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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脚下,尽是流氓——八千楚翘

时间:2016-11-14 20:59:13  作者:八千楚翘

  “难受?”季灼边问边继续。
  夜璟华实在很想骂人,表面却佯装淡定,表现得一本正经,云淡风轻,一看就不把这种事放在心上,“国之繁饶,重在……民富……人和……”
  笨蛋,难受就叫出来,季灼无奈地吻住那一张一合的唇,很快就转移了人的注意。
  膏药是上好的膏药,夜璟华很快就难耐地扭了扭身子。
  季灼本就忍得难受,被人这么一勾,直接挺身直入。
  夜璟华本安慰着自己随便想想政事,忍一会儿就过去了,小不忍则乱大谋,朕如此高贵如此威严如此圣洁,怎么会跟季灼做这种事?不能发出声音,不能主动,不能……
  “嗯……”夜璟华轻哼。
  季灼安慰一般地轻吻人脸,放缓动作,却是毫不迟疑地继续。
  脖颈处侵城略地、细细密密的吻,更是挑逗着人的神经。
  一个时辰后,夜璟华迷迷糊糊地安慰自己,再忍一柱香,忍了一柱香后,夜璟华哼哼唧唧地握拳,再忍一盏茶,终于在自己被翻过来时,夜璟华握拳,季灼你个神经病,老子拆了你!
  室内全是萎靡的味道,床头凌乱地散放着几幅图画,夜璟华刚醒就觉得浑身酸疼,不觉皱眉,憋了一肚子气看了眼旁边仍心安理得补眠的罪魁祸首,不禁把牙咬的咯吱响,全然不顾形象,搜肠刮肚就想咒骂人。
  “流氓。”旁边不知什么时候已醒的恶人抢先一步,勾起嘴角。
  “混——”夜璟华刚开口便觉得嗓子干痛,连发出的声音都是嘶哑的。
  不等人反应过来,季灼便用嘴堵上人的唇,夜璟华怒不可炽地瞪着眼睛,正想着大不了鱼死网破,突然感觉嘴里多了颗药丸,微苦却有些清凉。
  “低点声,我挨近些。”季灼心疼死了,恨不得把耳朵贴到人嘴边让人出气。
  行啊,好好算!夜璟华可不领情,毫不客气地扯了扯人耳朵,“能用手喂的药丸为什么要用嘴?”
  季灼老老实实,“情趣。”
  感觉嗓子的确好多了,夜璟华暂且不计较这茬事。
  “那抗旨不遵呢?”夜璟华继续兴师问罪,话刚说出口就后悔问了,但只得硬着头皮说得理直气壮,尽量表现得若无其事。
  季灼的手轻轻揉捏着人酸痛的腰,蹭了蹭人脸坏笑道,“昨晚皇上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别乱动——再说华儿很热情——”
  “闭嘴。”某皇面红耳赤,拿头凶巴巴地朝人脑袋顶去,无奈全身酸痛,稍动一下便觉得难受,昨天那人像疯了一样,平时没让你少占便宜吧,怎么还是一副饿着了的样子。
  季灼轻揉着人的腰,“好些了没?”
  “什么?朕听不懂。”某皇还是气势汹汹,装作“朕很好你在乱意、淫什么”的样子,却不自然地扭头不看人。
  季灼叹了口气,真是那人没办法。
  夜璟华不爽地冷哼,“现在装什么深沉叹什么气?到了冷宫后再叹也不迟……”
  季灼含笑亲亲人的脸。
  滚,夜璟华怒了,到底有没有去冷宫的自觉!?别以为朕不会贬你……
  “小心朕哪天龙颜大怒做了你!”这台词倒是霸气十足,可惜略带嘶哑的声音让主人的气势弱了一截。
  季灼把人抱在怀里,顺着人哄到,“好好,如皇上所愿。”
  

  ☆、平时面瘫的勾引起人来真可怕

  御书房的气氛很诡异。
  若是往常,被季相得罪了或看季相不顺眼,皇上定会威胁加武力、软硬兼施地跟丞相过不去。但现在却跟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批着奏折,只是被摊得乱七八糟的御桌出卖了自己的冷静。宫女太监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看季相的样子,也都识趣地齐齐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
  季灼可怜兮兮地在角落里罚站,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面无表情批奏折的人。
  王冒这个刺史当腻了!?“啪”的一声,夜璟华重重合上折子,随手扔在一边。
  宫女太监被吓得抖了抖。
  琅山不是一向富得流油?这才几年的功夫!?夜璟华不自然地挪了下身体,顿时皱起眉,虽然皱得不动声色。
  季灼看在眼里,向小陈子使了个眼色,小陈子立刻会意带着人退了下去。
  “华儿,难受不难受啊?”季灼挪到人跟前。
  夜璟华挤出一个充满杀气的笑,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门的方向。
  “是我不对。”季灼不由非说,把人搂在怀里。
  “别动——”夜璟华猛地皱眉,想杀人的心都有了。季灼双手环住人,让人坐在自己怀里。心里直自责,早知道这人执意要来御书房,自己昨天就该收敛一点。
  夜璟华倒也乐的有这么个人肉垫子,懒得反驳,舒舒服服地靠着人继续批折子。
  “给你上药?”季灼试探地问道。
  “什么——”话还没说完夜璟华立刻意识到季灼说的是什么,果断用肘子往后顶,“嘶……”
  现在动一下都特别困难,简直像中毒一样!
  “别乱动,用了药就好多了。”季灼边哄着人,边把手往下。
  夜璟华黑着脸拍开他的手,“为什么现在用?”皇上火气特别大,今天早上怎么不见你献殷勤?非要等到现在,安的是什么心?
  “三个时辰一次,昨晚——”季灼也不知道是无意还是故意的,改口道,“今日凌晨已经用过了。”
  “又想骗我?”夜璟华挑眉,想趁机占便宜就直说。
  “……又?”季灼很受伤。
  怎么就又了?
  “那也不用你帮忙,”夜璟华朝人摊开手,“朕自己可以。”
  季灼不由非说拉开人的衣带,然后忍不住想亲一口,当然只是想想而已。夜璟华挣扎无力,只得怒吼道,“闭眼!”
  “好好。”季灼边安慰着,边用手指沾了些药膏往人后处探去。
  感觉到沾着药膏手指探进去,夜璟华莫名其妙想起前一天晚上的事,脸红的要滴血,羞愤和说不清的感觉全涌上来。季灼罕见地没耍流氓,亲了亲人的头发,心疼道,“红了……”
  “滚!”夜璟华握紧拳头,“闭眼!”
  上完药后感觉好多了,夜璟华刚松了一口气,就又咬紧了牙。
  “昨晚是朕太过分了……”夜璟华语气温柔,如果忽略黑的不能看的脸。
  季灼略微迷茫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
  “朕以后定会克制,不会再那么不知轻重……”夜璟华咬着牙继续。
  季灼忍笑,“皇上圣明。”
  夜璟华瞪他,能不能走点心!
  季灼捂住肚子,尽量不让自己笑出声,“嗯,皇上能不能给臣上点药……”
  门口偷听的太后嘴都要咧到耳根,激动地和旁边的夜赭击了个掌,耶,终于成了。
  太后脑袋上方的脑袋也是摇得花枝乱颤,乐呵得不行。
  御书房内的两人都听到了门口那声清脆响亮的击掌声,内心无语,偷听就偷听了,但能不能敬业点?还有窗口处的脑袋能不能别那么张扬,瞎子都能看到……
  夜璟华嫌弃死了,朝季灼递了个眼色,去,把那群人赶走!
  季灼刚推开门,他岳父丈母娘妹妹立刻一哄而散。只得关上门回房。
  一转身,就见恢复元气的某人不知哪根筋搭错了,朝他勾勾手指,“阿灼~”
  季灼瞬间口干舌燥。
  “出息。”夜璟华撇嘴。
  季灼走过去,把人环在怀里,戏谑道,“不难受了?”
  夜璟华破天荒勾了勾唇角,轻轻朝人耳边吹了口气,低语道,“难受。”
  这人什么时候这么柔声说过话?还笑得如此温暖明媚……,季灼呆了半天,才摸了摸人脸,无奈道,“不要笑,面瘫就好……”
  平时面瘫的人调戏起人来真可怕,太勾人了,简直把持不住……
  夜璟华拿手朝人下边探去,果然硬了。不屑地撇了撇嘴,“丢人,没出息~”
  “我在你面前什么时候有出息过?”季灼按住人的手,眼里是□□的□□。
  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人捉着探向某处,夜璟华暗骂人□□,本想着也让他难受,没想到却弄巧成拙。
  “乖,再笑一个。”季灼亲亲人脸。
  “滚!”夜璟华彻底怒了,肯帮你就不错了,还想得寸进尺!以为朕是卖笑的么?
  都说皇上昨晚熬夜处理政事,心力交瘁,没撑到早朝就晕倒了。花夫人在府上熬着汤,嘴里念叨着,“皇上那孩子那么瘦,还不注意身体,这怎么行?唉,勤勉归勤勉,怎么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那孩子……”
  夙白看着神神叨叨的人好长时间,才好奇地开口道,“夫人?”
  “哎呀,白白!”花夫人捏了捏夙白的脸,“怎么又瘦了?等等,一会儿汤就好了!”
  “……夫人不是给皇上熬的?”刚才迷迷糊糊听到花夫人念叨皇上来着。
  “这孩子,说了多少遍了,要叫我娘!”花夫人嗔怪道。
  “咦,容月呢?”不等人回答,花夫人又扯着嗓子大喊,“花容月——”
  整个院子都飘荡着回声。
  就快要迈出花府大门的花容月被吓得生生止了步,想也没想就用轻功飞向声源。
  “娘。”花容月笑得如沐春风。
  “臭小子,白白怎么越来越瘦了!?”花夫人唬着脸,揪住人耳朵,好像那不是自己的亲儿子似的。
  夙白不好意思地笑笑,白嘟嘟的脸像能掐出奶油,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又瘦了。
  花容月:“……”我到底是不是亲生的?
  “白白那么好的孩子,”花夫人双眼含笑地看着夙白,转眼又扭过去怒视花容月道,“你好好向人家学习!听到没有?”
  “奥。”好吧,我不是亲生的。
  “白白呀,我们家容月就拜托你看着了。”花夫人语重心长,颇有番临终托孤的意味。
  夙白露出尖尖的虎牙,点点头认真道,“嗯。”
  花容月:“……娘我出去一下。”
  “白白,带着他去玩。”花夫人和颜悦色。
  花容月:“……这不好吧。”醉香楼那种地方真不怎么适合夙白这种人。
  “什么?”花夫人眯眼警告儿子。
  “娘您说的对!”花容月可不敢惹这位跟着父亲上过战场的亲娘。
  唉,找个美人喝酒听曲我容易吗?一路上,花容月都蔫蔫的。
  “那个,小白,”花容月把眼弯成月牙,“咱们分开玩好不好?”
  “不行,”夙白很严肃,“万一又发生上次那种情况怎么办?我在还能安慰安慰你。”
  怎么又说到上次那个话题?花容月心累地放弃纠正,“那你别告诉我娘——”
  “成交。”夙白兴奋地和人击了个掌,“终于可以去醉香楼了!”
  “……你怎么知道?”花容月一头雾水,本将军的爱好难道已妇孺皆知?
  “我看到过。”夙白边说边蹦蹦跳跳往前走。
  对醉香楼的思念战胜了良知,于是花容月脸不红心不跳地带着夙白这个未成年前往醉香楼。
  花容月的出现在醉香楼引起了轰动。
  老鸨激动得不能自己,立即闭门谢客,真是好长时间没见过花公子了!
  楼里一片尖叫,大家都热泪盈眶,完全可以搂在一起大哭一场。
  此情此景也触动了花容月,正酝酿着情绪,旁边一头雾水的夙白戳戳他,“她们怎么了?”
  花容月还没来得及回答,四个眼睛哭肿的姑娘扑到他怀中,花容月依次拍拍人,“小雨小雪小风小云——”
  “……她们的名字好奇怪。”夙白自言自语。
  “花将军,我们都以为你不再来了——”老鸨用手帕擦了擦眼泪。
  “怎么会——”我就被我娘关在家照顾了几天夙白而已。
  “花将军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怀里的某佳丽娇嗔道。
  “哪有?”花将军笑道,突然反应过来,惊道,“新人?”
  “都说花将军金屋藏娇,整日和那位绝世美人如胶似漆,恩爱不离的……”另一个佳丽撒娇一般地用小粉拳捶了捶花容月,边捶边意有所指地瞥了眼夙白。
  夙白莫名其妙地眨眨眼睛,……绝世美人,说的是我?
  “……流言而已。”花容月艰难解释,忍不住提醒鸨母道,“可以开门接客了。”
  总之夙白被花容月这群莺莺燕燕雷得不轻……
  原来花容月喜欢这种类型?难怪经常被气哭。夙白长长地叹了口气。

  ☆、皇宫桃色事件

  花容月在这边左拥右抱,听曲品茶,好不逍遥。
  夙白扯扯他的袖子,低声道,“不好玩。”
  花容月笑着用手揽住人,点了点人的鼻子,“这叫‘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怎会无趣?”
  夙白还是摇摇头,固执地坐在一边。
  花容月暗道人不解风情,不懂享受,笑着就对怀里的姑娘吻了下去。
  边上一阵笑声,其中不乏对花将军偏心的嗔怪。
  夙白脸涨得通红,指甲都要钳进肉里。
  花容月玩得酣畅淋漓,正想教教夙白那个木头怎样及时行乐,找了半天才发现人落寞地躲在角落里。这么喧闹的地方,身边竟冷清得不像话,对偶尔贴上来的姑娘也只是礼貌地笑笑。
  安安静静、乖乖巧巧的样子让花容月瞬间失了神,喧嚣繁杂中,夙白就像个被保护得很好的珍宝,让人舍不得打扰,只想去珍惜爱护。
  鬼使神差的,花容月丢下那堆美人,走到人旁边坐下。
  察觉到身旁动静的夙白抬头看向人,黑黑亮亮的眸子里写满了疑问。
  花容月尽量自然地把胳膊搭在人肩上,“怎么一个人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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