底是怎样的了。
  

☆、33. 锟金2-夜探

  自从锟金知道许白在吕家别府之后,想法设想都要潜入吕府去将他带出来。
  “你别做梦了。”孟桂山道:“你知道那吕家三少爷是多厉害的人物吗?连我们顶上面的赵爷都要听他差遣,我给你讲清楚,你不要得罪他。”
  锟金哼了一声并不往心里去。他是个武人,还是半个夷人,自幼在边塞长大,不晓得中原人这些繁琐的规矩,也不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关系。
  “你不要给马队惹麻烦,更不要给赵爷惹麻烦。”孟桂山叹气。
  他本想出个好主意,巴结一下吕三爷,谁知带着锟金进了吕府,商谈了一席话之后,锟金出来碰到了吕家小小少爷便跟丢了魂儿似的。
  眼睛不动不动地盯着那孩子不说,还走过去动手动脚。
  虽然说吕家小小少爷确实是个标致的美人,也难怪被养在深宅之中不见客。
  但没想到锟金这个五大三粗的大黑货,见了小美人居然真有胆子去碰一碰。也不看看是在谁的地盘,听凭谁的差遣。
  “吕家是朝廷大员,权倾朝野,县太爷见了他跟耗子似的。”孟桂山又道:“你若得罪了他,他肯定会杀了你。”
  这些警告、劝告和威胁锟金只当耳边风,他只知道他家年年现在被那个吕少爷囚禁住了,他一定要把他带出来。
  锟金瞅了个吕益出府的日子跳墙进了吕府,挨个房间摸了一圈之后终于找到了许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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