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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钓系被渣之后(GL百合)——歧煦

时间:2024-09-20 09:19:26  作者:歧煦
  溪荷那边有人出手?
  会是谁?
  知道这些后,萧玉痕已经猜到,蕉荫这个人肯定不容易查到。
  果然,连湘道:“这个作者粉丝很多,想扒隐私的不在少数,只是这个人好像不存在一样,一片空白。”
  萧玉痕找出那个视频,一路上看了好多遍,没有任何新发现。
  到了盛金后,服务生领她到五楼。
  柴溢云正在跟人说话,见她来了才起身,“萧总真来了?”
  萧玉痕坐下来,笑道:“要是牧校长不赏脸,我就真来不了了。”
  柴溢云看向对面红唇夺目的女人。
  牧珍抬眸,笑不达眼底,“萧总邀请,我敢不来?”
  几人笑了笑,当做一句恭维。
  牧珍见自己的话被误解,稍作思索便也没当回事,由着柴溢云做东,聊了些有的没的。
  用完餐,柴溢云借口有桩买卖要谈离开了,只剩下牧珍和萧玉痕。
  萧玉痕道:“牧校长,我也不绕弯子,今天来就是想了解一下沉浅大学的事。”
  牧珍轻轻挑眉,唇角一丝若有若无的笑,轻抿一口茶,道:“哦?我已经交代近月了,萧小姐和秦小姐的住处绝对用了心。沉浅大学本来就是培养人才的,那两位小辈真是难得的资质,我看了也挺喜欢的。”
  萧玉痕温声道:“近月真是贴心,这才毕业没几年,已经能帮上你的忙了,我改天一定让沉萸去取取经。”
  牧珍顿时来了精神:“沉萸?她最近忙吗?”
  萧玉痕顿了顿,掩饰掉那一丝难为情,道:“刚离开学校,小姑娘还没适应,就在家。”
  牧珍面色带喜。
  江近月那鬼灵精还真办成了。
  “在家待着,没计划去哪儿工作或者旅游?”
  萧玉痕拿着茶盏的手不自觉用了些力,笑着说:“暂时没有。”
  牧珍心怀忐忑地提议:“那你送她来沉浅大学上课,总不能闷在家里,再漂亮的花儿,闷久了也开不好,就得找人治治。她要是不来,你拿大绳捆上……”
  她说到兴处还比划起来。
  抬头时发现萧玉痕震惊地看着她。
  牧珍连忙收敛,端庄地坐好,“我的意思是,学点东西总没坏处对不对?就算她不愿意来,你也想办法劝劝,要是真没办法了,再捆过来。”
  她毫不心虚地出着馊主意。
  萧玉痕面上带着笑,心里却乱的一塌糊涂。
  她听错了吗?
  牧珍说什么?
  让她捆着萧沉萸去沉浅大学上课?
  牧珍迟迟没得到答复,有些着急,“萧总,你都请我来吃饭了,总不能聊点皮毛就散吧?”
  萧玉痕用最快的速度回忆了一遍,确定近期跟牧家没有任何合作,便越发疑惑,牧珍的态度大有问题。
  会不会是有事相求?
  但没听说牧家最近有什么困难。
  萧玉痕心里想了这么多,表面上仍然是平静如水,“我今天找牧校长就是为了沉萸进沉浅大学的事,她是有潜力的,我早晚要退,萧家还得交到沉萸手上,我想过送她去国外上学,但看到沉浅大学的招生,我就改主意了,没想到牧校长也看好沉萸,这倒是让我喜出望外了。”
  牧珍一本正经地道:“看好萧沉萸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萧玉痕微怔,硬着头皮道:“多谢牧校长。”
  牧珍认真摇头,注视着她:“是我要谢谢你。”
  萧玉痕表情凝固了几秒,笑着回应几句,算是拍定了此事,两人喝了会儿酒,闲聊了些家常,这才散去。
  回家时,萧玉痕眉眼搁浅一团疑云,久久不散。
  秦荔从花房回来,就看到她在调酒。
  萧玉痕有个习惯,只要心烦意乱时就会调酒饮酒。
  秦荔在门口站了片刻,走过去问了声好。
  她已经从柴溢云处得知了盛金发生的事。
  牧珍竟然主动邀请萧沉萸去沉浅大学上课。
  这件事很不对劲,萧玉痕估计到现在都没接受。
  今天调的酒闻着很刺鼻,不像正经能喝的。
  秦荔乖顺坐在一旁,“萧姨,出什么事了吗?”
  萧玉痕笑了笑,“没什么,我就是高兴,在这儿坐会儿。”
  秦荔道:“这样啊。”
  萧玉痕很多时候不敢直视秦荔,她太像于暄了,容易让人怀念死去的人。
  收拾了桌上用剩的水果,萧玉痕道:“年初你面试的是数据分析岗吗?”
  秦荔点头。
  萧玉痕道:“我的想法是你和元漓先去上沉浅大学的课,年底在萧氏影视部工作一阵,锻炼锻炼,然后自己试试创业?”
  半年,秦荔心想,足够了。
  只要给她一点时间,让她能借萧家的势去查于暄的死因,拿回秦家的财产,她怎么样都行。
  萧玉痕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发,心底到底怜惜,说道:“委屈你了,萧姨知道你这四年在萧家也很难,我没照顾好你,更没照顾好沉萸。”
  秦荔眼前再次浮现出在云声酒馆的那一晚。
  她低头说:“没有,我很好。”
  萧玉痕略带狐疑:“沉萸之前……”
  秦荔道:“我理解她,换成我,不一定做的比她好。”
  萧玉痕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她以为秦荔内心是很厌恶萧沉萸的。
  两人又聊了一阵,秦荔才说晚上有朋友的聚会,离开别墅。
  一直到了宴会上,她还是低头走神。
  潘云琢从后面拍了她一下,“想什么呢?”
  秦荔抬头,淡淡看了她一眼,“在想萧沉萸。”
  潘云琢闻言,几乎崩溃,挨着她坐下,胡乱抓了抓头发:“不得了了,我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
  秦荔道:“……”
  潘云琢猛地按住她的双肩,眼珠快翻出来了,“你可别被那张脸给骗了,萧沉萸人很凶的,喜欢她的人都没好结果。”
  秦荔不耐地推开她:“你当谁都跟你一样?”
  潘云琢愣住:“你都想人家了,还不承认,我至少坦坦荡荡。”
  秦荔摇头,神色颇有些凝重,“柴老板跟我说,今天牧校长邀请萧沉萸去上沉浅大学的课。”
  潘云琢觉得自己幻听了,反应了半天,才磕磕绊绊道:“邀请、邀请萧沉萸?”
  秦荔皱眉:“你再大声点,让所有人听见。”
  潘云琢才惊觉她们还在宴会上,赶紧收声,凑过来说:“不可能吧,我家给我走关系都没成,听说关娴也是因为她妈那一栋楼的藏品才得了个名额,萧沉萸花了多少钱,竟然能让牧珍校长专门邀请她?”
  秦荔对此也是一头雾水。
  但是最奇怪的一点是,她对此并没有太意外。
  若非眼下要调查于暄的事,她肯定会想办法去查一查萧沉萸。
  一个人怎么会突然间坠落云端,性情大变?
  初中时,萧沉萸会去夜市买烤冷面,大大方方告诉她,那是她和妈妈的晚饭。
  可大一寒假的某个夜晚,她早早睡下,中间口渴,想去客厅找点水,没想到出门就发现萧沉萸蹲在楼梯口,顺着一点微弱的光影,窥探着客厅。目光阴冷。
  次日她旁敲侧击问了纪芳,才知道那晚萧元漓拿奖学金买了蛋糕,邀萧玉痕一同庆生,在客厅聊到深夜。
  秦荔至今也不明白,萧沉萸为什么会那么做。
  她明明也想像萧元漓那样,为什么却成了在角落里窥探的那个人?
  她刚才对萧玉痕说的话也有几分真心。
  她确实能理解萧沉萸。假如于暄突然多了个女儿,从而忽略自己,她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
  奉为唯一的人或事,是不容旁人争抢的。
  潘云琢推了她一下:“又想什么呢?”
  秦荔回神,道:“还在想萧沉萸。”
  潘云琢属实无语了,朝着窗户那边一指:“想了就过去问候一下,人就在那儿呢。”
 
 
第15章 “换个人设。”
  复古环绕的宴厅中,蜿蜒游龙雕镂明窗下静坐着一人。
  光影层叠,落在这人身上,如装点饰品,柔和缱绻。
  秦荔没想到会在此偶遇。
  “你请来的?”
  这是潘家的宴会,贺的是潘家夫妇的三十周年。
  秦荔不过简单一问,潘云琢误认为是责问,道:“好姐姐,潘家除了我还有别人。”
  再说了,就算她想请,又要以什么身份发请帖?
  “肯定是潘云修请的,她提过要邀请全寝的人来吃一顿。”
  明明是二老的周年纪念,潘云修一个人的菜单占了三页。
  秦荔再朝窗边看去,果然见潘云修和姚平安各端了几盘蛋糕坐下,都围着萧沉萸有说有笑。
  舞池那边换了首曲子,旋律很熟,像是玫瑰人生。
  桌前人来人往,有人不慎碰到桌角,桌上插瓶的花鲜艳欲滴,水珠在花瓣上不可抑制地一颤,迷迷跌了出去,溅在桌上,洇湿了丝绒桌布。
  秦荔再没转眸看过窗边。
  她身份尴尬,平时从不参加这些宴会,就连秦家为了免人口实举办的晚宴,她也没去过一次。
  今天来潘家是有重要的事要做。
  四年前,于暄忙的最后一个案子和潘家的大小姐有关,而于暄出事前最后见的人就是她。
  这几年秦荔尝试了无数种追溯事故的方法,但每次都会中断,一切线索都指向了潘家大小姐潘蓉。
  可潘蓉情况特殊,几年竟未得见一面。
  潘家隐匿她的去向,从不对外公示,至今整个兰宜都没人了解潘蓉是何人物。
  秦荔为找到她,将自己参赛的算法模型卖给潘氏,与潘氏合作了几个月,又与潘云琢交好,却始终没能得到半点信息。
  前不久,柴溢云找她去盛金,告诉她一件事。
  潘蓉会在今天的周年宴会上现身,潘家夫妇意在让圈里人知晓潘蓉的存在,想来是为大女儿铺路。
  秦荔一开始并不相信,但柴溢云的话很是笃定,她眼下也没有更好的选择,只能且信。代价是在盛金出演十首曲目。
  宴会已经开始半小时,潘家夫妇还未出现。
  来客都自得其乐,没人催促。
  潘云琢倒是不解,瞧了瞧时间,“怎么还没来?妆造都是找人上门做的,竟然还能迟到?”
  秦荔没说话,敛下所有情绪静静等待。
  潘云琢小声道:“我妈说今天要宣布什么消息,搞得我昨晚没怎么睡。”
  秦荔看了她一眼:“没怎么睡?我看你精神挺好。”
  潘云琢忿忿道:“怪我气血太足呗。我就是想知道二老要宣布什么,总不能是撒手不干吧?”
  秦荔心猛地一提,手里的酒杯蓦然一倾,酒液几乎要逃出杯口。
  ***
  萧沉萸敬业地吃吃喝喝,嘴基本没停下来过。贤朱付
  潘云修和姚平安聊八卦,她竖起耳朵听。
  潘云修看她的模样属实有点窝囊,忍了又忍还是提醒道:“今天来的大部分都是小辈,大家指不定要在生意上打交道,好歹留个好印象。”
  萧沉萸微愣,放下筷子,展臂瞧自己的装束:“我这样不是挺好的?”
  姚平安看了看她身上廓形极好的白裙和脖前耷拉着的围裙,脑子里总冒出些不合时宜的东西,总归无法赞同这个说法。
  “有点太随意了。”姚平安说。
  潘云修十分认同:“我觉得你今天包臀裙大红唇绝对没问题,说到这个,我发现你最近好素,不过也漂亮,就是气场上弱了点。”不再艳气逼人。
  萧沉萸抬眸,“换个人设。”
  潘云修道:“……这么随意吗?”
  萧沉萸随便糊弄了过去,缓缓靠在窗边,捋了捋丝绒桌布。
  姚平安不太自在,低声道:“你爸妈还没来吗?”
  潘云修朝厅里看了一眼,摇头,“可能碰上什么事,耽搁了,不管了,我们自己玩吧。”
  姚平安放不开,放眼望去全是兰宜圈里的各路人物,即便她只是来吃席,已经尽量忽略来往声色,可这般场合,酒音佳肴,总沾染着权钱味道,她觉得自己的灵魂硌得慌,适应不了。
  好在有萧沉萸,她虽只顾挑挑拣拣地吃喝,但神色自如,时不时送来一只剥好的虾,让她恍然有种在村里喝喜酒的感觉,心也落实了,至少不用如坐针毡。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潘云修坐不住了,纳闷道:“我爸妈怎么回事,这边我还能照看一下,西厅的客人都晾了这么久,不太好啊。”
  姚平安惊讶:“你们事先没有好好准备吗?”
  潘云修道:“说出来你们肯定不信,昨天晚上我才知道二老要办宴会,今天着急忙慌发请帖,很多东西都是从店里送过来的,来不及操办,好像说要宣布什么事,不清楚。”
  姚平安的一双眼睛瞪直了,“不会吧?你们家这么大个宴会,连要宣布什么都不知道?”
  潘云修波澜不惊,没放在心上,“左右就是些生意上的事,我也不关心,更是听不懂。”
  听她这话,姚平安却也不好在说什么,只觉得她心大。
  这边是年轻人的局,西厅才是长辈的领地。
  萧沉萸留意了一下,没发现萧玉痕的人影,大约是没来。
  兰宜圈子说大不大,各家联系紧密,小辈之间大部分互相认识,也因着孟家的霸道,其余家族有意联结,每次办宴会时,总是心照不宣地将长辈与晚辈分开,各自有情分在。小辈的请帖有小辈管,长辈之间则有另一套规则,是以萧沉萸来赴的是潘云修的约。
  萧玉痕不常在潘家走动,但以往潘家大大小小的商宴还是会邀请她,今天却没见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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