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小说

天子脚下,尽是流氓——八千楚翘

时间:2016-11-14 20:59:13  作者:八千楚翘

  夜璟华:“……”
  得逞的季相此刻心里那个爽呀!
  “总得制造一些……”季灼斟酌了一下用词,“欢爱之声吧?”
  夜璟华正想就“欢爱之声”这四个字治人个忤逆之罪,突然反应过来一件事,咬牙切齿道,“凭什么你在上面?”
  “很重?”季灼很显然抓错了重点,微微撑起身体。
  但小妖精并没有被此举所感动,夜璟华握拳,语气里充满威胁,“下去!”
  “演技好的在上面,”季相振振有词,提议道,“不然臣动一动?”
  说完在夜璟华耳边轻轻嗯了一声,“要有模有样才不会被人怀疑。”
  “你敢!”火气嗖的一下冒出来,夜璟华稍一用力调换了两人的位置,“丞相演的累不累?”
  这是要假戏真做?季灼眼里亮晶晶,双腿主动热情地缠上人的腰。
  夜璟华:“……”
  季相不好意思道,“还请皇上耐心扩张、温柔点动、仔细清洗。”
  什么乱七八糟!夜璟华脸蓦地一烫,直接一拳打过去,“自己扩张!自己动!自己清洗!”
  “当真?”季灼受宠若惊。
  “自然!”夜璟华咬牙,恨不得将身下人一掌抡死!到底有没有一丝被上的自觉!?
  门口有人正偷偷贴在门上偷听房内的动静,屋里的两人自然察觉到这种举动,夜璟华拍拍人,“摇摇床。”
  之后又补充一句,“你不准发出声音!”
  季灼指指旁边,作口型:皇上先下来——
  夜璟华佯装淡定地躺回旁边。
  门口的人迟疑了一会,直到屋里晃荡的声音越来越大才离开,至于没那种叫声,可能是里头的人比较鬼畜,用东西把嘴塞住了吧,这年头,什么爱好的人都有~
  感觉到房外的人离开,季灼喘了口气。
  夜璟华的手刚离开耳朵,就听到季灼这声粗重的呼吸,从耳尖到脸颊都在发烫,但语气还是凶巴巴的,“下去!”
  季灼委屈,誓死抱着枕头,“皇上不讲道理,臣刚才可立了大功。”
  夜璟华不吃这套,仍然使劲踹,“朕就是道理!”
  不就是皇上让臣子在地上睡么?如此正常的事还需要什么道理!?摇摇床谁不会?朕就不信你睡在地上跟社稷、苍生、德智发展有个毛关系!?
  季灼的可恶之处就在于总会摆出些理由,或大义凛然,或词微言深,反正全都乱七八糟莫名其妙,小至个人发展,大至民生安康,总之要成功抒发出皇上怎么能这么想臣?臣一向洁身自好,哀民生之多艰,吾庐独破受冻死亦足,皇上这样真是太伤人了!自己是对的,自己是无辜的,就算错了也是有苦衷的,如此一本正经胡说八道,从而不声不响颠倒黑白,甚至数次成功洗脑人,让受害者怀疑是不是自己错了……
  两人僵持了好长一会儿,夜璟华看着抱着自己大腿的人,冷脸道,“是不是该去看看那位秋棠了?”
  季灼依依不舍地放开,不情不愿地下床,真是,没情趣。
  时已夜半,但在这种地方就别指望能夜深人静。一间间紧闭着的房间里不时传来阵阵清歌柔曲,夹杂着或有或无的暧昧声音。
  两人按照事先探好的路线,蹑手蹑脚地开始行动。过道上倒是空无一人,季灼凑近人,低声道,“皇上可有一丝丝兴奋?”
  夜璟华一记眼刀扔出去还没收回来,只听一声门响,一个红光满面的壮汉推开们,跌跌撞撞地走了几步,与两人打了个正面,“美人~”
  壮汉眼前一亮,伸出肥猪手就向夜璟华摸过去,“美人在外头真是委屈了,大爷我陪你~”
  夜璟华满脸厌恶。
  手刚伸出,红脸壮汉就晃了晃倒了下去,季灼嫌弃地拿脚踢踢人,这下还不晕上他个几天几夜?
  夜璟华看了眼地上的人,又看了看季灼,突然觉得季灼顺眼多了。
  要和一个猪头对此才能凹显出自己的魅力,可怜的季相是有多么不堪?
  季灼边往前走,边像小孩子一样显摆着自己的恶作剧,“那猪头醒来后发现全身是斑不知是什么感受?”
  “活该。”夜璟华冷冷道。
  这座院落平日里一直是大门紧闭,一般人不会闲得发慌进里头找乐子。两人从墙头跳下,看着夜色中安静的柴房。
作者有话要说:  就是,一起洗个澡很正常嘛!随便压一压也很正常嘛!腹黑的那个在上面更是再正常不过嘛!
还有,跟额在评论中交流交流最是正常嘛!那么~~

  ☆、读书人的气节

  用夏湘准备的钥匙把锁打开,季灼下意识把人护在身后,轻轻推开门。
  借着夜明珠的光,可以看到地上躺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年轻女子,先前夏湘担心这疯女人乱闹腾,就给人喂了药,顺便缚住人双手,免的出什么意外。
  正想近些观察,门外突然传来刻意放轻的脚步声,两人互相使了个眼色,悄然躲进一堆杂物后头,想看个究竟。
  收起夜明珠,房里立刻变得黑暗。杂物后狭窄的空间自然容不下两个大男人,两个人挤在一起,距离近到夜璟华忍不住想把人踹飞。
  你就不能另找一个地方?挤来挤去很好玩么?夜璟华眼里放飞刀,尽量和人拉开距离。
  季灼用手揽过人,用眼神示意了下门的方向。
  这下两人可算完全贴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黑暗中,夜璟华觉得自己呼吸有点急促,和人接触的地方都在发烫,夜璟华深呼吸,朕一定是被那个红脸大汉吓着了,心里念叨着,大大方方,光明磊落……
  感觉到只手不安分地放在自己腰上,恢复元气的夜璟华瞪过去,季灼无辜回视,发生什么事了?还请皇上专心点。黑暗中两个亮亮的眸子你来我往,针锋相对。
  最后夜璟华的眸子先落败,两个人挨得这么近,不经意地碰一下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脚步声越来越近,又悲催地感觉到季灼的脸贴在自己脸上,夜璟华身体僵了一下,暗暗告诉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反正也只是几瞬间的事,暂时就当脸靠着枕头,……但暂时迟迟完不了,季灼的脸就是不离开,甚至还有蹭来蹭去的趋势。夜璟华气结,这下还是不经意?
  果断按住人的手腕,用力,再用力……
  门被推开,接着是急促的脚步声,透过缝隙,可以看到一个身影快速走到昏迷着的人跟前,警惕地环顾四周,接着松了一口气,抱起秋棠。
  趁人注意力都在秋棠身上时,季灼从门后闪出,飞快点住人的穴。
  响指的声音在黑夜里异常清亮,几个暗卫一跃而下跪地待命。
  “把这两人带回相府。”季灼命令。
  “是。”暗卫抱拳,麻利地把人扛起就走,出去时自以为很有眼色地把柴房的门带上。
  柴房里两人:“……”
  回到房间,季灼抢先一步爬上床,拗了个妖娆的姿势,“皇上歇息。”
  夜璟华自顾自地坐在桌前,背对季灼,一杯杯地喝着闷茶。
  “皇上何必这么想不开?常言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季灼在床上支起头,往里头挪了又挪,拍拍身旁空出的地方,“这么宽敞,挤下两个人绰绰有余。”
  夜璟华冷艳地吐出两个字,“回宫。”话音刚落,起身就走。
  季灼被吓得立马从床上下来,三步并成两步迅速拉住人,“皇上冷静点,这三更半夜的,就因为臣的口不择言才头脑发热,迫不及待地想回自己的地盘?”
  夜璟华冷冷瞥了他一眼,“丞相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看着人仍没有冷静下来的趋势,季灼妥协,“臣睡地上。”
  夜璟华眼皮直跳,咬牙道,“快要早朝了!”
  季灼垂眼加苦笑,“其实是不想和臣共处一室吧。”
  ……滚,夜璟华懒得和他废话,抖抖袖子,抖了半天也没抖掉袖子上那只手,只得忍无可忍地瞪向人。
  “皇上不在,臣呆在这还有什么意义?”季灼在人杀伤力极大的眼神攻击下妥协,继而又凑到人耳边啧啧,“皇上刚才的目光真是露骨。”
  “给朕找抬轿子。”某皇掉忽略不想听的话,于是进入耳中的只剩标点符号。
  三更半夜找到轿子的丞相又开始赞美自己的神通广大和无所不能,一路上絮絮叨叨,赞美完自己又在其他事上作文章,比如刚才皇上真是太敏感了,地方就这么小,这么狭窄而拥挤,有什么身体接触再正常不过……
  “你的话有点多。”夜璟华打断人的话,好脾气地提醒道。
  季灼以为他家皇上突然来了表达欲,乖乖闭嘴,谦让道,“皇上您说。”
  ……之后,便是一路沉默。
  皇上真是不给面子,季大丞相腹诽了一路。
  很快便查出了昨晚那人的底细,老实说,丞相很失望。
  “任二公子,你凑什么热闹?”丞相很费解。
  “哼,”旁边的青衣人嫌弃地看了眼桌上的茶杯,“算你们识相!知道我是任府二公子就好。”
  季灼没和青衣人计较,继续宽宏大量道,“不知任二公子三更半夜为何要进那间柴房?”
  可偏偏那人不配合,“你们不也进了?”
  旁边的暴脾气侍卫闻言就想给人塞药丸,顺便抡一棍子。
  只听砰的一声,青衣人狠狠拍了下桌子,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吼道,“任何人都别想分开我们!”
  “那个目露凶光的,”任二公子指了指那个暴脾气侍卫,涨红了脸,“你尽管放马过来,我是不会妥协的!这是一个读书人的气节!”
  侍卫抡了抡鞭子,准备放马过去成全他。
  任二公子抖了抖,吓唬道,“我爹是任尚书!”
  切,周围一片嘘声。
  “丞相,这人烦的很,看来也问不出什么。”陈大向季灼请示。
  任二公子这下急了,生怕这群人狗急跳墙把他解决了,“你们明明还没问!——等等,丞相?”
  任二公子看向季灼,“丞相?”
  季灼没回答,任二公子就当他默认了。
  “哈哈哈,”任二公子干笑着过渡了一下,好让自己的转变不那么突兀,继而恭恭敬敬道,“凌书这厢有理了。”
  季府侍从:“……”读书人果然有气节。
  “家父近来可好?”季相笑得平易近人。
  任凌书心里泪流满面,这人怎么会是丞相?这半夜三更的,丞相好好的为什么要去醉香楼的柴房?
  “实不相瞒,凌书去醉香楼是去找心上人。”任凌书表情严肃。
  季灼用眼神鼓励人继续诹下去。
  任凌书酝酿了一下情绪,“我和秋棠姑娘两情相悦、缠缠绵绵、郎情妾意、举案齐眉、珠胎暗结、芳心互许……”
  “说重点。”季灼打断道,难怪任二公子一直考不上状元。
  “但我爹不同意给她赎身,于是我们决定私奔。当晚我赶到约定地点时并没见到秋棠,一直到天微亮也没等到人。我所思着定是那醉香楼老鸨从中阻挠,所以整日赖在醉香楼,发誓翻遍醉香楼也要把人找出来。”
  “果然是被那老鸨藏在柴房,都怪我,她落到那见钱眼开的老太婆手中肯定受到了非人的折磨……”
  “刚发现人,就被我点穴带到这里?”那人实在啰嗦得很,季灼忍不住打断。
  “对!”任凌书眼神愤慨。
  旁边的侍卫抹了把眼泪,佳人才子的故事最感人了,看不出这任府二公子愣头愣脑的,原来还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她现在的状况不容乐观。”季灼淡淡道。
  “什么?”任凌书一惊,随即站起来,“怎么回事?我要去看她。”
  “现在人也该醒了。”季灼看向任凌书,“还要劳烦任二公子在季府做几天客,令堂仍在气头上,公子暂时还回不了府。”
  任书玉点点头。
  众人一推开房门就看到秋棠脸色苍白,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任书玉一急,就想上前看人怎么样了。
  季灼拉住他。
  “那么多血……”秋棠嘴唇发抖。
  “你们别过来,别伤害我的宝宝……”秋棠突然间手在空中四处抓着。
  “啊,好多小孩子——”秋棠捂着耳朵尖叫。
  “秋棠。”任凌书挣开季灼,把角落里的人抱在怀里安慰着,“别怕,还记得我吗?”
  秋棠眼神木然,狠狠掐住人脖子,冷笑道,“逆我者亡。”
  可怜任凌书一介书生被人掐得喘不过气。
  一把扇子朝秋棠发紫的手飞去,任凌书见状身体一偏,生生替人受了那一扇。
  血沿着嘴角流了下来。
  秋棠突然越来越虚弱,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小,终于软软地倒在地上,醉仍是一张一合,“门主万岁。”
  秋棠第二次醒时,疯了般拼了命地和人搏,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气。但不久后又自己晕了过去。
  就这样,醒了就像着了魔一样,身体不受控制,半时辰后又自己晕过去。
  任凌书看着窗外,喃喃自语,“我真没用。”
  季灼拍拍人的肩,安慰道,“秋棠姑娘体内的毒正渐渐变弱。”
  “她中了毒?”任凌书捏紧拳头。
  “所幸中毒不深,不然就算天下第一神医也没办法。”有人拿她试毒,这话季灼没有说出口。
  “我能做些什么?”任凌书问。
  “保护好她,别让她被那些人找到。”季灼道,“其它的交给我便好,这事恐怕没这么简单。”
  秋棠后几次醒来安静了许多,眼神也逐渐恢复清明。但几乎什么都不记得,身上的毒也查不出什么门道,线索就只剩下她昏迷时那些或真或假的话。
  “给她服下这,”季灼交给人一颗药丸,“尚书大人那边我已经打了招呼,你把人带到府上,先不要张扬。”
  “丞相大恩大德,我都不知道……”任书玉热泪盈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最后抑扬顿挫道,“丞相这一世一定会和皇上修成正果!”
  季灼:“……”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