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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与委蛇(近代现代)——晨昏线

时间:2024-09-20 09:12:01  作者:晨昏线
  “Kiss me hard before you go.”
  皱眉。
  “Summertime sadness.”
  冷汗。
  陈青获跟着摇摆:“I just wanted you to know.
  That baby you re the best.”
  难以忍受,吴砚之喝止:“闭嘴。”
  “......”
  “让这玩意也闭嘴!”指车载音响。
  陈青获拍拍他肩膀:“一起啊。I ve got that summertime, summertime sadness...”
  “意味不明。”
  “你不是海归吗?听不懂?”
  “癫人癫语。”
  “不是吧,我英语有这么不标准?那你见谅吧,我几千年没出过这个文明古国。”
  “........”
  “summertime, summertime sadness...”
  “...............”
  “summertime, summertime sadness...”
  “........................噗。”
  “你刚刚是不是笑了。”
  抿唇:“没。”
  “我明明听见了。”
  “你耳背。”
  “好啊,竟然嫌我耳背,能嫌我耳背的只有——”
  吴砚之偏头望着他:“只有?”
  --------------------
  《Summertime Sadness》重金属版!
  明天还有!然后是周三~
 
 
第15章 玩点痛快的
  「涅涅,喊出来好吗...我想听你喘...」
  「...唔...嗯...」
  「听不见。」
  「嗯....嗯...」
  「还是听不见。」
  往往石涅烦了,回身一巴掌,细腰弓折的角度却只能让他摔在胸大肌上:「耳背!」
  往往陈青获恬不知耻,反握住他手腕,带到脸上,替他拍出那欲拒换休的一掌:
  “啪。”
  「我就是耳朵不好使。你罚我?」
  能嫌弃陈青获耳背的,只有...
  吴砚之偏头望着他:“只有?”
  陈青获扬起音调:“只有......”
  眼见一个巨大的问号从吴砚之头顶徐徐冒了出来,陈青获耸耸肩:“只有姚桃小姐。”
  “...........”
  片刻前还在重金属摇滚伴奏激烈吵嘴,小车厢忽然很沉默,连专辑都适时进了intro。一段温柔的钢琴曲,搭配马林巴干净清澈的音色,还有雨滴打在前挡风窗。
  Intro结束的下一秒,吴砚之挺身从副驾翻起,贝斯擦片铿锵轰鸣,咆哮式唱腔低沉粗犷,吴砚之半身跃过手刹,膝盖压进驾驶舱:“......................陈青获!!”
  被连名带姓嘶吼的狐狸精随即调整座椅靠背,双手接住气势汹汹翻上他膝盖的人类:“在。”
  一记冲拳带着冰凉的水汽,直冲面门:“陈青获!!”
  陈青获向左偏首避开:“嗯?”
  一拳砸在靠背上,吴砚之毫不停顿,换手又是一拳:“陈青获我杀了你!”
  陈青获向右偏首避开:“诶,打不到。”
  车外大雨滂沱倾盆,雨刷器摇得头昏脑涨,吴砚之气得浑身发抖,抬手又想送上一拳。
  “啪。”
  被陈青获轻巧接住,握在掌心:“还说没生气?”
  吴砚之一愣,抽了抽拳头,抽不动:“你和她到底?”
  “我故意激你的。看不出?”
  完了,这狐狸故意激他。这该死的狐狸精永远知道怎么激怒他。
  “你!”
  陈青获把他的拳头放在掌心揉开,十指相扣:“还说没吃醋?”
  吴砚之浑身一悚,挣扎着要起身,才发现陈青获另一只手早就扣住了他的腰,仅仅隔着一层薄薄衬衣摩挲,连指纹的走向都那么清晰。
  陈青获笑意促狭:“你不冷吗?”
  “......”
  淋了浑身雨水,说实话他是冷的。蛇这种生物一冷就犯困,就放松警惕,让狐狸精趁虚而入!竟然让他时至今日,还会被陈青获稀奇古怪的唱词逗笑。以前,陈青获最爱绞尽脑汁逗他一笑。
  陈青获掌心也依旧很暖,与以前相比指根积了一层薄茧。那是积年累月使用桎梏留下的痕迹。
  狭小的货车厢,空气湿度过高,雨水气味胶着。重金属唱片循环结束,没有从头再来,耳畔环绕的只剩雨滴敲打车窗,密集的“噼里啪啦”。
  跨坐膝上,体温交换,吴砚之骨头显而易见地软了,连同目光都涣散开。彼时,唇与唇只差一个抬头,或低头。
  差不多了。
  陈青获猛地掐住吴家少爷下巴,强迫人类看向自己:“可惜吴少,为我吃醋的家伙可以从这里排到囹圄。”
  学着点汪亦白,谈恋爱就是要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反之亦然。
  吴砚之现在惶恐死了,谅他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我刚刚舔得那么积极,怎么忽然就送他危机感。
  吴砚之在他手心冷笑:“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真没关系,你急什么?”
  “......”
  陈青获将人类向后一推,拉开彼此的距离:“现在有一个插队的机会给你,你要不要。”
  “?”
  “放弃收购囹圄。”
  “哦。”吴砚之即答:“想都别想。”
  “喂。要不要这么干脆。很伤自尊啊。”
  “囹圄。”吴砚之揪住他领子,自上而下俯视,“是我的。”
  陈青获一愣,微笑唇轻轻勾起:“你再敢说一次,我就真的生气了。”
  吴砚之睁圆双眼,一字一句:“囹圄,是我的。”
  “啪!”
  陈青获再度掐住他下巴。
  只是这一次,力度远远大于先前,让他的动作更接近摔到脸上的痛掌。指头深深嵌进了吴砚之半张柔软的下脸,指节分明得狰狞。
  “在我发火之前,滚。”
  轻佻散漫的嗓音凉了八度,能让吴砚之都懵。漆黑的眼珠子怔怔倒映着陈青获森冷的脸。
  “...终于本相毕露了,是吗。”
  后者冷淡一笑,踹开驾驶座大门,近乎是把吴砚之丢下了小货车,而后“哐”摔回了门。
  无理取闹的人类陈青获见得太多,看在他们短命的份上,他一般懒得折腾。怪吴砚之不识好歹,踩了他最不可碰的逆鳞。
  大雨滂沱,黑发衬衣的人类在车门外只站了一句歌词的时间,没有敲门踹门砸门,轻轻转身,沿着高架桥应急通道往车流奔腾的尾声走去了。
  无知的人类,陈青获一眨眼就能让你在放弃收购书上签字同意。九尾狐愿意和你玩情侣游戏,你该受宠若惊,竟还敢把“囹圄是我的”几个字咬得那么理所应当。
  猛地拉开置物箱,掏出半瓶烈性伏特加往肚子里灌。透明酒汁灌得太急,他总会因呛咳趴倒方向盘上,压住喇叭,穿不透雨水——
  你说可不可笑啊涅涅。连人类都敢觊觎你的囹圄。
  后视镜里,一道赤黑交织的影子幽幽凝着他,嘴角渗出道道黑血:「你把我喊来...就为了让他们好玩...?」
  陈青获撑了撑眼,才看清那是吴砚之消失在雨幕里的背影。
  「报告老板....」
  链锁接通。
  「来得可真是时候。你最好是来给我提供新乐子的,许小听女士。」
  许小听有气无力:「有新的妖祟目击报告...」
  「害。」陈青获一下没劲,「说。」
  「妖祟编号653.13.6,钢筋混凝土搭建的高架桥中段。包括一个桥面和一个桥墩搭。」
  「目击地点:北三环路进工业路出口三百米处」
  「巧了。现在我就在这位置。」
  「事件记录:一年前浮川市南二环高架中段轰然倒塌,桥上桥下车流都不能幸免于难。然而后续事故调查却显示桥面桥墩承载、年限均无问题。当夜桥上行驶的车辆一公里内仅有三辆货车,唯一幸存的司机却称,高架桥倒塌前看到了整桥密集的私家车流......」
  报告完毕,许小听换回了无精打采的语气:「这次的妖祟与上次性质一致,趁桥还没塌你赶紧出警吧,[上面]在催了...」
  「呵。上面。」陈青获嗤笑一声,拉下车窗,仰望阴云密布的天穹,大雨依旧倾盆,堵车毫无进展,人类的怨气让天气更阴沉,「原来这场雨是冲着我来的。」
  「所以您到底出不出警...一句话...着急下班。」
  「出啊。怎么不出,这可是石涅托付给我的职责啊。」陈青获往肚子里灌干净最后一滴酒,扬起语气:
  「虽然我现在没了桎梏,手无寸铁,进去也没法收监,估计还得被暴揍。但关键是,引蛇出洞。」
  许小听发出今晚不知道第几声:「哈?别谜语人...等等,你把巴蛇的兵器搞丢了?!」
  「还有更恐怖的。链锁被入侵了。」
  「哈?!!」
  「所以现在我和你说的每一个字,他都听得见。」
  「他?谁啊?………」
  陈青获眯起狐狸眼:「上次是个意外。这次我们玩痛快点。来吗。」
  战书,亦或是邀请函下达,而他扭了扭筋骨:
  “界。”
  --------------------
  下章又是家暴现场ww
 
 
第16章 兽性大发了
  不会有人对一场盛夏暴雨心生怀疑。哪怕它说下就下毫无理由,哪怕它早不下完不下,偏偏周五的晚高峰下,还那么凑巧地模糊了夜晚能见度,让北三环路一个小时内发生三起追尾。
  “噗噗。本小姐简直是天才~”
  距离狐作非为号直线距离五百米的烂尾楼顶,姚桃小姐足尖点地旋转一周,蕾丝小花伞飞溅的雨水尽数打在身边有她两倍魁梧高大的男人身上。
  “你说对不对呀,大鲲~”姚桃歪着上半身从伞沿看他。
  被饕餮从床上拖起来报复九尾狐的妖怪努力睁开眼,可惜身上一套连体鲨鱼睡衣让他还想躺回去继续睡:“嗯。”
  “多亏你降下这场大雨,否则怎么会堵车。不堵车,人类怎么怨念。不怨念,怎么诞生妖祟。”
  “嗯。”
  姚桃摸出手机看了一眼,略过铺天盖地弹出的微博热搜,以及要和她取消合作的资方通告,只看时间:“哈。该死的狐狸精已经进结界一个小时了。大鲲,你知不知道他连桎梏都没有,现在...噗噗,肯定已经被揍得满头包。”
  “嗯。”
  想象狐狸精满地找牙的模样,姚桃忍不住大笑三声。高举她的小阳伞,抽出一支纤细的伞中剑:“我给今晚的作战取名为,九尾狐捉祟,饕餮在后。”
  刚踏出一步要进结界,被身后男人按住肩膀:“等等。”
  “?”饕餮语气骤冷,“你要拦我?”
  回头一看鲲双目紧闭,眼珠在眼皮下快速转动:“...有东西进了结界。就在刚刚。”
  “管他什么东西,本小姐一块儿杀——”
  鲲睁开双眼,目中闪烁的,竟是恐惧:“如果他帮着九尾狐,你和我,没有胜算。”
  结界内。
  艳阳高照,碧空晴朗,柏油高架公路翻起滚滚热浪。陈青获双腿交叉盘坐大路中央,六条狐狸尾巴来回给自己扇风。
  “还戴着蛇鳞面具,不热吗。”
  双实线禁止掉头,沿着马路中线笔直的百米开外,黑发黑鳞覆面的蛇妖双手抱胸站着。
  强烈的阳光把他整张脸的黑鳞上折射出斑斓的彩,空气在他足边灼热直至变形。灼灼白日里,他是唯一的黑色。
  “反正我是热坏了。等了整整一个小时,真怕你不来了。”
  「你想怎样。」
  陈青获耸耸肩,支撑膝盖站起,前发阴影下一双赤金色的狐狸眼温度全无:“我想怎样?外面的大雨,不是你主子降下的吗?”
  妖怪换了个单手叉腰的站姿,颇不以为意,也颇凸显身段:「反正,我正想揍你。」
  狐耳翕动,陈青获猛地回首,侧身避过一道漆黑影子。
  这妖怪说一不二,似乎打定主意要亲自揍他,上次还带着个狼牙锤,这次就靠拳头。每一下,都冲着陈青获的鼻梁骨。
  陈青获双手插兜,轻巧闪避一拳又一拳:“话说现在人怎么一言不合就喜欢挥拳头。”
  「.........」妖怪一言不发,飒飒挥拳。有种我就不信打不着你的固执。
  “我们的关系要是能停在揍与被揍,其实挺浪漫的。”
  「......」不知是连连扑空,还是别的原因,妖怪呼吸促起,将拳头攥得更紧。
  “今天只用拳头?”
  「用不着别的。」
  “用不着别的?可你连一下都碰不到我。”陈青获阖眼一笑,“不把桎梏掏出来锁我吗。”
  「你不配。」
  “那你输了啊。”
  一拳击穿发尾,陈青获反手握住他的拳头,拉扯手臂迅速转身在柏油公路上过肩摔出了数十米远。
  尘埃漫天,妖怪翻滚数米后停下,喘出一声支吾:「哈...」
  下一秒,九尾狐闪现到他身后,右手旋转一支开刃短匕:“你今天不会真的只是想揍我吧?”
  鳞片撕裂的噪音很刺耳,他整支尖刀精准没入蛇的七寸:“可惜,我要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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