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虚与委蛇(近代现代)——晨昏线

时间:2024-09-20 09:12:01  作者:晨昏线
  何月逐大惊:「啊?!那陈青获还给你灌酒!——虽然他不知道蛇的真实身份是蛇...」
  吴端:「还有熟浸法,剔除内脏、洗净蒸熟。若是血肉直接泡酒,效果更甚。」
  「呃...之之这么谨慎,应该没喝多少吧?」
  吴砚之找了个可能是树干的玩意支撑自己,闭着眼:「陈青获把鸡蛋、水果、冰块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放一起!我不知道他竟偷放了酒!在那摇摇摇摇、摇摇摇摇...」
  何月逐:「别摇了别摇了...」
  「何月逐!给我过来!」
  「好。可是你在哪?」
  「我在...我在哪。」
  线路切断。
  何月逐懵懵的:“天。他似乎真醉了。”
  大概是面色在潮红与死白间来回跃迁,本能缠抱着电线杆,摇头晃脑,支支吾吾:“杀了你...杀了你...”
  以至于当陈青获千辛万苦找到人时,几乎没法相信这是不久前还双手环胸,冷眼瞪他的坏脾气小孩:“请问。你是我认识的那个小少爷吗。”
  难听刺耳令人作呕的不正经语气。吴砚之眉头一竖,大吼:“陈青获!”够憎恶,路过的工人们都吓得鸡飞蛋打。
  陈青获左右扫了一眼,用微笑安抚无辜群众,最后回到吴砚之:“谁惹你不开心了。”
  吴砚之慢慢从电线杆后露出半张熏红的脸:“你!”
  语气是嗔怒的,怪罪的,也是毫无杀伤力的。毕竟吴砚之就像只小蛇缠着树干一样抱着电线杆不放手。
  “我?怎么又是我。”
  “就是你!”
  “我怎么你了我。”
  “你给我灌酒!”
  “我看你喝得也挺开心啊。”
  “......”
  「你们猜怎么着,姓吴的竟然喝醉了。」
  许小听:「他喝醉第一件事竟然是逃跑。」
  汪亦白:「他该不会看出获老板对他图谋不轨了吧。」
  “给我闭嘴!”吴砚之破口大骂。
  “根本没人说话。”
  “吵死了!”
  陈青获转身对“轰隆轰隆”的机械加工厂说:“嘿。他说你吵死了。”
  回过头,吴砚之抛下了电线杆,踉踉跄跄扑进他怀里:“太吵了。我喊你,你都听不见。”
  忽然这么主动。陈青获有点意外:“你什么时候喊我了?”
  “刚刚。”
  “刚刚你喊我了?”
  “好几次。”
  “哦是吗...那对不起嘛。我错了。对不起。”
  “....陈青获...”怀里人语气又轻又软,像蒲公英。
  陈青获揉揉他脑袋,俯身耳畔:“你再这个语气,我要误会你喜欢我了。”
  「快讯一则。吴砚之即将告白。」
  许小听:「哈?这么快——」
  汪亦白:「还是获老板厉害啊!」
  吴砚之破口而出:“想得美!”
  “怎么就想得美。”
  “哼。”吴砚之平举双臂,理直气壮:“我要回囹圄。”
  莫名其妙,陈青获会想起歪瓜裂枣。两个丑东西有些地方和醉酒吴砚之出奇地相似,譬如撒娇的方式。
  “好——”陈青获好气又好笑,单膝跪地,“真该把你现在这样录下来。”
  “我要回囹圄。”
  靠,吴砚之把他抱得好紧。双腿扣住他的腰,双臂环住他的颈。全身重量都压了进去,越贴越紧。
  “说真的。”陈青获努力喘回气,“你让我想起一个人。不对。以前养过的一条蛇。他也喜欢这样缠着我。”
  是了,蛇在晕晕乎乎的时候总急需缠住什么来舒坦自己。所以石涅被他澡得头晕眼花时,总会情不自禁玩起Sexual Asphyxia。
  吴砚之趴在他肩头,闷闷出声:“哪条蛇。”
  “你知道蛇是冷血动物。他啊,就喜欢缠着我的脖颈。用我的体温暖他自己。”
  “哪条蛇。”
  “尤其冬天。蛇不是要冬眠吗。天冷极了,他倒头就能睡,只有乖乖贴着我能保持清醒。”
  “哪条蛇。”
  “——不是。我的养蛇故事这么好玩,你就关心这个?”
  “哪条蛇。”
  这人醉得不轻。陈青获也漫不经心:“我养过的,最蠢的一条。”
  --------------------
  涅涅:你养过很多小蛇?
  获老板:...没有。
  涅涅:那你是说我蠢咯。
  获老板:...不敢。
  ————
  抱歉,今晚被导师临时叫去讨论论文了QAQ明天微博发一张摸鱼补偿...!
  下次是周日晚!
 
 
第22章 陈青获,去死
  重型工业工厂灯火通明,夜晚从烟囱中冒出的烟雾和蒸汽,在灯光的照射下是温暖的米白色。
  回城或返乡的巴士轮胎碌碌滚动,遗忘的仓库与未开发的空地的间隙里,错落着只有市郊隐约可见的星星。
  “我靠!”
  一阵剧烈的疼痛从左胳膊袭来。陈青获嘶地倒吸一口冷气:“我发现你有暴力倾向。”
  吴砚之食指拇指往他上臂肉里拧:“再说。”
  “嘶——”陈青获扬起喉咙,咽下一口吃痛的唾沫,“干嘛。又不是说你蠢。”
  吴砚之双眼迷糊睁了睁,骤地松了手:“不是说我。”
  “我还发现,你特别喜欢对号入座。”
  吴砚之嘴唇动了动:“......对号入座。”
  “听不清。”
  吴砚之贴到陈青获耳边:“陈青获。”
  “嗯?”
  深呼吸:“去死!!”
  去死——
  死——
  回声响彻。响彻街对面的公交车站台,响彻不远处的夜色炒饭摊,以及响彻头顶的机械棚。随之视线从四面八方投来。
  “谁啊!”
  “大半夜说死字!”
  “找打是吧!”
  “完了完了,我们成人民公敌了。”陈青获托了一把身后人大腿,“坐稳了吗。”
  “......?
  “跑——”
  人类工业文明实在不可思议。也就是这不过须臾的短短几年,钢筋铁骨就替代了雕梁画栋。冰冷的机械设备夜以继日轰鸣,而妖怪清朗的笑声在工业城镇的街道里穿行。
  他双腿修长,幅度夸张地迈开步子,跌跌撞撞避开迎面而来的无辜路人。妖怪啊,就该不讲道理。
  人们只会以为是哪家大男孩背着他的同伙畏罪潜逃,回头往他的横冲直撞骂一句:“看路!”
  “好的。 抱歉。不好意思。”
  他嬉笑着应和。而吴砚之环着他的颈窝颠簸,嘴里还在咒骂:“陈青获...去死...陈青获...去死...”
  陈青获朗声笑开:“你太有趣了。你怎么这么有趣。”
  “去死...陈青获...”
  有妖怪暗地如此评价现任典狱长,一双狐狸眼柔波似水,浅浅笑意温和妩媚。可你细品,再品,他浮于表面的笑容下,是深渊的冰凉:“没有你们给我取乐,真不知道日子多无聊。”
  人类于他,只是取乐而已。
  毕竟只要“九尾狐”的概念存在,他无尽的寿命便没有终点。曾经妖怪们以为到了人间就能给时间赋予意义,到头来,还是过着稀松平常的一朝一夕。
  对于陈青获,那是堪堪一日日的钝刀子割肉。
  他以为,会有谁执手共赏人间的。
  -
  陈青获背着吴砚之踢开囹圄大门时,愣了。
  这一进一出不到一个小时,囹圄酒吧里忽然很是热闹。三五个男女聚在吧台,更多男女在舞池里扭动身体,而汪亦白站在DJ台后,鸭舌帽反带,右手在控制台上下滑动。
  “滋滋滋——”
  Mashups?汪亦白没这音乐品味,只有一个可能...
  陈青获快速搜寻囹圄,最终停在吧台方向:“小赵总。带朋友来玩怎么不提前告诉我。”
  认领“小赵总”的青年男人右腿一偏,吧台转椅旋过半圈,单手支颐,暧昧望向陈青获:“获老板。什么时候再来一次Mr.Foxy奇妙夜啊。”
  这个人类叫赵鸿。陈青获万千追求者之一。
  “?那是什么。”吴砚之懵懵。
  陈青获却堵在他眼前,自顾自与赵鸿攀谈去:“怎么,你很期待?”
  “呵呵。你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盼着你上台吧。”
  “放心,再办奇妙夜一定通知你赵老板。”
  赵鸿前倾身体,解开腕上金光闪闪的定制名表放进陈青获胸口口袋:“记得给我一对一表演。”
  ……
  “陈青获!”吴砚之不痛快了。
  赵鸿瞥他一眼:“这位是。”
  “新朋友。吴家小少爷。”陈青获着重强调了,“吴家”。
  “鸿舟岛的吴家?”赵鸿摸摸下巴,思索片刻,“我怎么从来没听说吴家有这么号人。”
  “哦?”陈青获偏过头,对吴砚之,“吴少,你有什么好说的吗。”
  “......”吴砚之凑到陈青获耳边,“让他滚。”
  “这可不妥。”
  “让他滚。”
  “他是囹圄熟客。”
  .....
  这边咬耳朵说悄悄话,那边赵鸿脸色算不上好看。
  毕竟囹圄熟客,没有一个不是某芳心纵火犯的受害者。可陈青获就是这样,身边来来往往总有人在。而你管不了他,根本管不了。再不爽,赵鸿只能甩手混进舞池。
  陈青获若有所思,拍了拍吴砚之大腿:“我去找他问点事。你呢,先自己凉快会儿。”
  吴砚之往他身上埋:“他为什么在我的囹圄。”
  “谁的囹圄?”
  “我的。”
  陈青获笑了,掰开他双手:“想清楚再来找我。”
  “......”
  把吴砚之拖到吧台:“许小听,你给他醒醒酒。”
  “哦。”
  临时酒侍许小听从冰箱里抽出一盒牛奶,倒了半杯推到吴砚之面前,“请。”
  “...。”吴砚之看着空荡荡的双手,似乎很不理解怎么就从舒服的地方跌空。回头去找陈青获,后者已经双手插兜混进夜店的世界。
  陈青获果然受欢迎,围着他转的男男女女络绎不绝。
  “哟,怎么你也来了。”
  “......”
  “别废话这么多,你敢不敢跟我去舞池?”
  “......”
  “今晚就是亚洲舞王来了和我也是五十五十!”
  他们身体随着音乐的节奏摇摆,双手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弧线,狂欢啊,自由啊,吴砚之定定望着陈青获,九尾狐从来这样招人喜欢,仿佛整个世界都围着他转。
  “我说,你也是装的吧。”
  回头,许小听单手支颐,笑眯眯望着他。
  “也?”
  “借酒装疯,趁机和他亲密。这种人我见得太多了,不,每天都有。”
  吴砚之懵懵看着她:“每天。”
  “对啊。没喝几口就躺进他怀里喊醉。”许小听耸耸肩,“就和你一样。”
  “和我一样。”
  “你以为他看不出你在装醉吗。他只是配合你演戏而已。”
  吴砚之双眼逐渐睁圆:“演戏。”
  “对啊。为了我的工资,我得警告你,他对谁都是这样。所以千万别觉得自己有多特殊。”
  “对谁...都一样。”
  “喏。”许小听下巴点了点舞池角落。吴砚之嘶地咬住了下唇,陈青获双手搭在赵鸿腰上,两个人跟着节奏摇晃身体。他们好亲密。
  “那个姓赵的,追了快两年。214、314、520、七夕、双十一...隔三差五送花。”
  “送花。他,送花给他。”
  陈青获,你记不记得很久很久以前,有谁就是被你一束束尾巴里夹带的花朵骗开了囹圄大门,也骗开了双腿。
  陈青获俯下身,凑到男人耳边,不知在说什么咬耳朵的悄悄话。
  吴砚之眼皮跳得狰狞,直至肌肉抽动了他的五官:“陈...陈青获......”
  为了赢下赌约,许小听也是拼了:“不管话有多甜,陈青获都没把任何人放心上。知道吗,他只是把你们当乐子,所以千万别被他骗了......”
  抬起脸,吴砚之已经摇摇摆摆走向了舞池。
  --------------------
  下次是周二晚!
  tips:妖怪看待人类,其实和人类看猫猫狗狗一样,只是宠物而已
  以及微博@晨晨昏昏线 发了一张涅涅的摸鱼页!喜欢涅涅的别错过~
 
 
第23章 我的吻很贵重
  小蛇醉了。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