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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宠(第一卷)——公子歌

时间:2013-12-31 19:54:39  作者:公子歌

永宁私自出宫已经是触犯宫规,冒出一个卑贱的舞女更是不能轻易叫外人知晓。要不是她多次恳求,说要尽一尽她这个未来孙媳妇儿的本分,燕贵妃也是个单纯娇憨的人,这次也不会带她出宫。燕贵妃自然不会应允,笑道:“本宫这个舞姬身份可不寻常,况且这《凤舞九天》最耗体力,本宫……”

“娘娘……”

面带薄纱的永宁却突然发话了,她少年得意,而且女子心思细密,苏墨芸心高气傲有心挑衅,她早就察觉出来了,而且有冬奴这么一个出色的未婚夫,虽然她平日里天天呆在宫里,外头的事情却不是一无所知,男子生性风流,何况是冬奴这样的出身,她也时常派人出来查询,早就知道冬奴跟一个苏家的大小姐有那么一点桃色的意思,心里早就妒忌,如今苏墨芸胆大挑衅,她自然不肯低人一头,暗自决心杀一杀苏墨芸的威风:“奴婢愿意与苏小姐一舞。”

苏墨芸唇角一笑,躬身道:“请容臣女先下去更衣。”

冬奴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永宁刚跳了一舞,体力不知道能不能这么快就恢复,她毕竟是公主,冬奴怕她要是输了颜面上会挂不住,可是他又觉得很解气,苏墨芸在他心头就是一座征服不了只能仰望的大山,永宁舞技出类拔萃,一定可以替他出口气:怎么样,我都不用出场,我妻子就把你给比下去了!

原本的歌舞带了一丝丝火药味,这一场舞名为共舞,实则是斗舞。在座的都是京城里头有头有脸的人物,尤其是那些大家千金夫人一流,早就看不过苏墨芸平日里仗着才貌自视清高的模样,刚才那舞姬舞的那样好,她们都等着苏墨芸待会比输了出洋相。不一会苏墨芸就上来了,穿了一身湖蓝色舞裙,中间束以金黄色腰带,更衬得秀腰纤纤,那水袖长达近一丈,与永宁站在一起,彷如日月同辉,一个春花烂漫难束难收,一个秋花迷离神秘缠绵。冬奴紧张了起来,只听永宁说:“《凤舞九天》刚才我已经跳过来,不如这次和苏小姐共舞一曲《刺菊》?”

第65章 斗舞(下)

苏墨芸福身一笑:“悉听尊便。”

冬奴心里头笑了出来,永宁这丫头还真有心计,《刺菊》这舞她自从去岁就开始练起来了,为的是冬奴喜欢。这舞蹈没有长久的练习,可不容易跳好。老夫人笑着说:“这个好,冬奴最喜欢这个舞。”

冬奴淡淡一笑,有心为永宁打气,就躬身说:“老夫人,既然是我喜欢的舞,我想替她们两个击鼓。”

当时跳舞除了平常的丝竹管弦,手鼓也是一件经常用的乐器,宫里皇上就很喜欢在观看舞蹈的时候自己拍着手鼓载歌载舞,这风俗从宫里流传到民间,很多男子都跟着学习,冬奴也会这个,平常在家里经常给老夫人击鼓助兴。老夫人欣然应允,桃良急忙拿了手鼓过来交给冬奴,冬奴走到宴席前面站定,举起来对着空中轻轻一摇。

《刺菊》这支舞最重要的就是杀气,我花开后百花杀,水袖要甩的有力而不失柔韧,最要紧的就是手上的劲道,太轻了那么长的水袖根本就舞不起来,太重了舞的又太呆板,失去了女子的柔美动人,可是永宁与苏墨芸都是舞蹈上颇有造诣的人,两人隔了将近一丈的距离共舞,一颦一笑,一举一动,无不看得人热血沸腾。因为是斗舞,两人都使出了浑身解数,潇洒风流,张力十足,只看得人屏息凝气,那一种触目惊心地美,让人说不出话来形容。鼓声点点欢快而急促,苏墨芸的水袖突然间朝永宁甩了过去,永宁腰间一转弯下身去,水袖便贴着她的额头“飒”地一声铺散开来,她趁机将水袖挥了出去,那薄薄的布料,却似乎蕴藏着万千能量,苏墨芸躲散不及,发髻竟然被直接打散下来。永宁“飒”地一声将水袖收了回来,殿内忽然涌进来一股风,苏墨芸乌发飘曳衣带飞扬,恍若九天仙子一般,水袖再度抛出,将永宁的发簪也打落下来。鼓声骤停,只听“飒飒”两声响,两人一前一后,齐齐向两边抛出长长的水袖,一红一蓝,美的惊心动魄。

众人皆屏息凝气,呆呆地看着殿中央临风而立的两位绝代佳人,继而掌声雷动,就连贵妃娘娘也忍不住倾身看向老夫人,老夫人笑成了一朵花,连声叫好。永宁披散着头发看向冬奴,冬奴偷偷笑了出来,暗暗竖起了大拇指。他正想着偷偷溜到后头去跟永宁说几句话,回头却见柱子后头多了好些人,好多面孔都是他不认识的。原来这天恒王刘晋南也来了,同来的还有朝里许多大臣。因为宫里贵妃娘娘来,男女需要避些嫌疑,燕怀德就在外头院子里摆席款待所有的文武百官,内殿只许这些人的女眷进去陪着老夫人与贵妃娘娘。只是有人说内殿有人斗舞,舞姿惊为天人,外头这些人便也过来看热闹。燕怀德把冬奴叫了过去,要他敬了杯酒给恒王殿下。冬奴把酒敬上去,恒王笑着看了他一眼,转身对燕怀德说:“果真虎父无犬子,令郎好风仪。”

这场斗舞永宁公主与苏墨芸不分胜负,却赢得了双赢的局面,看过的人无不称赞,后来史书工笔上谈到这次斗舞事件时用了“精彩绝伦,美艳无比”八个字,又说其“如花开荼蘼,实乃燕相之谶”。

也曾提到冬奴,且是浩瀚史书典籍上唯一一次提到冬奴,说:

“时燕相之子年少,美姿容,击鼓助兴。”

第66章  接吻

堂堂的公主殿下,竟然肯屈尊冒充一个低贱的舞姬来给老夫人贺寿,冬奴知道永宁都是为了自己,感动的心里暖暖的,悄悄朝永宁眨了眨眼睛,然后偷偷溜了出去。永宁也偷偷跑了出来,刚走到大殿后头,就被冬奴抱了个满怀。她立即羞红了脸,挣扎着说:“冬哥哥你让人看见了。”

“看见就看见了,反正他们又不认识你。”冬奴心里头暖暖的,抱着永宁问:“你怎么跟着姑姑出来了,不怕皇上知道啊?”

“他不会知道的,父皇现在每天呆在炼丹房里头,几天我才难得见他一面。”永宁羞红了脸,却没有再挣扎,握着冬奴的胳膊问:“刚才看到我的时候是不是很感动?”

“感动,感动,当然感动了。”冬奴嘻嘻一笑,往永宁脸颊上亲了一口,拉着永宁就朝外头走。永宁挣扎着说:“我还没给老夫人贺寿呢。”

“你还要见老夫人,你不是偷偷出来的么?”

“偷偷出来的我也要给老夫人见一面,要不老夫人不知道我是谁,那我多吃亏。”

冬奴看着永宁笑了出来:“哎呀呀,还没过门呢,就开始巴结起我祖母来了。那你快去,我在这等你。”

“嗯。”永宁笑了笑,回去偷偷跟老夫人拜了寿,出来的时候果然满面春风,想必老夫人也是极高兴的。冬奴拉着她一路往他的住处走,小声说:“你难得出来一趟,我带你去我住的凤凰台看看。”

越往外头走人越少,而且暗了不少,冬奴指了指永宁脸上的面纱说:“这又没外人,你戴着它作甚么,摘掉吧。”

永宁就将面纱摘了下来,冬奴见了更是高兴,心里痒痒的,趁着走到没人的地方,急急地说:“永宁,你让我亲一个。”

他说着就急匆匆地往永宁的嘴上亲过去,火急火燎的,心里从没有这么火热过。他以前什么也不懂,这几天给他姐夫教的,情欲已经渐渐复苏,只是他自己还不明白,只觉得心里像猫挠了一样。永宁又羞又怕,用手捂住冬奴的嘴低喊道:“不行,传出去我就没法做人了,父皇一定不会饶了我的。”

冬奴试了几次都没能得逞,心里有些不快,耐着性子诱导:“这哪会传出去,有没有人看见。”

“那也不行,咱们还没成亲,怎么能叫你亲我。”

“成亲还不是早晚的事,你不让我亲,我去亲别人了……就亲刚才跟你斗舞的那个苏小姐。”

“你敢!”永宁一把推开他,板着脸吃了一肚子的醋:“我告诉你,以后除了我,你不准跟别的女孩子纠缠不清的,要不然……要不然我就叫我父皇把你抓起来!”

“悍妇……”冬奴不满地嘟囔说:“皇上英明神武,才不会因为这个把我下大狱,你让不让我亲,不让我亲的话我可要用强了?!”

永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推开他就往凤凰台跑,冬奴嘿嘿笑着追上去,一把将永宁按在一颗樱花树上,那树上吊着一盏金红色的双层灯笼,柔和的光照下来,永宁的嘴唇像涂了一层蜜一样,冬奴看了心里头怦怦直跳,永宁睁着一双美丽的眸子看着他,夜色里也能照出他的影子。眼看着他就要亲下去了,身后突然有人叫了一声:“阿奴?”

第67章 无猜

冬奴吓得魂都掉了一半,猛地转过身来,永宁更是羞耻,“呀”一声躲到了冬奴后头。石坚呆呆地看着他跟永宁两个,半天没有说话。

冬奴心里比刚才跳的更厉害,他抓着身后永宁的手,看着他姐夫阴晴不定、似乎有些震惊,又有些生气的脸,“我我我……”了半天,拉着永宁就跑掉了,一直跑一直跑,一直跑到他的凤凰台,心里头还在怦怦的跳。永宁喘着气问:“你跑什么呀,那个人是谁,你这么怕他?”

冬奴听了一愣,他这是“怕”么,连他自己也搞不清楚,他怎么就那么怕那个人,好像他跟永宁亲热,谁看见都可以,就是不能让他的姐夫看见,会觉得难为情,还有些羞耻。

“他……他是我姐夫。”冬奴长吁了一口气:“他是我姐夫……”

永宁也怪难为情的,她也才十三岁,就比冬奴大了一个月,而且她是小鸟依人的一个人,冬奴从来都是拿她当小妹妹看待。“哦……”她红了脸,娇嗔说:“都怪你,你现在怎么这么色……”

“我……”冬奴原本还不觉得,可是刚才他跟永宁亲热被他姐夫撞个正着,现在连他自己也觉得自己有些色了,好像真是个见了女孩子就急不可耐亲上去的花心大萝卜。他难为情地撒开了永宁的手,默默地不知道该怎么为自己辩解,他是无法容忍自己在永宁的心目中成为一个采花贼一样的人物。永宁小声问;“你姐夫很厉害么,你这么怕他?”

“我不是怕他……”冬奴想了想,说:“我怕他做什么,他又不凶,而且对我很好。”他脑海里浮现出男人噙着笑注视着他的模样,又想起一些别的,于是又加了一句:“我姐夫什么都好,就是对我姐姐不好。”

“那你以后见了他可要绕着走。”永宁严肃地说。

冬奴瞪大了眼睛问:“为什么呀,你讨厌他?可是你又没跟他说过话……”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对你姐姐不好,你要是跟他呆一块的时间长了,就会跟他学,那你将来要是也对我不好怎么办?”

冬奴笑了出来,伸手握住永宁的手腕:“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对你,不会让你像我姐姐那么可怜的。”

永宁也笑了出来,牵着冬奴的手往四处望了望:“这就是你住的地方?”

“对啊。”冬奴仰起头,唇角噙着笑问:“好看么?”

凤凰台里很安静,只有廊下几个小丫头歪在柱子上打瞌睡,夜色静的能听见蛐蛐儿叫。这日的天色很好,星星虽然不多,可是个个都很明亮,一闪一闪的,说不出的漂亮。冬奴在石凳上坐下来,永宁也要跟着坐,可是冬奴却一把拉住她,说:“你先别坐,这石凳凉,我给你暖一暖你再坐。”

永宁红了脸,说:“没事儿,娘娘待会就要回宫了,等你暖热了,我就要走了。”她说着在冬奴一旁坐了下来,把头依偎到冬奴的肩膀上。冬奴心中涌出无限的感慨,好像突然长大了一样,心想这个女孩子已经把他当成了自己的依靠,这让他又感动又自豪。

“真想快点长大,这样咱们就可以早点成亲了。你在宫里头,皇后娘娘还会故意刁难你么?”

“她早就不敢了,而且我现在住的地方离她那么远。”永宁有些伤感,低低地说:“要是我母妃还活着就好了,等以后我就可以把她也接出宫来,也在这里住。”

“现在她也会替你高兴,我娘说,去世的人都会变成星星,在天上看着我们。”

“可是天上的星星那么多,哪一个才是她呢?”

冬奴默默的,这个问题难倒了他,他也不知道哪一颗才是永宁的母妃。这个认知让他很伤感,好像将来他也会像永宁这样望着星空,不知道哪一颗星星才是他要找的人。

第68章 妇人

两个人依偎在一块坐了一会儿,估摸着贵妃娘娘要回宫了,冬奴便拉着永宁的手站了起来。两个人路过刚才碰见石坚的那个地方,还没走近呢,就听见低低的说话声。冬奴示意永宁藏在他身后头,自己扒着墙角瞧了一眼,发现他姐夫正坐在亭子里里头,身旁站着几个奴才,低声细语地,仿佛在筹谋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他还从来没在他姐夫的脸上见到过这么严肃的表情,在他的印象里头,他的姐夫就跟他一样,是个“游手好闲”的人,什么也不用干,就可以富贵闲散地过一辈子。

永宁在他身后露出头来,小声说:“你姐夫长的真高大,也很好看。”

冬奴哼了一声,不满地说:“他长的有什么好的,有我好看么?”

没想到永宁竟然认真地看了一眼,低声说:“不一样。不过还是冬哥哥最好看。”

冬奴这才满意,说:“他这长相在他们那穷乡僻壤的地儿算是很难得,可是在我们家……切!”

他拉着永宁往另一头走,永宁着急说:“我要回去了,你这是要带我去哪?”

“咱们换条路,走这条路会被我姐夫发现。”冬奴说:“我姐夫聪明着呢,他要是猜出你的身份,你说怎么办,而且,我不想他看见你。”

最后这句独占欲很强的话叫永宁红了脸,老老实实地跟着冬奴往另一头走。

“从这院子绕过去,也可以到老夫人她们在的地方。”这一带更安静,只隔了个小树林,却好像来到了另一个世界,燕府的热闹在这里一点也看不到。黑漆漆的夜色让永宁有些害怕,紧紧捉住了冬奴的手,小声问:“这是哪儿啊?”

“后园子这一片我也很少来,可是我认识路,别怕。”

“这不是你们家么,为什么你连这是哪都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府里其他人都可以来,就是我不能。我爹跟我娘都不让我过来,一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藏了什么宝贝或什么稀奇古怪的事儿,还特意叫关槐跟桃良他们过来打探消息,可是叫我失望的是,他们来了好多趟,里头什么都没有,只有几个老婆子在里头管理花草,还有一个我从来没有见过面的姨娘,别的就什么都没有了。”

他正说着,前头的门突然“吱呀”响了一声,吓得他“呀”地叫了一声,以为碰见了什么鬼怪,前头亮起了一抹火光,一个妇人打扮的女人挑着灯笼朝他们看了一眼。冬奴护着永宁,壮了壮胆子,可是还没等他说话,那妇人已经率先开口了,似乎也是有些惊讶的样子,问:“你们是谁,怎么到这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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